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處處充斥住無孔不入的「恐懼」,利用這「恐懼」去控制人心。如果你一不馴服,彷彿你所害怕的事情就會發生。
有很多問題及關口,都是當刻解決不了。承認和接納得到,心裡可能比較舒服。
單身人士對情人節有何感受,會是平常心、抑或悲觀無望,重點都是取自自身心態如何看待「單身」這身份,和自己一向的單身生活質素。情人節是單身一族的愁人節?如果你於平常的生活裡、和寧靜獨處時已經過得滿足自在的話,根本不會被那一天的節日動搖情緒。
習慣了恐懼,習慣了自我否定,身體和腦袋就會熟悉這情緒而一直習慣下去,什麼大小事情的第一反應都是直接先恐懼了:「好驚呀!好恐怖呀!我不想試呀!我不行的!」把理性和事實拋諸腦後,明明雙腳正踏在實地上,都以為是在溺水。
活在香港,明明已經沒有追求消費和名牌,但還是要經常為金錢憂心,以為賺多一點點,就再多一點點就能「上岸」,但隨後只會發現好像怎樣也不能足夠。這不是出於人的無盡慾望,而是活在現實社會,為了生活、住屋、健康有所保障,環境令到做人好像都要被迫去苦苦追求……一些連自己都不怎麼渴望的東西。
最難受的是自我懷疑,連自己都不知道還要堅持多久才見到成效,所以面對嘲笑聲音時,自己也無力大聲和堅定地反駁。不過同樣地,也從沒有人能在哪刻就一口斷定你此生一定不能成功!《乒乓情人夢》男主角:「不是每個人都會成功,但不要恥笑一直在努力的人。」
有人說喜歡明星這行為很盲目,我只覺得但凡「喜歡」這件事本身已是會令人盲目
在人生的旅途中,你會有希望刪除的日子嗎?不只是刪除自身腦海裡的回憶,而是從歷史中把當天裡的自己、或與自己有關的事情、連帶留在他人腦海中的記憶都徹底抹去……
在一段關係裡面,我們只可掌握自己的部分,對方會否與你一樣對等地付出、你是否被對方接納著、對方是否真心真意,無論對方如何表達及行動,我們又如何絞盡腦汁胡亂猜想、甚至出言刺探,我們都不會是他/她,我們不會知道真相,不會真正完全知道對方的心思意念,我們只可選擇信任與否。
躲在看似與世無爭的寧靜地方,心情當然平穩和柔軟,真正的考驗是重回煩囂時,還能否保持澄明。
那些「條件」,都是非常理想化的願望,我們不自覺賴著那一絲的幻想給自己盼望和溫暖去過活,像從前那位賣火柴的女孩。
「現在不處理心結,就無法向前生活。」
如果一個人達到理想、擁有名氣擁有成就,但回到空無一人的家時,又能否快樂?年老時獨居的滋味又會如何?任何名成利就都不及身邊有家人幫忙餵一口飯吧……而過著平凡的家庭生活,偶爾做一下喜歡的事也會開心,但孤芳自賞又會否真正滿足?
好多時我們都會得到一句「明白」的快速回應,或是出自自己口中,這可以是敷衍、也可以是出於善意。
代課老師的聲音像是一塊柔軟的棉花糖:「各位同學早晨,由於岑老師病了,這段日子的中文課,還有班主任的職位都會由我來代替,大家可以叫我田老師。」
他身處花花世界裡,而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他們之間的距離,仍舊一樣。
如果可以,她還想穿越台後的白牆,或是加一扇窗。他會在隔壁禮堂嗎?還是他也不待在5號禮堂裡了?
單身不一定會焦慮和寂寞,有拖拍又不一定會不焦慮和不寂寞,但單身是可以寂寞的,寂寞的感覺是可以被容許和接納的。
傾盆大雨的下午,空氣染上一層灰霧顏色,小菁撐著碎花雨傘橫過馬路時,她隱若好像看到一張熟悉的身影擦身而過……
那不是屬於親切的熟悉感,而是不寒而慄。
所以,男人的人生意義是要建立自己的能力,而女人的價值就只是找一個男人作伴侶而已?
