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諸多秘密的人，其實都沒啥秘密，那些秘密只不過是他沒露面的真實。而那些看似真實的人才是有著最多秘密的人。」by八眼會館某個內勤情報商
很幸運，打給許挳大叔的訊息很快地就有回復。而對於佟介的行蹤，許挳果然有眉目。根據許挳的描述，佟介的確沒有回宿舍，而是從昨天起就一直待在TF公司這邊。正確地來說是待在張sir身邊。
至於他傳給漪漪的那一連串奇怪英數訊息？在許挳大叔的翻譯之下，其實也不是什麼機密，貌似只是佟介忘記缺換頻道與輸入法所導致的情況。內容其實就跟許挳現在跟漪漪說得差不多。
現在一早上的漪漪，正在前往TF公司的路上。也在TF公司的大樓外跟許挳碰了面。
相比在個人顯示器溝通的話多，許挳在現實中反而話說得比較少，更甚是有些話說得不太明確。雖然這讓漪漪覺得有些奇怪，但相關訊息兩人以溝通過，漪漪倒也沒明說這些奇怪的點。事後漪漪才知道，他這麼做，其實歪打正著做對了方向。
兩人約好了在TF公司大樓的出入口，主要是因為許挳知道張sir在哪。
一見到漪漪，許挳簡單的招了招手，並表示道：「張sir不在常的員工主機大樓，是在比較靠中央的那裡。」
而TF遊戲公司，說是公司大樓，其實如同漪漪第一次來這參觀的一樣，這週邊的幾個區域其實都算TF遊戲公司所有，各個功用名目不同。更準確地說，這是TF遊戲公司園區，只不過是沒有劃定明確區域的園區。
有人說，過了員工住宿區就是園區外。也有人說，遠離了生活圈那才是園區外。不過漪漪知道，根據張sir曾經表示，真正對TF來說最重要的區域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存放了三個超級電腦的阿卡西主機所在地。其他地方就算毀了也沒關係，就只有這幾台超級電腦不能有事。
至於在哪？漪漪也不曾見過。遊戲討論區也有臆測過，某個保密嚴密的大樓裡、園區內廣大的地下室中。真相是什麼？漪漪也曾問過，只不過沒有答案，只有張sir奇怪的笑容。
而許挳這次要帶漪漪去的大樓，倒是很像這些傳聞中所說的地方。比起員工主機大樓，更接近地圖上TF遊戲園區中間的位置。
許挳開著他的私人車，兩人一路從主機大樓往那中心地帶前進。路途並不遠，開車也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
在還未靠近大樓時的街道上，就有哨所在盤查。這哨所感覺還不一般，就連有員工證的兩人要入內還是不免被盤查一番，更甚是對比了兩人的生物資訊登記。
在許挳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申請表之下，又是一輪盤查之後，兩人這才往大樓更近了一步。
半路上，漪漪打趣的問道：「該不會我們要前往的地方就是遊戲主機存放區吧？」
只不過許挳卻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
許挳那認真的語氣，讓漪漪打趣的心情被打住，頓時沒啥心情在對話。
兩人一路上開得挺快，但還是又花了幾分鐘才來到目的地。而一路上的建物卻是讓漪漪有些分辨不清。因為這些大樓都一個樣，同樣的模組外觀與配置，而大樓外卻是沒樓名與門牌。真要說怎麼認？大概也就只剩下路名與實際座標了吧？
而兩人來到的這棟大樓，同樣也沒有名稱。許挳卻是連確認都沒確認，就開著車往那建築物的聽車場停去，一下車就帶著漪漪往那建物裡頭走。
一樓很是簡單到空白，彷彿是空白的場景下只創建了一個物件在那一樣。
那唯一的物件就是櫃面前台。前台上站著兩人，其中一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率先抬起頭來，那視線仿若隨時準備應對一樣地注視著他們。
「找張言昊先生，我們兩位都是互動七組員工。」許挳如同門口哨所盤查一樣，很快地就把相關步驟給準備好，紙本文件、兩人證件什麼的。
不過或許是門口盤查比較嚴格，大樓的盤查就相對簡單。很快地前台那人就給兩人引導了方向。
