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重重點頭，「明白，我們馬上回台。你也要小心。」
李天明放下電話後，仍然感到不安。他心想，這樣下去不行，這些實驗必須被曝光，他們必須找到證據，揭露這個黑暗的秘密。他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心中已經做了下一步的打算。
週四，第二精神病院的院長辦公室內，氣氛異常沉重。古向軍雙手揉著太陽穴，臉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似乎因為頭痛而無法專心。何主任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看著古向軍。
古向軍抬起頭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何主任，我們這個試驗到底還要進行多久？上面要求我們再做五次，這樣才能確保這個藥效不會在檢查時被檢測出來，同時讓人說實話。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這樣下去嗎？」
何主任冷冷地回應道：「是的，根據上面的要求，我們必須完成這些實驗。只有在這五次測試中確認藥效後，我們才能確保這個試驗的結果不會被揭露。這樣做的目的是要使藥物的副作用不被察覺。」
古向軍捂住自己的額頭，顯得更加疲憊，「但是這樣的實驗過程會帶來多大的風險啊。這些病人接受實驗後，會有什麼樣的副作用，這種藥物的副作用是否會引起我們無法控制的問題？已有許多人沒有心跳，已經過世。」
何主任冷冷地回答：「副作用是必然的，這些病人會因為藥物的作用而說出真話，但一旦他們說出來，就會成為我們不需要的證據。他們的價值在實驗中會逐漸降低，最後無法再為我們提供有用的信息。死的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不要在意。」
古向軍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焦慮，「這樣下去真的會讓人感到心力交瘁。我們能否找到其他的方法來驗證藥物的效果，而不是如此依賴這些病人的痛苦？」
何主任搖了搖頭，「目前沒有其他方法。這是唯一能確保藥效的途徑。再說，這些病人的生命對我們來說只是數據而已。」
古向軍深吸一口氣，勉強抬起頭來，「好吧，那我們就按照計劃繼續進行。希望這些試驗能夠順利完成，不要再出現問題。」
何主任點了點頭，表情依然冷峻，「明白。我會確保所有實驗按要求進行，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兩人之間的對話在陰冷的辦公室中回響，令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悲哀。隨著試驗的繼續，他們的心境也愈加沉重，面對著這場不人道的實驗所帶來的挑戰。
在寂靜的辦公室裡，何主任盯著古向軍，眼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他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厭煩，「古向軍，我注意到那個小鳳似乎有些靠不住。每次做實驗時，他都表現出極大的抗拒。我擔心他會成為我們的隱患。」
古向軍皺了皺眉，輕輕地嘆了口氣，「那就把他當成實驗品吧。如果他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威脅，就讓她成為試驗的一部分。這樣也可以檢測他是否能耐受我們的藥物。」
何主任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內心卻感到一陣震驚。這個建議令他心中泛起了一股恐懼感。他自問，即使是對待自己的同事，這種做法也實在過於殘酷了。他眼角微微抽搐，但仍然保持著冷靜的外表。
「古向軍，你的決定我會遵從。」何主任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他的聲音平穩地回應道：「我們會按照你的指示行事。」
古向軍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決定感到滿意。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也隱藏著一種果斷的冷酷：「很好。即便是自己的同事，只要他們成為威脅，就必須處理。這樣做雖然殘忍，但為了達成目標，我們必須如此。」
何主任心中仍感到沉重，他知道這樣的選擇會進一步加深他們的道德困境。他暗自慶幸自己還有一點能夠保持冷靜，但這樣的任務讓他感到更加絕望。辦公室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兩人之間的對話結束後，何主任回到自己的桌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翻涌的情緒。
他知道，無論多麼殘酷，這些決策已經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這樣的實驗，這樣的選擇，都在考驗著他的良心和意志。他的內心依然在掙扎，但外在卻必須表現得冷酷而無情。
古向軍看了何主任一眼，似乎察覺到他心中的不安。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用較為和緩的語氣來安撫何主任，「何主任，其實這也是不得已的。我們接受上級的命令，就必須嚴格執行。我們的任務是確保所有的實驗都能如期完成，這樣才能達到上級的要求。」
何主任微微點頭，似乎在等待古向軍的解釋。古向軍繼續說道：「這些檢測儀器是天馬國企集團花了上千萬美金才獲得的。集團不僅希望我們能夠複製這些儀器的功能，還希望我們能夠對人的偵訊方面做出測試。這些測試對於未來的發展具有極大的幫助。」
古向軍的語氣變得更加柔和，他試圖讓何主任理解他的立場：「我們的工作是為了達成集團的長期目標。這些測試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數據，並進一步完善我們的技術。我知道這些決策非常困難，但請體諒我的做法。這些決策不僅僅是為了當前的實驗，更是為了未來的發展。」
何主任聽到這裡，眼中流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古向軍。我會盡力去理解這些決策的必要性。」
古向軍微微一笑，「謝謝你的理解。這些實驗雖然艱難，但我們必須按部就班地完成它們。希望你能夠繼續保持專業，完成我們的目標。」
何主任深吸一口氣，略顯疲憊地回應道：「我會的。希望我們能夠順利完成這些實驗，並且不會再出現更多的問題。」
古向軍拍拍他的肩膀，「好，那我們就按照計劃進行吧。任何困難，都可以及時反饋，我們會一起想辦法解決。」
在一陣簡短的沉默後，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辦公室的氣氛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些，但那份深深的無奈與壓力仍然籠罩在兩人之間。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1lEHaVzH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