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能碰觸她臉龐,
也無能碰觸她長髮,
我跪落於虛無之影——
那正如她在記憶裡的優美;
而她嗓音響飄風中;
也在晨光嗚咽裡頭;
與夜晚花開朵朵間;
亦從升陽涓光而來;
亦自落日淌輝而來,
然後我以空喊回應⋯⋯」
在那好似夢境的遙遠未來,大地已死而冰冷,天空漆黑無日、時時籠罩著恐怖⋯⋯那無比巨大高聳、直指深空的金字塔,孕育了世上僅剩的百萬人與我,而在監望暗夜之地時,在那世界中的以太傳來人聲的攪擾。
或許在這孤寂的死亡世界裡,人類並非那樣孤寂?或許,我在做著這股夢境的現代裡的逝去的妻的聲音,再次於那永恆之久般遙遠未來的世界裡響徹於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