我們想去異國展開旅程,去逃離現在的苦悶生活。我們渴望看見新的風景,去另一個地方遇見另一個自由的自己,
我們吃美食、遊玩異國陌生的一切一切,而只要空氣在某一刻不受控制地靜止……我們就會發現……
這記號從彥詩出生時就被印上她的皮膚裡。在她還在母親肚子裡等待出生時,她已被檢查出是天資聰敏過人的優等生。城市為了篩選將來可為社會作出特別貢獻的人材,同時打算從小就對他們作特別針對性的培訓,只要是被檢查出是優等生的嬰兒,都必須在手腕上打印三角形線條的記號。這除了是方便識別他們之外,城市也會為他們提供生活上的優惠服務,例如購物特快付款的收銀櫃檯、交通工具上的優等座、優先醫療排期服務等。
因為他們的時間十分寶貴,應花在改變社會質素的事情上,而不是浪費時間在「等待」上。
看見大排長龍的隊伍,有人拒絕等待,更多的人反而覺得這是信心、優惠和質素的保證:這麼多人排隊,這間餐廳的食物一定很好吃吧?這麼多人排隊,這裡一定有好康的事情吧?所以當一間店舖外面開始有四、五人站著排隊,就能帶動更多的人潮緊接隊伍。於是,愈來愈多店舖開始暗地裡於親友間去招攬「職業排隊員」……
子漩一人氣鼓鼓地站在便利店的雪櫃前,胡亂拿了一支焦糖口味的雪條就付款,再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的長檯拆開來吃。聽說今天是今年冬天中最冷的一天,子漩穿著厚厚的保暖白色羽衣,但同時她也要以冰凍的雪條去降下她心中的怒火。
「不要吃醋啦,我和她目前只是同事關係而已,就算怎樣都好,沒有人能取代妳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妳的。」小螢過去曾經不離不棄地陪伴他度過很多難關,無論他處於多低谷的境地,她都一定在他身旁默默支持他、給他安慰,所以他也承諾會好好照顧和愛護她一輩子,永遠地。
「妳又不是他,怎會知道他的感受呀。說不定其實他都已經吃膩太太煮的菜,現在可以一人跑來餐廳吃飯,他可能覺得很自由,又吃得很滋味啊。」麗千有時候會受不了家怡的自以為是和多愁善感,而且事情不一定是她所想的那麼悲情吧。
煥淇用小勺子攪動著只剩一半的冰咖啡,逆時針的漩渦把她帶回天海向她告白的那一個下午……
遇到不如意的現實時,亦懷都是習慣轉過臉來逃避,再哄騙自己只要忍耐下去就會見到晴天,可惜她已經去到騙不了自己的地步了,愈是拖下去,她的處境就只會得到更差的待遇,如果遲早都要離開,當然現在清醒了就要果斷下決定,及早給予自己一個轉機。
誰說,世界只有鬼怪是嚇人和可怕的?篤背脊鬼、雙面鬼、A膊鬼、擦鞋鬼等等,他們的可怕程度又如何呢?哪裡有他們,哪裡就是一間聚集怪物的陰險鬼屋吧。
「吃飯可以有兩種意義,一是為了維持生命,不管什麼食物都可放進口中;二是享受美食,品嚐其中的用心和味道。這就像人生一樣,我們可以只求生存,過得了今天就行,但亦可以在當中尋求我們過活的意義,答案可以很千變萬化。所以,我絕不會放棄這間茶餐廳的。城市內只剩僅有八間的食肆,我要好好守護這最後的綠洲。」剌青男生活靈活現地模仿著老闆曉以大義的神態。
她記得妹妹老練和自若的語氣:「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們去選擇,這是沒錯,但我們可以去克服自身的弱點。我們在社會生存就是要學習克服很多厭惡性的東西,沒法一塵不染,但之後我們就會成長,這都是為了成長!」
