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大附設醫院,許顁寬的辦公室。
「許教授好!」許顁寬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女學生一人坐在沙發上,她還穿著稍早的實驗衣,但低頭瞥著領口,便可看到那不見底的事業線。女學生是醫學系大三生,和許顁寬眉來眼去好一陣子,和陳杏汝護士不同,女學生爬上許顁寬是為了救那慘不人賭的基礎解剖學,哪知也是一吃便上癮,「您剛去吃飯?」許顁寬才剛關上門,女學生便俯衝往身上貼,「口氣還留肉燥味呢。」
許顁寬急忙將女學生推開:「妳有什麼事嗎?我很忙。」
「就是有些問題想問教授,」女學生一把拉著許顁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一些關於人體構造的,上課打睏去了,有點跟不上課程呢,能否——許教授課後輔導呢?」
「我等等有門診,妳自己去玩啦。」女學生不死心,乾脆脫了實驗衣,比起陳護士,女學生更通曉製造情趣,前凸後翹的身軀,配上那緊身蕾絲的爆乳低胸拉丁舞衣,許顁寬沒聽到女學生出門聲,回頭一看便看到她自顧自地跳起舞來。
曼妙的舞姿確實勾起了許顁寬的興致,第一次見著有人這樣開著前戲。他確實知道女學生能歌善舞,但此刻她跳的算是求偶舞嗎?女學生走上前,在許顁寬身旁搔首弄姿起來,一小節結束更是開始脫了裙子。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qg4QQjoIm
五分鐘過後,第二實驗室。
「啊、啊、啊!」女學生上半身倚靠在冰冷的實驗台上,但下半身卻被操著快自燃,「教授——教授——嗚啊啊啊啊啊——」
在偌大的實驗室裡,迴盪著女學生的淫叫聲,「好深啊,嗚嗚嗚嗚!教授、教授——討厭啦!要被操壞了,嗚嗚嗚嗚,要死了啦!」
「死前被爽一發,算值得吧?課後補習還滿意嗎。」女學生微微抬起頭來看許顁寬,表面上是極爽所露出的迷離神情,「哼,」許顁寬冷笑,「妳真騷。」更忍不住拍打著女學生的臀部。清脆響亮的聲音,來回地在靜謐的實驗室內穿梭。
「想被教授填滿滿的小騷貨,嗯、嗯!」才剛說完想被許教授填滿的話,許顁寬也沒遲疑地加速抽插女學生緊實的小穴口,「嗯、啊!揪是這樣、揪是這樣!嗯,好深啊嗚嗚嗚嗚!」
許顁寬脫去女學生的上衣,在左肩頰骨處看見了五條經文的刺青,忍不住摸了摸,「上次沒見著,妳剛刺的啊?」他從醫多年,鮮少有女醫護人員在身上刺青,也可能像女學生一樣,是刺在不易被他人見著的地方,女學生卻喘著無法說出話來,「挺性感的。」
「教授還給其他女學生『課後補習』嗎?」女學生嘟著嘴問著。
許顁寬將趴在實驗桌上的女學生拉起,將她抱至窗台旁道:「就算有,妳又能拿我怎樣?」許顁寬邪惡一笑,沒有一個女人能輕易綁住他。
「沒怎樣啊哈哈,誰不知道J大名醫許顁寬同時也是情場浪子,我只想知道,我和那些女人誰比較優,比較討教授的喜歡呀。」
「妳前五左右。」
「才前五!我也算年輕吧,難道還有比我更幼齒的?許教授也吃得下去呀。」女學生訕笑道,許顁寬此時又想著那讓他難以忘懷的閔舒菀,一整天事情忙著都沒想著兩人的事,倒是給女學生提起了,他實在好想再親吻那小唇、垂涎三尺的雪乳、驚天動地的蜜穴。
許顁寬將女學生放在窗台旁,微微拉起了黑色的窗簾,「您在幹嘛?會給外面的人看到。」
「妳都敢在這被我幹,還怕別人看?」一說完,許顁寬又加快了抽插蜜穴的速度,算是給她來點教訓,戳他那傷,閔舒菀的好滋味已經被他列為第一。
「嗚嗚嗚嗚,討厭啦——」轉瞬間,女學生又便成了無法正常說話的模樣,「不行了、不行了!」直到許顁寬衝刺完畢,女學生半身癱軟在窗台上,從床簾縫隙中透出的一絲陽光折射在她臉上,刺眼的無法睜開,許顁寬只交代女學生別久待就怕一會兒有人進來,便穿上衣服走出實驗室。
「許醫師,您上哪去了?門診時間到了。」半路上被護士逮的正著,他便趕緊拿著病歷表前去門診間,一忙又是半天過去。
