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系小精靈亦分成很多種類,例如在水裡暢泳的魚小精靈、或者是能夠在水陸兩邊活動的蛙小精靈、甚至能在天空飛翔的水鳥小精靈。然而被訓練家收服的精靈,即使牠們原來只合適棲身於水裡,亦因精靈球而能夠於陸地上短暫地活動,一般的戰鬥與玩耍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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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過於長期暴露在空氣仍然會導致牠們缺氧,甚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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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抱起被隨意地拋棄在大石上的笨笨魚(Feebas),眼淚便不受控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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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將甲賀忍蛙(Greninja)從精靈球放出來,讓他使出泡沫(Bubble)絕招,甲賀忍蛙(Greninja)從口裡噴出無數細小的泡泡,那些泡泡本該在碰上敵人時爆破並給予對方傷害,然而這些泡泡卻聚在一起,變得越來越大,最後結成一個70cm闊的大泡沫。桐人抱住那個大泡沫,接著讓尤吉歐將垂死的笨笨魚(Feebas)放進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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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望著笨笨魚(Feebas)躺在泡沫中央,似乎沒那麼難受,他才跟著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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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魚(Feebas)便交給你了。」桐人說畢,便將被巨大泡沫包圍著的笨笨魚(Feebas)交到尤吉歐的手上,亞麻色的小腦袋瞬間被藍色的球體所遮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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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我真的沒問題嗎﹖」尤吉歐擔憂地問道﹕「我很害怕這個泡泡會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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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蹂躪著他的頭髮,「尤吉歐一定沒問題的。我有點事需要先去處理,你在這裡等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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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跟小刺蛋(Togepi)會待在這裡等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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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將笨笨魚(Feebas)放在這裡吧。」桐人指著他旁邊的一顆大石頭,尤吉歐見到以後便劇烈地搖頭說他不要。桐人知道尤吉歐在害怕,害怕笨笨魚(Feebas)會死掉,或者說他在害怕見到自己的倒影。可是他恐怕沒那麼快回來,如果尤吉歐一直抱住,在笨笨魚(Feebas)死掉之前,他小小的手腕會先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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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她現在有我們保護著,不會有事的。」桐人蹲在他前方,透過藍色的泡沫,他見到那雙大眼睛緊緊盯著自己。他打開尤吉歐專用的小刺蛋背包,從裡面拿出一小袋的小精靈食物,「你抱著她,待回要怎麼餵小刺蛋(Togepi)吃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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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驚呼聲傳來,桐人再從背包拿出他們早上從鎮內買來的三文治,「尤吉歐又要怎麼吃這個好味的三文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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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出尤吉歐的猶豫,將食物都放回背包以後,他取下掛在皮帶上的第二顆精靈球拋到空中,黑魯加(Houndoom)從精靈球的紅光裡躍到地面上。「黑魯加(Houndoom)也會待在你們身邊,所以也記得替我餵他吃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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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終於點了點頭,將抱著的笨笨魚(Feebas)放到桐人剛才指著的石頭上。他張大嘴巴,直接泡沫停止搖晃,他才轉過頭,撲進桐人的懷裡。桐人一下一下的輕撫著他的背,臨離開以前親了他的額間,讓他記得要好好待著跟吃飯,他再次確認尤吉歐背包的萬靈藥與除蟲噴霧[1]都足夠,才戴上他的面具,往回拆返至他們離開沒多久的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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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不足一天他便會回來這個城鎮。而這次他很快便鎖定了目標,他從小精靈中心後往右拐進一條小巷子,抄著捷徑穿越到另一條巷道,沒多久他便來到這座城鎮最大的住宅前。他從外圍繞了一個圈,從左邊的花園大樹下,將耿鬼(Gengar)放出來,耿鬼(Gengar)很快地便隱去他的身影,而桐人知道他剛穿越牆壁替他到屋內找尋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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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他的目標有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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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將尾喵的尾巴(Fluffy Tail)[2]與艾路雷朵(Gallade)的精靈球同時拋進裡面,如他所料的當警衛的卡蒂狗(Growlithe) 立刻在地面上循著陌生的氣息從遠處逐漸走近,艾路雷朵(Gallade)在卡蒂狗(Growlithe)嗅著那玩偶低鳴之際,從轉角衝出來並使出催眠術,幻影的光波讓卡蒂狗(Growlithe)來得及通知牠主人之前,便沉沉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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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亦爬上大樹後翻過圍牆,安靜地落在花園的草地上。剛好耿鬼(Gengar)從牆壁間探出半個身體,他咧起嘴巴笑著,表示他找到今次的目標,桐人將艾路雷朵(Gallade)收回並走到他旁邊對他點了點頭,耿鬼(Gengar)便再度潛入大宅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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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輕輕推著耿鬼(Gengar)所在的房間的那扇窗,藉著耿鬼(Gengar)的幫忙而順利地打開,翻進去以後便瞬速關下窗戶,並將瑪狃拉(Weavile)放出來。