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魯卡來到一座漂亮的庭園前,為這不可置信的光景而看得出神。純白色的建築物被十數條蔓藤所纏繞,前方的花圃種滿白色與黃色的小花。從閘門後便有一條以鵝春石鋪設的小徑,直直地通往房子以及房子後方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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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來到豐緣旅程的最後一個地方,亦是她這躺旅程的第一個地方。位於送神山(Mt. Pyre)附近的一座小庭園,那座荒廢得幾乎要變成鬼屋的建築物,在伊迪絲與凜子小姐的細心照顧下,變成了一座在童話故事才會出現的美麗庭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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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們一起栽種的小種子,早已長成漂亮的花朵,在草坪上伸展上她們的枝葉。她們隨著微風輕輕地擺動,就像是在跟來訪的客人招手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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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推開鐵閘,那聲刺耳的吱呀聲並沒有出現。不過房子內的主人仍然出來迎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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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小姐﹗」塞魯卡興奮地揮著手,很快她便發現旁邊謹慎地探頭出來的小精靈,「還有小晶,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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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倒是露出意外的表情,「是塞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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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後,她將身後的行李袋放下,小晶——她的哭哭面具(Yamask )早已往認識的朋友那邊衝去,這次他的面上真的掛著淚珠,畢竟已經有一整年沒見過塞魯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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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蹲下,伸出雙手擁抱住闊別多時的朋友,任由小晶在她懷內蹭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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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柔和地笑著,「真沒想到最後一日還能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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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如塞魯卡早就聽出她話裡含有著別的意思,可仍是含著一絲希望地詢問﹕「凜子小姐打算到哪裡嗎﹖甚麼時候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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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小晶,慢慢地走到凜子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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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很長的時間,說不定不會再回來了……」凜子不急著接回她的小精靈,她將手放在塞魯卡的頭上,說﹕「所以還能跟你見上一面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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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高興那個小女生在旅程後還是保留著當初的單純與善良,可是從她的表情,凜子知道塞魯卡成長了很多,即使還很年輕,已經是個能獨當一面的女生了。如果時間許何她大概會很想要聽聽這位勇敢的女生這年來經歷的事,見過的精靈、遇過的新朋友。如果能跟伊迪絲一起開個三人茶會便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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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她今日必須要離開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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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伊迪絲在上個月已經離開了這裡,她決定要到神奧地區(Sinnoh)尋找跟雷吉奇卡斯(Regigigas)有關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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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塞魯卡難掩失望地垂下了頭,凜子忽然覺得她待到今天才離開真的太好了。本來她應該在昨日便出發,可是小晶一直吵鬧著又躲藏在衣櫃內不願離開,她不想硬將他關在精靈球內帶他離開,她原以為是小晶捨不得這間居住得最久的屋子,便決定多留一天。她打算今天不管怎樣,來硬的都要帶這任性的小傢伙離開,結果小晶自己乖巧地飄到了門外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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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是他感受到塞魯卡正在路上,所以才想要等她,多見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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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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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要是見到你一定很高興。」凜子可惜地說著,「塞魯卡接下來有甚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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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忽然一陣臉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本來……打算跟你們說我將來要在豐緣跟喬伊小姐(Ms. Joy)學習當護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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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輕輕笑了,她舒了一口氣,本來還對這所房子有著不捨。今天讓她再次遇到塞魯卡一定是命運的安排吧,她從衣袋裡抽出鎖匙,珍重地放到塞魯卡的手心內,然後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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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圓瞪著眼睛,張開了嘴,卻被凜子搶先說﹕「如果塞魯卡願意,可以代替我照顧這座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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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呆愣著的塞魯卡望了望她手上的鎖匙,又望向了凜子。半晌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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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塞魯卡想要離開,還是可以隨自己的心意離開這裡的。」凜子說,她希望能給塞魯卡一個安身的地方,卻不想反過來成為她前進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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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地照顧這裡,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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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沒辦法對她許下一定會回來的承諾,只是再度摸了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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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沒預想到會見到你,所以都沒甚麼東西能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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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凜子小姐給我的已經很多了。」