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明確的告訴我 - （４）上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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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第一次與女人「車震」就給了彼此，要忍住聲音有難度，薔薇的感覺有些微妙，但不是因為和女人做愛竟然這麼舒服，而是她居然是在「下面」的那個人，她不甘心。深夜回到家後，行李都還沒放，薔薇一下車就猛拉著涼冰進屋，「壁咚」吻她。

「啾……老大，妳不累嗎？」

　　涼冰背脊靠牆，她是不累，但她怕杜老大勉強自己。

「少囉嗦，我說要做就是要做。」

　　薔薇態度強硬，抱緊涼冰，從門口擁吻到床上，沿路一件件的衣服落地，涼冰沒有反抗，畢竟她喜歡老大，不管老大對她做什麼，她都喜歡，只是涼冰還糾結一些事－我是妳的女朋友嗎？還是妳的「炮友」？或是洩慾工具？一時「性」起？還是真的愛上了？

「呃……」

「怎麼了？我太大力了嗎？」

「有一點。」

　　這次薔薇要奪回做愛的主導權，跨坐在涼冰身上，撫摸涼冰的胸，結果力道沒控制好，揉捏得太粗魯。

「對不起，跟女人做這事，我不太擅長。」薔薇不好意思，涼冰迅速抓住老大這一段話的重點。

「老大，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問。」

「妳之前跟男人上床過嗎？」

「正常來說都會吧。」薔薇說得輕鬆，誰不年少輕狂，對她來說，那是她的光輝事蹟之一，但如今那些已不重要，她也不在乎，更不驕傲了－因為她要擁有眼前的這個女人。

　　聽到老大的答案，涼冰不滿，但沒表現明顯，因為她明白自己沒有資格生氣，她又不是老大的女朋友、愛人。

「是妳不正常，涼冰。」薔薇是開玩笑的語氣，然而涼冰眉頭深鎖，一點都笑不出。

「妳在吃醋？」

　　薔薇彎下腰，兩人的鼻尖相觸，但是沒有接吻，涼冰見老大在昏暗中得意的笑臉，她擺出往常的面無表情轉過頭。

「默認了啊，真可愛。看著我。」

　　薔薇伸手要轉過涼冰的臉看向自己，涼冰好似在鬧脾氣，死不回頭看她。雙方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薔薇不開心了，心想這沒大沒小的女人，給了一點甜頭就得寸進尺？忘了誰才是老大？薔薇突然猛咬涼冰的頸部，涼冰閉眼面部扭曲，忍住疼痛不叫，深深的牙印在側頸，薔薇鬆口，點點血絲在唇上。

「這是我的記號，別忘了妳是我的女人。」薔薇的手指從涼冰的喉嚨慢慢滑到她高聳的胸上。

「老大，我不……」

「敢再說一次妳不是我的，我就把妳綁在家裡，任我玩弄到死！」薔薇的怒氣是認真的，黑幫老大的性格跑出來，涼冰是不怕死的，她最害怕的是失去老大。

「是，老大。」

「好乖。」薔薇摸了摸涼冰的頭，像在摸自家養的小狗。

「好了，別像個清純少女那樣扭捏，來吧。」

　　薔薇乾咳幾聲，接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雙頰微微泛紅，雙腿大開的姿勢朝涼冰的臉移動過去。涼冰不想面對，但還是得聽話，此刻在她眼前唯一可見的是老大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最直接的女性象徵，涼冰一手抱著薔薇的大腿臀部固定，一手撫摸薔薇的私處，然後伸舌輕舔。

「啊……呵……」

　　薔薇低頭望著涼冰的努力，她的臉紅得不像話，心跳很快，全身發燙，顫抖不停－快感不停，爽快。涼冰的行為雖賣力，但心情跟薔薇相反，她很不爽，這種時候就不該做愛的，一想到有別人曾經碰過老大的身體，這種忌妒令她發狂，涼冰感覺到了痛苦，不管閉眼還是睜眼，都令她窒息。

　　半夜，涼冰在老大家睡的第一晚不好受，她根本睡不著，回望老大熟睡的樣子，酒紅色的頭髮披散，她不能吵醒她。涼冰很佩服薔薇在睡著的時候，手還能如此不規矩的摸著她的下體，看來幫派的兄弟姐妹們謠傳杜老大的性慾很強是真的。涼冰的內心仍是難過的，她情不自禁想親吻薔薇，一靠近老大，聞到老大身上淡淡的菸草味，薔薇都抽同一個牌子的香菸，那是她的味道，那一夜她在巷子裡撿她回去，老大對她吐出的那一團白煙在她的心裡蔓延開來，從那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最終，涼冰的忍耐與自制雙雙失守，距離黎明還有一段時間，她撥開薔薇白頸上的紅髮，她的嘴唇大膽的在老大的脖子上吸吮起來，不久，涼冰感覺到身後有手抱住她。

「老大，對不起……」

「嗯……繼續。」薔薇舒爽的悶哼一聲後下令，她沒睜開眼睛。

「是，老大。」

　　涼冰的動作漸漸變得有力道，四條腿糾纏起來，對著雙方的敏感處互相磨蹭，兩人自然的接吻擁抱，涼冰沒有刻意要當「上面」的人，她對薔薇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出於本能－如果妳深愛某人，妳就會保護她。