本來他從來不會如此魯莽地於白天做這種事,而他相信那個泡沫足以讓笨笨魚(Feebas)堅持多至少一天,可是他看見尤吉歐寂寞得快哭出來的表情,只是多一秒他都無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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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能如此快鎖定拋棄笨笨魚(Feebas)的元兇的原因,是由於笨笨魚(Feebas)能進化成被稱成最美麗的小精靈美納斯(Milotic),可是牠的進化條件比較嚴苛,不像一般的精靈透過對戰便可以進化,至今進化的方或仍未查明,只知道必須耐心培育才能讓他長成美納斯(Milotic)[3]。於是很常參與華麗大賽,每次都換上不同精靈卻依然落敗的人,基本上都會發生遺棄笨笨魚(Feebas)的情況,只是像今次那般直接將她放在郊外,卻不放生的殘忍情況他亦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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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可憐的笨笨魚(Feebas)如果沒遇上他們二人,只能待在那邊直到缺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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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笨笨魚(Feebas)會被主人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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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沒用了嗎﹖還是因為她很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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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桐人哥哥……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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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打開了門,朝兩邊張望,走廊上沒有人看守,畢竟這裡並非皇親貴族的邸宅,亦沒有展放著珍稀寶物,一般也不會有警衛看守,只需要小心住在裡面的人便可以了。他這次並沒有足夠的時間與理性來做資料搜集,唯一慶幸的是,他早已很習慣幹這種勾當,所以順利地跟著耿鬼(Gengar)走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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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鬼(Gengar)在二樓盡頭的一道房門前停下,他指向那邊,這代表目標正在裡面。桐人從腰包拿出一根幼細的鐵線,插入鑰匙孔,上下轉動將門撬開。喀嚓的一聲,他轉動門把,瑪狃拉(Weavile)便先於他衝進門內使出惡之波動[4],暗紫色的光芒從瑪狃拉(Weavile)身上散發開來,直直撞在坐在椅上濃妝豔抹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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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驚訝地瞪大雙眼,可是瑪狃拉(Weavile)的利爪便已經抵在她的頸項,讓她不敢亂動。她望著將門關上並反鎖著的陌生男子,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是誰……﹖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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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正義吧。」他打個響指,瑪狃拉(Weavile)的爪更進一步地朝女子的頸項刺入,尖刺確實地刺入她的皮膚,暗紅色的鮮血正緩慢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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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義先生﹗無論您想要甚麼我都可以給您……」女子哀求著,本來已不算好看的臉容更為醜陋地扭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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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甚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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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錢、道具、名譽,只要你不傷害我,那麼我都能夠滿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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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勾起一抹輕笑,嘲笑著那女人的天真。他從腰間抽出短刀,短刃反射著讓人絕望的光芒,「不對……再猜一下我想要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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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驚恐地瞪大眼睛,淚水將她的妝容都融化,一道黑色的淚痕沿臉龐滑落。「如果您想要我的身體……我也願意……只求您不要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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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跟我喜歡的類型完全不一樣啊……」桐人嘆了口氣,收起他佯裝出來的笑容,取而待之的是他冷漠而鄙視的表情,「從內而外都如此醜陋又骯髒的你……跟我喜歡的人還差很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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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女子絕望地悲鳴,她腦海裡只剩下最後一個答案,那個她無法想像亦不願說出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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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笨笨魚(Feebas)應該也有跟你求救吧﹖不過你應該聽不懂呢……因為對你而言那條笨笨魚(Feebas)只是一隻隨便棄置的棋子。」桐人從腰包拿出一卷膠紙,雖然膠紙上印有了可愛的比卡超(Pikachu)圖案,可是這種反差卻讓整個畫面更顯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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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性突然忘掉她的處境而激動得顫抖,「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我花了三十萬買來那條笨魚,結果那垃圾卻一直都沒進化成美納斯(Milotic),還在大賽上害我丟臉,我從來都未試過當最後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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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走近將女子右手的食指往後用力地掰,指尖反方向被扭掉一百八十度,與手掌形成古怪的形狀。