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是高尚尊貴的職業?那是古代人才有的想法。如今的代械手術的合法考照年齡早已下放至十六歲,醫療早不是什麼稀奇的職業。老巴著自己好似替神而行一樣?在現今社會那也只不過是一般行為罷了!」──某醫院洛醫師表示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yWGe15y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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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個象徵性,我堅決反對這第一刀!不可以就這樣給他做!」男子的聲音激動異常,那聲響彷彿會在房間內回響一般的大聲。
對話的對象不發一語,對於男士的發言根本毫不在乎,逕故做著手上的事情。
潔白整潔的房間,天花板無聲運作的空調,旁邊牆壁一整櫃平常人也看不懂的狀紙,主桌上堆疊著等著處理與過目的文件,一旁漆黑色的飲品早已失了它該有的溫度。
主桌的所有人正坐在桌前快速過目著文件,並且很快速的就將該文件簽了名。事實上他也沒怎麼詳細觀看內容,因為整個文件就是他自己起的頭寫出來的,現在只不過是最後確認簽了名而已。
這份文件就文側的顏色來看,應該不是什麼急件,然而卻出乎意料的在一上午之內就跑完了整科,簽完了六個不同者的名。會有這樣的速度,不外乎就是因為起頭者的人那莫大的權利。
男士將該文件放回桌上,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這口氣是無奈還是鬆了口氣。
男士抬頭看了看坐在他桌前,剛剛吼著說話的另一位男士。
兩人穿著同樣的白色長袍,別著同樣科別的識別證,顯然是在同個單位一起工作的同事。不過這兩人長的外觀相似,差別只在於年齡與名字而已、喔!當然還有工作地位。
「你居然還簽了名!我這不是還在這裡跟你討論嗎?」男士用力拍著紙張,那力道之大讓文件夾都給出了個痕。若不是正式公文,或許那張紙會被他給撕個稀巴爛也不一定。
不過就算這公文被撕個稀巴爛了,啟文者或許也不會在意。能在一上午時間內跑完的公文,再生一個要它一小時跑完也不難。
「既然你也看到了,其他人不也同意了嗎?」
「你發的文其他人能不同意?」
「你不是不同意嗎?只不過這不關你的事。」
「怎不關我的事?洛先生!那是我兒子!也是你孫子呀!」
撇除公事、談起私事,同樣也姓洛的男士是沒在多說什麼。
看著自己父親不說話,男士更是激憤。「第一刀你就這樣讓他做?你還要他在科裡怎樣過?其他人怎樣看他?他這才剛回來沒幾天。」
洛父親轉了轉椅子,不再面對自己的兒子,而是看著牆壁上那大大小小的紙張。「你不也說了?不過是象徵性地一刀。之後……」
「之後就給其他人接手?」
「他有本事繼續下去也不是不行。」
「你這才幾歲?實務經驗都沒一年耶。」
「你就這麼不相信小昭的能力?曾經大力推廣他跳級的你去哪了?」
「那是兩碼子事。」
「怎麼就兩回事?現在不是我那上一個世紀的時候,開個刀還要看主刀醫師的年齡與經歷的。」
「但是,你也要想想同科裡的其他人怎麼想呀?」
「職場本來就這樣,他有本事就用能力贏得其他人尊重,沒本事就看他能待多久。」
洛父親轉回椅子撥通了桌前的語音通話「熙秘書,來幫我桌上公文收一收,給各科部發去,幫我排一下下午病患行程。」
眼看父親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建議,男士那是著急地喊了一聲「爸!」