人為什麼一定需要睡眠?姍姍當然知道是因為人要修復身體機能,但姍姍想表達的是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把人類造成天生就是不用睡覺呢!時間這麼寶貴,我們在睡覺時又會失去意識什麼都做不了,而且如果要你找一個形容詞去形容你入睡了時的狀態,你會如何形容?姍姍就不懂得描述啦。但這麼虛無的事情,卻佔據了我們人生的三分之一耶,姍姍覺得睡覺太浪費時間了。
柔弱男生的真性情和他刻意表露出來的模樣是判若兩人,這沒有對錯之分,都是自己的選擇。為了迎合、討好他人,與他人相處得比較和諧,掩飾自己去努力展現和顏悅色也是必要的吧。
「現一輩的年輕人真的承受著很多壓力,最慘是連不開心也不可說出口,不然就會被標籤為軟弱。本身的問題是痛苦的來源,但不可喧之於口的壓力,才是最痛苦吧。」美保站在黃色扶手處,看見那些長者們正以凌厲的眼神,集體默契一足地盯著一位臉色蒼白、抱著肚子冒冷汗而坐在「非長者關愛座」上的一位年輕男生。
女生總有這些情緒不安的時刻吧:好想有人愛自己、肯定自己的價值、找到個人告訴自己是可愛動人的、給予自己所需要的支持、圓滿自己的內心缺口……這些渴望的時刻一出現,自己就會像一個可憐沒人愛的小孩子,內心不斷擴張的黑洞也像一隻飢餓又焦慮怪獸般,讓自己好想拚命向外抓,隨便什麼人也好,反正身旁有人可以給自己抓住就好,就算明知他人無法圓滿解決自己的空虛也好……
大家會害怕一個人去吃飯、看戲、看演唱會嗎?歌仔都有唱:「給親戚看見我一個人食吉野家/還有什麼以後可以怕」一個人的身影看起來很落寞吧!無論會否被熟人撞見,一個人做事,就例如一個人吃飯、看戲、看演唱會,我們心中都知道這沒什麼大不了,因為真的約不到人陪伴,也不可能因為沒人陪就不吃飯,入戲院看戲也有限期,不可能一直等下去。但心境多自在也好,每每在喧嘩街上看見途人一雙一對、或一大班人結伴同行,還有在餐廳看見別桌的人都是有伴,可以有講有笑,而獨自一人的自己,應該或多或少都會感到一絲實在的空虛和寂寞。
友誼為何物?這是阿瞳常常思考,腦袋卻一片空白的問題。
珍如就是一個習慣事後孔明的人,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活在懊悔之中。她習慣不斷回想過去,回想「過去中的她」有多糟糕,所以「現在」才會不是她期望中的那樣子。她會猜想當初應該要怎樣做才可更好、才可以沒有出錯,她慣性不斷幻想另一選擇的人生會比較合心意及圓滿。
紗若佇立在大門前,望著阿徹漸漸拉遠的背影,她激動的跑向前,卻怎樣也跨不過旅館以外的範圍。阿徹!阿徹!快來救我啊……而他,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Alice媽媽仍然故我:「對了,那他們會因為我們還是正常的人樣,和他們不同而覺得我們奇怪嗎?還是我們也要裝奇異?」好了,她補好她的唇蜜了。
Winnie 平靜地說:「謝謝妳,讓我除掉單身一輩子的代價。我達成願望開店後,買了好多顆這款單身馬卡龍,我想好了這一招,希望之後有人能許願希望我結婚。但我的朋友都配合不到我,之前有好幾個員工也都配合不到我,我都打算放棄了,謝謝妳的出現。」
也許SOULMATE 不一定要是他人,也可以是自己與自己的一場認識。
人生還是需要有個伴吧,可以相伴一起逛街、吃飯,一起陪伴對方面對人生的苦與樂,妳和他都不再孤寂,不用孤單一人做事,女人還是需要男人的疼愛與照顧。
小滿正在收集印花。不是超級市場及便利店那種要買東西才有的印花,而是「好人印花」。當在日常生活中做了好事,惠及他人,便會有一枚印花寄進家中。每當收集到二十枚印花,就可免費換取一個去外地旅行的套票。這是城市為了維持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係所推出的計劃。