可惜她刺耳的尖叫聲沒持續太久,因為桐人以膠紙封住她的嘴,從嘴唇至腦後,再繞至前方整整卷了兩圈才停下。可愛的不同造型的比卡超(Pikachu)因而扭曲著,看上去像是跳著可怕的舞蹈。尤吉歐應該會很傷心他買回來的膠帶變成這樣吧,桐人想著回去以前該先再繞到商店買一卷同款的,還是上次沒買成的伊貝(Eevee)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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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嗚呼著,桐人沒理會只顧打開她的抽屜,本來只需要拿走屬於笨笨魚(Feebas)的那個精靈球便好了,可是他順便將見到的精靈都拿起扔進他帶來的麻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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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想要的東西都拿到了……」桐人俯首冷眼望著那女子,女性聽到他的話而嗚咽並一直點頭,也許在求饒,不過誰管她的。「你是協調訓練家(coordinator)吧,現在我該使出『報復』,還是『以牙還牙』[5]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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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斷的搖頭,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邊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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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都不對嗎……那好吧。」面具下的嘴邊揚起,一陣紅光後甲賀忍蛙(Greninja)出現他身後,「使出『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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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黑影從天上降落,桐人從鋼鎧鴉(Corviknight)上跳下來,他的腳才剛踏在草地上,尤吉歐便撲過去抱住他。本來坐在泡沫前面,專心地看著的小刺蛋(Togepi),亦從石頭上跳下跑出來張開雙手迎接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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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哥哥﹗怎麼……咦﹖」尤吉歐歪著頭仰望桐人,「為什麼你身體都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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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撓了撓頭,笑著解釋﹕「不小心掉進河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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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會掉在河裡﹖有哪裡受傷了嗎﹖」尤吉歐圍著他轉了一個圈,可是桐人一直跟著他轉,結果尤吉歐都沒能繞到他身後。「你的衣服正反面調轉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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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蛋(Togepi)的步程太短,所以他在桐人跟尤吉歐都轉了一個圈後,才剛好跑到桐人背面,桐人的披風擱在他頭上,他伸長了手都沒辦法揮掉,黑魯加(Houndoom)也鑽進來,輕輕咬著小刺蛋(Togepi)的後頸,將他拋在自己的背上,然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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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都在開心地笑著的小刺蛋(Togepi),此刻卻噘著嘴巴仰望著桐人,一臉快哭出來的模樣。黑魯加(Houndoom)朝小刺蛋(Togepi)低嗚著,似乎在告訴他些甚麼。尤吉歐剛好沒注意到他們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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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桐人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重點是,我最聰明的尤吉歐,應該猜到我在河裡找到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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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高興地捂住了嘴,然後伸手抓住桐人的手臂。「該不會是……笨笨魚(Feebas)的精靈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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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從腰包將那個空著的精靈球交到他身上。尤吉歐開心地笑著,可是很快的便再度垂下臉來,「果然……她的主人都不要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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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將手按在尤吉歐的頭上,「才不是喔,我在河邊找到了慌張地找尋她的訓練員,才知道發生了點意外以讓精靈球掉在裡面,那個冒失的訓練員其實想讓笨笨魚(Feebas)坐在大石上,悠閒地等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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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深呼吸一口氣,「可是在我告訴他事實以後,他很內疚,也不好意思跟笨笨魚(Feebas)見面,所以……我便請他將笨笨魚(Feebas)送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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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知道他不是個擅自說故事的人,可是對單純的尤吉歐,即使這種錯漏百出的「故事」也很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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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尤吉歐仍然猶豫著,接著他搖了搖頭,「那……桐人哥哥的精靈怎麼辦﹖要將他們存在電腦盒子[6]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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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握緊尤吉歐的手,「尤吉歐,喜歡笨笨魚(Feebas)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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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忍不住他臉上的笑意,一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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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位小姐便交給你了。」