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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壹‧無盡旅程的過往
當冥緩緩睜眼醒來時，天色微暗，清晨的微光透過祭壇高聳的建築縫隙，隱約聽見雨滴低落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聲響，微微迴盪在聖殿的寧靜中，涼爽的氣溫讓人感到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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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伸了伸懶腰，感覺自己充滿了能量，身體舒適暢快。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fvAHOXzwq
她環顧四周，注意到錦新持劍背對自己守在不遠處。
「錦新，你沒睡嗎？」冥疑惑地問道，忘記了自己是突然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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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其實沒有睡得太飽，一直全神關注周圍的情況，確保冥的安全。他被冥突然的詢問稍稍嚇到，但當他轉身看到冥醒來時，表情變得柔和。
「你醒了啊？睡得還飽嗎？」錦新笑著問，笑中稍微帶有一點點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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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回應後沉默地看著錦新，回想起上一次見錦新疲累的狀態，是在兩人因其他種族的能力全身濕透時，錦新硬撐著外出找柴火回來。冥不禁懷疑錦新是否又在拖著疲累的身體硬撐著保護自己，心裡感到一絲煩躁。
「你不要死撐，這不是什麼好習慣。」冥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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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一時間沒理解冥在指什麼而愣了愣。
雖然冥的語氣中帶有些煩躁，但錦新注意到冥話中的關心，心中感到高興，嘗試分析冥在擔心什麼，然後開口解釋：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fdcLrL2Gi
「在妳與諾陷入沉睡後，我也接續你們之後睡了短暫才醒，而這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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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這時才注意到，除了諾的其他同行者呢？他進一步猜測道：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GQVslrovX
「嗯……大概是亞格或者言歡照顧了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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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講得不是很確定，因為他只確定亞格有奇怪能力，但言歡也是人族，她的穿著不像能戰鬥的人。不過若論『照顧』人，言歡或許比精靈亞格更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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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以為你可能通宵或者徹夜沒睡……有休息就好。」冥面露安心微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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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冥的理解後，倒是換錦新愣了愣，因為他醒來後確實徹夜沒睡。錦新開始感到心虛想解釋，但見到冥的安心又讓他感到猶豫。
突然間，錦新此時的記憶閃過了幾個夢中的片段，而夢中所見到的人貌似有些像冥，這讓錦新感到在意。
「嗯……在醒來前，我有夢到一些像是記憶的內容，裡面的人……」
錦新講到這裡稍作停頓，但他很快繼續說：「跟你以及諾兄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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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見到的應該不是夢，而是此地的記憶吧？」冥平靜的回應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KgjGizVP
回想起自己見到的事物，冥疑惑地環顧四周建築的格局。
此刻的冥不僅用一般視角觀察，也以魔力的視角確認此地的狀況，因而他驚訝地發現此地充斥的殘餘能量與自己所擁有的能量在波動與特性上，幾乎根本是一致的。
然而冥讀到的書上的內容而認知的一般情況來說，能持有類似魔力波動，通常是因為有血親關係的繼承才有可能。
但此地遺跡沒人，卻又存在著殘餘力量，還是與自己體內力量波動類似的，這又代表了甚麼呢？
是否代表著父親給予自己以及弟弟諾的力量根源就在此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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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疑惑著，但因為沒有人能給予他答案，所以她僅是停留在猜測階段沒有繼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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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確定你看到的是否與我一樣，但在那些記憶中，我確實見到像我父母年輕的模樣，他們的名字也與我父母一致。」
冥認真地看向錦新，問道：「錦新，你在記憶中見到的主要人物是否叫做『永』、『伊嵐』以及『達托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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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確實叫這個名字。」錦新點點頭回應。
因為冥已經醒來，錦新也放鬆了警戒。他將劍掛回腰間，坐下來與冥保持同高位置，讓對方不用抬頭看自己。
「難不成永與伊嵐是你們父母年輕的模樣？」錦新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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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若論長相的話，他們應該是。而其他部分，由於我們看到的是影像，所以我無法辨別。不過母親的眼睛是金色的，而父親的眼睛是一藍一紅的。」冥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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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金色？還有一藍一紅……？無法想像……」錦新訝異地看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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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母親是天使族，天使族都是金髮與金色眼睛的模樣，至於父親……我猜他的模樣可能與他體內持有的力量有關係吧？」
「你之前看我戰鬥時，是銀髮紅眼的模樣，那是因為我使用『雷洛』之力。『雷洛』之力攻擊與隱蔽性很強，所以我戰鬥時切換為這種力量。」冥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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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平日我保持『特亞』之力，這力量有回復特性，對許多生活所需的魔法有很強的輔助性。『特亞』之力維持時外觀顏色與我本來模樣一致，所以平時看起來不會有外觀上的改變。」冥思索並與錦新閒聊著。
「至於父親，他大概就是因為平日一直同時維持『雷洛』與『特亞』之力，所以雙眼是兩種顏色。」冥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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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對力量屬性的知識有限，但他至少了解冥的父親雙眼不同顏色是因為持有力量的關係，也知道了冥有時髮色瞳孔顏色會改變也是由於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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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持有的力量會改變一個人的外觀啊……錦新感到神奇。
「既然裡面的人與冥的父母有些不同，那冥覺得我們所見到的那些景象是真還是假呢？」錦新想了想之後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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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思索後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與殘留力量的分布，然後緩緩開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VDdKJtWkS