「左邊內側的八號電梯，直達二十三樓，張先生在202號工作間。」
漪漪跟許挳往內走去，搭上電梯。就算確切知道張sir在這後，許挳認真的神情並沒有放鬆多少，連帶漪漪也不敢冒然搭話。
202號工作間其實並不難找，兩人到達二十三樓出電梯時，前後左右就是整個樓層的房間入口標示，202就在眼前。
許挳按了幾響門鈴，又敲了敲門，更甚是突兀的咳了幾聲。這時房間的解鎖聲才打開。
不過來開門的不是張Sir而是小介。
漪漪看到小介有些訝異，訝異的是他人還真如如許挳所說，人在張sir這，整晚都沒有回宿舍。
小介看到漪漪，同樣也是訝異的臉孔。
「你怎麼也來了？」不等漪漪解釋，許挳拉著漪漪往內走去「進去再說。」
三人一同到了202內。與其說這是202工作間，漪漪覺得這根本就是202房間。說工作間，更像是一般住家。一進門就可以看遍整個房間的內部配置，若撇除張Sir桌上的那些顯示器與文件，中島式廚房、客廳、淋浴衛廁間，看上去幾乎不缺。
「怎麼漪漪也來了？」張sir在桌前一抬頭看到漪漪就這樣說到。
漪漪也覺得奇怪。「怎麼這的每個人都這樣？這是什麼不該來的地方嗎？」
張sir笑了笑：「某方面來說，正常人都不會來。」
漪漪那可不明白。這看上去就跟個住家套房一樣，看不出有什麼該不該的地方。還是說張sir在這做甚麼機密工作？
了解兩邊狀況的許挳是跟張sir先說明道：「漪漪有遊戲內的事情要找小介，我剛好也是來這找張sir，既然兩位都在這，所以就順道一起帶漪漪來了。」語畢，許挳又問了一句「事情都結束了？」
許挳這話問的很是明顯，漪漪都可以感覺到他朝桌上那些東西看去的視線。
也不知道是要藏起來還是怎樣，張sir把能關的都給關一關，紙本的東西也是收整在一起。
「能給的都給了，結不結束也不是我說了算。」
「先試試看再說吧。」許挳搔了搔後腦勺，語氣有些疲憊。一旁的小介則是拿了個公事包給張sir。
張sir接過公事包，整了整衣物站起身來，順帶還扭了扭脖子，看上去很久沒有活動過了。
「這也是你來的目的吧？」
許挳沒否認張sir的話，點了點頭，那是朝門外走去。一旁的漪漪完全不知道情況，只知道是來找人。人是找著了，但好像出了更多問題？
對於現況，張sir也沒多為漪漪解釋，反倒是跟他開始話家常起來。
「好久沒吃外食了，我請客吧？漪漪有要吃什麼嗎？」
「我對這附近的店鋪沒有很熟。」
張sir有些遺憾，沒有聽到甚麼想要聽的答案。他點了點頭，又朝前面許挳問：「許叔要吃什麼？」
許挳搖了搖頭，那是邊按著電梯的螢幕邊說道：「先出去再說吧。」
相比許挳的沉著，張sir看上去反倒很輕鬆。一旁的小介看對話這樣，更是自告奮勇的要提案。
張sir搶先結道：「不准選『削除』。」
「诶！為什麼！」小介那臉詫異，顯然是被張sir 猜中。
「那家店沒什麼清淡的東西，吃點沒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吧。」
小介也不知道是沒名單還是想不太出來，那是猶豫到電梯都到了站，還是沒說出半個店鋪。結果最後還是由張sir字個決定要吃什麼。
電梯外的前台看起來早就知道幾人準備要離開，四人都還未離開電梯廳間，已經有人就等在那了。
然而被攔下的只有張Sir，其他陪同人員到是沒被提起。而說是被攔下，更像是為了要離開而做的各種手續，就好似出院一樣。
張Sir在前台的平面螢幕與紙本寫了許多東西，時不時的還會用上自己的顯示器核對身份。那複雜的程度，更比漪漪與許挳來這時的外面哨所還強。
所幸花的時間雖然久，不過卻沒有像外面哨所這麼的強人所難。很多文件，前台也只是看了看確認無誤後就收起來，並沒有多過問甚麼。
沒多久，張sir就取得了離開的獲准。只不過幾人並沒有往門外走去，反而又走回了電梯廳間那邊。
「鑰匙在誰那？」許挳看了看兩人。
小介從側口袋掏出：「在我這。」
「我也開了車過來，公司小組的。」許挳補充著。
