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
空間中瀰漫著淫靡的氣味,精液、愛液的味道彼此混雜,腥臭卻又讓人無法自拔,女人的叫聲在空間中不斷地迴盪,聲音在空間中彼此交雜,這裡無庸置疑是古代酒池肉林的重現,酒精、散亂的食物、裸體交纏的男女,在這充滿桃色的空間中卻有個男人例外,他光裸著上半身,充滿肌肉的線條和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厚實的背影和刺滿背的龍看起來炯炯有神,他叼著香菸看著窗外同時間聽著身後不斷撥放的淫蕩交響樂,嘴角微微的上揚。
他推測他們差不多該回來了。
圍牆外的世界和圍牆內的世界完全不同,在圍牆的保護下,圍牆內是男人的王國,而圍牆外則是殘酷的世界,透過男人的角度,男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圍牆外的狀態,曾經在電影中才能夠看見的喪屍此刻正在圍牆外遊蕩,圍牆外不屬於男人管轄的範圍,是個必須要拼命才能夠活下去的世界,而在他的王國,只要願意付出代價他就願意讓所有人活下去的機或,他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仁慈的國王,因為他保護了所有人。
突然間一輛車子從遠方出現,在充滿喪屍的馬路上奔馳,是台賓士的V250d,德國車此刻就像是德國戰車依樣不斷的撞開與輾壓擋在他面前的喪屍,隱約還聽得見車上的駕駛正不斷地發出歡呼聲和音樂聲,男人看了之後立刻皺起眉,這樣發出巨大的聲響只會引來更多的喪屍,他記得他已經提醒過出門的那群人,但是那些人卻一樣做出這樣的蠢事,這讓他不是很開心,他立刻轉身走下樓,順便踹了一個正在努力動腰的男人一腳,被踹的男人有點發矇的看了踹他的人一眼,立刻被那凶狠的眼神嚇到給失去了興致,立刻離開女人的身旁,匆匆忙忙地穿上褲子,其他的人也注意到這一幕,也紛紛開始穿上衣服跟上帶頭的男人。
男人帶著一隊人馬走到了一樓,同時間槍聲也響起,門口的守衛在清空門前的喪屍後立刻開門,賓士也立刻開了進來,時間算的非常剛好。
「正軒,我們回來啦!」
駕駛立刻走下車,一臉笑嘻嘻地對男人,謝正軒說道,但是才一走到謝正軒的面前,就立刻被謝正軒揍了左臉頰,男人被揍倒在地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是,腦袋中一片嗡嗡的作響。
「怎、怎麼了嗎?」
車上其他走下來的人看見了這一幕,立刻慌張了起來,他們完全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們的隊長這樣挨揍。
「你這樣很好玩嗎?你這樣很帥嗎?」
謝正軒冷著臉睨著男人,語氣冰冷的讓四周的氛圍降至冰點,被揍的男人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是,但是還是立刻跪地求饒,求饒的過程中身體明顯的發抖,但是謝正軒見了並沒有因此手下留情,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頭上,這讓男人的額頭緊貼粗糙的地面,痛的他不斷大叫。
「這麼高調,你想要死嗎?音樂?為什麼放音樂?」
這下子其他人終於知道謝正軒發怒的原因,其中一個隊員立刻跑到車子旁邊把震耳欲聾的音樂給關掉,此刻現場只剩下男人的哀號、門外喪屍的咆哮與鐵門碰撞的聲音。
「還發出聲音嗎?還敢發出聲音嗎?」
謝正軒踩得更加大力,男人立刻閉上水,即使腦袋再疼痛也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任何哀號聲,兩隻手緊握著拳頭,但是卻又不敢反抗,只能這樣被默默地踩著腦袋。
這無疑是公開處刑,謝正軒的暴戾再次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人都知道違抗謝正軒的命令就是這樣的下場,他在這圍牆內是唯一的王,如果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運氣好的話就是這樣被踩在腳下,運氣不好的話就是被丟到門外。
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開始的,不知不覺間他們當中最強的個體就成為了他們的王,遵從著他的命令活下去,男人必須拚死命的守衛營地或者是出去搜刮物資,女人則是用肉體和自己的技能來交換活下去的權利,當然,如果這是統治階級的話勢必還會有最底層的奴隸,奴隸沒有得選擇,王要他們怎樣做就必須怎樣做,沒有人想要成為奴隸,所以這樣的統治階級在奴隸出現的瞬間就被確立了。
前幾天就有數個人因為觸怒謝正軒而被貶為奴隸,這些人都沒有在隊伍內,很明顯的他們並沒有在這一次的搜括行動中存活下來,謝正軒也注意到這一點,物資搜索小隊的配置基本上是六個平民加上四個奴隸,十個人出去應該是十個人回來才對,但是現在只有六人一組的小隊,原本是不足掛齒的事情,但是謝正軒的臉色此刻變得更沉。
原本就只是作為處罰、要重新確立自己的地位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那個他曾經最喜歡的女人卻沒有回來。
「陳庭萱在哪裡?」
他冷冷地問,小隊的成員們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垂下頭去不敢看他們的王。
「因為、因為她不聽指揮,所以我們沒有把她帶回來……」
其中一個隊員怯生生地說道,語氣細微到不能再細微,但是謝正軒還是清楚的聽見了,踩住男人的力道越來越大,這讓被踩住的男人頭痛的受不了終於抓住謝正軒的腳要反抗,但是卻依然被謝正軒踩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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