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 一名男子被人捆綁著椅子上, 他赤裸上身, 看來是昏迷了! 室內很昏暗, 一名女子開門進來, 手持著一把鋒利的短刀, 緩慢地走近男子。
女子擁有一頭長而曲的秀髮, 雖然微弱的光線看不清楚容貌, 但感覺是個漂亮的女子。她走到男子身旁, 把短刀舉起, 向男子心臟刺去! 鮮血不停地流出來, 男子樣子痛苦, 卻沒有太大的掙扎, 看來被下了很大劑量的迷藥。女子繼續把刀從他身上劃下, 直至把男子的心臟挖出來!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 我被赫得目定口呆!
"停............停手..........." 我全身僵住, 只懂得大叫。
那時室內的燈光忽然亮起, 只見那再沒反應的男子原來是我?............
"呀!!..........." 我在床上摔了下來。
"是夢嗎?" 我赫得一身冷汗, 我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發這些夢? 是我壓力太大了嗎?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0lnZHWq1A
看一看身邊的鬧鐘, 才早上6時, 但卻被剛才的夢境赫得再睡不著了!
既然已經醒了, 干脆早點起來吧! 我梳洗完畢, 換上衣服, 出門吃個早餐, 便回到工作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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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市內的一個工廈租了一間工作室, 那其實是和幾個朋友一起租用的。我們的職業好聽一點叫自由工作者, 難聽一點只是各行業的散工而已。
我叫程朗, 家中3年前已移民。現在想想真的有點後悔當初堅持留下來, 還以為一個人生活很輕鬆容易, 誰知道原來是挻辛苦的。
初時一個人的日子真的過得蠻自在, 想去哪便去哪裡, 那怕整晚沒回家, 老媽不會再囉唆, 老爸不會捉著說教; 朋友到我家狂歡, 可以毫無顧忌的盡慶。但當這些日子過後, 執拾要自己來; 煮飯要自己來; 洗衣服要自己來; 什麼事情也得自己去獨力完成! 真的有點懷念老爸老媽在的日子。
現在總算習慣了, 千篇一律的上班族不適合我, 我就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租了一間約300呎的工作室。反正家裡也會定期存錢到我戶口, 所以基本生活不是問題。
果然第一個回到工作室是我, 雖然朋友們也不是經常會回來。我也是沒什麼事做才回來閒逛的。
就在我想沖杯咖啡, 看看電腦打發時間的時候,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巨響! 不到5秒又再傳來一聲巨響!
嘭!....嘭!...嘭!....
竟然連續傳來3聲巨響, 發生什麼事了? 我到窗外看個究竟, 看見途人開始圍觀及討論, 而被圍著的是3個血肉模糊的人!
"有人跳樓?! 而且3個人一起跳樓?!" 雖然不關我的事, 但心裡也不是味兒。
我到樓下八卦, 當然附近的"鄰居", 管理員也到了樓下了解現時情況。
"陳伯, 發生什麼事? 有人跳樓, 還是意外墮樓?" 一個年輕男子正在問管理員。
"我也不知道! 我還跟黃伯剛換班不久, 打算上完廁所便去巡樓, 我廁所還沒上完, 便聽到三聲巨響, 我還以為有人高空擲物, 急急忙忙便由廁所衝出來看了! 誰知道不看由止可, 一看真是赫死我了!"
"那報警了嗎?"
"一看見這個情況, 我已立刻報警了!"
"朗! 朗! 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很糟!" 我的合顆人之一的金永言剛進來叫住我。
"永言?! 你回來真早! 好像是有人跳樓。"
"你才是早回來吧! 才9時半, 極少見你這麼早回來?!"
他皺起眉頭 "跳樓?! 3個人一起跳? 還是3個男人一起跳, 也太奇怪了吧?!"
"是3個男人嗎? 我沒有出外面看, 我也是剛下來不久的。"
"我跟你說哦, 你不要那麼大聲, 我剛回來便見到如此狀況, 我便馬上拿相機出來拍照了。"
"你呀! 又是為了你的生意吧!" 我對他沒好氣, 金永言是一個自由新聞工作者, 簡單來說便是把獨家新聞賣給報刊或雜誌社。"但已經報警了, 警察也快來了, 這個新聞也不會值什麼錢吧!"
"就是警察快來, 一定會封鎖現場, 到時記者進不了來拍照採訪, 我便是獨家了! 現在時間尚早, 我要爭取時間, 聯絡給報社, 說我已有獨家照片........ 我先上去, 你在這裡幫我再了解情況好不好? 最多今天的午餐你想吃什麼, 我都請客!" 還沒等我回應, 他便一支箭的跑走了。
"永言.......唉........." 我搖了搖頭, 真對他沒辦法。
警方果然後很快就到了, 警員們看到這個狀況也目定口呆! 封鎖現場後, 警察跟在場的人錄口供, 大部分人都是先聽見巨響才出來看, 並不知道當中的細節。
就在我想回到樓上的時候, 注意到一個人。
"韓飛?! 是不是你?"
"程朗?! 你怎會在這兒的?"
"真的是你嗎? 好久不見了, 我在這個工廈租了個工作室, 沒想到今天有人跳樓, 更沒想到會遇到你!" 我很興奮, 想不到會是如此情況下重遇高中的同學。
"但我現在正在工作! 不太方便說話。不如我們互相交換聯絡, 有空再聚舊吧!"
"好的, 不好意思! 我見到太開心了!"
我們匆匆交換了手機號碼 "我就在這裡10樓1024室, 如果你有空記得找我! 不打擾你了, 再見!" 我邊揮手邊往升降機處走。
"嗯, 一定!" 他跟我點了點頭, 繼續他的工作。
自從高中畢業後, 初時都有約出來見見面, 吃吃飯, 談天說地。但大家都出來工作, 我早幾年更因移民問題, 跟父母吵得面紅耳熱, 我想也有接近八年的時間沒有聯絡了吧。想不到當初瘦削高挑的他, 還經常給我們嘲笑他是"孱仔", 現在卻健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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