塞魯卡搖了搖頭,將鎖匙緊緊地攥在掌心內,「反倒是我甚麼都沒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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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忽然靜下來,她思考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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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我倒是想拜託你的幫忙。」凜子遲疑地說,其實她不該跟塞魯卡有更多的牽連。這樣做對她也好、對塞魯卡也好才是最謹慎及最安全的做法。可是她仍然不自覺地將和人的身影與她重疊,所以她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與擅長計算的科學家不符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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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一定要讓我幫忙﹗」相反塞魯卡堅定地握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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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讓塞魯卡跟著回到房子內,便最後一次走進走廊最深處的房間前。推開門後走到唯一仍擺放著書的木架前,抽出給兒童看的圖畫圖鑑,還有擱在上方,已存放了一段很長時間,接下來也許只能被當成裝飾品的電子圖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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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下電子圖鑑的開關,所幸的是,即使年代久遠,這台圖鑑仍然維持著它的機能。她按下錄影的按鈕,便調整著聲音與視線的角度後,將圖鑑拿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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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是和人……對吧﹖」最初的時候凜子沒有太大信心,如果這段片段沒辦法交托到和人手上怎麼辦呢,或者和人早就已經……她慶幸這台舊式的機器沒辦法捕捉到過於精細的表情,她可不想讓將來的和人見到她如此的醜態。她深呼吸一下便揚起嘴角,繼續說﹕「很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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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交托完研究的初衷以及她的計劃後,她再度深呼吸一次,準備為她的留言劃上句號。「這是我的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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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和人能否接受,無論如何,她都有這個責任跟義務讓他知道這個真相。只是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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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走的路,快樂而自由地活下去……再見了,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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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上了錄影的鏡頭,接著將影片設定為只要開啟後便會自動銷毀,只能播放一次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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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擔心塞魯卡會偷看,她只害怕和人沒機會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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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需要做的準備都完成後,她才離開房間,輕輕地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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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乖巧地在客廳等待的塞魯卡,有點侷促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像極她第一次來到的情況。讓凜子忍不住笑了,她將手上的圖鑑交托給塞魯卡,就跟討論天氣的狀況那般輕鬆地拜託塞魯卡如果見到和人後,便將其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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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將來有天,命運真的將和人帶來這座房子,如果他們能夠相遇……希望他仍是那個開朗又快樂的男孩子。也由衷地希望他能從過往的束縛解放出來。接下來的事,便該由成人的她們來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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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說﹕「在這裡的研究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其實應該趕快找到一起研究的同伴那裡。不過在正式離開之前,我想再到一次沙漠的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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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想起沙漠的經歷,不其然地揚起嘴邊,「那裡的確是個很棒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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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我也看見到塞魯卡見過的景色。」凜子再次將行李袋背上,「那麼我真的該走了,再見了,塞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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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站起身來,依依不捨地對她道別﹕「再見了,凜子小姐。一路順風,也希望你的研究一直能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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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最後再看了她的家一眼,她望著塞魯卡,跟這位善良的孩子說﹕「承你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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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贖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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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凜子輕聲地嘟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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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跟著凜子離開,直至望著她踏出圍欄,然後轉過身來朝她揮了揮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塞魯卡一直揮手,直至凜子的身影最終消失在樹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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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一直待在精靈球內的吉利蛋(Chansey)放出來。吉利蛋(Chansey)才剛踏在地面,便急步地朝著花園跑去,她亦跟在後方小跑著。直至她們都來到花園的後方,那佈滿鮮花的草坪上,小小象(Phanpy)在為花朵澆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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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來了……」塞魯卡望著朝老朋友跑過去熱切地擁抱他的吉利蛋(Chansey),小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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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收拾東西不是件難事,最困難的是別讓自己陷入過去的回憶。在塞魯卡總算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竟然已經花了半天的休假來回憶她的兩位好友。與尤吉歐跟桐人的相遇,勾起了過往種種的記憶,而她現在要將新的相遇、新的回憶珍而重之地藏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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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將信件放在最底,在將盒子關上之前,她最後一次拿出伊迪絲留給她的渾圓之石(Oval Stone),她坐在床上,輕輕撫過光滑冰冷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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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念你……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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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將石頭收好,望了望時鐘,現在出門的話應該還趕得上的。