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虽然刑捕局已经快速结案,但我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这就是某些国家的贩私集团跑到大明违法乱纪,企图危害大明的工业体系,我的应对方法是把锦衣卫分离出来,由首相直接管理,将未来的安保重点设为沿海边界,将贩私行为设为刑事犯罪,打击贩私活动,保障大明来之不易的工业体系,议会已经通过了,您文件上签字确认就行了。”严天嵩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朱冠玉用钢笔在这份文件上了签了字,然后两只小胳膊伸得直直的,将文件拿起来递向他,严天嵩接过文件,再鞠一躬,“谢陛下,微臣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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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隶属刑部,负责打击有组织犯罪,间谍活动,暴力犯罪,白领阶层犯罪,监视顶级科学家、缉查违禁品、调查高级犯罪事件、调查特殊事件、协助押运特别罪犯、协助间谍传递国外情报。只要是普通刑捕能力范围之外的任务,都是由锦衣卫执行。
锦衣卫的正式服装叫做“锦服”,是用于正式场合以及高级文职人员穿戴的制服,锦服结合了古代蟒袍和西式洋装,撇弃了大明古代礼服的宽敞松大,吸收了洋服的贴身简练,保留了蟒纹飞鱼等刺绣作为装饰。
男女制服稍有不同,男锦服主要以四爪龙或太阳为图案装饰,女锦服则多以凤凰或牡丹为装饰设计。色调以藏蓝搭配金色白色红色刺绣,里面辅以白色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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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嵩这次面圣让锦衣卫获得了加强,不再隶属刑部,而是直接由首相负责,锦衣卫可以直接逮捕和审问嫌疑人,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这些司法机关无权过问。一切案件专呈首相,成为首相直辖的执法机构。
此时的刑部尚书是赵承晚,得知要把锦衣卫分离出去,便提前把自己26岁的女儿赵子琪从锦衣卫指挥使晋升为锦衣卫大都督,成为锦衣卫的最高指挥官,原来的大都督被调离到其他位置。
在任职仪式上赵承晚亲自为女儿主持,赵子琪身着锦服,袖口有金色蟒纹刺绣,胸前别着大明国徽,脸着淡妆,面容秀丽,气质大方。
“我在此庄严宣誓,决心维护和捍卫明世宗法典,防止被国内外一切敌人侵犯。我将忠于法典,恪守不渝。我自愿承担这项义务,毫无保留,绝不推诿。我必将忠勤尽责,为执行我即将承担的职务鞠躬尽瘁。愿吾皇佑我。”
赵子琪一手按住法典一手举起宣誓,随后赵承晚将委任状递给赵子琪,父女喜庆拥抱。
随后召开任职新闻发布会,一名记者向赵子琪提问:“恭喜你成为大明历史上最年轻的锦衣卫大都督,也是第一个女性大都督,而你父亲是刑部尚书,你不怕别人说你们家任人唯亲吗?”
赵子琪一看提问的人来者不善,便不理她,直接说道:“下一个问题。”
其他记者一看赵子琪不回答问题,便也不再举手提问,整个新闻发布会瞬间冷场,赵子琪一怒之下扔了话筒直接起身走人,离开了发布会。
赵子琪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正在车边等她,回想起自己是在三年前认识的他,他叫左天,是自己的老公,但是此刻的他显得既熟悉又陌生,而左天此刻也在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来到松江府的,因为自己不久前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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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在一列去松江府的火车上,拥挤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也是用了最后一张100明圆,买票找完钱以后还剩下37圆,几天前他还在一家工厂上班,这几年私贩活动猖獗,厂子的销量一天不如一天,昨天裁员了一半,其中就包括自己。
当时想从楼上跳下去,转念一想不如用剩下的钱去一次真正的大城市搏一搏,西安府虽然也是大城市但还不够大,听说现在的松江府比应天府和顺天府还要繁华,于是生平第一次去到火车站买票坐车。
下了火车从站里出来,就知道传言不假,这里确实是各路商贾聚集之地,同时人员稠密鱼龙混杂,马路车辆往来,海边轮舶不断。
环视四周,像自己一样的人到处都是,他们兜里也应该就剩几十块钱,这让本来觉得自己非常寒酸的左天心情好了一点,街边的商店里灯光明媚,商品琳琅满目,进去的都是达官贵人或王孙公子,自己还是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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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工作,但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该去哪里?思量之后不如继续往城中深处看看,遂信步到高楼大厦多的地方去,走到一家赌场门口,看见一个男子西装笔挺气宇轩昂,站在那里对想进赌场的人查验证件。
