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總想到的就是海邊,純鹿也不例外,她想到海邊玩玩。
「好想去海邊玩啊……」趴在桌上的無病呻吟被言政逮個正著,訓斥了幾聲要專心工作不要想其他的後,自己則默默將這件事記下來了,他何嘗不想去海邊玩玩,更何況現在可是有女朋友了,當然想好好約會一下啊!這麼說起來,在那次的水族館告白後,兩人並沒有真正的再約會過了。
或許等手上的事忙完後,再一起去海邊約會吧?
這麼想著,言政不禁更努力工作了起來,不知情的純鹿還因為言政剛剛的訓斥正鬱悶著呢,以為他不喜歡去海邊,所以才罵她的。
一旁的信梧將此情此景都看在了眼裡,他曾經喜歡過純鹿,或許是在好勝心的驅使下,他不服輸,不願輸給她,所以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素,但這都是曾經,偶爾他會回想,自己是真的喜歡她嗎?或許是,在她微笑的時候,特別的令人著迷。
“どうしてだ……”手機鈴聲響起,信梧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彷彿是接到報警通知一樣。
「好……好……我知道了,我下班後過去,抱歉……麻煩您了……」信梧掛斷電話後,重重的捶了桌子一下,水杯裡的水來回搖晃著,連他最愛的鋼鐵人模型都倒了。
「怎麼了嗎?」駿學聞聲來到他身後,作為他的直屬長官,駿學時時刻刻都在關心著他,他知道信梧個性比較衝動,在現場時有時候也會因為衝動,和不讓他進去命案現場,控制人群維持交通的警員吵起來,駿學很清楚他的個性,但看到這次他這麼生氣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
「學長……不……沒什麼事……是我太激動了,我出去冷靜一下。」信梧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
「那傢伙這是怎麼了啊?」純鹿也曾有一兩次看過他那麼生氣的樣子,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感覺信梧都是在為同一件事生氣的。
沒有人知道怎麼了,信梧也閉口不談,一天就那麼過去了,每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隔天早上看到信梧瘀青的右眼外。
「你這是去幹嘛啦?」駿學實在想不明白,再怎麼說信梧也是個認認真真的警察,總不能在外面和別人結仇了吧?更何況他還是刑警,就算遇到壞人也有能力反擊的,不至於會被打到瘀青吧?
「……」「我說你啊,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和我們說說,說不定還能幫你出個主意什麼都,別自己憋著啊,下次再見到你不會是在醫院吧!」馨語看不下去,幫信梧弄了個冰敷袋後坐到他旁邊開導開導他。
「沒什麼……我能解決的,這次只是意外。」「你照照鏡子了沒?右眼都青了,你頂著這張臉告訴我你能解決?你能解決什麼?你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你這是要逞多大的英雄啊?我不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但我肯定你自己是解決不了的。」
一通電話聲打斷了兩人的對峙,這代表著又有案子了,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次的案子是一名高中生疑似持球棒打死了一名女學生,地點是xx高中……」「什麼!!」未等其他同仁說完話,信梧便激動的站起身,那袋冰袋也應聲掉落。
「怎麼了嗎?」那個接電話的同仁被這麼激動的信梧嚇了一跳。
「那是我弟弟的學校……」信梧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次的案件離自己的生活那麼的近,甚至……
「……而這次的嫌疑人名字叫張信桐。」彷彿是被宣判死刑一樣,信梧呆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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