「開小介那台軍卡吧，等等還要去別的地方。」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幾人搭著車來到了張sir決定的餐廳。當然，這次車子並沒有給小介開，而是由許挳來開。許挳開車話不多，甚至鮮少使用自駕，這一路上是相對小介來開還平穩許多。漪漪坐在副駕，看著窗外的風景飛逝，而張sir坐在許挳後頭，正指揮著許挳行徑，小介則是坐在張sir旁閉目養神。一路上只有張sir的指示聲響，漪漪也不敢打擾開車的人，越過座位跟後頭聊天，不管是上司還是同儕，貌似都不太禮貌，最後漪漪也就只能靜靜地跟著他們往餐廳前進。
來到的餐廳雖說是張sir指揮許挳開來的，不過這餐廳位置非常郊區，前不著店後不著村，就是一個立方體長在道路旁，既沒有外在裝飾、也沒有店鋪看板，儘管有著停車位，卻不減它彷彿倉庫一樣的特異感。
幾人下了車進到建物裡，幾人這才開始話多起來。
小介伸著懶腰，活動了筋骨：「到這就沒問題了吧？」
「車子我晚點再開回去再檢查一輪。」
張sir朝兩人點了點頭，回過身這才跟漪漪說起話來。
「許挳好像沒跟你說明過。還好你剛剛沒在那多說什麼。」
「說明什麼？」漪漪可不記得有什麼需要特別說明的事情。他除了詢問小介的去處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事情才對？
「與其多說什麼，造成行為僵硬、行動古怪，我覺得自然點反而比較好。尤其漪漪也不是圈內人。」
儘管張sir與許挳說到這份上，漪漪依然不明白這時間點發生了甚麼事情。難道有甚麼事情他是被蒙在鼓裡？如今事情好像也解決了？
漪漪疑惑的神情過於明顯，最後還是小介看不太下去，這才簡單地跟他說了一句。
「恭喜你！第一次參與救援行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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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餐廳理當是無菜單料理，幾人入座甚是沒服務員過來理會什麼，沒多久餐前飲品就送上來了。
小介看了玻璃杯中的飲品，有些懷疑地嗅了嗅味道「我這麼說沒錯呀，的確是救人。」
「救援行動這個說法是有些誇大啦。」許叔喝著飲料這樣解釋著。
張sir也在一旁附和道：「其實就算你們不來，我最慢應該也能在下午出來。」
「這點還請雇主有些自覺，身為保鑣這樣我們很困擾。」
「不會呀！珥倪不是就跟平常一樣？」張sir晃了晃手上的紅水杯子笑了笑，不覺得他有什麼錯。
「那不一樣。」
根據兩人的對話與來看，解釋整起「救援行動」其實很簡單。就是「張sir被半軟禁在公司的特殊辦公樓層內」
起初張sir也沒告訴同組員工，也沒辦法明著說。後來則是在小介與許挳的每月會報下，近前日才看出端倪。小介是在昨日下班後過去，而許挳則是做足準備才來。
不過根據張sir的表示，其實他本來沒打算告知眾人，就打算用個長期加班住公司的理由帶過。
「都是文明時期了，拘禁都有時限，更別說是半軟禁了，總得有個期限吧。」
「話是不能這樣說，好歹讓我們保鑣知道情況吧？誰知道你這次長時間不在組裡是會被軟禁……」許挳說道這，卻是想到了什麼「……前些年你不再組裡外出洽公也是？」
「所以說了嘛。這不是沒什麼事嘛？」
顯然張sir被公司這樣處這樣處理不是一兩次。當然眾人不知道的是，張sir早知道TF高層有這習慣，曾經的「過來人」早知道該如何應付。
當然在一般人眼中看來，就是個不怕死的人一直被軟禁。更別提保鑣們的角度來看有多擔心。
許挳與張sir還在說個不停，那前菜、湯品來了都還未說個沒完。
趁上主餐時的片段，漪漪那是打個差朝幾人問：「軟禁的理由是什麼呀？張sir做了什麼事嗎？」
漪漪聽著總是在那爭論，卻是最重要的事因都不明白。一個遊戲公司上層還會這樣軟禁員工，這樣想來也太過奇怪。
「……其實說是軟禁，倒不如說是配合內部調查。」張sir應該是怕漪漪誤會什麼，這才這樣解釋。
「在我們看來也跟軟禁差不多。」
「以公司來看，我們組的行為也的確是需要配合調查。」
「互動七組怎麼了嗎？」
互動組應該沒有什麼需要特別被關注的吧？真要說，頂多就是NPC與玩家的糾紛才是。這點漪漪還從沒有在七組聽過，反倒是其他互動組或多或少有聽過一些。
