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顁寬摸的忘我,絲毫沒聽見閔舒菀在喊著他,直到她猛力將那手拉出,他才驚醒:「許醫師,我正在煮飯!」
「這又如何?妳煮妳的,我忙我的。」他像是任性的小孩,急著找糖吃,「妳的荳荳可真敏感。」摸著一會兒開始輕捏,閔舒菀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試圖專注著眼前的料理,但乳頭周圍的肌膚卻也跟著起了反應。
「舒菀,專心、專心,」許顁寬不懷好意地從側邊看著閔舒菀,她抿著雙唇的模樣真夠撩人,他另一手撥弄著她的頭髮,撩到耳勾後,輕輕在耳旁吹氣,語氣低沈卻盛滿磁性道:「想要嗎?」
閔舒菀搖搖頭,不敢應出聲來,就怕隱忍的那口氣叫了出來,即便身體確實起了反應,但這麼可恥地要求許顁寬給她灌滿,唯有拒絕才是堅守最後一道防線的不二法則。
「沒關係,我會弄得妳求我不要停。」許顁寬語氣中充滿自信,語畢便熟練地將兩根手指伸進濕漉漉的洞窟,「呵呵,都濕成這樣了。」許顁寬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欲迎還拒的模樣惹得他春心蕩漾,閔舒菀兩手緊抓著流理台的邊角,緊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迷離難側的模樣,隨著許顁寬指尖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隱隱中能聽見閔舒菀所發出的嬌嗔的聲淫,「叫出來,我想聽妳的叫聲。」許顁寬低語道,隨著他手指變化多端的技術,閔舒菀再也無法持續這幾分鐘來的忍技,一口氣從她嘴裡爆衝了出來。
許顁寬抽出兩根早被滋潤個徹底的手,並將原先被對著他的閔舒菀轉過身來,看著她紅潤的雙頰喘著小氣的模樣,再也無法就只是這麼呆呆的看著,他將她抱起至流理台上,順手將瓦斯爐給熄火,讓她兩手搭在他肩上,「唔,還、還沒吃飯......」閔舒菀小聲地說。
「我吃妳就飽了,」說完就往閔舒菀唇上索吻,緊摟著她的細腰,「我好想跟妳做愛。」莫名而來的一句話衝破腦門,他捧著她那雪乳,沿著下巴、脖頸、鎖骨,親吻到她的粉色奶頭。許顁寬大力地吸吮荳荳,閔舒菀敏感的緊抓住他的雙肩,足足讓指甲掐進肌膚間,他痛,她也痛;他爽,她不爽。
「唔......許、許醫師,輕、輕點,你、你弄痛我了。」她小聲小氣地喊出,許顁寬這才放慢力道。直到看出閔舒菀的神情恢復些為正常時,許顁寬開始用著舌尖舔著荳荳,難耐的閔舒菀無處伸張,自然而然地將雙腿勾住許顁寬的下半身,百年難得的主動讓許顁寬樂壞了,他沒停下手邊的工作,加快速度讓舌尖在荳荳上游走,直到看著粉色雪乳堅挺的不像話,眼前的閔舒菀眼神迷茫的模樣,他知道可以讓主餐上桌了。
「啊、啊——!」肉棒趁著蜜液的滋潤,一下字就進洞拜訪了人家,這探訪實在來得又急又徐,主人都還料到門外裡有客人,對方倒是自動地開門進來。
「唔、唔,」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又或著說不這麼快把她給榨乾,許顁寬開始親吻著閔舒菀,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塊,許顁寬的口水,滋潤著閔舒菀乾得出現脫皮的嘴唇,手指仍沒閒著的玩弄著她敏感的奶頭,隨著兩人做愛大幅度的動作,流理台上切的一半碎肉被許顁寬手一推就往洗水槽倒,此時閔舒菀上半身身軀已經被許顁寬壓著躺在流理台上。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材質,一道冷意透過閔舒菀身上那件薄T-shirt傳導在她雪白的背部,然而,下體卻又被另一巨大肉棒頂著,炙熱痠楚的感受沿著背脊快速展開,一冷一熱互相扭打著,誰也不肯先妥協。
「嗯、啊…...」閔舒菀此刻的重心壓在雙臀上,許顁寬的身軀壓制在她上方,讓小穴與肉棒的每一次接觸都能達到讓她極盡崩潰大叫的穴位,著火的棒子在小穴的摩擦下,越來越熱,而棒子抽插著蜜穴所引誘出的淫水噗哧噗哧的作響,「真是美妙至極。」許顁寬低語說著。
「妳下來吧。」看著閔舒菀凌亂的頭髮,以為他要放過她時,她緩緩的嚥下一口口水,殊不知她還是不太了解他啊,哪可能就這麼甘心結束這回合精彩演出,他將她轉過身,讓她背對著他,前一會兒是背對著大理石流理台,現在是要她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方。
「屁股翹高些,」許顁寬打算以他最愛的性愛體位為本場演出畫下句點,「我要進去了。」他說,一個類似宣告的話語,語畢便不帶任何一丁點的思緒,掏起棒子直往穴裡頭送。
「啊——!」背後式精彩就在於,總是可以毫不保留直衝那個足以讓她腿軟的點,隨著她此起彼落,許顁寬聽得悅耳的淫叫聲,肉棒加速了抽動的速度,「啊——!啊——!唔、唔......好大......好大......」
