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和悠仁相處的時候總是會突然智商倒帶的感覺,他自己也有意識到好像有一些讓人疑惑的地方,但身在其中就什麼都不想管了,俗稱『戀愛腦』狀態,反正他一直都是及時行樂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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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隨著毒少吃一點,睡眠多了一些他覺得腦細胞好像恢復活力,加上這段時間彼此有了距離以後,他開始有多餘的心力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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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開始以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他們的相愛、相處過程都太過戲劇化,最微妙的悠仁無論是面對吸毒中輟的小屁孩,還有賣淫的姊姊們,面對這些社會底層的黑暗面冷靜到不像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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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曾經跟晨曦說過:「葉哥感覺不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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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哪有人這麼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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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太多和悠仁相處的片段,每一禎的悠仁都是那麼溫柔善良,還會幫那群猴子一起念書補課,最美好的晚霞就是在廚房聞到悠仁料理煮菜的氣味,還是洗完澡抱緊他聞著香香的肥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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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滿腦子又陷入一個綺麗思想,比起猛幹特幹別人,晨曦特別喜歡悠仁壓在他身上時常霸道又時常太過小心露出小狗狗般可憐神情的模樣,搞得楊哥整個人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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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旋轉個各種猥瑣思想的時候,身體被輕晃了幾下,晨曦苦惱的睜開眼,瞳孔對焦看見窗外天空透著不刺眼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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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晨曦打了個哈欠,覺得身體還有些沉重,腦袋也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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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悠仁笑著說,但晨曦嚇得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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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睡了這麼久,你不是要上課嗎?完蛋老鬼一定在找我!」晨曦突然開始想下床找手機,才意識到腳不方便差點直接撲街,還好悠仁眼明手快把人接住了,好好安置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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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請假了,你父親那邊我有跟阿華打電話,他是跟我說那邊暫時要你好好休息,有空再打過去就好。」悠仁一邊在旁邊倒水,拿溫熱的毛巾抹了抹來一臉癡呆的晨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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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忙的事情不是幾通電話就能處理的,我要馬上回去。」晨曦想到還有海線老大那邊要談,被阿南搞掉的生意再不處理好,他跟老鬼就會被灌水泥丟進海港,還是丟到山溝他完全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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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電話呢?」晨曦說完,悠仁就遞給他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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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連頭都沒抬就開始打電話,播號阿華那邊結果三兩句就被敷衍,連著說要楊哥好好休息就掛斷了,老鬼那邊更沒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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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餓嗎?還是想先洗澡?」悠仁伸出雙手捧著晨曦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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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在悠仁的眼裡看到擔憂跟關懷,還有暖烘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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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破屋那邊會出事,我還是回去一趟好了。」晨曦的不安越來越強,他擔心自己跟老鬼沒把事情處理好海線大哥劉董會找他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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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不要擔心,真的會沒事。」悠仁皺起眉說,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堅定,雙手壓著他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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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愣了一下,眼前的悠仁撋溫柔卻有種莫名的陌生感,剛睡醒的腦子像糨糊一樣,晨曦只能呆滯著臉看著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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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悠仁笑著歪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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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的頭髮變長不少,整張臉清瘦了許多有了一些線條,而單薄的身軀顯得有一點厚度,變化不大但總有一點難以言語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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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慢慢地點頭說:「我想洗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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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勾起滿意的笑容,溫柔的捧著晨曦的手指親了親安撫說:「我帶你去浴室,等等幫你煮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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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第一次踏入悠仁家的浴室,位於二樓的浴室瀰漫著清潔劑的芳香,晶亮的磁磚玻璃還有地上放著幾罐新開的沐浴乳、洗髮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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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洗,我下去煮菜,等等下來就能吃飯了~」悠仁說完就緩緩的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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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還以後,晨曦打開騰著蒸氣的浴室,走出去時聽到樓下傳來炒菜聲響,擦著頭髮往前走時晨曦不自覺往昨天看到虛掩的那扇門,發現門被關上了,而扭轉喇叭鎖也被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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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抬頭張望了一下,腳步折返回到悠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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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在他離開後又被整理成原本的狀態,整齊、乾淨像是沒人住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