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of Fate】⸺「Undertale AU」 - 02：異動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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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異動

魂楓

Aug 1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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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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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墜落、墜落。

落於無際無邊的魆黑下，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法抵抗引力的威壓。整個身子愈發無力，似乎有某種東西正從指縫間抽離體內。思維停滯、意識矇矓，像是有誰為其蓋上一條黢黑的被，在夜之色中融化沉眠。

「杉斯！」房門外傳來帕派瑞斯為自己兄弟賴床而跺腳怒吼的聲音。

離開夢鄉，杉斯瞇著眼慵懶地應道：「嘿，我起來了，你成功『骨』動到我了。」

「杉斯！！！我受夠了！」

離開前的帕派瑞斯聽到骷髏冷笑話忍不住咒罵兩句。

回到熟悉的日常讓杉斯原本有些緊繃的精神放鬆許多，他總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噩夢，雖說具體夢到了什麼也記不清了。

——不過，沒什麼好擔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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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的戰爭中，怪物敗給了人類。
人類設置了屏障，將怪物封印於伊波特山之下。想要打破這道結界，唯有蒐集七個人類靈魂，此時距離集齊只剩下最後一個。
命運之人已然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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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落。

乾淨俐落，一擊斃命，托麗爾僅存最後一口氣息。

「你……真的有這麼厭惡我……？」托麗爾面色愀然，「現在我明白了將你留在這裡究竟保護了誰，並不是你……」

廢墟的管理者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不是你……而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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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散落、靈魂破碎，此地徹底淪為空城。名為花花的小花在盡頭的道路等待著，等待著「熟識之人」到來。

「哈哈……你不是真的人類，沒錯吧？」花花咧嘴發笑，「你的內在是空虛的，正如我一樣。事實上……」

花花的神情驀然沉下，「不對，你不是查拉，對吧？」帶著幾分驚疑與恐懼，花花鑽回了土中，消失在廢墟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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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人類少女從廢墟中走出，杉斯靜靜地跟在對方身後不遠處，直到那人走到架著柵欄的木橋前，他才踏著慵懶的步伐緩緩走向對方。

「人類。」

話音未落，弗里斯克便轉過頭來握住杉斯伸出的手。

「嘿嘿……在掌心上藏放屁坐墊的整人把戲，這招總是很有趣。」杉斯閉起左眼，有些尷尬地哂笑兩聲，望向毫無反應的少女，「到這，呃，你應該笑一下的。或著，呃，至少有點反應……？」

「天啊，女士，你真是會給我挑人啊。」他暗自在心裡嘆了口氣。

見對方無動於衷，杉斯聳聳肩：「好吧，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笑點。」他收回自己的左手，「我叫杉斯，骷髏杉斯。」

「其實我現在應該在搜尋人類的，但我實在懶得去抓什麼。」杉斯瞇眼看向一旁的林木，「現在我的兄弟，帕派瑞斯……對於抓捕人類這件事狂熱得不得了。」

杉斯抬頭指了指弗里斯克的後方，「嘿，那邊那個應該就是他了。」少女點了點頭，杉斯接著道：「我有個主意，穿過這個像門一樣的東西。對，直接往前走。我兄弟把這柵欄造得太寬了，誰也攔不住。」

兩人穿過寬大的柵欄，一名高大的骷髏正迎面朝他們快步走來。

「杉斯！！！你找到人類了沒！？」

「嗯。」杉斯瞇起左眼，簡短地回應。

帕派瑞斯瞪大雙眼，原本因為認為杉斯在偷懶而挑起的眉毛，此時也與臉上的笑一同彎成了弦月。「真的！？哇咿！！！看來大功告成了！！」

語畢，他一邊歡快地笑著，一邊雀躍地回頭走了。弗里斯克不知是想追上他還是什麼原因，也準備循著帕派瑞斯離開的方向走去。

「我就扯明了吧。」杉斯依舊停駐於原處，聲音卻清楚傳達到弗里斯克的耳旁。「我兄弟真的很想見到一個人類……所以，你知道的，如果你能假裝自己是個人類……那就真的幫了我大忙。」說罷，身影便埋沒在遺跡那方。

