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魯卡的腳康復以後,她還是留在凜子的研究室內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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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對科學知識一竅不通,所以幫忙其實只有準備飯菜,還有偶爾跟隨伊迪絲到深山內收集礦石。那天亦是跟伊迪絲到送神山(Mt. Pyre)打算找尋一種叫作寶珠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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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根本沒有人能證明現在那兩顆寶珠在送神山裡面。」愛擔心的伊迪絲一直牽著她的手,深怕她會再摔倒,「雖然在傳說裡那兩位寶珠沉睡在送神山,可是經歷過如此多人的探勘跟搜索也沒被發現,它們只是一個傳說的機會還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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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顆寶珠有甚麼用途﹖」對歷史跟傳說都沒有太多認識的塞魯卡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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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豐緣地區出現的傳說嗎﹖」伊迪絲待塞魯卡點頭後,才繼續解釋,「靈蓋歐卡(Kyogre)跟固拉多(Groudon)分別創造了海洋跟陸地,當牠們的戰爭被烈空龍(Rayquaza)制止後[1],牠們便回到地底沉睡,而靛藍色寶珠(Blue Orb)跟朱紅色寶珠(Red Orb)便據說能喚醒沉睡的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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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想要喚醒這兩隻精靈嗎﹖」塞魯卡擔憂地問,她記得伊迪絲還提及過,只要那兩隻精靈見面,便會發生戰爭,同是創造世界的精靈,彼此卻互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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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搖搖頭,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正好相反,雖然聽上去很不可信,不過我們想要阻止別人喚醒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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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握緊了她的手,說﹕「我相信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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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呆愣了一下,便迅速地別過頭,藉此掩飾她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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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路段她們都沉默著,只有偶爾飛越過頂部的精靈拍打翅膀的聲音,或者是窸窸窣窣小腳板踏過地面的聲音。當初讓她如此害怕的環境,在伊迪絲旁邊卻感到莫名地安心。她們沒有打開電筒,只靠手上的提燈微弱的光芒來看著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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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伊迪絲不想被其他人發現她的行跡,二來亦不想過分打擾小精靈的生活,所以她仍然只堅持以小提燈來當最低限度的照明。不過跟塞魯卡不同,伊迪絲可是很強又很厲害的人,才能有著這份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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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送神山是豐緣其中一座高聳的山谷,卻因為缺少特別的景色而不受遊客喜愛。多半進來的都是像伊迪絲這樣的研究人員,而他們為了更方便地研究,會帶同大量的照明及挖掘工具進來,所以這裡的小精靈都對人類比較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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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塞魯卡那天剛好遇上伊迪絲真的很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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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抬起頭,想要說點話來打破這份沉默,可是在此之前她們來到一個岔路前方,無論左面還是右面都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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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覺得我們應該先從哪邊走好﹖」伊迪絲問道,「不過要一人走一條這個答案我可是不接受的,因為我很怕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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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被她逗笑了,不過對此她亦毫無頭緒。她左右張望,只覺得兩邊似乎都一樣,同樣地深不可測,甚至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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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可是沿途除卻普通的石頭外,便一無所獲。可是她仍然不想主動提出退後,這是她唯一能幫上忙的事,她希望真的能為兩人的研究盡點心力,可是事到如今,說不定她的存在反而變成兩人的連累。如果她不在,伊迪絲說不定可以走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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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看出塞魯卡的遲疑,她將兩人相握著的手搭在那束得很整齊的秀髮上,提議著﹕「這樣好了,我是左邊然後塞魯卡是右邊。我們猜拳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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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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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反正也不知道哪條路會通向哪邊,不如選一個比較有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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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她便放開了手,然後將拳頭握緊,一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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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亦只好跟隨著她,將手握成拳頭。接著她們同時說出「石頭、剪子、布」的口令後各自使出心裡想著的手勢,塞魯卡的是布,而伊迪絲的是石頭,所以接下來她們便要朝右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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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伊迪絲不知怎的很開心地哼著小調,偶爾回過頭跟塞魯卡說點話。大概一小時以後,她們走到盡頭,伊迪絲嘆了口氣,難掩沮喪地說她們今日該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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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需要將小量的土壤帶回去。其實凜子沒要求,只是她想也許將來會有用得上的時候,而且多少亦當成是個像是紀念品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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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便為她拿著提燈在旁邊等著,同時四處張望。