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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屋子都瀰漫著詭異的感覺,雖然在他醒來以後有意識地發現有些不同,走道原本布滿灰塵,現在乾爽的一塵不染,那種很久沒通風的氣味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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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悠仁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在衣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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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打開衣櫥門裡面除了簡單的衣服還有一些背包、鞋子、保險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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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悠仁把一扇門鎖起來,會把鑰匙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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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想完都笑了,隨手拿拿了錢包裡的一張悠悠卡輕步往那上鎖的門前進,手輕輕一摸果然門縫很大,把卡片朝一個角度往隙縫深去,一勾「啪」一聲鎖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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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門把,深吸一口氣後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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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平凡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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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空間不大,兩面牆是書櫃中間是靠窗的書桌,地面放了幾個矮桌也堆著書本,窗簾被拉開讓陽光灑進空間裡,地面鋪著圖騰地毯,桌上擺著幾本敞開的書冊還有一個空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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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個家不同的是這裡充滿生活氣息,彷彿這個空間的主人只是短暫的離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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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累積的不安忽然消散,往前走近開始看起這個空間的書本,發現有一些書是悠仁帶給他們看過的文學小說,也有一些科學論文等艱深的書,或是原文書籍,日文韓文到英文,還有一些晨曦無法辨識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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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抽出一本是圖畫書,看起來也是有被翻閱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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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平凡的書房為什麼會被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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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一聲一封信從桌邊的書堆掉下來,看來是被晨曦的翻動加上風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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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信件的時候隨手一看是對折的信紙,上面寫著『悠仁,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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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像是書法一樣大氣洗鍊,看著這漂亮的筆畫寫著悠仁的名字都格外美麗,比起晨曦的名字直接明瞭,悠仁的名字更有一種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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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我煮好囉!」悠人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晨曦趕緊把書歸位,走出去時不忘把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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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囉~」晨曦拉開嗓音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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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下樓,感受到空氣開始流動的感覺,但原本通往客廳的門被關上了,而是廚房的對外窗全部敞開,連同大門都是開著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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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空間不大,簡單的爐台旁邊放著小桌跟兩個椅子,還有對外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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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擺上貢丸湯、炒青菜、白飯跟一盤炒肉絲,簡單但是香味讓晨曦的肚子咕嚕咕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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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之前改成是我媽媽的房間,他身體不好之後都是住那,最近忙著拿生活用品之類的東西給他,都沒整理。」悠仁邊幫晨曦裝湯邊自動解釋,晨曦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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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晨曦吃了一口飯說:「我打開了你旁間隔壁那扇門,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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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也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回座位也幫晨曦夾了青菜跟肉在他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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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父親的書房,有時候我會去打掃或是看書。」悠仁也沒有要解釋為什麼把門鎖上的原因,晨曦也沒多問,因為肚子已經餓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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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真的讀好多書。」晨曦剛剛看了好多他根本看不懂的原文書名,整個空間都是樹曬過陽光的氣味,而且家具風格和悠仁的房間很像,卻少了那份壓迫感,可能是隨意放置的書冊、水杯、毛毯更顯得有生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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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學教授,而且當年是最年輕考上博士的人喔。」悠仁說著說著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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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看見悠仁談起自己的家人還笑得如此開心,晨曦也被感染勾著笑容說:「難怪的阿悠這麼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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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笑了笑,吃了幾口飯說:「那晨曦的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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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愣了一下,無奈的說:「我媽在我小的時候就跑了,不過也好,老鬼這麼垃圾德性跑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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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時候她會抱著我唸故事書,是滿好的女人。」