她帶上錢包跟手機,準備在照片沖印店關門之前,將昨夜跟他們的合照曬印出來,放在房間的相框內。她將房子的木門帶上,跟緩慢地走進來的頓甲(Donphan)[1]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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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為她最喜歡的姊姊跟伊迪絲,在心裡默默地祈求著她們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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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還要等一段時間呢……」束著低垂麻花辮的金髮女生,遙望著前方不見盡頭的人龍,輕輕皺起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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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大人,要是覺得累的話就先到旁邊的長椅上稍憩片刻,待會買到的時候我拿過來給你。」在她身旁高大英俊的紫髮青年,微微彎下腰畢恭畢敬地說著,奴果他穿的不是休閒連帽套衣與牛仔外套而是西裝,說不定會被誤會成是那名叫愛麗絲的千金大小姐的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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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多利耶,那倒不用……」愛麗絲的語氣並未有透露著一絲不滿,只是她仍然輕皺著眉,有點困擾地說著﹕「我只是擔心將時間花在這裡真的好嗎……畢竟我們到這裡可不是為了來買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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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沒事的﹗」站在她另一側的銀髮女生親暱地將手搭在她身上,「下水道[2]的位置都找到了,它不會跑掉的。可是每個星期卻只有一個星期二[3],錯過了便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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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多利耶圓瞪著眼睛盯著那裝作委屈地抿起嘴的女生,更正確地說是盯著她搭在愛麗絲肩上的手,強忍著將她撥開的衝動卻管不住臉上煩厭的表情,「哼﹗我們可是跟只會吃的伊迪絲不一樣,別忘記我們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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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某人不做蠢事打草驚蛇,我們的時間還多的是。對吧﹖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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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兩人中間的愛麗絲,表情比更才還要來得冷淡,她跟這兩人相處的時間足夠久了,久得知道不出聲才是最好的說話。可是頭卻忽然有點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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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多利耶一個箭步擋在愛麗絲身前,可是他並不是來為她解決問題的英勇騎士,更是其中一個令人煩惱的傢伙。作為伊迪絲口中的「某人」,他可必須為上次難得的失誤而清楚地解釋,免得這傢伙無時無刻都端出來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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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亦往前站一步,打算跟艾爾多利耶決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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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愛麗絲雙手分別拉住他們的衣領,然後同時將他們往後方拉。兩位青年受時發出失禮的驚呼聲,面面相覷,不過他們慣常的爭吵倒是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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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們有我妹妹一半恬靜便好了……不,十分之一都很足夠了。」愛麗絲忍不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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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一位妹妹的伊迪絲笑著,「我的妹妹可是跟我一樣很愛說話喔﹗不過是位很乖巧的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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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遙遠前方,粉紅色與白色相間的帆布招牌,也很想跟瑪莉能一起分著吃。只是可惜,一來這裡的雪糕很快便融化,二來是她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完全這次的任務。亦因此她才想在任務開始之前,拉著她的兩位好拍檔來放鬆一下,愛麗絲跟艾爾多利耶都是很了不起的訓練員,亦是很可靠的同伴,唯一要挑剔的點便是兩人都過分認真不懂得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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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過分認真,她又想到另一位很久不見的女生。笑起來如同陽光那般明媚而溫暖,認真起來卻比誰都更固執更倔強,她可愛的塞魯卡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待在豐緣她們的家那邊呢……說起來居然也快有三年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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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如果這次任務完成以後……」伊迪絲說,「能不能陪我回一躺豐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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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情況許可當然可以啊,我的妹妹剛好也在豐緣,可以順道去跟她見面呢。」愛麗絲回答,提到妹妹時總是會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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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多利耶亦跟著回應﹕「愛麗絲大人沒問題,那麼我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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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真令人期待呢……」伊迪絲愉快地伸展著手臂,望著同一片的天空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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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 Fish 小講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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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頓甲(Donphan)是小小象(Phanpy)的進化,同樣是地面屬性(Ground type)的小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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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這裡指的是飛雲地下水道(Castelia Sewers),在合眾地區(Unova region)的飛雲市(Castelia City)某座橋的下方有著秘密的下水道。至於她們到來是做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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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飛雲市(Castelia City)其中一點最有名的便是飛雲冰淇淋(Casteliacone),非常有人氣,是合眾地區旅遊書上的必吃食物TOP1,每天都大排長龍,經常處於售罄狀態。只在春季、夏季及秋季的星期二銷售飛雲冰淇淋。所以是值得等待的﹗啊……話雖如此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吃過,那條人龍可是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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