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沒有屬於我的奇蹟,那就讓我留下,曾邀請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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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總想著以文字抒情、發洩,卻在與你相遇的那刻徹底掏空,曾傾瀉而出的言語,臨演數次的感慨,霎那間消散;好似置身於虛無,哽塞的言語因真空而無法流出—我好像,不再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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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為,你我在對方的世界裡都有著對上號碼的位子,我有進到你心的票,你也有來到我世的券。卻未曾想見,在某日,我緊握票的手心只剩下指痕,屬於你的位子也早已積塵,就這般不相來往的度過,好似我倆未曾相見,你我也未曾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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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望屋外天空燦爛,不免思惘—這廣大的學習殿堂,究竟是困住飛鳥的冰冷囚牢,抑或是飛向宇宙的熱艷飛船。我好像失去了言語的能力,每每睜眼,處處是你,處處無你。再相互承諾的路上,我倆越走越遠,都懷揣著執著和自信,彷彿雙方都未曾遺落曾許之的大鎖;夜裡,再一次的驚醒是我又聽見了你的那句「不要成為像我一樣的人。」如今的我已憶不起你的顏目,明明彼時你身穿的衣服、手中的侷促甚於背景的嘈雜都清晰地烙下,卻空了你總笑笑溫柔的兩旁,和你那堅定有力的眸瞳。最後都只留下那句顫抖略帶咽語的—叮嚀。可是阿你明知道的,你該知道的,我心中那個未曾改變的景仰之人;兜兜轉轉些許年間,也沒能撼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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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好像又捎來了許多年前的相約快餐店的喧囂,那時你也是一句我無法忘懷的「我越來越聽不懂你說的了!但我很開心,你有自己的目標了!」你總是這麼地輕巧,為未來埋下伏筆,為我少有的夢填上素材。要知道,這些年我認真地追逐,如同我應允的那樣,堅決向前著;待辦充斥我的日常,淹沒了時間的跫音,我少有想起你的時刻—而你,卻總在我的繁忙之後,恣意的進入我的夜,提示我該想起了,想起我沒日沒夜的思念;又是一個許久之前,你借我的毛巾,上頭你的香味、柔軟的質感和質樸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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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偶然邂逅的午後吧?路人身上與你相近香氣,無意識的追尋、不自覺加快的不乏,和落空後起伏的胸膛;一個相近的穿搭,配著熟悉的寬與高,不自覺急促的呼吸;舒爽的夜晚、熟悉的路樹,我每天都見著了你,在我過於旺盛的聯想中。明明是那麼近的距離,卻誰也沒跨出過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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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未曾見過你,卻日日都在偶遇。在校園大樹遮罩的影,在柏油奔馳的摩托;我生活在處處是你而處處無你的迴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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