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偶像:Trickstar
*親友人設:千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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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時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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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明亮的早晨,衣更真緒出現在某座神社的鳥居底下,腳步停頓下來。靛藍短髮隨著她所擺動的身姿而飄動著,陽光的照耀下玻璃紫的眼神中有著自己的神采,認真的模樣也收進他的眼底,這是真緒頭一次來到小丑所打工的神社。「迎接新年的巫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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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緒……?」在餘光中看見神社方向有著人影,意識到是真緒的小丑也停下自己的動作,對著身旁同樣一起練習的巫女禮貌性地說明,就緩緩離開巫女的隊形走向真緒,牽著正站在鳥居下離開原本位置。「跟我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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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知道了?」真緒難為情地笑了下,其實剛剛站在神社出口底下只是自己私心想看小丑跳著舞步的模樣,一不小心看出神,發現小丑停下腳步還感到可惜,習慣似地他頭一個反應就是摸向小丑的頭。「小丑很認真的感覺,打擾了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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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來!我好高興!」
「咦!?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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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神社前殿附近,小丑二話不說地撲抱真緒,閃爍眼神著話語中透露著喜悅,真緒也因為她忽然的舉動一個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也因為擁抱的關係發現真緒手上提著袋子,裡頭的物品因為相撞而有聲響。「嗯?真緒帶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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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了妳喜歡吃的零食~?」他也伸手輕摟下小丑的腰部,順手牽上她的手到附近石桌椅子上坐下,從帶子裡頭將布丁放置她的面前,臉上無奈地苦笑下。「妳這傢伙忘記了嗎?不是妳幾天前問我想不想來嗎?所以我來了?我很早就想來這裡看看妳了,但是我突然來好像不太好……?又聽小丑說最近假日都要來神社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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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十二月初的時候,小丑首次向真緒提及關於自己打工的事情,小丑將要在自己所打工的神社,以巫女的身份為神社的傳統儀式迎接即將到來的新年,在訴說的時候總是會隨著所說的話表情而有所變動,這點時常讓真緒感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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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對啊。雖然從11月底就開始練習了,可是我一直跳不好……有時候搖鈴的方式錯了,有時候腳步踏錯了。我還是儀式尾聲的巫女……」小丑握著小湯匙,眼睛盯著湯匙上的布丁,感到挫折又想起了什麼事地嘆口氣。「而且這樣就代表我不能找真緒一起去初拜了吧……沒想到新的一年就預計這樣子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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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真緒聽聞小丑想法悲觀起來,伸手輕敲她的頭,待小丑疑惑的眼神望向自己時覺得小丑有點傻氣,會為奇怪的事情煩惱,在真緒的眼中根本不像是會成小丑的煩惱的事。「新的一年還沒開始就這樣悲觀呀?不能跟我一起去初拜有什麼關係呢?我也可以來小丑打工的神社初拜?舞蹈還跳得不好也沒有關係,小丑願意努力到最後一刻的話,我相信小丑一定能做到。我會期待小丑的表演,妳可要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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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真緒!」疑惑的眼神中在真緒所說的話豁然開朗起來,她雙手握向真緒放在桌面上的手,臉頰浮現出紅暈,雙眼笑得瞇成一直線。「真緒也要來的話我會更努力的!那你一定要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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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知道了~?我答應小丑。」
「一言為定喔,真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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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的眉開眼笑,小拇指互輕勾會以達成的小約定。冬陽朝著穩定的方向照耀下,冷空氣中劃破短暫時間的小溫暖,也在兩人間氛圍中產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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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啼聲四處迴盪身旁的房子上頭頂著昨晚的雪,偏冷的天氣下,脖子多圍上圍巾的真緒早晨就出現在小丑家門口,她一見上後便抱向他,在真緒懷中的她也笑容滿面向自己問早,他也如此應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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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起小丑要去神社時偶爾的假日就會約真緒一起去,日復一日地真緒逐漸習慣,從原本偶爾的假日陪小丑去神社,逐漸變成每個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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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冰冷的手牽著真緒的手,不喜歡戴手套的她即使氣溫變冷許多依舊不願意戴手套,偶爾會把手伸進真緒外套口袋,真緒也沒有因為天氣變冷而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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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某一次的早晨,天氣比往常更冷,那次真緒戴上手套,小丑依舊沒有戴手套也被真緒暗自預料到,真緒將她的手牽得比往常更緊些,把放在外套裡頭的暖暖包給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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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觸及不到的貼心舉動沒有被神經大條的她意識到,而真緒其實喜歡較冷的天氣下,在找小丑時會抱自己較久的時間,不過真緒嘴巴上依舊還是會提醒她保暖的部分。「小丑,話說回來……既然會冷的話就穿得溫暖一點吧?靠我取暖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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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思考後頑皮笑地搔頰,輕晃手上提著的紙袋。「可是~到神社就要換衣服了,很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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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幾次神社,真緒也因此認識小丑打工認識的朋友,紫色的長髮有著紫色瞳眸,真緒外觀看上去是感覺個性較強勢的女孩子,是打工上特別照顧小丑的前輩──早坂千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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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騙人吧?你們這樣不是男女朋友?不然是什麼?」
