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和春雲使了個眼色,春雲立刻與秋萍相配合,刻意衣袖交錯遮擋雪花視線,再此起彼落的哀嚎對公孫芙月求助。
小呆趁亂閃身溜進寢殿,厚重粉色床幔已然垂落,掩去裡頭春色。他低聲喚了句「主子」,旋即迅雷不及掩耳地撈起椅榻上的衣物與面具,一記魚躍龍門翻窗而出。
趁公孫芙月手足無措的原地踱步,小呆再次折返,懷中抱著一包袱,無聲無息地放在綾羅花鳥騰飛屏風後的小几上,躡手躡腳退回窗外,頃刻間消失無蹤。
一聽見雪花與公孫芙月聲音在宮外響起,夜月徹聞聲,當機立斷地抱起皇甫夢凝,將她安放在床榻上。他欲彎身撿起椅榻上的白褌,原打算重新穿上,佯作方才二人只是安然共枕,以待公孫芙月自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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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皇甫夢凝卻不甘就此被迫熄滅燎原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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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白的右腿朝夜月徹伸去,腳前掌貼在他如炬火的碩大昂揚上,來回摩擦,修剪整齊的嫩白腳趾使壞的刷過他昂揚頭兒的敏感玉帶,再至慾望下面的兩玉囊,若有似無的輕撫,在他難忍發出動人喘氣時,腳下移,腳趾向上勾起,輕捧玉囊,帶來電觸般的酥麻。
夜月徹手指微顫,緊握成拳,目光落在床榻上宛如妖精魅人的皇甫夢凝。沒有過,真的他從來沒有過被這樣刺激挑逗,整個人好比未受禮教的毛頭小子,整個人心神盪漾,眼和心滿是她。
寢殿外的騷動他早已拋諸腦後,滿腦只餘烈焰般的渴望,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在她體內馳騁翻湧,顛鸞倒鳳,沉溺至忘我之境。
忽然,鍾月宮大廳門板崩裂的巨響驟然炸開,驚回夜月徹僅存的理智。他猛地起身,長臂一攬,將皇甫夢凝扣入懷中,順勢拉落床幔,藏匿於這方狹小的幽秘之地。
兩人相擁而坐,皇甫夢凝呈跨坐之姿,粉臀坐於夜月徹大腿上,直挺具威嚇感的碩大貼附於她平坦的腹上。
夜月徹俊顏埋入皇甫夢凝頸窩,鼻息沉沉,貪戀著她身上淡雅的牡丹幽香……與屬於她的氣息交纏,每一貪婪的吸氣,那幽香如蜜沁入他的肺腑。而他自身的桂花馨香亦隨之交融,如同兩道原本獨立之身,在「緣」的牽引下初見後相知,因相知而相惜……甚至,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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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戀」二字在心底甚至於嘴中蕩起漣漪,夜月徹微微仰首,指腹輕撫皇甫夢凝微腫的唇瓣。
昔日無情如冰、看透紅塵的紫眸,如今卻因這異世之魂泛起波瀾,違背了他「無欲無求,人生不過爾爾」的信條。
夢兒如何看待自己?那雙澄澈藍眸,終其一生是否只為他停留,亦或將來仍會有他人駐足?她的一顰一笑、溫言軟語、嬌俏嗔怒,會否只為他一人,抑或……終究非他獨有?