另一方面,在天上苑的閔舒菀一整個上午幾秒刷一次站內信箱,就是沒見任何信件。此時的她回想起昨晚許顁寬的話,他連忙打消念頭,但前晚和許醫師滾床單的事,自己雖然酒喝多了,事後剩著殘存的片段記憶,身體倒是老實,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好一段時間沒被男人這樣呵護,即使昧著良心,卻不可否認,她那一晚確實很滿足。當一有滿足的想法出現在她腦海中時,閔舒菀連忙將自己打回現實,要是真做了許顁寬的炮友,這跟賣身契又有什麼區別?為了不讓自己胡亂想著,閔舒菀嘗試找點事情做。而正她準備打掃時,門外卻傳來的電鈴聲。
「舒菀,是我。」按門鈴的是閔舒菀五樓的住戶,樓氏姊妹花的姊姊樓闋穎,一身黑色套裝,襯托出的是經理人的專業,但對於這上班時間出現在這,閔舒菀有些詫異。
「學姊,這時間妳不用上班嗎?」
「黃黃一早生病,我帶牠去看了醫生,剛回來。我想麻煩妳照顧牠到我妹回來時,可以嗎?我現在得趕回公司。」黃黃正是那隻惡名昭彰的惱人博美,好幾次閔舒菀受不了黃黃半夜發情似的亂叫,匿名檢舉了五樓住戶。如果樓闋穎有眼的話,應該多少看得出閔舒菀此刻尷尬的神情,她確實不怎麼有意願,但看著黃黃病懨懨的模樣,大概也不會作亂,便答應。
「閆穎下課後,我會叫她來四樓帶黃黃回家,欠妳一次,謝啦!」
閔舒菀領著可憐兮兮的黃黃進入室內,先將牠安置在沙發上,樓闋穎就這麼急急忙忙的將狗交代給樓下學妹,任何狗用品也沒給她,等閆穎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原本想做家事的,一隻病狗在旁她也不敢隨處走動,戰戰兢兢地坐在沙發上。
坐著坐著,閔舒菀也就睡著了。直到黃黃突然發出嚶嚶的叫聲,她才從夢中驚醒。黃黃咬著她的衣角,不過一會兒又跳下沙發,直往大門口抓,「是要小便的意思?」閔舒菀也沒來得及問樓闋穎,便帶著黃黃出門。
到附近的公園閒晃,果沒一會兒,黃黃就找顆樹小便。原本想方便完就離開,但黃黃像是幾世紀沒出來公園散步似,方便完馬上不受控地在大公園亂跑,一點也不像生了病的狗。晃一會兒,又拐又騙才將黃黃帶回天上苑,只是好巧不巧,她才剛準備搭電梯時,卻遇到了他連日來都不太願意面對的第二人,包租婆,第一人想當然的是許顁寬。
而一見著,她便劈頭的酸言酸語:「閔小姐,有時間遛狗,不如趕緊找個新室友吧?妳也待業好一陣子了吧?妳這樣下去怎麼行咧?原本工作做得好好的,怎麼就辭退了呢?現在倒好了,連想活自己都是問題......」悲哀的事不是她被長輩這麼酸著,而是她連回嘴的勇氣都沒有。
被包租婆這麼逮著已經夠狼狽,她現在連口吃飯的錢都捨不得花下。回到家裡,看著弄得髒兮兮的黃黃,下輩子也想當這樣個狗啊。冰箱裡所剩的食物沒幾,倒是有幾瓶前幾天沒喝完的酒,今年她是犯太歲還是水逆,任何事躺著都不順。
即使知道是沒錢買飯,但空腹喝著酒,胃也沒多善待她,也不知喝了多久,樓閆穎在外頭按著門鈴,喊著舒菀姐,這才將她清醒。她看著時間已經八點多,趕緊上前開門。
「哇,舒菀姐,妳喝酒啊?」樓閆穎剛下補習班,那不合身的學生服,讓明明是個似花年紀的她,卻老了好幾歲,濃妝豔抹的程度一點也不輸大學生。
「妳終於來了。」樓閆穎將黃黃抱去,一臉就是憐惜主子重病的模樣,「牠還沒吃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謝謝妳啊,舒菀姐!倒是妳,怎麼就這麼頹廢啊?也不好好給自己打扮一下,男人可會受不了。」閔舒菀若有似無的微笑,便趕緊打發樓閆穎離開。樓閆穎一離開,閔舒菀又刷了一次站內信箱,依舊半封郵件也沒有,心如槁木的她喝了最後一口啤酒,一把拿著鑰匙便走出家門。
她呆站在三樓的門口前,躊躇著是否按下電鈴,腦袋放空的瞬間,一股來自心底最深層的聲音讓她按下了三樓電鈴,那聲音到底是來自她需要許顁寬,還是,連她自己也有點離不開許顁寬?電鈴的聲音像是將閔舒菀打回現實般,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件無法回頭的事,也讓自己陷入ㄧ生的羈絆。閔舒菀等了一會兒,不見上前應門,才正打算離開時,鐵門卻被打開了。
ns 15.158.61.54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