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華被劫事一出,朝廷譁然一片。先帝大怒,下令清查,卻終也尋不到什麼,只得當作劫匪,草草了事。蕭文華之母受封誥命,和蕭文華之父並葬墓中。14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2IxSxV0Po
蕭家頓時留了個子,家大業大,眾人虎視眈眈,就為尋個由頭,把蕭家吞入腹中。所幸當時得先帝庇護,又得三皇子和寧家相助,蕭文華這才站穩了腳,坐到如今宰相的位置。
「...沒什麼好悔的,如今你在。」
只得蕭文華淡淡的說道,背後卻藏著多少辛酸,凌裴之是看在心裡,疼在骨子裡。蕭文華生來為地坤,至成年後其每一月一回潮期,需有天乾在側安撫,方可舒緩許多。可蕭文華遇刺之時,恰好是成年前一月,其腺處受損嚴重,尤記當日蕭府前一攤鮮血便可知,閻羅殿前,太醫使盡渾身解數,硬是把命給搶了回來。
可蕭文華從此無法開始潮期,意味其身子無法生育。一個無法生育的地坤,放眼京城,就是個無用之人,歷此事後,京城向蕭家提親者離了大半,餘下便全是對蕭家財業垂涎者,蕭文華看都沒看一眼,命人都打發了。
地坤無潮期,可人已成年,一旦情動熱時無法藉腺處離去(潮期),便於體內橫衝直撞,可謂渾身滾燙,如千針穿身,疼痛不已,每月發作,都是濃湯藥一碗一碗灌下,長久時日,蕭文華身子早已非當年,因此看著消瘦。
凌裴之只得看著蕭文華逐漸身虛,可征戰四方多年,依舊尋不得解果。
「不說這個。我聽皇上說,東南戰事了結差不多,近幾年就不太動干戈了。」
拍了兩下凌裴之壯實的臂膀,讓人回神道。凌裴之頷首,前些年先帝駕崩,新帝登基,西北東南蠢蠢欲動,凌裴之一路血殺四方,硬生生殺上了大將軍的寶座,前月剛收服東南,如今地界服帝,也不必起戰事,徒增生靈塗炭一說。
「嗯,皇上的意思我明白,接連動了兩年戰事,國庫也耗的七七八八,所幸東南好收復,不比西北死纏爛打的厲害,了結了皇上的心頭刺,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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