家敏雙手也捧著一杯熱洋甘菊茶,笑言:「這裡只適合單身人士前來尋找緣份,果然情侶來到這裡,都會沾上分手的結果。」
女人臉上終於流露真正的笑意:「我這單身人士前來分手,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阿澄常常緊握手機。不論苦悶的上班時間、在家中獨處、抑或外出與朋友聚會,每隔幾分鐘,她都會不經意地掃一掃屏幕,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信息是由通訊apps那裡發出。如果有,通常阿澄都會忍不住馬上打開通訊apps。儘管她也不想自己這麼在乎,好笨。如果一天過後她都沒有收到任何信息,那就像是等待了兩天的六合彩攪珠出了,結果卻落空了般的感覺。
「送妳一小束滿天星,我覺得很襯妳。雖然這花不大放大鳴,但每款花有自己的特色與位置,像妳一樣,有著自己的目標,妳也是獨特的。」家敏微笑送上滿天星給Elly。
cafe有一個隱藏的目的,就是這裡專為單身人士而設,雖不限單身人士內進,有伴侶的人相約進餐也可,但這cafe特別歡迎單身人士來到,提供一個平台給他們認識新朋友。有意就可找人聊天,沒意也可隨意喝杯東西便離去。
同時,別桌有一個男人正浮誇地大喊:「冬甩丸好好吃啊!超香的!很有麻辣鍋的風味!」,之後全店的人都附和:「對!」
kitty、penny、莎莎、阿琳、小碧、嘉晴心裡都同時滴著冷汗。
但當摩天輪包廂慢慢降下,快要到達地面時,蔣穎迅雷不及掩耳把卓嵐的黑框眼鏡拿了下來。卓嵐以為這是情調,蔣穎要跟他深深地浪漫地接吻,但殊不知蔣穎拿掉眼鏡後只用調皮的語氣跟他說:「我記得你的近視沒有很深吧,我待會在買票的入口等你,你來找我好不好?」
「沒有……他竟然沒用那個emoji apps,原來他是渾然天成的雙臉人。」Cherrie驚嘆上司B的假面功力。
同事F、C、P同時指著大吼上司B:「閉嘴!你這個雙臉人!老狐狸!」
子軒從書包裡又拿出了一個大枕頭……望著那一堆堆的東西,心怡開始有頭昏眼花的感覺,但子軒繼續把書包裡的物件逐一拿出來,不過心怡的眼皮卻慢慢垂下……
安琪衣櫃裡的上衣款式就只有白色襯衫,然後每天就是搭配不同鮮色彩的長裙出門。只有純白色襯衫能給她自信和安全感,她只喜歡穿上純白色襯衫。而且每當安琪穿上白色襯衫時,她的好心情就會隨之而來。對安琪來說,她的白色襯衫就像是灰姑娘的華麗舞裙般,是戰衣。
不知那來的勇氣,就是莫名的一秒間,她重新把那副深藍色眼鏡戴回,她再次一步一步走到鏡子前,想要看清自己的模樣。
到有一把細小的女聲從阿言身後冒出,劃破安靜:「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銅像……」 不等女人說完,阿言突然暴跳如雷轉身:「妳沒看到我在跟兔子銅像示敬嗎?問什麼問呀!閉嘴!」
在群組中,明明發了信息:「昨天一回到家,就發現我爸買了兩箱紅蘋果回家,之後還弄了一堆蘋果派和蘋果蛋糕,這次我真的變白雪公主了,現在早餐還是蘋果沙拉,我吃怕了啦。」小圓也接著說:「哈哈,但我整晚都睡不著,失眠了足足一夜,又喝牛奶又數綿羊,怎樣也睡不了,我沒變睡美人耶。但現在超睏的,待會上班就慘了。」明明:「阿貓和方怡呢?阿貓有做什麼神奇的好夢嗎?那一直都是女神的方怡有變更漂亮嗎?哈哈。」
阿貓笑著打字回應:「有,是神奇的美夢。」
蔣穎放下酒杯:「我已經訂好機票和酒店了,你就猜一下我會去哪個地方,如果我們是有緣的,就會相遇,到時候我就原諒你了。」
