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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故作嬌態的言曉風,聽到好友這懊惱的語氣,瞬間收去玩心,坐直身子渾身散發著傲氣,一點都不輸給夏羽希,他口氣變得冰冷。
「是遇到什麼難纏的人?我幫你處理。」
平常如果只是普通花癡女,羽希都會自己解決,倒不置於跑到他這邊來,除非遇到特別難纏的女人他才會出面。
這次又是誰鬧事了。黑瞳閃過狠戾,嘴角凶暴的翹起。
「不用了,每次你出馬,那些女人都毀在你這情聖手裡了!不要害人家!你趕快收斂你的玩心了,遲早碰到釘子。」夏羽希斜睨他一眼,他是真的關心他。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等我玩夠再說。」他朝他勾唇放電,眼神魅惑至極。
他仍然是那副痞痞的德行,看得夏羽希直搖頭。
他晃著手裡的酒杯,那清澈泛起層層漣漪,就如同他的心,忐忑不安。
他那時聽到那個小鬼頭竟然是女人的時候,腦袋已一片空白,但是一聽到她要到他的家當女僕時,他幾乎是要仰天長吼了啊!!這樣代表他要跟那個女人朝夕相處了!不,這絕對不能發生。
他一想到這個畫面就渾身發癢,好不容易消去的紅疹又逐漸冒出來,他猛地搖頭,將手中的酒灌入口中。
激烈的動作讓他不小心將酒溢出嘴角,酒沿著性感的線條滑下來,他暗惱自己的猛撞,一抬手粗魯的用手背擦拭嘴角,那唯美的畫面看得同為男人的言曉風也一愣一愣的,頓時無法自拔。
「嘖嘖嘖,你真的有當女人的本事……」
他話還沒說完,冷風就直逼他耳邊,他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深怕他多說一個字他美麗的臉就腫了。
那隻手擦過他的耳邊,抵到他身後的櫥櫃,身手靈活的打開鎖拿出一壺頂級老酒,言曉風一看事情不對趕緊轉身正要阻止但怎麼可能快得過他,轉瞬間他已經拔開軟木塞,奢侈的灌了起來。
「啊啊啊我的寶貝啊啊啊!至少留一口給我啊,嗚嗚……」
酒吧裡充斥他的哀號,但裡面的酒客跟小姐哪敢多看他們一眼,各個裝沒事繼續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調戲的調戲,沒有那個狗膽去八卦不該八卦的人,安安份份的才能長存。
灌完最後一口酒,他舔拭掉唇角的酒漬,忽略掉某人的悲傷,望著空酒瓶,自顧喃唸:「我遇到了一個小鬼頭,但她卻不是小鬼頭,而她以後要和我朝夕相處了……」他知道他在聽,雖然他講得不是很明,不過夠清了。
「不然你去跟你爸商量看看啊?這事好辦。」
言曉風心想:以他這倔強的人,況且他又有這種情況,夏叔應該很好商量的。
聽他這般輕鬆的語氣,夏羽希沉重的搖頭,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聽起來,爸好像認識那對父女……他眉頭緊皺,墨鏡下的冷眸藏著暗光。
「晚了,我走了。」他起身,從言曉風手上奪走他的信用卡,看也不看身後人,就這樣走了。
某男一臉怨婦樣望著走遠的人,再看看桌上的空瓶,欲哭無淚。
「一百萬的酒,加修理費五萬,一百零五萬……飛了。」這就是他惹他的下場。
不過等閻羅王走後,他又恢復那玩世不恭的痞大爺,他啃著手指一臉新奇。
「到底是何人讓羽希這冰山美人苦惱啊,第一次看他這樣。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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