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魂 - 二. | Penana

我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上啊欣的呢？

應該是……看到她走光的那天吧。

對，就是同事都走光了，然後她又走光了的那天。

那天，辦公室和倉庫那邊的同事都下班了，我也處理好手頭上的工作。我正準備下班時，卻看到啊欣還在埋頭苦幹。

作為我最初進這家公司時的引路人，作為我們部門中與我相依唯命的好同事，作為在平時也算是一個頗為能談得來的朋友，情理上，道義上，我都應該偷偷地溜走，以免影響到她加班苦幹的情緒。

但當我走到門口時，背後卻傳來一聲楚楚可憐的呼喚。

我一回頭，正好迎上她一雙泛起螢光的眼睛。

「我走了啊，你也不要留太晚了哦！」我揮揮手，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啊成，幫我……」

然後我就被逼自願地加入到加班之中。

替她解決完部份文件工作後，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想走的時候，啊欣又拉住了我，說：「還要到倉庫把一點東西搬出來……」

情理上，道義上，我替她分擔了那麼多的文件工作，本來已經是仁至義盡的了，即使我馬上轉身就走，誰人也指責不了我什麼。

但想到她一個小女人，要去倉庫搬東西，去做這些本來並不屬於她的辛苦工作，我就忍不住慨嘆：老闆你也太沒有人性了！

腹誹完老闆我也舒坦了，再也不用受自己的良心責備，可以起行了。

但啊欣還是死死地抓住我……

然後我們就一起動身前往倉庫……

女人都說男人的說話不可信，但我卻認為女人的說話同樣不可信。

明明啊欣說的原話是「搬一點東西」，但我看到她遞給我的清單，看到上面羅列的分項，我就在想，如果不是啊欣對「一點」這個概念有什麼誤解，那她肯定就是在愚弄我！

然後我就開始了悲慘的壯丁之旅。

慶幸的是啊欣沒打算把重擔都交給我，她也在一起努力搬貨，雖然她能搬得動的都是比較輕的。

突然之間，我定睛望住了啊欣。

啊欣低著頭俯身到貨架下面整理貨件，所以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

我的目光落在啊欣的領口上，然後看到裡面的事物……

啊欣那天穿的是比較鬆身領口比較大的上衣，所以正俯著身的她，衣服裡面的美好風光都盡收我的眼底。

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除了看到Bra是什麼顏色和款式之外，還能看到那一道因俯身而自然形成的乳溝。

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的雙眼已經被啊欣的乳溝牢牢吸引住。

要是我的角度再刁鑽一點，說不好還能看到……

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動，我不動聲色地挪動著，終於，我看到了。

看到了那一小片與胸口的膩白截然不同的啡色，以及上面那可愛的凸起一點。

可能是我看得太猖狂的緣故，啊欣抬起頭來用手背擦掉額上的細小汗珠，說：「為什麼停手了？」

我連忙移開目光，說：「沒什麼，休息一下己而。」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啊欣這就要直腰起來了。

我馬上上前說：「不用休息吧，我們快點整理好貨件，不然今晚不知要留到幾點了。」

我站在啊欣的身前，這個角度看下去，左右兩邊也望得清清楚楚了……

「要我幫忙嗎，看上去好像很重的樣子。」我也俯身到啊欣面前，指著她旁邊的貨件說。

啊欣向我指著的方向望過去，我在這個瞬間望向她，正確來說是望進她的領口。

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楚，看這山，又看那山，兩座山都一覽無遺啊……

我在啊欣回過頭來的瞬間便轉過頭去，仿佛有一股血氣直衝我的大腦。

這麼大膽這麼近距離來偷窺別人，而且這個還是我朝夕相對無比熟悉的女同事，如此刺激的行徑，在我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之中還是頭一遭。

「這件我還能搬吧，你幫我搬那件吧。」

我彎腰照著啊欣的說話去做，再和她這麼接近，我怕她察覺到我褲檔的異樣。

「為什麼你站得這麼怪？」

噢，原來啊欣已經察覺到了？

我急中生智說：「剛剛撞到腰了，有點痛。」

啊欣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靠近我旁邊又俯下身來，像要細看我的腰一樣，自責地說：「你沒事吧！」

我望向旁邊的啊欣，這個角度……她的胸口和兩點又出現了。

「沒什麼，回家揉揉就沒事了。」我說。

然後啊欣就真的動手揉了起來！

我馬上扭開身，我怕她再這樣揉下去，第二天我就見報了。

我在用無比強大的意志力阻止一場性暴力案發生！

「我們快點吧！」我刻意逃避啊欣關切的眼神。

「好吧，你不行了不要勉強哦！」啊欣回到她剛才整理貨件的位置，打趣說：「好腰好腎好男人，男人切記不能傷到腰！」

要是換作平時，我們肯定會聊幾句帶點黃色的說話，但我實在沒有心情，不，這個心情實在來得太強烈了，強烈到我想將說話付諸行動，所以我不得不按捺住自己。

「哦。」我冷漠地回應啊欣。

啊欣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便低頭俯身繼續剛才的工作。

我稍為平復了一下心情，目光又不自控地飄了過去。

接著又是裝模作樣地在啊欣身邊走來走去，用不同的角度欣賞她胸前的風光。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捱過來的，我想啊欣也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成為了性暴力案件中的受害者……

我只記得，那晚我瘋狂地進行了手部運動。

我也知道了，原來啊欣一直都在用升球大墊……雖然本來也不算小，只是平時顯得太誇張而已。

雖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部，但我敢肯定，啊欣的絕對是令我最難忘的。

至少，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屬於她的形狀，屬於她的顏色。

在那晚往後的日子之中，我在進行手部動作時，腦海中都只出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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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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