體內慾火難熄,然此刻意識到自身的患得患失,夜月徹不禁多思多慮,從未有過的煩躁鬱結盤旋於眉宇間。
忽然,一道纖指輕撫他微蹙的眉頭,皇甫夢凝嬌嗔地啄吻那抿成一線的薄唇,右手探下,毫不遲疑地包覆他昂揚的慾望,執意讓他收回飄忽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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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燃火之人,竟走神怠忽職守,理應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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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落,皇甫夢凝猛然收緊柔荑,夜月徹呼吸一滯,緋紅自頰側漫延,濃密睫羽微顫。她嬌笑出聲,俯身輕咬他的耳垂,掌心倏地一鬆,轉為輕柔撫弄,還不時指尖輕觸頂端小口,誘得他喘息紊亂,幾乎無法自持。
然而,當夜月徹即將失控之際,寢殿外忽然傳來一記清潤嗓音,再次斬斷了兩人之間的旖旎情潮——
「公主殿下,恕芙月不請自來。太后與母親言談間提及殿下昨夜夢魘,身子抱恙,臥病於床,芙月特制潤喉養神的『蜜梨糖水』,特來探望。」
公孫芙月的嗓音令皇甫夢凝的思緒瞬間清明,她不敢直視夜月徹,眼睫斂下試圖躲避此「騎虎難下」之景,卻又撞見貼於她腹前,那依舊昂然的熾熱。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紅霞,她忙不迭地輕咳數聲,佯作剛醒,語調虛軟,言詞含糊。
「多謝郡主和『神醫』密密關切,本宮因夢魘而一夜未得好眠,先前溺水落下的病根發起,現下頭疼口乾啊……嗯……」一聲嬌呼溢出,皇甫夢凝蹙眉,慌亂的柔荑拍打堅實的胸膛,要夜月徹不可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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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徹低啞的在皇甫夢凝敏感耳畔呢喃:「身為燃火之人,竟走神怠忽職守,理應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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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夜月徹手扶著挺立的慾望,紫眸凝睇著皇甫夢凝的每一神情。
望着她在頂端擠入窄小花穴口時的慌亂睜眼。
看著她在被他的熾熱一寸寸攻略城池後的展露的香豔誘人之態。
當她在所有慾望沒入體內後嬌呼出聲時,他再用薄唇緊緊封緘,使之嬌啼媚聲不流於他人耳中。
專屬於他的嬌媚喘息,他不許也不願他人知曉,唯有他獨享。
花徑渴求的緊縮,盈滿慾色的藍眸帶些驚慌,不停瞅向床幔,心底悸動,就怕公孫芙月一時的關心,衝動的拉開床幔,看見這般淫糜之舉。
「會聽見!」皇甫夢凝小聲耳語,略施小懲的輕捏夜月徹腮幫子。
「微臣耳力堪比順風耳。」
「這不是重點,我們不該……嗚嗯……」夜月徹窄腰猛然向上一頂,直觸花心,皇甫夢凝趕忙捂住嘴,所有的嚶嚀聲化為悶哼的嗚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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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紅漆描金梅花提盒取出「蜜梨糖水」的公孫芙月,手稍有凝滯,猶疑之色朝床幔望去,秀氣眉宇間滿是憂思。
「除卻『蜜梨糖水』,母親還特意囑咐芙月攜來『白露清心丸』,舒鬱養心,助殿下早日康復。」
皇甫夢凝渾身繃緊,玉手死死掩住唇,不敢稍有鬆懈,唯恐稍一不慎,縱情嬌啼無處藏,滿室春色覽無遺。
夜月徹輕笑,紫眸幽邃,唇邪佞的貼於她耳畔低語:「夢兒鬱結,身子抱恙,多動出汗,自能不藥而癒。」話語挑逗,音色低啞,熨燙得她酥骨軟身。
夜月徹趁公孫芙月開提盒及取出藥丸之際,夜月徹俯身於白嫩香軟間留下一枚枚齒印,霸道佔有之意,溢於言表。
為保夜月徹私會皇甫夢凝一事不被發現,春雲刻意在旁提高聲量提點雪花莫忘奴僕分寸,秋萍則忙不迭招呼公孫芙月,假意皇甫夢凝之名,從小廚房帶了些甜食小點要公孫芙月帶些回宰相府。
再也受不住,夜月徹改為半跪之姿,一手托住她後腰,另一手握於她纖細腰側,雙腿連動窄腰動作,徐徐向上突刺,像是在摸索皇甫夢凝花徑敏感之地,在她忘情的仰頭咬唇輕喘時,薄唇吮咬她頸,專注在她方才顫抖之處猛攻,忘卻床幔外的眾人,只想沉淪於她的銷魂甜美中。
「公主殿下是否腹痛不適?」床幔輕晃,斷斷續續的聲響漫出,令公孫芙月回身,擔憂的問道。
「我、本、本宮確實……腹……腹痛、嗯哈……唔……啊……太脹了……徹……」
春雲和秋萍面紅耳赤的雙目圓睜,連正在和春雲小聲鬥嘴的雪花也乖覺得住了口,這等嬌媚喘吟,硬說是腹痛所致,未免過於強人所難,叫人信服。
「公主、公主殿下每每腹疼都是這樣叫喊的。」春雲一副快哭出的模樣,她在內心乾嚎,天師大人──您藉小呆之嘴訓誡她不懂主僕之道也罷,但是、但是也不該在來人之時還在、還在行魚水之歡啊嗚嗚。
「啊……確實有些人疼痛時叫聲有所不同。」公孫芙月臉皮薄,手拿繡怕掩去紅霞一片的臉頰,「不過你們要不要去探探殿下有哪兒不適,若要消除腹脹,本郡主也有藥丸可解。且殿下不是說了個『撤』字,是不是什麼湯婆子要撤下,重新添水?」