「……我不清楚，但可能是真吧？」
冥看向錦新，說：「本來我有想過，可能每個人見到的景象裡的人都是由自己認識的人帶入的模樣，但你提到你見到的人像我和諾，而不是你家人，並且名字也一致，所以我想……或許那確實就是一段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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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再度看了附近的遺跡，見到不遠處聳立著準神侍者被獻祭的崇高祭壇，決定上前查看。他站起來，說：「我去確認一下那上面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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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新立刻站起來，自告奮勇道：「我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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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暖的早晨陽光下，沙御堂在一座用大理石建造的寬敞聖殿遺跡入口甦醒。
這座聖殿曾經莊嚴宏偉，如今則是風華稍逝的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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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御堂伸了個懶腰，耳邊傳來劍刃破空的聲響，讓他不由自主地沿著聲音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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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一系列巨大的石柱和斑駁的浮雕，他見到了諾，一個年輕的戰士，正在空中不太穩定地揮舞著劍。
沙御堂從諾的動作中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一個也曾努力學習如何將劍術和技巧完美結合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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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的翅膀劃破空氣，造成了一陣陣風聲，但他的動作顯然還欠缺流暢和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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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御堂靜靜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開口提供了建議：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0a3ajoaB
「你的劍法還可以更穩定些。試著將力量均勻地分散到每一次揮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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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驚訝地轉身，幾乎失去了平衡，勉強穩定住身形。
他凝視著眼前的沙御堂，有些不確定該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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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跟誰學的劍法？」沙御堂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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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爾亞叔叔教的。」諾回答，他的語氣中帶著尊敬。
「但他沒有翅膀，飛行主要依靠魔力控制，所以我在翅膀的控制上基本靠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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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諾介紹完自己的狀況後，兩人開始有了一連串劍術上的探討與交流。沙御堂決定親自示範，他從腰間拔出長劍，劍刃在晨光下閃閃發光。他微微後退一步，身體放鬆但又充滿力量，隨即開始揮舞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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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劍法如流水般流暢，每一個動作都精確而優雅。沙御堂的劍舞中，劍刃劃過空氣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如同在舞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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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光閃爍間，他的動作時而迅猛如風，時而柔和如水，完美地展現了劍術的威力與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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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注意到沙御堂的劍法，那如同流水般連貫且迅捷的動作，與西爾亞叔叔教授的敏捷劍法明顯不同。
沙御堂的每一次劍舞都透露著犀利與精確，卻又帶有柔美的氣質，宛如冥在舞劍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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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因而驚嘆的想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E74I2PgJi
『如果真要探討當時為何我能勝過他，肯定是因為我擁有較強的力量。如果論劍術和技巧，我確實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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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劍術交流來到一個段落後，沙禦堂的語氣輕鬆，並很自然的開啟了一段輕鬆的交談：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ySajmvMx
「諾，看你這架勢，女性緣應該不錯吧？難道你是天鵝？」他微笑著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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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輕輕搖頭，微笑中帶著一絲澄清：「不，我並非天鵝，我屬於天使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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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禦堂的表情帶著不完全的信服，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aaXtrcB6
「說到天使，我總覺得天使頭上應有光環。年輕人，撒謊可不是好習慣。」他頓了頓，語氣轉為溫和，
「不過，如果有什麼困難或隱情，你可以依靠我。雖然外表看不出來，我生前也是羽族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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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當下對『年輕人』這個稱呼稍稍猶豫的楞了愣。
因為論若論種族的話……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WTRCywRKU
天使一般壽命是1000年，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g5kUvEle0
若是沙御堂先生口中的天鵝之類的羽族人的話，壽命是300年，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6ogQgWiDT
而人族頂多100年。
而此刻的沙御堂先生看起來……就是個人族，而他若以人族壽命來看的話，也頂多２８歲。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WP6qF0zjW
雖然諾知道自己看起來差不多是人族年紀的２４歲，但若照沙御堂認定的羽族人的話，自己換算成人族年紀好歹也是７２歲。
