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屆詩中有話】宅米寫詩，你寫故事。 - 十世情•海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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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情•海

貓小月

Jan 6, 2024

223

2 Mins Read 675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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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周夢蝶，思眷依圓月斑駁心扉。閣樓獨酌奈慢醉。小橋流水，傘下紅塵染衣袂。月影漣漪螢漫飛。多戚焚弦凡心碎……」

　　月色下，礁石上，一個人影怔怔的坐在那。

　　她有一頭濃密微卷的藍綠長髮，遮住了她大半的身影，延伸至礁石四周的海面，起起伏伏、隨水漂流。

　　「海音姐姐，你又一個人在這。」

　　海面上冒出一個人頭，一個有著藍綠色頭髮的女孩頭顱。

　　她熟練的攀上礁石，水珠滑落她白皙的上身，沿著光裸的背脊向下滴落，匯聚到下身的魚鱗上，形成更大的水珠。

　　女孩甩動下身的魚尾，眾多的水珠就順著魚尾甩動的軌跡飛了出去，在月光的映照中顯得格外晶瑩。

　　被稱為海音的人影沒有說話，她依舊背對女孩，看著月亮，唱著歌。

　　

　　「……浮華淚，餘我一人憾無悔。隔岸生死盡是非。細雨綿綿，憶昔不絕，江畔不離願相隨。花香芳菲，君莞爾，情緣魅了誰……」

　　「還是這首歌。海音姐姐，為什麼妳就不換一首呢？」

　　海音沒有回答女孩，只是陷入過去的回憶中……

　　曾經，她也跟女孩一樣不知憂愁。甚至，她因為自己的嗓音美妙動人、無可替代而更驕縱任性、無法無天。甚至還仗著她自以為的寵愛，跟族中因為種種原因獨行的海妖們混在一起，還救了他。就連救他，也只是那時的她一時興起而已。怎料她會為此失了心……

　　那天，她跟其他的海妖們一起歌唱，在暴雨中看著海潮隨著她們歌聲變化，彼此嬉戲。然後她救了他，他也愛上了她，只是當時的她把那腔真心——棄之如鄙。

　　

　　「仲夏祭奠，笑看二十八星宿共歡悲。如盼，九泉千里攜手走一迴……」

　　海音沒有回答女孩，她只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

　　他，很愛她。為了讓她高興，他冒死從深海裡捕來很多奇珍異寳。可惜她一向不在乎，因為她對深海裡的寶物習以為常，忘了人類的「懷壁其罪」。

　　一天，他出海後久久不歸。起先她不在意，但是日子一天天過去，不知何時開始，擔憂悄悄在她心底蔓延。

　　然後她慌了神，化身上岸後四處詢問他的下落。直到啞了聲、直到鮮血染紅她走過的路，他依然——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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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散、秋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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