床幔內的夜月徹輕笑,抽插力度不減反增,床幔內,夜月徹輕笑,動作不減反增,每一下都挑撩得皇甫夢凝幾乎無法自持,春潮洶湧,酥麻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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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還好嗎?是否要請太醫診視?」公孫芙月遲遲未能說明來意,手中接過雪花遞來的請帖,心下斟酌著該何時啟口才不顯突兀。可她稍一開口,便被皇甫夢凝時斷時續的細碎嬌音或嗚噎喘息聲打亂思緒。
「秋萍已幫郡主大人包妥了糕點,」秋萍氣喘吁吁的拿著提盒跑來,把其擱於桌案上打開蓋,「第一層為桃花酥餅、冬瓜糖塊、蓮花米棗糕,第二層為……」
公孫芙月雖被糕點吸引目光,然餘光仍不時飄向那微微晃動的床幔,心頭疑竇漸起。
「秋萍,公主殿下疼得直拍身子忍痛,本郡主自小伴隨於母親旁習醫,雖不及母親精湛,卻略知一二。要不請殿下伸出玉手,由本郡主略作診脈?」
秋萍聞言,驀地一僵,耳側微動,聽見那過於熟悉的律動聲,霎時自脖頸紅至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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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郡主大人,公公公、公主殿下不過是是是……」秋萍迎上公孫芙月澄澈單純的水眸,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想破腦袋都不知該用何藉口搪塞過去。她和同樣滿臉皺縮成一球的春雲相望,兩人心有靈犀的只想趕快把公孫芙月送走,別再這當聽客了嗚嗚。
床榻上因多次高潮未果而焦躁的皇甫夢凝,語帶軟甜哭音,在夜月徹挺腰加快抽送上頂其花心,她緊抓即將渙散的意識,艱澀的開口送客:「本、本宮、乏了……送……嗯啊……送客……」
幾聲似親吻的啄音與纏綿聲響漸大,春雲和秋萍心知肚明,若再拖延,場面將要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不敢有所耽擱,邊滿臉歉意的道歉和慌亂迅速的請公孫芙月和雪花快快出宮。
幾乎是四人踏出門檻後關上門扉的瞬間,寢殿內的低喘嬌吟再無壓抑,甜膩媚聲層層疊疊,如絲如縷,聽得人骨子裡都酥麻一半。
一察覺寢殿內閒雜人等離去,夜月徹再無半分忍耐,每一次的衝撞抽送皆讓皇甫夢凝攀上更高的歡愉頂峰。
兩人忘情的纏綿,唇舌難分難捨的交纏間,他低啞喚著夢兒,聲聲飽含動情愛意,而她意亂情迷,嬌軟呢喃,懇求索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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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聲聲相和,恍若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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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後玉液迸發之際,皇甫夢凝主動吻上夜月徹,細細索取,將所有歡愉與極樂封存於這炙熱一吻,沉溺忘我,再無旁騖,灼熱玉液全數射入她的花心裡,與其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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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馬車駛離宮門,公孫芙月才後知後覺地回神,明白方才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羞愧得將繡帕攤開遮擋面容,恨不得立刻回府鑽進被褥,把自己的不識好歹和愚鈍察覺全數一吐而盡——她、她、她竟這般粗枝大葉,還在那兒一本正經地關切,殊不知正打斷公主殿下的……歡快之事!
「主子,怎麼臉這麼紅?是被公主殿下傳染風寒了嗎?」單純的雪花湊近探了探她滾燙的額際,疑惑地皺起眉,「雪花看春雲和秋萍臉也紅得厲害,萬一大家都染上風寒,影響到您可就不好了!」
公孫芙月猛然搖頭,臉頰更燙,心裡只剩下四個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她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視線落在手中尚未送出的請帖,她幽幽嘆了口氣——這回只能明日再送了……但一想到明日還得進宮,她耳畔彷彿又浮現皇甫夢凝方才那嬌媚軟糯的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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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用請帖捂住滾燙的臉,無語望天。這下好了,她根本不知該用何種心態去面對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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