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地升上地面,夜晚剛經過不久的早晨,空氣依舊顯清涼,這時黑白為基底的房屋裡,真緒的聲音瀰漫在房子裡特別鮮明。「小丑!過來!這是什麼啊?」
真緒臉頰上多上『好好看』、『好帥』、『♡』、『最喜歡』的字樣及圖案,一大早真緒清洗臉時,才驚覺臉上的痕跡。
小丑則是打從一開始期待著他的反應,站在洗手間外頭,臉上還藏不了因惡作劇而出現的調皮笑容,「真緒發現了啊?昨天睡覺的時候看真緒,情不自禁地就寫起來了耶……你還有醒呢,還有叫我快點睡?」
「唔……這個要怎麼擦掉呢?我可不能這樣出門啊……」真緒疑惑揉著臉上的文字,見小丑在門邊只有笑沒有做什麼答覆,「小丑不要再笑了,快想想辦法哦?」
「只用水是不行的,用卸妝液擦掉就可以了唷?」小丑拉著真緒的手,牽著真緒的手,讓他坐在黑色沙發上,她手拿著卸妝棉,本來正要依照真緒的意思擦拭掉臉上的塗畫,卻忽然地捧起真緒的臉。「真緒,你可愛不可愛~?你可愛不可愛啊?」
「嗯?」真緒起先聽聞不理解小丑的意思,但這時真緒想起昴流跟大吉的相處方式,又或者鄰家小孩父母的一番話。「小丑把我當成什麼呢……真是,該擦掉了唷?」
「說可愛,我就擦掉?」
「可……」話一出真緒搖了搖頭,不禁思考一下小丑的作風,看著她玻璃紫的眼眸貌似還是有些嬉鬧感,但他似乎感覺到什麼。「那小丑可以幫我拍照嗎?」
「為什麼?」小丑見真緒的回應反而滿臉不解,再來接連就是她意外的神情。「真緒喜歡我寫的塗鴉……是嗎?」
「我說可愛的時候,小丑就幫我拍起來吧?」他發現臉上所寫下的文字,就是她當時對自己的想法,就連小丑自己也沒意會到這件事。「不過我還是不能這樣子出門,就是了?」
「可愛!」真緒臉上帶著塗鴉笑著對小丑說了句,見她按下相機的快門,面露出特別嚴肅的表情,映出的影像使她露出了欣喜的喜悅笑容,吐露出的話語卻與臉上表情不相稱。「真緒……真可怕呢?」
原本嬉鬧的氛圍忽然地沉靜,空氣間似乎有著無形的溫和感,小丑擦卸掉他臉上的塗鴉,真緒看著小丑的雙眼許久,大概就是此刻,真緒也抑制不住,他透過紫眸意會到的她想法,不久就得到解答。「我喜歡你真緒!塗鴉……我只是隨便寫的,真緒卻想要留下,老實說我本來就只是想玩真緒……但是真緒卻說喜歡怪怪塗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覺得好高興!」
「哈哈……我也很喜歡小丑哦。」有些事就是難以理解,連真緒自己也說不清,此刻要是說心電感應,也已經不成立了。「雖然方式有點奇怪有些調皮……但那也是小丑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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