她在角落裡見到有個小黑影,便緊張地拽著伊迪絲的衣袖。然而當伊迪絲望向她指向的位置時,卻甚麼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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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蹲下去,輕輕撥開表面的泥土,意外的出現一個只能容納孩子的通道。不過並非只讓小孩通過而設置,只是單純是細小的小精靈用來行走的秘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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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往裡面看,似乎是條很深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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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好奇心極度旺盛的研究人員,她當然想進去了,可是她不管怎樣都無法鑽進去。於是她苦惱地呻吟著,此時塞魯卡大概亦想到同一件事,她呼喚了伊迪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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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只是她還未出聲,伊迪絲便制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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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麼都還未說﹗」她有點不滿地抿起嘴,「我只是進去看看,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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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很想盡全力制止她,可是她明顯亦陷入了內心的交戰,未幾她點站起來,無比認真地對塞魯卡說﹕「不準勉強自己,一定要小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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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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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伊迪絲在她的腰上綁上粗麻繩,繩子的另一端繫在伊迪絲的右手腕上,綁了一個結實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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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甚麼意外便用力地拉扯它,我會立刻拉你出來的。」伊迪絲像是母親第一天送小孩上學那般,擔心地嘮叨著。「這把折刀給你的,雖然不希望會有需要用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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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塞魯卡認真地聽著,可是心思早已飄進洞口的另一邊,為能夠幫上伊迪絲的忙而感到高興,她由衷地希望能發現點有用的事。她接過那把折刀,放進腰包內,腰包掛著兩個精靈球,球內的小福蛋(Happiny)跟海刺龍(Seadra)同樣振奮地圓瞪著眼睛,做好出發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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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爬進去後,仍然聽到伊迪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可是卻被崖壁阻隔著聽不清楚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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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洞穴並沒有隨著她的推進而變得寬闊,只有越來越稀少的氧氣。她嚥了嚥口水,思考著該繼續前進還是現在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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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外的伊迪絲一直牽著繩子的一端,感受著前方緩慢前進的速度。十五分鐘以後,她感到手上的繩子停了下來,便又朝著深處大喊﹕「塞魯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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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知道塞魯聽不到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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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久,她手上的繩索有了反應,卻不是被用力拉緊的感覺,相反原來實在沉重的感覺不見了,她立刻慌張地將繩索收回,空蕩蕩的繩子沒繫著任何的人,只見到整齊的切口將其劃破。上面沒有咬痕,這是唯一她能稍微安心的事,可是塞魯卡不見了的事仍然讓她無法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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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手機,理所當然地一丁點訊號都沒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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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回踱步,無數個可能性在心裡悄然冒出,未知的恐懼還她頭皮發麻,甚至比起她曾經遇到過的危機都要令她懼怕。最後想不出方法的她只能趴在洞口附近,朝著裡面一直呼喊塞魯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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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塞魯卡在心裡悄悄地說了句對不起,因為她無視了伊迪絲的勸告,反而擅自將繩索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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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她只差一點便能抵達那個未知的地方時,不甘心佔據了上風,讓她衝動下作出將繩子割破的決定。穿越那過於漫長的昏暗隧道後,她抵達一個寬敞的空間。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與泥土,便四處張望,有些小眼睛從暗處一直盯著她看。她緊張地點了點頭,跟牠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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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們一直眨著眼睛,當然沒有回話了,卻似乎沒有進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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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讓塞魯卡安心下來,她小心地往前走一步,再走了一步,那些藏在間角的小精靈都沒有攻擊的打算,她便安下心來持續往裡面走。直至她走到了房間的盡頭,牆身裡陷入無數的未知圖騰(Unknown),牠們閉起眼睛陷入了沉睡,卻待在各自的位置對到訪的小精靈或是人們傳遞著某種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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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她在學校很認真地上課,於是她不僅能分出未知圖騰(Unknown)還能讀懂上方的訊息,她仔細地閱讀文字然後記在心裡。不過很快她便發現,牆上只有記錄伊迪絲跟她說過的,豐緣地區的歷史,那兩隻傳說的精靈的戰爭。