這問題對於主要工作為保鑣的佟介與許挳反而不好回答，也就只有張sir能解釋了。
「應該這樣說吧。TF這個開放世界遊戲，最主要的客戶是玩家。於外TF是注重合理性的遊戲，對內自然就是公平。當發生了於內、於外都不恰當的事情時，公司就有權調查其事情發生的原因。」
不恰當的事情？依照張sir的說法來看也就是不公平又不合理的事情。
「我們組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著漪漪毫無頭緒的樣子，張sir舉了幾個例子。
「近期來看，發出未確認的道具、利用經濟差買賣物品、過度影響玩家任務之類的。」
這些例子聽起來很繁雜，不過漪漪倒是能理解其中幾點，更別說有幾個貌似還是在他本帳，那個精靈號前往萊渢城發生的。
「發出未確認道具這點是什麼意思呀？未上市商品？」
「有部分可以這樣理解。」張sir停下刀叉嘆了口氣，又補了一句：「TF雖然真實，但也不是萬能。」
聽聞這樣的說法，小介在旁也是點了點頭「要不然甚麼槍砲、核彈的早給玩家給鼓搗出來。」
「不太可能吧？槍砲我還不敢說，核彈什麼的……有可能？」漪漪是有聽聞過TF有類似的半熱兵器。但核彈什麼的，這要求的科技點應該過高，玩家應該沒可能搞出來才是。
小介搖了搖頭「TF伺服器本來就是戰爭模擬的主機機器，上世紀的核戰終結，沒道理模擬不出來吧？」
這說倒是挺有道理，撇除製作方法來說，直接搞個爆炸模擬，好像也不困難？
「……這樣輻射塵埃什麼的後續結果，主機也有辦法模擬？」
「漪漪，你別想太多。小介也只是說個可能，目前看來TF內是不可能發生這類事情的。」趁這餐點收走，主餐上的情況下，張sir更是直接提個例子讓漪漪去想。
「你在TF遊玩到現在，有見過任何可以說是大型破壞性的東西存在嗎？武器也好、魔法術式也行，沒真實見過，有敘述也行。」
這還真沒見過。別說熱兵器了，漪漪甚至連炸藥都沒見過。至於魔法之類的奇幻玩意？常見的什麼火球、地裂的也沒看過。
其實漪漪一開始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自己負責處理的地方是新手地區，有些NPC更是在安全區域內，沒見過甚麼大型魔法也不奇怪不是？
「高等級的地方也一樣？」
「不完全是，等級是一種問題。」張sir想了想後，別有所意地道「以後這問題會再遇到的。」
顯然TF的奇怪問題不只眼下這一兩種。不過既然說到這份上，漪漪自然是想到了上次跟小介打那那些很像喪屍的時候發的東西。而根據張sir說，這也是一部份他被上頭找碴的理由。
「雖然是我們官方的玩家開發出來的東西，不過未上報給官方就發送出去，的確有可能會出問題。儘管我已經吩咐做成次數限制的類型，也沒辦法說服上頭。」
「如果是玩家自製的呢？也會被我們上頭抓去？」漪漪可不覺得要做一把手工熱兵器有多困難。
「自個做好玩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理會。阿！這個有個專門的課別再處理，太過頭進而影響遊戲的話，會被以過度干預玩家為由，在遊戲裡被處理。像我們之前接的景懷夜殺人PvP也是類似的原因。」
許挳則是在一旁稀疏張sir之前再升課別組長前，也是這課的常客，常常被被邀去做報告。
「我也沒辦法，我不是有心去干預玩家的。很多時候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配著張sir的這番話與送上來的黃褐色主食，漪漪倒是突然想到他本來的目的。
「對了！我這次主要是來找小介的！我的所有者那邊出了點狀況。」
漪漪很快地把他從遊戲中那聽來的情況給敘述了一遍。雖然語言不通，倒好歹說明了幾人的所在地與預期的動向。
原先打算是跟小介套好關係，想說用比較溫和的手段解決。哪知，小介聽完漪漪的敘述後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我人的確在那。不過這部分我可能沒辦法。」小介邊吃著肌紅肉汁特多的排餐說著。