她以一半認真,一半玩笑的語氣說:「我有時傷春悲秋時會幻想,可能我的另一半已在一百年前出生,又死去了。」他也故作輕鬆:「可能我也會單身一輩子呀,現在我不會覺得有遺憾,所以妳也要勇敢一個人活下去。」
某天,新聞報導這樣說……由於近兩個月因老闆無理對待而失控的員工愈來愈多,這已成為癲狂情況。為著大眾身心的健康,還有城市長遠發展的著想,每月第一日將會定為「老闆回收日」。
這間在屋邨裡的麵包店,位於每人每天走去地鐵站時必要經過的小馬路旁,雖然正於商場旁邊,但也無損它的叫座力。店舖只有一百多呎,裝潢卻高貴得奇異。全透明的店身讓內部一覽無遺,但玻璃經常不知名地起霧。天花板掛著璀璨水晶吊燈,地板鋪著粉紅色雲石,每個金絲籃旁都貼著鑽石,三位女員工都穿著白色襯衫加銀色圍裙,胸口別著粉藍水晶襟針。麵包店看上去只能說是很豪華,而說不上有格調,感覺也很冰冷....
「記憶」就是樣弔詭的東西,我們無法控制自己記住什麼、忘掉什麼,何時記起、何時忘記也不由得自己。記憶一旦被記起了就是記起了,想用力擺脫只會更牢牢記著。面對「記憶」,人就是如此被動。
最後阿純打開洗手間門,正打算衝跑出去的前一刻,她聽到清脆的女聲跟她說:「謝謝妳,把我創造了出來。」
靜茵參加了為期一個月的「萬花筒人生計劃」,在這一個月內,參加者可以每隔一星期就去體驗不同的工作,每天下班後也有專人為參加者安排不同類型的玩樂節目,讓他們可以盡情體驗像萬花筒般充滿變化的生活模式。
阿微為了完成自己的心願,去年終於下定決心,用工作五年下來的儲蓄開了一間鮮花店。旁人都勸她不要把錢放在夢想上,畢竟她都快三十歲了,他人都希望她可以好好繼續儲錢,直到可以買房子為止。但阿微非常清楚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就算他人不明白,她也無法隨波逐流。
在挑選影片場次時,阿幼發現4號影院下午3:15場次的電影介紹很特別。只限一人觀看,那些屬於自己腦袋裡的幻想畫面。可能是填補現實缺口的美好幻想;可能是自編自導自演的劇情幻想;可能是誇大情緒來滿足自我的不自覺幻想;可能是不斷重複自製的發笑畫面;可能被困恐懼中的危難幻想等等等等……
車長透過監視器看見第六卡車廂內的情形,默默搖了搖頭,並按下廣播,通知乘客們列車又快到下一車站了。
在街上溜著的 Jojo 心情很興奮,她也抱著好奇的心,畢竟第一次以貓的姿態和貓的視野看世界,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也有一份說不出的新鮮感。但她大多時只看見一雙雙鞋和腿不斷快速擦身而過。
當人類時不為意,可是現在她覺得都市人的步伐真急速。
每個人心裡都藏有一樣或多個小怪癖吧,只能獨自享受,不能跟別人分享當中愉悅的小怪癖……可能是喜歡挖耳朵、搔癢頭皮、只吃葡萄口味的軟糖、喜歡觸摸有毛的物件、嗅自己的腳臭味等等等等……
每逢星期一,只要一到下午五時半,知穎就會渾身不對勁,頭痛啦,又會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很不舒服。時間大約會持續十五分鐘,她已看過醫生,而醫生只說她壓力大,身體並沒有任何狀態。所以編課堂時,知穎一定會把星期一五時半至六時的時間騰出來,空白半小時,到六時後再開班教授學生。知穎坐在白色的琴房裡閉目養神,雙手握緊,呼吸加重。她只想這難捱的十五分鐘可以快點過去。
半個月前開始,每到晚上九時正,就會有一位穿著深藍色麻布長裙、披著淺灰色針織冷外套的女生步入運動場,默默一個人沿著跑道散步。藍色長裙,深紅色跑道,蒼白的臉容。
三文治的餡是不同口味和顏色的果醬:茶餐廳味、氣球味、改錯帶味、牛仔褲味、電影味、間條味……全都是很「特別」的味道。而味道是隨機送到府上,不能給客人選擇。這就是人生神秘之處,我們永遠不知每天送上來的生活到底是什麼。