雖然沒得到未知的資訊,不過首次親眼見到未知圖騰(Unknown)還是讓她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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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來細看最下方的文字,以為那該會記述了烈空龍(Rayquaza)的事跡,卻意外地看到從未聽說過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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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傳說的巨人(Brandon's legendary titans)合體後,沉睡的雷吉奇卡斯(Regigigas)便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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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的巨人(Brandon's legendary titans)﹖雷吉奇卡斯(Regigigas)﹖塞魯卡歪著頭,思考著她從地未聽說過的名稱,不過文字到這裡便完結了。所以她再度站起來,揉了揉過分勞動的膝蓋後,便打算折返找回伊迪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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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她回過頭時,前方卻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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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蛋(Happiny)在旁邊艱難地撐著她,擔憂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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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跪倒在地上,搖搖頭,那種暈眩感還是沒有散去。海刺龍(Seadra)忽然將水噴在塞魯卡的臉上,雖然有點粗魯卻意外地奏效,稍微清醒過來的塞魯卡知道是因為她在逞強,沒有充足的休息便爬進這裡的錯。她立刻拉開腰包,從裡面拿出快融化的巧克力放進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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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坐在牆壁裡,似乎因為吸收了血糖而感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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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距離她能回去似乎還有點時間,於是她對小福蛋(Happiny)說﹕「小福蛋(Happiny),你能自己一個先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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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掛著淚珠的小福蛋(Happiny)不知所措地來回張望,半晌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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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笑著摸摸她的頭,便讓她先回去找伊迪絲讓她不要擔心。露出不捨的表情的小福蛋(Happiny)似乎不想留下塞魯卡在這裡,海刺龍(Seadra)以尾巴輕輕碰著她,似乎在跟她說放心地交給她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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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很不情願的小福蛋(Happiny)抿住了嘴,便踏著她的小腳板緩慢地鑽進去原來的通道。她本來模仿著塞魯卡而趴在地面,可是很快便察覺到以她短小的手沒辦法以同樣方式爬出去,所以她站起來,仰了仰頭,跟頂端仍然有點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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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小步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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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再吃下一塊巧克力時,摸到腰包內陌生的物品,是伊迪絲偷偷放進去的糖果。她笑著將包裝紙打開,放進嘴內,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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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蛋(Happiny)大概花了三倍的時間,才總算跑出那條通道。她在快離開出口前因為興奮而沒注意到腳下的情況,便狠狠地摔了一跤,轉了個圈才滾出洞外。她見到倒過來的伊迪絲,圓瞪著雙眼難掩喜悅的表情越來越接近,她卻因此而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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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被伊迪絲的模樣嚇倒,只是單純的安心下來,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便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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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忙著安撫她,最終小福蛋(Happiny)沒起到讓她安心的作用,反倒讓她更擔心裡面的塞魯卡。她一直哄著大聲哭著的小朋友,直至她拿出一顆精靈也能吃的糖果,小福蛋(Happiny)才停止了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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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為小福蛋(Happiny)打開包裝袋,可是小福蛋(Happiny)只是伸手拿走後便躍到地面上,準備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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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小福蛋(Happ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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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蛋(Happiny)聽她的話站在原地,本來她來這麼以為的。只是沒多久,她便見到橙色的頭髮冒出來,她跟小福蛋(Happiny)同時歡呼著,小福蛋(Happiny)撞過去摟住塞魯卡的頭,伊迪絲只能待在稍遠處留給她空間,讓她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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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搖晃著站起來時,伊迪絲衝過去將她緊緊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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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對不起……」懷內的塞魯卡虛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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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沒事了。你平安回來便好了。」伊迪絲一直磨蹭著她的臉頰,也不管灰泥沾在自己臉上。她一直重複地唸著﹕「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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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過於勞累,或考是過於安心的擁抱,塞魯卡握著沒來得及交給伊迪絲的鱗片漸漸合上眼,倒在她的懷抱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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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 Fish 小講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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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蓋歐卡(Kyogre)跟固拉多(Groudon)為了爭奪更兔的海洋/大地而戰鬥著,那時候是與牠們擁有同等力量的烈空龍(Rayquaza)阻止了這場戰爭,被認為是超古代精靈中的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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