「沒辦法？一定要鬥個你死我活嗎？」
「不是那樣的。」要和平解決，小介也不介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主要還是卡在本身業務上「主要是這幾天我應該不會上線，聽你那的說法來看，應該會在我沒上線的時候就碰到我了吧？」
保鑣才是小介的本質，若不是張sir要求與一些契機，他也不會刻意玩這款遊戲。如今張sir出狀況了，多少得分配人手在張sir身邊。而其中最有空、又最有體力的多半也只剩下小介。
「除非你能拖過一兩個禮拜以上，要不然多半會被我攔截下來。」
「一兩個禮拜，雖然我不確定。但多半是不可能了……」漪漪依稀還記得玩家他們的行程，這在怎麼遠，這一兩個禮拜應該都夠他們來回了。
一想到等等上線上班後就要面對這類事情，漪漪就有些頭疼。
「我設定上應該還是會詢問所有者啦，不過細節我都交給電腦判斷了，最後判定的設定處理，還是以武力解決為主就是了。」
漪漪可不覺得這類東西，可以靠簡單的溝通就解決。
「我自己跟玩家溝通都有些障礙了。我再看看能不能避免開戰的事情發生吧。」
「哦、對了！那地方的城主很討厭，你們自己入城的時候注意一下。」
「怎個很討厭？入城費超貴這樣？」
「不是那種討厭。就是那種規矩定很高，自己卻又做不來的人。」
「眼高手低？」
「有些不一樣，估計差不多吧。」小介擺了擺手，反正他也管不著「你們那玩家有特別會PvP的嗎？」
「不清楚，有在野外打過幾次PvE。」漪漪說的保守，他多半時刻還是在學語言聊天，真的在PV的時候，他多半也不會參與，更別提他現身時間根本不會太久。
「為什麼問這個呀？你那等級還會怕PvP嗎？」
「不是我，是城主。真說不過他的話，武力解決是個好方法。至少在低等地區都可以這樣做。」
「……那是只有你可以這樣做吧？」
「試試看嘛？我把城主的相關訊息傳給你看看。」小介說完就開始了他在顯示器上的操作。不過或許是不太熟悉，小介弄了好一陣子都沒個結果。
看著小介的操弄，漪漪倒是想起了剛剛的話題。
漪漪朝著張sir問道：「話說小介這樣開著高等玩家到低等區域，不會被算做干預玩家嗎？」
張sir笑了笑：「所以我不是被『軟禁』了?」
漪漪一聽，那還得了！連忙想阻止小介繼續打劫行為。哪知道許挳大叔在旁提醒，才知道張sir只是在開玩笑。
「高等玩家在低等級區域閒晃不是一兩次的事了。不會因為這樣就出大事的，只要不太超過，遊戲內也不會有太大動作。要不然，不就甚麼人都得管制了？像是，帶低等玩家遊玩，無論是練功還是旅遊這都有。不可能一點行為就過度去限制。」
玩家方面就不說了，官方角色的一些地方也是有高等級NPC坐鎮。
說是這麼說，張sir對於小介的行為還是有些微詞。「……我估計得改一改。」
「張sir，我得跟著你，可沒時間上線。」
「我知道。這次沒辦法，下次總得找個方法。」至於怎樣改？又要改什麼方向？張sir這倒是沒說清楚。
幾人主食吃完又吃著飯後茶點，後續的話題倒是無關要緊。該分配的工作任務與問題，暫時在知道張sir人在何處的情況下都有得解決。至於張sir會不會又某一天被「軟禁」？根據本人回答，那是不敢保證。
返程的時候，幾人卻是沒有同車，張sir領著小介搭原車、漪漪則跟許挳另外叫了部車回公司。
「我要離開工業區去別的地方辦事，你跟許挳先回公司那吧。」
張sir剛坐上車，卻是想起什麼，又補充道「對了，組裡有人問我行蹤的話，沒特別的事，就叫他們直接在組裡留言給我，這部分我還是看的到的。」
漪漪點了點頭。然而想想前些時刻與同組的人對話，貌似對於張sir時常失蹤好似不太意外？
與他倆揮了揮手告別，漪漪與許挳回到公司宿舍，此時經過一上午的忙亂，再過沒多久就是上班時間。漪漪也沒別的地方要去，隨手看了看顯示器的訊息，那是剛好看到小介剛剛在餐廳弄了好一陣子才成功的文件檔案──「城主相關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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