「是真的!千繪姐!」
「啊哈哈……?女孩子就是喜歡這種話題呢?不過我跟小丑的確不是那種關係就是~?」
「嘿欸──?可是我記得小丑說是喜歡你啊?你不喜歡小丑?」
「沒有不喜歡小丑?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小丑幾乎天天都說她喜歡我?不是那種的喜歡吧?」
「好的好的?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呢?」千繪望向真緒的臉,雖然長相不賴不過遲鈍卻不是一般等級,身為當事人的小丑卻笑出聲來。「哈哈,真緒就是這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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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們說聊的話題,真緒只是疑惑地歪下頭,他雖然沒有理解到她們的聊天,看向笑著跟千繪聊著天的小丑,他也看向千繪。「小丑還請妳多關照她了。」
閒暇的聊天時間過後,小丑也開始做著自己的練習,顯瘦身子穿上巫女的衣裝,看上去有些微鬆垮感,與身旁的巫女交替著位置。大鼓響起時她肢體開始有動作,笛子、琴、銅板子也慢慢貼近耳邊,笏拍子也略能聽見些,神秘又感受到古風的曲調,坐在涼亭的真緒也看見原本空無一人的神社前的鳥居,隨著樂器響得許久下,多了些老人家、小孩圍觀,神社祭祀的舞蹈《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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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感覺起來……小丑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子。」真緒望著她跳舞的身姿,穿上巫女裝的人看起來就像神明的侍者一般,眼見小丑穿上那樣的服裝更是感到新奇。「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小丑身旁有撲克牌在身旁飄溢著……然後還親了我的臉頰?那感覺就像漫畫裡常常出現的平凡的主角遇見奇特的女主角來著……?然後從此進入不平凡的日子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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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替練習完的千繪聽見真緒的說著話的聲音,略略地也聽見真緒所說的話,千繪看著真緒望向小丑溫柔眼神,她得知一點事情。「衣更君,你是不是知道小丑她說的喜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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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發現了?這是為什麼?不過別告訴小丑喔。」真緒雙頰染上紅暈,露出白皙的牙齒稚氣地笑著,不知道自己何時發現的,但是也無法踏出那一步。「製作人和偶像啊……?偶像是不能談戀愛的。但是一想到有天,小丑喜歡上其他傢伙被人糟蹋了什麼的~我又會不甘心。小丑不知道我也喜歡她,但是還是很努力,意識到這件事我就……不小心也喜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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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衣更君。」千繪給予點真緒鼓勵,她意識到小丑根本比真緒還要遲鈍多,但或許兩方都有著顧慮。「要是你們交往了之後,欺負小丑我也不會饒過你的!」
「那就謝謝妳了?不過我認為小丑想法大概跟我一樣吧?看來有時候太過顧慮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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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1日傍晚,神社傳統儀式雖然跟其他神社大同小異,每個神社也都有自己的傳統習俗,小丑所在的神社也有不同於其他神社的傳統儀式。除了早上初拜開幕之外,迎接新年的到來的時候,她也需要在場。真緒走在前往神社的路上,已經有人正前往神社路上,交頭接耳地交談,還能稍微聽見老一輩的人對著自己的孫子說明傳統儀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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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次看見夜晚的神社,因為傳統儀式的活動不同以往只是住在神社附近的居民會前來。橘紅色的光芒在夜晚當中格外溫暖,站在鳥居下兩旁的拍犬感覺顯得有威嚴,就像活靈活現地讓真緒多看幾眼。「好厲害啊……感覺跟早上的感覺不一樣?」
「衣更?」
「北、北斗?你沒有回去老家過年嗎?」
「還沒。我父母親忙著演藝工作這時候都很忙,根本沒辦法回去。明天初拜完才會回老家。聽說這裡有活動所以我也來了。你呢?怎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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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凜月這時候都要跟他哥哥回他老家呢?不然我也想找他一起來?我妹早上還一直纏著我,要我買這個買那個的……幸好現在沒有纏著了,也讓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來是為了小丑的。」
「不過我從以前就一直想,我記得我們是不能再另外找工作的?」
「那是我們?小丑是製作人,所以沒被特別規範。但要是被椚老師知道大概會生氣就是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錢事情很難辦的,小丑又一個人在外有租房子。對了?說起來小丑什麼時候回老家?」
「原來是這樣。我也不難理解,不過衣更你知道的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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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上北斗,他們便一同進入神社。真緒聽著北斗說奶奶曾經告訴過他的關於神社的傳統習俗,越晚附近的人漸漸多起來,因此神社開始出現一些小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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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吼~!莎莉!小北!」
「衣更君!冰鷹君!哈哈,你們也來了?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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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昴流、真!你們竟然也在這裡?」
「哈哈……看來我們Tirckstar很有默契啊。竟然隱隱之中就一起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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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神社的前殿,幾個巫女站在面前。大鼓聲開始響徹雲霄,伴隨笏拍子木聲敲擊的聲響,猶如迴盪到古時代,真緒的眼光則一直投往小丑身上,纖細的身子,跟著節拍看起來熟練的動作,真緒滿意一笑。「這不是做得很好嗎?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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