半夜時份,溫雅的世界只剩下面前發光的螢幕,與一堆黑色的文字……「所有事情都要跟著我的意思走……所有事情都要跟著我的意思走……所有事情都要跟著我的意思走……」溫雅喃喃自語。
工作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金錢?生計?發揮自己?興趣?專長?Joey 只知上班很無聊,沒有興趣可言,那九小時裡的她並不是真正的她,上班還上班,興趣還興趣,兩回事,她分得很清楚。
一小時過去,小英欲哭無淚地坐在地板上……她好累……她神情呆滯地從放著雜亂貨品的購物籃裡拿出一包軟糖,開始慢慢把一顆又一顆的軟糖放進口中……
原來豐富了的人生經歷,並不會把我們記憶中原本的人和事給沖洗掉。
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對別人說的,可能無關信任問題,只是每個人心裡總會收藏著一些只有自己可知道的事。
「我沒空呀,這個星期我去日本旅行了。」、「星期六、日我只想窩在家裡陪家人,朋友的話一律不理會。」、「呃……我再看心情吧,之後再回覆你吧。」、「不行呀,明天和後天我都要上班呀。」、「啊,下星期一我約人了,就這樣。」、「唔……我要再看看時間。」每次不論是小月主動約朋友,還是他人作搞手帶頭約聚會,通常最後都會淪為不了了知的結局。人長大了,圈子不一,時間作息不一,或是因為大家現階段的追求不一致了,都會讓一段友誼關係變得不復當初。
晚上快十二時了,阿迪和一班朋友還在一間迴轉壽司店吃宵夜,不願回家。對於阿迪來說,夜睡只是因為不想這麼快一闔上眼就睡了,之後就到達明天了。她想擁有很多很多自由的凌晨時光,像今晚,她又可以和一班舊同學聚餐,自在地談天說地......
Anna 發現令鹿角消失的方法,所以大喊:「我頭上也有鹿角!我頭上也有鹿角!」只要坦誠,就沒事了。
她喜歡收集別人的幸福。至於什麼是「幸福」,「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就交由前來雪糕車的人自行詮釋……
明明和阿杰交往已經六年了,感情已經是平淡如家人一樣,對對方的脾性熟悉不過,而且什麼旅行地點、約會地點都去過,生活中很難再有新鮮事發生。但就算再交往另一人,一樣會重覆相同命運,要重新認識一個人,和被一個人重新認識自己都是很疲倦的事,那他們不如安分守己繼續在一起比較好。
出發前的一個月之學還緊張到經常失眠,但她真的好想嘗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已經28歲了,還沒試過到外地旅遊,她想嘗試旅遊的滋味,開闊眼界。
只要是搭地鐵的時間,楊靖就會戴上淡綠色的口罩,在陌生的人海之中只露出她修長的雙眼。
這是阿維經營的「3號早餐店」。每月3號,她都會特製一份只有當天才販售的all day breakfast套餐。不少客人吃過都會念念不忘,只在3號當天他們才會出現光顧。
「做一份工作,員工向老闆辭職都有一個月通知期,那情侶分手也應該給對方一個月通知期,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去終止一段關係,或是給我和妳一個月時間去物色新對象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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