弗里斯克徑直前行，不分由說地開始了屠戮。披著人皮的魑魅魍魎所行之途，雪町居民盡數作塵埃沒入雪中，令雪白中參雜了幾抹墨色。

不遠處的前方再次遇見了骷髏兄弟，但弗里斯克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他不在乎為何剛才從反方向離開的杉斯出現於此，也不在乎他們為自己布置的「謎題」。無視帕派瑞斯的介紹，來到了對方面前。

「唉，為什麼我們不能碰著個喜歡謎題的人類呢。」

帕派瑞斯嘆了口氣離開了，欣悅之情好像也快被消磨殆盡。杉斯聳了聳肩，「你要是跟著一起玩的話，我兄弟會很開心的。」

繼續前行，道路已然空無一人，寧靜的氣息彷彿使人窒息。骷髏兄弟依舊在前方等待著，地上放著一張紙，弗里斯克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張尋字遊戲。

「什麼鬼！！！居然沒跳過！？」帕派瑞斯慍怒地跺著腳，杉斯單眼閉上，笑道：「我就說嘛，人人都喜歡尋字遊戲。」

「我的天！！！我沒辦法在這種環境下工作下去啦！」

他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一切都暫且不論，我猜你還是喜歡尋字遊戲的，是吧……？」杉斯凝視著弗里斯克的雙眼，「那意味著你不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前行，略過了帕派瑞斯準備「讓人忙於吃它而沒有意識到自己毫無進展於是被偉大的帕派瑞斯戲弄」的義大利麵，一路上也沒再遇見其他怪物，除了那些皇家衛隊，犬夫婦、大狗狗……總之他送他們去另一個地方團聚了。

弗里斯克再次無視了那些謎題，無視了明明一動不動卻總出現在不同地方的杉斯，來到一座長木橋上。與前面的那些益智謎題不同，大砲、尖刺與利刃懸掛於空，這次的謎題看上去確實有點挑戰。

「好吧，那傢伙大概會直接走過去，而這一點也不有趣。」帕派瑞斯始終沒有啟動這些機關，他的熱情像是被雪冷卻了。「抓捕人類確實讓我很興奮，我會成為遠近聞名的皇家守衛！！！但我花在這些謎題上的時間，像在舉辦一場生日聚會……」

「只是缺少陷阱和火焰？」杉斯如是說，帕派瑞斯附和道：「沒錯！簡直毫無意義！！！或許你對謎題的態度如此怠惰是有道理的……」

「我？做得有道理？你認真的？」杉斯挑眉。

「……我在說什麼！你仍然是錯的！不過是我選錯了嘉賓罷了！要是安黛因在這肯定很開心的，烈火與暴力太對他的胃口了！」

「所以，我不會把這個謎題浪費在你的身上。」帕派瑞斯將機關悉數收回，「我只要珍惜現有的朋友就行了！！！一堂寶貴的人生課，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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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滅的熱情重新燃起，帕派瑞斯歡欣雀躍地走了。

「到頭來，我們不需要你也能玩得很開心。」杉斯扯起嘴角嘲諷道。「話說，再過不久你就要和我兄弟決鬥了，給你一些友情提醒。」

「倘若你再一意孤行……」杉斯雙眼的瞳孔消失，如淵般不見底的黑像是想將弗里斯克吞噬一樣。「你將會度過一段糟糕的時光。」

留下警告的話語後，杉斯就這麼憑空消失，徒留狂妄之人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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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鬼蝸牛史尼奧(Lazy Snail)

【End of Fate】⸺「Undertale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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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6 05：失與得

#7 06：兄與弟

#8 07：昔與今

#9 08：罪與罰

#10 09：不滅英雄

#11 10：溺職判官

#12 EX：日更落幕！【暑期日更大挑戰】

#13 11：虛妄殘花【Undertale九周年祝賀！】

#14 12：偏執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