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介紹一下。」艾弗斯說。
「維克多· 里維埃,叫我維克多就好,這幾年在巴黎十八區的西服店工作,那時有時候是布料隨意移動,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始蓄意觸碰其他顧客,雖然看似沒有什麼問題,但從前幾個禮拜開始就出現許多命案,並且受害者都是來過我們店裡的顧客,自從那之後訂單也就不如從前,甚至連安德魯都成為首要嫌疑人,前幾天直到在案發現場發現死者死於缺氧,他的脖子有明顯勒痕並且犯案工具還是店裡的布料,警方不得不先帶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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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能篤定安德魯不是兇手?」
「安德魯先生從沒有跟任何人結仇,十八區的治安本來就有問題,退一萬步來說,如果他真想要陷害對方,也不會把那麽明顯的物品留在那裡。」
瀾菲爾德眉頭緊皺,他說:「我的老天,你應該去找私家偵探而不是鑑賞師,鑑賞師是什麼職業你真的知道嗎,是判定物品價格的工作者,是不得已還要拿自己命去跟死者執念對抗的人,而且就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年的老闆,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打算開出多少價碼?」
「我們並沒有多少錢,但如果你們接受的話,我們可以無償給兩位訂製衣服。」
「這可真是微妙的回答,連布料特性都搞不清的人,老實說我沒辦法認為你們的衣服能有多好,有什麼辦法讓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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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店裡布料跟款式都很多樣化,比起羊絨的紡織品作為背心,或許在平時休閒時不喜歡彰顯也可以選擇使用棉織混綢緞,低調中可以顯露出個人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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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經典的答案,棉料確實在夏天更適合作為背心,排汗不悶熱,但是我並不喜歡棉料,如果這麼搭配的話,我的外套明顯就會風格不符合,從這間工作室你應該就能看見我們的喜好風格,在短時間內給出最好的建議是你的職責,訂製的事我們等到之後再談,留下地址先回店裡吧,我們最快會在後天給你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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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感激的握住對方的手並塞了一張名片給瀾菲爾德,絲毫沒有在意前面的嘲諷,等到維克多離開了工作室,艾弗斯主動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如果瀾菲爾德沒有興趣的東西,他可是從沒給過別人回復。
「幾天後我們要去公會,希望你接下這筆交易的理由不是單純為了報復。」
「你不好奇藝術與時尚的融合,我認為沒有固定形態更有它們獨特的魅力。」
「托馬斯在紙條上寫了那段話我思索很久,被盯上也是遲早的事。」
「那後續再說,明天到十八區看看吧。」
「唉......請小心身上值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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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路上的遊民都比我富有,別忘了上次的事我們一分錢都沒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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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中午,他們搭上馬車前往十八區,他們的裝著樸素,連身上的鑑賞寶石也收進外套的內袋裡,並非是他們反應過度,只要仔細查看,那些在人流裡的眼神總有幾位夾帶著不懷好意,安德魯選擇在十八區開店也是格外有勇氣。
他們提前下了馬車,按照名片的地址來看,安德魯的店面開在較窄的道路旁,這裡交通繁雜,與其坐在馬車上他們寧可徒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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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稱為藝術殿堂,這底下也不過是個賊窩,尤其在這裡丟失一條懷錶後,我就能充分感覺到。」
「你從來不看時間的人怎麼會有懷錶?」
「一個還沒成為正式鑑賞師之前用的臨時物品。」
艾弗斯思索一番,他說:「我記得你說過曾經也弄丟過藝術寶石。」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得不重新再請金工師再幫我打造新的飾品,其實我比較喜歡藍寶石的工藝品,但很可惜,當時那一批只剩下歐珀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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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精心保養的蛋白石比任何寶石都還要脆弱,加上一些不好的流傳導致在挑選中時常被剩下來,所以後來有些收入後,他的飾品上後來就混搭幾塊祖母綠,以防哪天歐珀被太陽曝曬毀損時,他還有其他部分可以使用。
只不過這也是好奇艾弗斯選擇歐珀的理由,從他剛認識對方時就是那顆幾乎沒有變過,單純的十字銀飾中間鑲嵌的歐珀,如此暴露卻從沒有看過那顆像靶心的蛋白石破碎過。9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5T1leYj9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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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實用性確實不高,但過去的人們卻將他們視為所有寶石美貌的珍貴石頭,論光譜與承載了藝術的美與過去的罵名,它的價格只因幾個傳言而在十幾年前非常便宜,短期間我沒有替換的道理。」
「原來如此,但艾弗斯,我不記得你有摘過那顆石頭。」
「確實很少替換,有時候在我們不停探究裡世界時難免會出現刮痕,尤其是我的藝術用品是煤油燈的情況下。」
「所以我才說那種新手石頭應該換掉。」
「如果你真這麼認為,你就不會攜帶歐珀當作主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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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閒聊著,直到來到店的門口,綠色櫥窗還算乾淨沒有多少灰塵,門口被反鎖著,艾弗斯試探性的敲了幾下,但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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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委託人當然不會花整天的時間等我們。」瀾菲爾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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