晨曦僅剩的美好回憶,大概就是昏暗帶著脂粉汗臭的床上,母親溫暖柔軟的懷裡翻著一頁頁裂開的書,圖案都被磨的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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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媽媽一定很漂亮。」悠仁看著晨曦笑著,害晨曦被看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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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妳母親住院了是不是可以常常住我這了。」晨曦突然腦袋一閃,興致高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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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快考試了,而且最近去找你都找不到你。」換悠仁委屈了,晨曦抓著筷子愧疚地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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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做了太多悠仁會看不起他的事,尤其要幫劉董跑船,從東南亞運毒回台灣,如果搞到這筆大訂單他跟老鬼就可以待在劉董底下呼風喚雨,但這筆生意談了好久,才要下訂船的檔期就被阿南搞了,被警察查獲了漁船導致最近船家都不敢出航,尤其快到選舉的時候任何政治人物對於風聲都很緊戒,不敢在自己任期出簍子,還好晨曦的船還沒開始跑,不然下一個就會抓到他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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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忙嘛。」晨曦塞一大口飯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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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這麼一搞感覺他之後應該會被劉董埋在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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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證照考試在一個月後,再不念就考不上了。」悠仁擔憂的說,晨曦段時覺得自己像是被老師抓到沒讀書的小孩,低著頭趕緊答應會好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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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為了盯著你我又要住在你那邊一個月了,不許再亂跑囉。」悠仁笑著說,一聽到這段話晨曦就趕緊抬頭,雙眼閃亮亮的答應悠仁會好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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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晨曦又垮下臉,一臉無奈的說:「我們最近也很忙,你還是先不要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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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滿屋子的戾氣,他害怕會把悠仁捲進這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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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等我考完試再過去?」悠仁想想也是明年初的事,也離現在沒幾個月,應該不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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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吃完飯後,因為晨曦的腳還是一拐一拐的狀態,雖然說騎車什麼應該沒問題,但還是被堅持的悠仁抓回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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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到房間悠仁大動作的開始在晨曦面前整理,把一些書、月曆開始收進紙箱內,陸續把衣櫥裡的生活用品拿出來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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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房間的燈泡都換成鵝黃色燈光,將房間變得更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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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我要去補習班了,因為還有會考關係我會很晚才回來,你要記得吃消炎藥後早點睡喔。」悠仁拿出像醫療箱的東西,裡面整齊排列很多看不懂的英文包裝,裡面有各種各色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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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乖巧地點頭,悠仁顯得比平常還更積極,擔心的幫晨曦整理好衣物、藥品、食物,還抬起他的腳確認腳有沒有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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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看著這副模樣的悠仁忍不住粘上去,用嘴循著悠人的臉親的他無法認真檢查,接著把人壓在床上各種親出響亮的口水聲,還把悠人的臉頰親得通紅,留著幾個吸允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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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關。」晨曦笑著說,伸手摸了摸悠仁的腦袋把他的黑髮揉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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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此時凝視他的眼神讓晨曦的心臟跳了兩下,那雙細長的眼眸透著反光,清澈純粹的被他深深吸引,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像是想起他之前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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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還想開口,嘴巴就被悠仁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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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久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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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被濕軟的吻纏綿幾下就硬了,蹭的對方也跟著變硬,兩人下體緊緊地靠在一起磨蹭,晨曦環著悠仁的脖子回應他的吻,有些急躁的節奏讓他的們耳邊只剩濕搭搭的唇齒吸允聲,焦躁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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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久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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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把晨曦壓回了床上舉起受傷的腳輕輕架在自己的肩膀,晨曦才發現自己身體有多柔軟,因為一但拉開距離晨曦就忍不住拱起上半身去追尋悠仁的吻,想把那白淨的臉都烙上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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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平時做愛很少一開始就脫掉衣服,總是在昏暗或是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才會因為流汗脫去上衣,此時他很快地脫掉短袖上衣露出勻稱結實的身軀,還有那身無法忽視的傷疤,一眼看過去隱約在手肘內次看見斑點燙傷,有點像是菸燙的傷口結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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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混黑道看太多身上都是刺青的人,渾身都是傷痕累累,但悠仁身上的疤痕帶著暗紅血肉泛著粉的凸起,莫名的看起來就很色,悠仁整個人的存在就是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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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又充滿慾望,尤其他主動拿著潤滑液幫他擴張得時候黑髮落在悠仁的臉龐泛著紅的臉頰,水潤細長的眼眸只凝視著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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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跟底下燃燒的侵略性的慾望,都讓晨曦想捧著他的臉把人壓在床下又舔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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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他的下體被硬物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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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分心喔,楊同學。」