聽到閔舒菀半求饒半讚嘆的口吻,許顁寬簡直興奮壞了,兩手拉著閔舒菀的手腕,讓她那雙大酥胸直挺挺地貼在流理台上,即便奶頭泛冷,乳房緊貼著大理石,也無法讓她分神。
「很大,是嗎?」許顁寬邪笑道,他確實知道自己英勇威武,但從這女孩那脫口而出,卻莫名燒起成就感,「那就讓哥好好寵愛妳。」說完兩手便搭上閔舒菀的細腰上,接著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肉棒發狂似的衝撞,每一下都毫不浪費地精準撞擊在閔舒菀的敏感部位,空氣中瀰漫的盡是兩人肌膚磨擦所產生的啪啪啪聲響,閔舒菀的聲淫開始語無倫次,也因刺激而微彎的指尖,被許顁寬緊握的手腕開始泛紅,但兩人都絲毫沒有察覺到。
幾分鐘過後,以滿滿的精液結束這場廚房炮。
等待兩人都恢復點精力後,閔舒菀呆愣地看著因為激情而似被砲火猛攻的廚房,「已經累到不想吃飯了......」她一人呢喃。
「換件衣服,我帶妳出去吃吧。」激情過後,許顁寬替自己穿上四角褲,「妳就別煮了。」
乘坐上許顁寬那輛Porsche Cayenne Turbo,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從閔舒菀心中一湧而上,在上車前,她還將自己的鞋底擦拭了好幾遍,就怕弄髒了人家的愛車,倒是許顁寬沒見著她這模樣,不然肯定又會暗自竊笑。
兩人來到幾個路口的一家西式早午餐,在靠近人行道的沙發椅上就坐,沒一會兒服務生自動送上菜單,許顁寬也沒認真瞧一眼,便對服務生說:「我要一杯美式咖啡,閔小姐,妳呢?」
「許醫師就只喝杯咖啡?」她瞪大雙眼,覺得很不可思議。方才這個男人花了多少力氣用在自己身上,而現在卻只喝杯咖啡?
「我下午還有手術,在那之前我習慣讓自己的胃保持良好狀態。」閔舒菀不知道是許顁寬會讀心術還是自己的表情暴露了一切,「趕緊點餐吧,服務員還在等。」
「呃,不好意思!那給我來一份貝果組合餐。」
「麻煩兩位到櫃台結帳唷!」服務生給他倆遞了帳單,在閔舒菀還沒反應過來時,許顁寬一手便接過帳單往櫃檯走去。
站在櫃台前方的許顁寬正排著隊伍,他前方還有幾個客人等待結帳,然而,此時從他後方卻傳來有點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哎唷,這不是許醫師嗎?」許醫師回過頭來,以為是認識的病患,這才發現是房東太太。
「包......房東,」許顁寬私下習慣稱呼的『包租婆』已經卡在門縫中,還好在最後一秒時急踩煞車,「這麼巧,在這遇到妳,來吃早餐嗎?」
「是啊,我和這區的里長、鄰長約了飯局,準備商討點事兒,倒是他們還沒來,不守時的傢伙。倒是你,我時常光顧這,卻沒怎麼碰過你,平時在天上苑也很難遇到你,哎!你唷,一個大男人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和上次見著又瘦了!要是被你媽看到,我可怎麼交代?」
包租婆面對小鮮肉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尤其是像許顁寬這種,具有人人稱羨的職業。在不認識的人面前,和前途如此精彩的帥哥攀談,莫名讓她起了虛榮心。好比現在,其實包租婆跟許顁寬他媽根本稱不上多熟,頂多就在他剛搬進天上苑時,打過幾次照面,但這樣的關係卻被包租婆捧得像兩人多熟一樣。
許顁寬很想盡快結束這沒意義的對談,但表面上還是微笑地對著包租婆,他向來知道這人很偽善,雖然他沒直接與她有任何利益衝突,但就憑藉著她在天上苑群組給閔舒菀打著那些文字,就足以對這人的行徑感到不恥。
「房東太太,您先請吧!」輪到許顁寬結帳時,他禮貌性地讓房東先,好終結這一切,房東起出有些害臊,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我要連同後面那位小帥哥的帳一起買單,」包租婆說,「許醫師,拿來和我一起結吧!這頓我請你!」
「這哪好意思?沒有讓您請的道理啊!」
「許醫師,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都自己人的。」『自己人』三個字讓許顁寬心中滋味五味雜陳,他可沒有半點念頭想和包租婆搞近親關係啊!
「房東太太您別這樣,怎麼說我也是晚輩,沒有讓長輩請客的道理,不如讓我請吧!」
其實許顁寬知道包租婆的意圖,假借先以請他人之意,接著反過來讓對方請客,她抓著禁錮亞洲人思想的請客文化,許顁寬其實可以裝聾作啞,但他只想趕緊打發包租婆離開,好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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