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的坐著,我想要嘗試打開對方的話匣子,好讓自己能確認一下對方的精神狀態。雖然對方看起來也沒什麽不妥的地方,但是充滿好奇的眼神已經掃過自己好幾遍,總覺得自己反而是被觀察的那方,或者甚至有點像動物園裏被籠子困著的動物。雖然某程度而言這精神狀態也不是很正常,至少在他身上感覺不到敵意,這倒是蠻少見的。
「……不如說一下你有什麽興趣?」我邊想著到底有什麽話題才可以讓他回答我,這時候,透徹的聲線傳入我耳中。「我會被怎樣?實驗?會對我做什麽實驗?」讀不到他的情緒,他真的只是在詢問著,但是他問的我都不能回答。這時候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像貓的嘴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告訴我嘛?這樣我也能做好心理準備,我才會好好合作,這樣不是雙贏的方法嗎?」他邊説邊向我靠近,直直的看進我雙眼,我差點就説出來了。我要把剛剛覺得他像貓的想法收回,他應該是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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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説我告訴他將會在他身上做什麽實驗他才會乖乖合作,但是在那之後的實驗中他都沒有說反抗或者做出傷害自己或者別的工作人員的行為,這點我蠻意外的。畢竟在他身上實行的實驗我們預計的强度是足以催毀一個人的人格。但是他一切如常,看到我的時候總是微笑著,我們整個團隊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用他的實驗結果作爲樣本,我們開始將這套的實驗再次用於別的實驗體上,但是得到的結果完全相反,從他的回饋指該實驗完全無痛,卻在實行的時候,別的實驗體直接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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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沒實驗了呢~」「你説謊了吧?」「嗯?啊、我以爲你要的是沒有副作用的結果。」我無話可説,我終於明白他那天爲什麽要問是什麽實驗,但是基於保護機密的規定我怎樣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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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會都説出來的,只要你要求。」他漸漸冰冷的手撫上我的臉。「但是很可惜,沒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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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往我身上倒,我離開他的房間之後,熱感監視器再也沒有檢測到任何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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