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皇甫夢凝眨動迷濛大眼,不知何時身下的床榻躺著夜月徹,和先前在夜府誤食摻藥吃食一樣,莫名的失憶,和平常的她不同之舉,彷彿體內另有一貪圖美色的登徒子性格,在她較為虛弱之時趁虛而入。
白嫩掌心下是熱燙滑順的結實胸膛,藍眸從那衣襟大開的誘惑胸膛上移,異於先前生人勿近的高潔禁慾,紫眸摻染慾色,幽幽眸底浪花波濤,微側頭顯露的下顎到頸項,好比皇朝第一雕刻師傅,耗盡無數日夜雕塑之完美巨作,肌膚如玉映晨露,體魄如驚鴻赴山稜,肌理線條和自身散發之飄逸氣質,根本不似居於紅塵的凡夫俗子。
「我、這、這不是我做的!」皇甫夢凝雙頰發燙,雙手摀住口鼻猛然直起身,豈料她忘記整個人兩腿跨在夜月徹身上,粉臀猛地一坐,精準的碰觸到逐漸被喚醒的熱燙昂揚。
幾乎是她一坐下,躺在床榻上的夜月徹猛然抽氣,有力臂膀突冒青筋,緊緊壓制住胡亂扭動腰臀的皇甫夢凝大腿。
仰視摀住口鼻、玉肌染紅,漸變嬌嫩欲滴的皇甫夢凝,夜月徹艱澀的啟口道:「又要鼻衄了?鼻出血。」見皇甫夢凝閃過迷茫,他又補一句。
「沒、沒有,對了,我先下床,抱歉,聽聞天師大人不近女色又有潔癖,是我唐突了。」深怕再碰觸夜月徹,一時獸性大發亂來,皇甫夢凝紅著臉的半起身,跪著朝床柱伸手,想以此為支點方便下床,驀地胸前一涼,上身最私密的月牙牡丹赭紅肚兜飄落,還意外落在夜月徹身上。
「我、我發誓我絕無半點私心!」皇甫夢凝雙手環胸,凝脂豐盈些微外溢,儼然一幅活色春香之圖,引得他人血脈賁張,心潮難平。
皇甫夢凝面露難色,坐也不是,爬下床也無法。一坐下就是直面那來勢洶洶的昂揚,一往前鬆手就是上身袒露在夜月徹面前,完全進退兩難。
皇甫夢凝從未遇過這般羞窘處境,她緊閉雙眼,又羞又惱的想著等下夜月徹會怎麼將她這大色魔扔下床,隨後氣憤的揮袖離去。
未等到被粗魯扔下床,一指尖宛若輕柔羽翼撫過她纖長顫動的眼睫。
皇甫夢凝緩緩啟眸,被那近在咫尺的俊臉震懾住,帶有茶香的灼熱氣息撩撥她漸漸紊亂的鼻息,她輕抬素手,抵在夜月徹胸膛,試圖維持適度之距。
「天師大人……我們這樣不成體統……」皇甫夢凝突然身子輕顫,大掌像撫琴般熨燙她裸背,再從盈盈柳腰側身逐步上移,指尖刷過豐盈下緣,拇指指腹狀似不經意的摩擦悄然挺立的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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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夢凝反握住夜月徹漸漸踰矩的左前臂,夜月徹蹙眉悶哼一聲,驚得皇甫夢凝擔憂的抓住他手,小心查看。「這……我弄得?」指尖輕碰那像被注入毒夜的凸起血管,心像被緊緊揪住,格外難受。
不等夜月徹啟口回應,皇甫夢凝撩起他右側髮絲,看到頸側那醜陋像蜈蚣橫行的傷口,觸目驚心。
夜月徹原想說幾句毫無痛感來讓皇甫夢凝別往心裡去,卻詫異的看著腹部上滴落幾滴淚珠。他望向潸然淚下的皇甫夢凝,有些無措。
「我即便再怎麼努力……終究還是會傷害到其他人嗎?」耳邊再度傳來姊姊泫然欲泣的指責,媽媽的失望怒斥,爸爸的不解難過,明明她都為了家裡付出,努力保護家人,為什麼……付出了那麼多,還是會讓家人受傷?她……是不是──
在更可怕念頭湧上心頭前,驀然間,唇上被一軟彈之物觸及,皇甫夢凝怔然的注視再度靠近自己的夜月徹,還未回神,整個人已被他納入懷中,他溫柔的輕抬她下巴,唇瓣再度被他唇緊緊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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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您的淚都快把微臣的心弄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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