洛先生聽聞那聲響僅是停了下動作、瞄了男士一眼,外觀上看去並無特別的影響。掛上通話的洛先生與男士對話就停在這。
基於自己的立場,洛先生並不想反對自己的發文與提案,所以他不想發聲,不想給自己兒子有多少機會反駁。而基於現場職權的尊重,男士僅能無言的乾瞪著洛先生希望他回心轉意。
沒多久,熙秘書敲門進來。她迅速的把桌上批改好的文件給收了起來,包含剛剛被男士弄皺的那個公文。
熙秘書收完公文後,在洛先生看不著的桌面下拉了幾下男士的衣服,要她跟著自己離開這裡。
男士無奈,深吸了一口氣後站起身跟著熙秘書離開了本部長的辦公室。
「等一下。」洛先生突然對要離開的兩人喊了一聲。
男士回頭看了過去。然而洛先生並沒有抬頭看兩人,只是低著頭繼續辦公。
「幫我把桌上那杯冷掉的飲料換了。」
冷冽無情的大門關上,男士難掩心中的情訊。就連一旁的熙秘書從外表都看的出來男士的氣憤。
「醫生。你怎又跟本部長吵了起來。」
「老樣子,問題就是一堆。」公事也好、私事也罷,什麼問題?熙秘書那是不好問出口。不過想了想剛剛跑得過快的那紙公文,想來也是洛本部長那孫子的問題。
「事情都已成定局,那又有什麼辦法?」
「我答應我兒子要說服他祖父的!」
「小洛醫生會理解你的。」熙秘書這樣安慰道。
或許是安慰有效,又會者這個稱謂在醫院太過好笑。男士難得一見的是揚起了點笑容。
「怎麼你也跟著叫起小洛了?」
「你們一家三代都在這裡工作,最晚進來的只能叫小洛了。」
「……」雖然知道熙秘書不是刻意才這樣說,男士知道這話的意思其實也有點諷刺。醫院上好歹還有個職稱可以區別每個人,會這樣叫稱謂直呼同樣姓氏的意思,不外乎是暗指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成為本部長,又或者自己兒子也會成為同樣職位的人。
「好了!醫生,我還要去跑公文,小洛醫生在門診房裡那等你,看他的表情,我相信不管你說什麼,他都能理解的。」
熙秘書說完,人就跑了個沒影。男士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門診科裡,希望自己說起結論時,自己兒子能夠接受這一切的結果。
虛幻如同真實,現實如同遊戲。
「你也知道這樣坑人,那還叫我開第一權!出事的變我怎辦?」澤維坎貝滿臉不解的說道。
崑哈倫的提議撇除危險性來說,在一般玩家眼中看來其實挺吃香的。
舊地圖開的新任務或是新故事,常常會有人為了探索而大打出手。這不外乎就是要搶第一!第一手的情報、第一手的道具、第一手的任務環節,等等諸如此類的爭奪!
新遊戲物件的第一位探索玩家,只要不是過於差勁,通常都會非常吃香。久而久之玩家們就有了所謂的開荒團啦!任務出租團之類的奇怪爭第一團體。
而崑哈倫口中說的就是這個故事廢鎮新現象。就現況來看或許是個新任務或劇情,而第一權就是發現者讓給澤維坎貝的「福利」。
然而第一權(第一位索者)澤維坎貝之所以不太想接受的原因也很直觀,那就是危險。
就好比常見的遊戲迷宮一樣,那總是會有陷阱或機關的存在。而第一位探索的玩家就像是掃雷車一樣,或多或少的幫後頭的玩家把錯誤都給試了一遍,運氣好沒事再來一次,運氣不好就交代在裡面。
TF這任務可不是這樣,那可沒有甚麼沒事再來一次。這任務過了頭就沒了,多數單一任務錯了可沒法再重接,況且TF連個說明都沒有,任務進行到哪了?錯誤還是正確?那是沒有個提示可看。往往都要到結束才知道整個環節的關聯性與選擇差異在哪。
換句話說,有能力的人當然是沒問題可以自保,也有超常的判斷可以明辨選擇。然而澤維坎貝可是半個生產職業,你給一個農夫獵戶探索第一權,某方面如同崑哈倫口中所說的一樣,這不推人落死坑,坑人嗎!