左天感到奇怪,其他家的赌场门口都是至少两三个保安,这家赌场就他一个保安在外面,抬头一看赌场的名字叫万利皇宫。
明朝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开赌场,也有一些不是皇族的人挂靠皇族也开起了赌场。
这时左天已经饿得不行了,身上的钱也不敢随便花,便上前一步问道:“你们这家赌场还招人吗?我想应聘。”
这保安一眼就看出他是外地来的,衣衫土气,鞋和裤子都脏得不行,但是年轻也就二十出头,面容和体态看着不错,“招,你现在进去问里面的服务员经理在哪里,让经理面试你。”
左天按照指示进去,里面装修豪华且生意不错,每个赌桌前都坐满了人,自己不会赌博,也比较讨厌赌博,但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
经理办公室不难找,而经理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得知左天来面试。
“你运气不错,正好我这里缺人,明天来上班,试用期月薪200圆。”说完老者又继续低头查看账本。
虽然工钱比自己在工厂里还少一些,但是左天不想再找了,鞠了一躬就离开,找了一家面馆花了一圆吃了一碗肉排面,然后又找了一个一晚只要2圆的便宜旅馆将就挨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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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点再次来的万利皇宫,保安队长给了左天工作证和一身西服,告诉他工作很简单,就是在赌场里巡逻,如果看到想找茬或出千的人把他揪出来打跑就行了,累了就去休息室歇一会,饿了也会有专门的厨师做饭,如果你没地方住,顶楼有员工宿舍。
随后队长带左天去认识同事和熟悉环境,从下午开始顾客越来越多,来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大部分都是常客对各种赌法了如指掌,唯独一位赌客引起的左天的特别注意。
因为她是个女的,是这里极少数的年轻女孩,而且面容精致俏丽,衣着简约时尚,左天站在附近看她玩牌,玩得是21点,只见她把仅剩的两个蓝色筹码放进赌桌的下注区,每个蓝色筹码价值1万明圆。
“2万?”荷官确认下注后给她发牌。
左天心想自己一个月工钱才200圆,她一次下注就是2万圆,好狠,而且年龄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
荷官给她发了一张9和一张10,一共19点。庄家明牌是一张K,她示意停牌,荷官也停牌,翻开暗牌是一张8,一共18点。
“玩家赢。”荷官将自己的2个蓝色的筹码递给她,她接过筹码直接放在下注区。
“4万?”荷官继续想确认她没有下错,因为这个荷官在这赌场里干了好多年,从来没见过如此玩牌的年轻人。
她点点头,表示没错。
荷官给她发了一张Q和一张5,为15点。庄家明牌是一张Q,她示意继续要牌,荷官给她加了一张6,为21点最大。
“玩家赢。”荷官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赢,直接认输,再将4个蓝色筹码递给她,她抿了一口酒水,再次直接把所有筹码放在下注区,依旧面无表情,神色冷静。
“8万。”荷官说道。然后给她发了一张5和一张10,又是15点。庄家明牌是一张4,她示意不要牌,荷官翻开暗牌是一张8,给自己加了一张Q,为22点爆牌。
“玩家赢。”荷官再将8个蓝色的筹码递给她。
“再来。”樱桃小口终于说话了,声音清脆响亮,连赢几把让她有些兴奋,直接把厚厚的所有筹码放在下注区。
“玩家下注16万。”荷官确认后给她发了一张J和一张4,为14点。庄家明牌是一张4,她示意拿牌,庄家给她加了一张K,为24点爆牌。
“庄家赢。”说完荷官将她的16万筹码从下注区拿走。
一把全部输光,她已经没有筹码了,但是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环视四周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保安招手示意他过来。
左天发现她在向自己招手,便有些腼腆地走过去。
“请问有什么能帮你的吗?”左天有些紧张,在如此近距离面对美女的时候他一向很紧张。
她从身边的手提包里拿出几沓钱,“帮我把这些钱换成筹码,谢谢。”
左天接了钱向兑换台走去,兑换台就在离门口不远处,这些钱有10万明圆,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可以趁机溜之大吉,回到家乡能买一栋大房子,在兑换台和大门之间,最终选择了兑换台。
左天回到她身边正要把10个蓝色筹码放交给她。
“帅哥,帮我把这些筹码放到下注区,谢谢。”她看了一眼左天然后向桌面一指,左天按她说的做了。
荷官开始发牌,她拿到一张J和一张A,21点最大,庄家20点。
“玩家赢。”荷官将厚厚一堆蓝色筹码推到她面前,瞬间赢了10万明圆,那杯淡酒也喝完了,她拿着筹码起身换个桌子玩,左天继续跟在她后面。
她来到了轮盘桌跟前,回头看向左天,“谢谢你刚才帮我下注,给我带来了一点点好运,我要全压红色。”
左天答道:“但是今晚一直开黑色。”
“全压黑色。”她将20万的筹码全部放进黑色下注区。
“停止下注。”
荷官提示客人们游戏马上开始,将一个白色象牙小球放进轮盘里,小球开始在轮盘上快速环绕,几圈之后向下滑落,在一个个数字方格之间跳动,最终落进了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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