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我二十二歲,當年正值復活節,我在自己家中被兩個以非正常手段入侵我家的小子(就是後來與我同居的兄妹)綁架。他們現在正打算在我家中搜刮一切財物啊!
事緣今天我只是偶然出外買些東西來接待即將要到我家借宿一宵的艾莉莎,就發現入侵我家並將我五花大綁的兩名臭小孩一直跟在身後。於是我快步走回家,原以為這樣能夠甩掉他們,豈料他們竟比我更快進到屋內……
現在我被綁在客廳的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夠環顧四週,但無法找到任何入侵的痕跡。
“難道他們會瞬間轉移?”正當我這樣想時,我感到腦袋非常疼痛,就像是快要爆炸般。但以我這除了少出外之外便沒有任何不良生活習慣的人來說,應該不會這麼突然犯頭痛。難道綁架我的兩人是超能力者?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去聯防部及EPU這些收容機構尋求居所?難道他們是所謂的惡性超能力者?沒有理由吧?他們這衣著,彷彿是幾年未曾換過穿著、流浪多年的孤兒吧?因為我的鼻子嗅到他們身上那彷彿幾年未洗過澡的強烈臭味。他們之前都過著什麼生活啊?
這時,被哥哥指示去尋找財物的莎拉走來向哥哥萊爾報告沒有任何發現。當然吧!家中最值錢的就只有寶貝,並沒有任何現金在這個家中!
都不知道是否萊爾會讀心,他讓莎拉留下看守我,自己就到處看看有什麼工具能將我的寶貝肢解!
在莎拉看守我的期間,我更確信他倆兄妹是超能力者,因為妹妹現在正不斷漏電,大概是害怕與陌生人接觸吧?但她這可愛臉蛋被灰塵遮蓋,讓人很心疼他們到底過著什麼日子,於是我嘗試與妹妹答話。
「這個……小妹妹。」不知道是否我太突然,她身上閃出一道電火花,劈中我附近的桌腳。
「不用怕,大哥哥只是想要找人聊天而已。」我讓自己笑起來像個和靄可親的大哥哥,試圖讓小女孩降下心防:「你們父母都在哪裡?只有你們兩個嗎?」
「……爸爸……死了……媽媽……不知道……」噢,我問了不該問的事。
「抱歉讓你想起不開心的回憶,不過……看來你們一家都是超能力者嗎?」我不清楚我說錯了什麼刺激到她的話,她又不經意放電了,這次還要劈中我的腳。我當下覺得自己有一段時間失意識,且全身麻痺得無法動彈。
她似乎很害怕的樣子,身上的電火花不斷閃現,並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大。這丫頭是比超(官方中譯:皮丘)嗎?不過她越怕,電火花就越讓人覺得危險,我可不想被電熟!但要怎樣平息她的恐懼?是因為我的右腳被電傷嗎?還是她怕被認為是怪物?
對於我來說,我只想阻止她哥哥傷害我的寶貝,然後將這倆傢伙抓去好好洗個澡。
「你們啊,幾天沒有洗澡呀?」我衝口而出說了這話,豈料這丫頭的答案讓我嚇壞了:「四年。」
"+#&$(¢÷¢°£!”他們到底過著什麼生活?四年沒有洗澡?流浪者收容機構和社福機構呢?都在幹什麼?
「快!廁所對面的房間有個衣櫃,快在其中找幾件大小比較適合自己的,然後立即!到廁所好好洗個澡!然後叫你大哥到廁所洗澡!」我近乎嘶吼的大叫,希望沒有嚇怕她吧?她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先是怔一怔,然後就快手快腳找齊所需物品,然後洗澡。
似乎是聽到我大吼,大哥跑了出來,問:「你幹嘛對莎拉大呼大喝?」
「還在說?你怎樣當大哥?竟然讓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四年沒有洗澡,還要渾身是臭!待會她出來後,你都要洗澡!」我對他喝罵道,他似乎對我的態度感到震驚,一直呆在原地直到莎拉出來為止。
不過他們仍未信任我,繼續將我五花大綁在椅上,並放到桌子的一旁,他們則坐在桌子的另一端。
「你們倆傢伙,到底之前都過著什麼的生活?明明是超能力者,但又不到EPU這些合法機構尋求幫助,這是為什麼?」我如同拷問俘虜般問他們,妹妹似乎仍然很害怕般躲在哥哥身後。
「EPU根本信不過,他們向你宣示他們是合法收容機構,但是實情……」萊爾欲言又止般,似乎不多願提起為什麼他們信不過EPU。
「總之他們信不過!」這個大哥草草下結論,不怕教壞妹妹嗎?
「但是你們總不能夠這樣四處流浪吧?你妹妹現在應該要上中學的嗎?那就這樣吧:你們在這裡住…」我剛剛一說,兩人十分驚奇的盯著我。
「當然不是免費住宿。你,耳罩兄,我正想要建立一個網上新聞平台,想要招募記者,你來當我免費勞工,我會照顧你們倆傢伙的食宿。可以嗎?如果仍覺得不夠的話,我替你妹妹支出學費,滿意嗎?」或者條件太吸引了,耳罩兄萊爾答應了。這雙會放電的兄妹寄居於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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