「老大，我可以再問妳一個問題嗎？」

「呼……妳今天的話可真多，問吧。」

　　她們已換了下個體位，薔薇這時背對涼冰，滿足的笑臉埋在枕頭裡，她的寵溺藏在允許涼冰對自己為所欲為。

「老大，妳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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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第一次与女人「车震」就给了彼此，要忍住声音有难度，蔷薇的感觉有些微妙，但不是因为和女人做爱竟然这麽舒服，而是她居然是在「下面」的那个人，她不甘心。深夜回到家后，行李都还没放，蔷薇一下车就勐拉着凉冰进屋，「壁咚」吻她。

「啾……老大，妳不累吗？」

　　凉冰背嵴靠牆，她是不累，但她怕杜老大勉强自己。

「少囉嗦，我说要做就是要做。」

　　蔷薇态度强硬，抱紧凉冰，从门口拥吻到床上，沿路一件件的衣服落地，凉冰没有反抗，毕竟她喜欢老大，不管老大对她做什麽，她都喜欢，只是凉冰还纠结一些事－我是妳的女朋友吗？还是妳的「炮友」？或是洩慾工具？一时「性」起？还是真的爱上了？

「呃……」

「怎麽了？我太大力了吗？」

「有一点。」

　　这次蔷薇要夺回做爱的主导权，跨坐在凉冰身上，抚摸凉冰的胸，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揉捏得太粗鲁。

「对不起，跟女人做这事，我不太擅长。」蔷薇不好意思，凉冰迅速抓住老大这一段话的重点。

「老大，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

「问。」

「妳之前跟男人上床过吗？」

「正常来说都会吧。」蔷薇说得轻鬆，谁不年少轻狂，对她来说，那是她的光辉事蹟之一，但如今那些已不重要，她也不在乎，更不骄傲了－因为她要拥有眼前的这个女人。

　　听到老大的答案，凉冰不满，但没表现明显，因为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格生气，她又不是老大的女朋友、爱人。

「是妳不正常，凉冰。」蔷薇是开玩笑的语气，然而凉冰眉头深锁，一点都笑不出。

「妳在吃醋？」

　　蔷薇弯下腰，两人的鼻尖相触，但是没有接吻，凉冰见老大在昏暗中得意的笑脸，她摆出往常的面无表情转过头。

「默认了啊，真可爱。看着我。」

　　蔷薇伸手要转过凉冰的脸看向自己，凉冰好似在闹脾气，死不回头看她。双方就这麽僵持了几分钟，蔷薇不开心了，心想这没大没小的女人，给了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忘了谁才是老大？蔷薇突然勐咬凉冰的颈部，凉冰闭眼面部扭曲，忍住疼痛不叫，深深的牙印在侧颈，蔷薇鬆口，点点血丝在唇上。

「这是我的记号，别忘了妳是我的女人。」蔷薇的手指从凉冰的喉咙慢慢滑到她高耸的胸上。

「老大，我不……」

「敢再说一次妳不是我的，我就把妳绑在家裡，任我玩弄到死！」蔷薇的怒气是认真的，黑帮老大的性格跑出来，凉冰是不怕死的，她最害怕的是失去老大。

「是，老大。」

「好乖。」蔷薇摸了摸凉冰的头，像在摸自家养的小狗。

「好了，别像个清纯少女那样扭捏，来吧。」

　　蔷薇乾咳几声，接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双颊微微泛红，双腿大开的姿势朝凉冰的脸移动过去。凉冰不想面对，但还是得听话，此刻在她眼前唯一可见的是老大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最直接的女性象徵，凉冰一手抱着蔷薇的大腿臀部固定，一手抚摸蔷薇的私处，然后伸舌轻舔。

「啊……呵……」

　　蔷薇低头望着凉冰的努力，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心跳很快，全身发烫，颤抖不停－快感不停，爽快。凉冰的行为虽卖力，但心情跟蔷薇相反，她很不爽，这种时候就不该做爱的，一想到有别人曾经碰过老大的身体，这种忌妒令她发狂，凉冰感觉到了痛苦，不管闭眼还是睁眼，都令她窒息。

　　半夜，凉冰在老大家睡的第一晚不好受，她根本睡不着，回望老大熟睡的样子，酒红色的头髮披散，她不能吵醒她。凉冰很佩服蔷薇在睡着的时候，手还能如此不规矩的摸着她的下体，看来帮派的兄弟姐妹们谣传杜老大的性慾很强是真的。凉冰的内心仍是难过的，她情不自禁想亲吻蔷薇，一靠近老大，闻到老大身上淡淡的菸草味，蔷薇都抽同一个牌子的香菸，那是她的味道，那一夜她在巷子裡捡她回去，老大对她吐出的那一团白烟在她的心裡蔓延开来，从那之后，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最终，凉冰的忍耐与自制双双失守，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她拨开蔷薇白颈上的红髮，她的嘴唇大胆的在老大的脖子上吸吮起来，不久，凉冰感觉到身后有手抱住她。

「老大，对不起……」

「嗯……继续。」蔷薇舒爽的闷哼一声后下令，她没睁开眼睛。

「是，老大。」

　　凉冰的动作渐渐变得有力道，四条腿纠缠起来，对着双方的敏感处互相磨蹭，两人自然的接吻拥抱，凉冰没有刻意要当「上面」的人，她对蔷薇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本能－如果妳深爱某人，妳就会保护她。

「老大，我可以再问妳一个问题吗？」

「呼……妳今天的话可真多，问吧。」

　　她们已换了下个体位，蔷薇这时背对凉冰，满足的笑脸埋在枕头裡，她的宠溺藏在允许凉冰对自己为所欲为。

「老大，妳喜欢胸部大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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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上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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