「我覺得很有吸引力。」崑哈倫簡單的回答道。隨後也跟澤維坎貝分析了一下。
首先,人家願意用一個Buff檢查與驅散賦予來交換,某種程度來說,就是對方覺得這探索第一權並沒有什麼利益性。沒有利益,相對地來說就是沒有危險性。
「就玩家安全的面向來看,我覺得很划算。」
「可那個要我檢查的玩家不就是出事了?」
「那也只是檢查而已不是?還不確定他真的被詛咒了還是甚麼。」
澤維坎貝也是別的伺服器過來人,當然知道第一權的重要性。崑哈倫的說法的確很有吸引力,也算是交涉了一個好結果才回來團隊報備,而不是強推著隊伍直接硬上,就澤維坎貝自己這個委託者來看,崑哈倫這個領團還挺稱職的。
「好吧!撇開這個利益性問題。那我自己的問題,我的職業等級提升問題你要怎麼解決?」這是澤維坎貝的另一個問題點。
簡單的幫人檢查驅散詛咒與追蹤,就治癒師來說也不是沒辦法。差別就在於澤維坎貝不想提升治癒師的等級,所以他不想使用「這些辦法」。
況且就澤維坎貝的嘗試來看,TF對於職業等級的提升很是積極。無論是自我重複作業、書寫教導、口頭旁述,或多或少的都會提升提升相關職業等級。
這對於玩家來說通常是個好事。只要你肯努力或是嘗試事物,那自然等級就會提升。但是反過來說,若不想提升這個職業等級,那還真壓不下去,不知不覺地就會把這職業等級給練高起來。
對於澤維坎貝的這個問題,崑哈倫貌似早有打算。
「我的確有辦法可以讓你不觸發提升等級下提供技術。」
然而當澤維坎貝要接話時,崑哈倫卻是提早說了一句話堵起了他的問題。
「但詳細什麼方法我不能說。」
起先澤維坎貝不太能接受崑哈倫這種說法。不過想了想或許要提供的方法之下,澤維坎貝貌似很理解崑哈倫的難處。
「……因為你的職業?」
看著又要蠢蠢欲動的埃瑞爾,澤維坎貝知道他猜對了。
「所以你也不會提供『詩人』們觀看詳細的方法?」
「很高興我們有初步的共識。」崑哈倫很保守的沒有正面回應著。
這樣看下來,澤維坎貝的確不虧。或者換個角度想,其實他並沒有直接的做到任何事情,還能獲得故事廢鎮的新物件第一探索權。
然而澤維坎貝還是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我想我們到現場跟『詩人』們談一談會比較好。」
或許是現實中職業病的影響。澤維坎貝對於情況掌握還不夠全面的情況下,是不會打包票的跟顧客百分之一百的說死。如同現在一樣,澤維坎貝打算直接跟詩人們面對,以及看過現場狀況之後再做答應。
若情況與自己想得不太一樣,那答應一個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對於雙方來說都不是件好事。
這條件也不是什麼難事,崑哈倫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現在就去吧。人家還在那等著我們回復。」語畢,崑哈倫就打算跟著澤維坎貝一同前往事發點。
「兩位等等!」埃瑞爾指著帳篷內問道:「雅莉絲姐姐怎辦?」
兩人的確是忘了剛剛還躲避著靈異話題而在帳篷內的雅莉絲。
不過在崑哈倫簡單的跟帳篷內的雅莉絲討論過後,雅莉絲很事乾脆地拒絕跟隨了。
「我一個人在這也沒問題。雖然我很想一同觀看前輩的治癒手段,不過一想到要看到那些無法理解的事物。我還是待在這裡等你們回來口述會比較安全。」雅莉絲給的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以防萬一,我會跟著哈倫哥的。」埃瑞爾說這話的時候看的可不是崑哈倫,而是澤維坎貝。澤維坎貝也知道,崑哈倫弟弟目前還是不太信任他,尤其是他知道崑哈倫的「秘密」之下。
三人離開搭營區,往崑哈倫剛剛幾個領隊與詩人開會的地方前去。一路上那是碰上了幾個剛好來返的其他領隊。
澤維坎貝那是有些好奇道:「他們也是來檢查詛咒的嗎」
崑哈倫搖了搖頭:「不完全是。除了疑似詛咒問題『詩人們』也開了許多問題與交易,許多人都是打算來碰碰運氣的。」
「這群傢伙還當真自己是NPC啦?還發任務給獎勵咧。」埃瑞爾有些不屑的說著,就差沒有一口痰呸在地上。
三人邊聊得有的沒的到達了開會地點,也是事發地點。
那地方是個廣場,如同崑哈倫所說,「詩人」們都聚集在這裡左一句右一句的交談著。而廣場的詩人們,無論高矮胖瘦,約略都有個極其相似的衣物外觀,多半就是單一顏色的開襟襯衫搭緊身褲,長得跟TF著名官方吟遊詩人──埃格里斯,那傳說中的外觀一樣。這也是他們這群人被稱之為「詩人」的由來。