悠仁輕輕一笑,下體慢慢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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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張著穴口酸麻感,真的太久沒做了,悶痛湧上頭皮讓晨曦發自內心的顫抖,他熱愛疼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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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抽送是帶給悠仁快感,晨曦大多是被悠仁有技巧地磨蹭給搞瘋,他不懂男性正確的做愛方式但悠仁總能找到讓他發瘋腳趾捲曲的軟肉,在那又麻又痠軟的位置蹭著他下體充滿精神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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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快射了。」晨曦很不爽這次悠仁很壞心的一直磨蹭他的敏感點,伸出沒有受傷的腳貼在他胸口輕輕地想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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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把原本抱著的腳裹在腰後,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腳趾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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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著眼由上往下看的視角,輕輕的咬上晨曦的腳姆指,接著著用力留下深深的齒痕,晨曦看著感受著差點就射了,原以為他忍住了,接著他眼睜睜看著悠仁鼓搗著他下身,抓著他腳的手依然沒放開,而是伸出頭舔著腳底,又癢又麻晨曦忍不住卷腳趾跟下身,但悠仁沒有放過他的順著腳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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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點被搗鼓,被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遍佈腳被小腿膝蓋還有大腿內側,瞬間晨曦忍不住緊縮下體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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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悠仁攬著他的腰往上抱讓晨曦坐得更深,剛高潮完的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朦朧濕潤的視線透著悠仁無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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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不等我?」悠仁在他耳邊輕輕說著,低沈沙啞充滿情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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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搖總可以了吧!」晨曦舉起發軟的腿腳夾著悠仁的後腰開始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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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壓的後穴順著節奏攀上,悠仁似乎少了從容抿著唇,很快就被晨曦的吻給撬開喘息聲,扶著對方的臉奪取空氣跟搖晃塌陷的腰身,握著晨曦大腿的手臂都爆出了青筋,在白皙的腿上留下一個個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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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完永遠不是結束,因為真的太久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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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高潮射在他身體裡以後,晨曦就趴在他身上舔著他身上的疤痕,悠仁的手也撫摸著晨曦的皮膚,時不時手指就往濕潤留著精液的穴口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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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其中一方硬起來了以後就著對方乳頭開始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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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都覺得自己吐出來的空氣都要燃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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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不出東西就被咬,咬著陰莖咬著乳頭還有大腿內側都是齒痕,微微滲著血絲的痕跡讓晨曦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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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氣看著眼神略略發紅的悠仁,像是獵人一樣充滿侵略性,嘴唇雖然被晨曦咬腫更顯得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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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真的覺得悠仁是魅魔,生來榨乾他的精力,怎麼可以一個眼神表情都讓他硬不起來的地方想繼續硬,可惜事與願違,對方舔著他的下體很舒服但他真的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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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眼眶泛著淚,下一刻他的屁股又被咬一口,背脊都在抖動,在床上扭動著腰又被抓住了腳踝,身體被拉得更靠近悠仁的下身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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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但是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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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鬧多久,人稱情場一哥的晨曦頓時睏到眼睛燈快睜不開,明明也被他榨乾的悠仁顯得有精神多了,還能好好地站起來去盥洗換衣身心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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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悠仁赤裸的背影,望著他身上的傷疤被覆蓋曖昧的吻痕、咬痕後,晨曦像是猛獸做了記號一樣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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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霞在兩人的臉龐,換上新的襯衫長褲後優人停下來看著窗外,片刻的停下讓晚霞在他的臉龐渲染出金黃色的光,連睫毛都照的根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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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海邊吧。」悠仁套著襯衫的樣子真的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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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補習班?」晨曦瞇著眼疑惑的歪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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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悠仁很少主動約他出去約會,主要是他們個自己事情太多不自覺填滿的空間每次都是在破屋,尤其最近他們這幾個月根本沒見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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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比較想跟你去海邊。」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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