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他以為此生孑然無依,終將不娶,以天地為家,以觀星預言為食,人生浮雲,不過如此。
位居宮中高位,冷然俯瞰所有追逐名利的貪婪蒼生,見他們因恰逢時運崛起,又看他們失利或作繭自縛牆倒眾人推,被惡報啃食殆盡,屍骨無存。
眾多美人投懷送抱,時而搔首弄姿,偶有故作柔弱,實則乃黑心禍水,令人作噁,心生厭煩。
但……始料未及一事,他心本無情愛,竟對一異魂者上心。
興許是那一咬,唾沫血液交融入體,竟使他們兩人生出共感。當皇甫夢凝在他眼前淚流不止時,一悲傷之情如洪水湧至心頭,讓他不由心生憐惜,傾身吻住她顫抖的唇瓣。
「我……我……」渾然忘卻上身赤裸,皇甫夢凝期期艾艾的我了半天,始終不知下句該說何話較不失禮數。
「公主殿下知曉自身是何物嗎?」夜月徹碰觸她右頰鬢角處,摸下一片墨黑鱗片,「微臣對於妖物學略懂一二,根據殿下的龍鱗大小和上回發作之舉推斷,您應為嗜好男人精血的龍女。」
龍女?精血?夜月徹所說字句好比鐵鎚一字一句敲進混沌的腦中,好不容易褪去的紅暈又重回她身,還遠比先前更顯紅豔,腿間最私密嬌嫩之處被一堅挺之物抵住,像是預備破門之邪徒,靜默守在門外邊細聽屋內動靜,蓄勢待發。
「妖物之血與唾沫凡人不可吞入,重則死亡。」憶起黃太醫令先前告誡之言,藍眸滿是擔憂,她輕觸夜月徹手臂內側凸起的黑血絲,「太子殿下才沾上一小滴我的唾沫就昏厥,你被我咬後就長這樣,萬一……」
夜月徹見她滿面愁容,他拇指滑過她嬌軟的紅唇,眸光流轉。「知道為何公主咬了微臣,微臣非但沒昏厥,依然活蹦亂跳之由嗎?」
皇甫夢凝皺眉苦思,片刻後不確定的小聲回道:「因為……天師你並非凡人,是神?」
夜月徹因這出乎意料答案不禁莞爾。「不,那是因為微臣被公主殿下您選為良侶,只要簡單一事便可舒緩微臣之苦痛和療傷。」
皇甫夢凝眼中的愧疚一掃而空,她先是欣喜的舒展緊擰眉心,後像思及某事,又嬌羞的囁嚅。
表情可真豐富,夜月徹雙眸飽含笑意的凝視,瞧她明眸不由的往下飄,俊臉也飄染紅霞,假咳幾聲要她切勿多想。
「雖……雖說獨陰獨陽不生,唯有陰陽二合得生。」看出皇甫夢凝僵直之軀,也想探測自己是一時龍女初解封之魅術影響,還是真心待她,此時他也不想有所踰矩之行。
「只要接吻就好了?」皇甫夢凝深深吸口氣,氣勢十足的將雙手搭在夜月徹肩上,對準他唇位,閉眼往前靠近。
吃痛的悶哼聲打斷寢宮內若有似無的情愫暗生之氛圍,夜月徹見手揉發紅額頭的皇甫夢凝,終於不忍的噗哧笑出聲。
「第一次總是跌跌撞撞。」皇甫夢凝扯出尷尬苦笑,邊揉捏隱隱作痛的額尖,邊思忖著如何不再出糗。
「雖微臣也是初次,但……在閱覽龍女之書時略學幾分。」溫柔地圈住她皓腕,俊臉靠近,薄唇先是蜻蜓點水般觸及她顫抖的唇面,後笨拙生澀的探出舌尖,在她受不住那摩挲酥癢感輕啟朱唇時溜入,大掌撫過她絲滑美背,把她一寸寸貼近他懷中。
當那柔嫩粉蕾與他熱燙胸膛相處,酥麻電流之感竄進皇甫夢凝腦中,忽然體內一股躁動,皇甫夢凝反守為攻,原不經人事的生嫩轉為熟練的吮吻,夜月徹眼睫顫動,面對皇甫夢凝突如其來的猛攻,漸漸重新躺回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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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安靜無聲的寢殿內充斥令人臉紅耳燒的喘息和接吻聲,好不容易相黏的唇分離,夜月徹紅臉喘息,難為情的一手擋在額前,雙眼氤氳的凝望解開他褲頭,滿臉妖豔注視他堅挺昂揚的皇甫夢凝。
她雙眼猩紅,頭兩側冒出一小龍角,她手大膽輕浮的從夜月徹頸肩、胸膛摸下,最後纖手輕握住他熱燙如鐵的慾望。
皇甫夢凝嬌笑,指尖像羽翼般上下輕撫,滿意的看見夜月徹顫抖和難耐喘息。
「天師大人,花好月圓之夜,擇日不如撞日,莫浪費這難得春宵,是吧?」
話語一出,紫眸既羞又覺恥辱的看那豔容緩緩靠近他慾望,紅唇微張,欲將之納入口中,連他的昂揚頂端都萬分期待的滲出點點玉液,盼望被其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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