詩人,這只是跟好聽的點的說法。事實上比起字句原先的意思,這裡通常都是貶意居多,那些忘圖跟埃格里斯一樣成為玩家口中傳奇的人。
這些玩家總是在TF世界各處做著類似於埃格里斯的行為,到處探情報、傳唱故事、紀錄遊戲歷史。然而他們的職業都不是真的詩人,反倒是一些雜七雜八,高不成低不就說不上是以甚麼為主的職業。而對於其他人對於他們稱呼詩人,比起自覺受辱,反倒更是歡迎。久而久之這類模仿埃格里斯的玩家就被其他玩家們戲稱為「詩人」。
崑哈倫一到現場,領著三人就往約定好的地方走去。
崑哈倫是來做什麼的,詩人們都非常清楚。所以這些人多數都是緊盯著他們,想從他們的外觀中看出意思可以解決問題的端倪,尤其是澤維坎貝。
識相的詩人還會讓個道給他三人走,不太禮貌的就開始自顧自地搭起話來。當然預料外的舉動都被崑哈倫直接地給拒絕道。
「我們已經有交易對象了。」、「個人情報不便透漏……」、「我沒有義務告知吧?」、「借過!」
這好不容易來到事發前頭,三人精神上都已經削弱不少。明明只是不到五分鐘的路途,三人都覺得好似走的歷經風霜一樣。
「哈倫哥,應該就是前面那幾人吧?」
「恩。」
「不會再有其他人打擾了吧?」
「應該不會有了。」
詩人是一群人,而一群人多半都會有幾個領頭人。而在詩人這個團體中,領頭人也不會固定是誰,而是會根據情況而有所變化。這取決於每個「詩人」自己本身擅長的面相而有所變化。
在崑哈倫面前的詩人並非事件的第一發現者,不過卻是這群詩人中對於任務探索及故事進行較為擅長的幾位。
不知道是不是剛好,又或者詩人們為了平衡。前來與崑哈倫一起對話的詩人也只有三位上前。
「崑先生,很高興你有說服能夠跟我們進行交易的人員。」其中一人往崑哈倫遞了遞手招呼道。不過崑哈倫沒有回握手過去,而是微微搖手拒絕,直接地進入主題道:「不算說服,算是妥協,不過還有一些小問題。」
「只要能讓事情進展下去,問題多半只是個過程而已。」
聽聞詩人對於自己還要再開條件並不反感,崑哈倫點了點頭。轉過頭朝澤維坎貝問到:「簡單來說,只要不要有互動行為就可以了吧。」
「間接的行為也會有些微的效果。」澤維坎貝提了一個比較常見的迴避職業升等的方式。以治癒師來說例如書寫治療過程、畫下治療步驟、甚至提供物件材料。或多或少的都會提升治癒師的職業等級,不多但肯定有。
崑哈倫點了點頭,沒再多確認什麼。轉過頭就跟那詩人開條件道:「基於我個人的因素與提供者的因素,我們希望在進行治癒行為的同時,除了參與者之外,不向其他人透漏自身的訊息。」
崑哈倫說的複雜,簡單來說就是不希望在場有其他人看見就是。
這個條件式崑哈倫自己開的,跟澤維坎貝無直接關係。澤維坎貝只希望不要自己用到治癒術,至於透漏不透漏?從豊里友人到現在雅莉絲,那是不少人知道。也不差再多幾位不相關的詩人玩家知道。
或許這樣的條件跟崑哈倫有辦法解決,讓澤維坎貝不升職業等級有辦法。澤維坎被姑且是繼續看下去。
這個條件聽上去也不為難,三位詩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僅是相互對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就一直同意了這個條件。
「沒問題。只要能解決我們開出的條件,你要一間獨立房作業不讓人進去都沒問題。」
詩人的開放與隨和固然對於崑哈倫幾人來說方便不少,不過那態度反而讓意旁聽著對話的埃瑞爾很些反感。
埃瑞爾逕自插了句話朝詩人問道:「我方便問一下嗎?詛咒與追蹤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沒差吧?只要不是會造成角色死亡的情況,多半也不需要解除不是?為何你們這麼著急地要找人解決這件事情?」
埃瑞爾的問題就很簡單,也算是PvE玩家常見的觀點之一。詛咒就分類來說,玩家也會稱它為Debuff,會為角色造成各種負面狀態,而這些狀態只要不是太影響玩家遊戲與生活,很多玩家多半就是放著等它消散或是頂著它繼續遊戲。
埃瑞爾對於詩人急著解決這個狀態,但這狀態看上去又貌似不怎樣的情況很是疑問。
既然是不怎樣的狀況,那看上去這個詛咒並不嚴重,至少也不是即死性。那何必要要這樣大費周章地請人家來解狀態?