桐人讓尤吉歐轉過身,尤吉歐便興高采烈地跑往前方,藍色泡沫的位置,然後將精靈球輕輕拋到笨笨魚(Feebas)身上。小刺蛋(Togepi)本來跟在他的後方小步跑著,可是跑了兩三步以後,他突然折返走到桐人面前,哀傷地低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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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在尤吉歐忙碌之際,迅速地將披風解下,並且將染上血跡的上衣脫掉,塞進早已空掉的麻布袋裡面。他蹲下身,望著緊盯著他的小傢伙,他本來想伸手抱起小刺蛋(Togepi),卻在伸出手後猶豫。傳說小刺蛋(Togepi)是只會出現在善良的人面前,而他會將殼裡儲存的幸福分發出去,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小刺蛋(Togepi),如果不是尤吉歐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遇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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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桐人遲遲不敢觸碰這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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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縮回了手並準備站起來之際,小刺蛋(Togepi)剛好朝他的方向跳過去,卻因為桐人沒注意到也沒伸手接隱,讓小刺蛋(Togepi)摔在地上。於是他由本來的噙著淚水變成哇哇大哭,黑魯加(Houndoom)趕到他身邊並再度將他甩到自己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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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聽到他的哭聲也慌張地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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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突然百口莫辯,「我……剛才沒接住他所以他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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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伸手輕輕摸著那尖角,桐人很意外他這次沒直接抱起小刺蛋(Togepi),接著下一刻他聽到尤吉歐告訴他﹕「那既然如此,就該由桐人哥哥哄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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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遲疑地伸出手,先以指復輕輕地觸摸他的蛋殼,小刺蛋(Togepi)便瞬間停止了哭聲,可是仍然委屈地扁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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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刺蛋(Togepi)……我……」桐人以雙手環住他的身體,緩慢而艱難地將不重的小刺蛋(Togepi)抱起來,小刺蛋(Togepi)才終於笑著的望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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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呢,桐人哥哥。」尤吉歐亦伸出手抱住桐人,桐人將他最珍視的兩個寶貝擁入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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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 Fish小講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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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萬靈藥能夠治癒小精靈身上的傷、回復HP,只是這種情況跟引發的心理創傷,即使花光世上所有的萬靈藥都無法治療。除蟲噴霧使用後的短暫期間,弱小的野生寶可夢變得完全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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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向尾喵的尾巴(Fluffy Tail),與皮皮玩偶(Poké Doll)同樣能吸引小精靈的注意力,從而於戰鬥裡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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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笨笨魚(Feebas)進化成美納斯(Milotic)的必要條件是美麗度達到17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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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惡之波動,惡屬性的招式,從身體散發出充滿惡意的恐怖氣場。有時會使對手畏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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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報復跟以牙還牙,分別是的格鬥屬性跟惡屬性的招式。同樣在受到若在對手之後進行攻擊,招式的威力會變成2倍。當然桐人這裡說的不是這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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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電腦盒子,其實是小精靈的寄放系統,由於每名訓練員只能攜帶6隻小精靈,多出來的那隻便要透過小精靈中心內的電腦寄放,可以隨時進行交換。電腦盒子是尤吉歐對它的簡稱。而桐人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他不會使用電腦盒子,精靈一直都是固定的這6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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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是一種水屬性的攻擊,其實從遊戲跟動畫裡都沒有治療的效果。可是這裡作了一點的更改,畢竟怎麼捨得讓小精靈在尤尤面前死掉……而POKEMON的作品從來沒提到水裡小精靈在陸面的情況(可以戰鬥跟參與華麗大賽,所以假設是精靈球的影響),不過動畫曾經有被壞主人遺棄的小火龍(Charmander)差點因大雨讓尾巴的火種熄滅而死掉,所以這裡以同樣的原理設計這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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