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這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擔心妳的安全,我已經處罰那些隨意拋棄奴隸的傢伙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回歸我們。」
謝正軒的臉上堆滿笑容,看著謝正軒的模樣,陳庭萱忍不住的發起抖,而一旁的洪廷尉則是感到困惑,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並沒有陳庭萱所敘述的那麼可怕雖然撞了一點,但是看起來像是個好人。
「我非常感謝你幫我們帶我們的同伴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謝正軒說著走上前來握住洪廷尉的手,但是那個力道卻強勁的有點可怕,與其說是握,倒不如說是捏,在握住洪廷尉的雙手後謝正軒明顯的有刻意出力,要不然一般人的握手應該不會這麼痛才對。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感覺不出來有什麼營養不良的狀況,都一個月了,如果一個人在外面獨立生存應該不可能過的這麼好,你們在附近有營地嗎?現在是不是有人躲在暗處偷偷觀察我們的狀況呢?」
洪廷尉這才注意到這是謝正軒的目的,假裝握手但是實則上是抓住他,洪廷尉笑了笑,接著手掌也開始出力,突如其來的強勁力道立刻讓謝正軒把手給抽了回來,他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雖然看起來比他還要瘦小,但是握力卻這麼大。
「我是一個人在外面生活,沒有什麼營地喔。」
「少開玩笑了,現在這個世界,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外面生活?」
洪廷尉跟謝正軒不約而同的乾笑起來,看著兩人的模樣,旁人看了真心覺得發毛,下一秒,謝正軒的臉色立刻沉下。
「我這個人最討厭說謊的人了,你如果不老實說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說謊呢?你問問看庭萱不就知道了?」
「他的是一個人生活在附近,而且他很強,所以他才有辦法一個人一直生活!」
陳庭萱看情況不太妙立刻出聲補充,但是這補充隨即換來一眼狠瞪,謝正軒冷哼了起來,然後一臉不屑地看向洪廷尉,鄙視的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洪廷尉比不上自己。
「你們做過了吧?怎樣,爽嗎?」
「做過?」
這突然的問題讓洪廷尉的臉上出現困惑。
「沒有,完全沒有……呀!」
陳庭萱才解釋到一半,謝正軒立刻依把摟住陳庭萱,接著粗魯的一把抓住陳庭萱的胸部,接著像是在玩黏土一樣的不斷捏著,這力道痛得讓陳庭萱不斷的掙扎。
「怎樣,爽嗎?這女人的技術不錯,對吧?」
說到這裡,洪廷尉馬上明白謝正軒的意思,然後嘆了口氣,這態度讓謝正軒看了更加憤怒,總覺得自己不只有女人遭到侵犯,自己的地位更在此刻被瞧不起。
「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你不要想太多了。」
「怎麼可能!這麼棒的女人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天,但是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說你是性無能?」
「就算是在這種末日,我也不認為我應該化身為禽獸,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們一樣。總之,我已經把人平安送回來了,你也沒必要這樣找我麻煩,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想要惹麻煩。」
洪廷尉說著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守衛立刻舉起槍,槍口直接貼著洪廷尉的腦袋,熟悉的硝煙味讓洪廷尉的心跳開始加速,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恐懼的緣故才會有這樣的反應,而是感到興奮,這是他過去在特種部隊待了四年的壞習慣,在嚴格的訓練下,對於這樣的硝煙味第一個能夠聯想到的就是即將進入戰鬥。
瞟了眼眼前兩個連拿槍姿勢都不太好的年輕守衛,洪廷尉知道真的開打,他能夠在一瞬間撂倒這兩人,並不是只要會扣動版機就算是熟悉槍械,從持槍姿勢到不乏,每一個動作都能夠影響到勝負,雖然這個距離即使是外行人也不可能射偏,但是透過持槍滋事的弱點,洪廷尉一瞬間就知道他能夠進行反擊的方式。
「臭小子,你這意思是說我們是禽獸嗎?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你現在在誰的地盤?你是不是欠教訓?」
「如果你這麼認為那麼我也沒辦法,我並沒有明指是誰,但是你自己卻要對號入座,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太好?」
「你……」
謝正軒瞪大了眼看著洪廷尉的背影,這是他在這末日發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拒絕,更被懟到無話可說,這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雖然現在留駐在營區的人不多,但是在自己的心腹面前被這樣講,他還是覺得喪失面子,但是他很快地就冷靜下來,他直覺地認為洪廷尉敢這樣這麼囂張地走來然後這樣的跟他嗆聲,肯定背後有一股非常龐大的勢力在為他撐腰,在沒有搞清楚敵人是誰之前,他覺得不該貿然殺了眼前的男人,因此在做了幾次的深呼吸後,他做了個手勢要手下們放下武器。
「你到最後還是不願意說出你的營地在哪裡嗎?」
「我說過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信不信隨便你。」
「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你可以滾了。」
謝正軒說完,守衛立刻拉開大門,然後稍微清空大門前的喪屍後主動讓出一條路,洪廷尉看著出口稍微的思考幾秒後,然後轉身面向謝正軒,更準確的說是看著陳庭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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