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野智嗎?」我不知道我重複這個問題多少遍了,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盯著眼前的人看。我已經心累的往後靠上椅背,搓著眼角,到底他在什麽情況下才會給我反應?現在連核對資料都辦不到。他好像直盯著我放在桌面上的紙筆。
「怎麽了?」我不禁問他,他因爲我的提問,我們今天第一次四目相投,但是他很快的移開了目光。「嗯……」我看他裝著漠不關心的樣子更是顯得他很在意,我要求助手將白紙跟筆送進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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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把紙筆放到他的面前,然後看見他默默伸手拿起筆刷刷的在紙上留下一下又一下的痕跡,我默默的盯著他看,雖然給像筆這種有尖端的東西給實驗體的確已經違反了規定,但是看著他什麽都不願給反應,也不願説話的情況下,只好將他感到有興趣的東西給他,希望能讓他減低敵意。我盯著他的筆觸,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以免他會用筆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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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第一天他畫的是我;後來,他漸漸的畫他之前在外面的生活;最後,我跟上面肯定他沒有自殘的念頭,所以獲得批准將紙筆放在他的房間内,讓他在實驗後的時間可以畫畫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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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畫的都是什麽呢?沒有肖像畫、沒有外面他曾見過的自然景色、沒有他的生活周圍,只有長著惡魔般的角卻身穿白色長袍的人,圍著身穿白色衣服躺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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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在你眼中我們是惡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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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了,染上惡魔之血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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