「這位先生是PVP冒險者吧?」詩人對著埃瑞爾這樣問道。或許埃瑞爾的回答並不重要,詩人並沒有等到埃瑞爾的回答,就逕自開始說下去。
「我知道Debuff對於多數玩家來說並不重要。但是對於探索故事類的玩家來說,那可不是件小事情。最本我的自己所感受到的才是真實,而不是參雜其他東西讓其感官有所影響。」
詩人貌似說了甚麼,卻跟沒說一樣。真正的意思與目的然是讓人不清不楚。
或許是埃瑞爾三人的表情過於明顯,詩人那是隨意的又補充一句「你們這些冒險家也不希望辛辛苦苦打的怪,到頭來只是幻影一場吧?」
餘下在更多的話,詩人去也不打算回答。而是轉過身去找那位疑似被詛咒的同夥去了。
「哈倫哥,詩人都是些怪胎,還是不要牽扯太多比較好。」這是埃瑞爾跟上來的目的之一。除了怕知曉哥哥真面目的澤維坎貝會對崑哈倫做出危險舉動之外,詩人的目的性也不清楚,外衣對哈倫哥造成危害就慘了。
相比埃瑞爾弟弟的在意,崑哈倫在意的點反倒不是自己。
「故事廢鎮的管理者就是這些詩人玩家,不牽扯也不太可能。你也知道,詩人的交易絕對很守信用!比商人玩家還要守信用。況且只要我們完成這個委託,基本上故事廢鎮的紮營費與一些零零總總的開支,詩人都可以幫我們免除。你哥的問題至少可以解決大半不止。」
自己哥哥惹出的麻煩,埃瑞爾那是有些無話反駁。
見埃瑞爾也沒意見之後,崑哈倫開始跟澤維坎貝討論接下來後續的行動。
「我想先確定,治癒師等級的提升判定,會從何時開始?口頭提問情況的時候?」
「若外觀上足夠明顯的話,有案例是更早就開始提升判定。」澤維坎貝就自己的前世(另一個伺服器)經驗來看,是有這種可能。當你看見對象並開始施術,這樣的行為會連同前面目視的行為也算在裡面,或許在TF系統眼中,視診也算是一種治癒行為。而視診後又不治癒,會不會提升,多半要看後續的行為決定。
「這麼麻煩嗎……」
「不行的話要不要拒絕他們?」
「不用。實際上會需要你治癒師的場合,只有一開始的判斷而已。」
崑哈倫的說法貌似他早有打算。澤維坎貝也記得崑哈倫說過,他知道解詛咒與追蹤的方法,只不過道具材料給詩人們自己提供就是。
「你會治癒術?」
崑哈倫斬釘截鐵地道:「不會。」
「哈倫哥,他們人來囉!」
聽聞埃瑞爾這話,澤維坎貝轉頭張望。不料卻是貝崑哈倫給拉了回來。
「埃瑞爾,你先幫我帶到旁邊遠一點的地方。我跟澤維坎貝準備好在過去。」
確定埃瑞爾聽到指示後,崑哈倫把澤維坎貝拉到另一邊。
「你就不怕治癒師等級又提升嗎?」
「你說看對象嗎?我只要不施術多半不成問題吧。況且這還要看他受的詛咒是什麼為定。」
「好吧。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據我所知,治癒術並不包含復活之類的東西吧。」
崑哈倫的話讓澤維坎貝有了一思頭緒,隱約中澤維坎貝有些確信崑哈倫要做甚麼。
「你該不會……」
「你別說!」崑哈倫止住了澤維坎貝的嘴。確信他不會發出聲音後又道:「自己知道的話,自己想著就好。」
崑哈倫做了幾個暖身動作後,把一樣東西塞到澤維坎被手中。
澤維坎貝沒有把掌心打開確認,他知道在掌中這有些溫度的玩意是甚麼。
「就這樣把『他』交給我沒問題嗎?」
崑哈倫沒多說什麼,那眼神貌似是足夠信任,更或者他有退路可走。
「現在開始就當我自言自語吧,澤維坎貝就不要再多做甚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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