更何況因為諾與家人們都是長生與永生的存在，所以諾的實際年紀其實是45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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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表面上看，沙禦堂確實顯得比自己成熟，但如果真論年齡，諾自認為自己的歲月遠比眼前這位人族強者要長得多。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nWXAi2dsK
儘管如此，諾一向對他人持尊重態度，既然沙禦堂想要自稱前輩，諾也樂意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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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剛才的問題之後，諾憑藉著自己廣泛的知識和經歷，觀察到沙禦堂並不像自稱的「羽族」。
西爾亞叔叔曾詳細介紹羽族的特徵，他們通常保持人形，但背上會有鳥類的羽翼。羽族極少變回鳥類原型，除非極度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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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天鵝原型的羽族，他們的翅膀與傳說中的天使族的翅膀頗為相似，讓諾能夠理解為何沙禦堂會誤以為自己是羽族而非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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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感到困惑的是，沙禦堂為何堅稱自己是羽族，並注意到他為何特別使用了『生前』這一表述呢？這激起了諾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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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到『生前』，這背後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您生前遭遇了什麼？」他誠懇地詢問，眼神中滿是探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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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御堂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開始講述：
「生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曾經是一名羽族戰士，我跟隨『神杞』將軍一起為了我們的理想戰鬥。我們相信我們的力量可以讓羽族帝國變得更好，並帶來和平與繁榮。然而，另一個派系的思想和理念，讓我們覺得他們會毀掉整個帝國。」
沙御堂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回到了那段遙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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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內戰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犧牲。我與『神杞』將軍還有其他同伴們都在那場戰鬥中失去了很多，最終也失去了生命。」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UZZ4uvAh
「當時的我恨透了對方的派系，認為他們是邪惡的。可是，當我經歷了這麼多年，活到未來，我漸漸明白，即便是他們的理念，帝國也依舊能存在。只是感性上，我還是無法完全釋懷這份怨恨。」
「但後來，命運讓我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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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聽著沙御堂的故事，心中充滿了敬佩與同情。
「那麼，您現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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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死亡的那一刻，一個自稱龍的存在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得以轉世到數千年前的過去。當時的我以為自己無法活到想要改變的那個未來時空，但在這段過程中，我獲得了力量，並能夠一直活下去。」
沙御堂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然而，即便我活到了那個我想改變的時空，並用盡了一切努力，最後我什麼也沒有改變。」
「之後，我獨自地繼續活著，生命似乎永無止盡。即便我想解脫，也無法找到方法。因此我回到了這裡，回到這個讓我獲得永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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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御堂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疲憊，
「現在的我，不清楚自己為何而活，但也沒關係，反正我不會死，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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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靜靜地聽著，聽到沙御堂所說的內容時，諾想起祭壇記憶裡，最後那段沙御堂穿著與言歡類似服裝卻全身重傷匍匐在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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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那段祭壇的景象是沙御堂先生最初來到這裡的模樣嗎？』諾疑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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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御堂先生所說到的內容非常不可思議。
生命死亡後究竟是否有轉世，又或者會化作其他型態？每個種族的說法都不同。
更何況轉事後還帶有前世記憶？而且能持續活千年而不會死亡？這就更加神奇了。
然而即便內容再怎麼不可思議，此刻的諾不禁想相信沙御堂所說的每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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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受到對方分享的感染，諾也嘗試的分享起了有關自己心底深處所在意的事情。
「我種族真的是天使，由於我先天靈魂有缺陷，未能完全繼承天使身分，所以才沒有光圈。至於我母親……因為生我難產，耗盡自己的力量，光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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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諾在過程中一直帶有一份內疚感在，並也有分享到許多種種的想法，但整個事情在沙御堂聽起來，他覺得諾的母親似乎也是羽族，而諾因為某些原因跟自己說自己是天使。
沙御堂因而拍向諾的背笑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IKGa1HMH
「好啦！天使天鵝都行，反正我是你前輩，遇到事情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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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沙御堂的說詞中聽出他不信自己是天使族的事情，諾因而帶著無奈的心情，在事後與錦新閒聊時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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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錦新不但不相信自己，卻還笑著開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lz3PegPn
「諾兄，雖然我知道天使這種族大概是怎樣的存在，但比起天使，我也比較傾向沙御堂所認為的，覺得你是『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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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只能無奈的開口：「兄弟……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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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交談後不久，這片古老的聖殿遺址中，午後的陽光透過破損的天花板灑在兩人的身上，也暗示著旅途即將再次啟程。
本章出場關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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