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蟬鳴在夏天的夜晚響起,在所住的住所附近的廣場,周圍相當寧靜,小丑穿著小熊白色上衣綿製藍色熱褲,坐在噴水池後頭的木長椅子上,膝蓋上有著紅著的傷口,衣更真緒就蹲在她的面前拿著棉花棒為小丑上藥,藥物給的刺痛感使小丑皺起眉來。「好痛呀真緒……」
「一下子就好,小丑忍耐一下吧?」真緒聽見小丑說覺得疼痛力道有更輕柔,將手上的OK繃貼上小丑膝蓋,抬著頭看著小丑稍微擦傷的右臉頰,他聲音低沉著綠眸認真的樣子讓他的男子氣概都顯露出來。「我說妳啊。我快要被妳嚇壞……爬到那麼高的樹上在做什麼?剛剛是不是因為沒抓好差點整個人掉下來呀?幸好不高要是還在很高的地方怎麼辦?」
小丑見真緒認真的樣子,讓真緒擔心自己難免感到竊喜不過真的發生的時候卻又不想讓眼前的人這樣子的擔心,小丑尷尬地搔下自己的頰,接著伏下身向真緒雙手向著真緒的肩膀伸出手,紫眸向真緒因此疑惑的雙眼她露出微笑,小丑整個人往前傾身。「嘿嘿,可是真緒在?」
「……!?」眼前的人忽然往自己傾倒過來,伸手抱住小丑腰部,但還是不免因為衝力倒到地上,小丑的舉動總是如此突然,正想要說一下眼前的人,小丑卻一臉開心擁抱著躺在自己胸膛上,他無奈地嘆口氣。「唉……真拿妳這傢伙沒辦法呢,小丑也太信任我了。還有……好歹我也是男生,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哦?這裡可是外面,被看到會不得了的啊!趕快起來吧?」
「真緒,你的話會發現嗎?」小丑忽然沒有前後頭緒就向真緒這麼問。「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嗯?發現什麼呢?」真緒最怕小丑這種忽然正經的提問,見小丑親上真緒的臉頰,也就不回應自己使真緒真的緊張起來。「小丑!說清楚啊,就算是我也會生氣喔。」
「不要生氣啦!明天你就知道了嘛,真緒可以的話~?」
「什麼啊?真是……這樣子更讓人不安吧……不要亂來喔,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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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晨陽露出了頭腳,鳥啼聲在四處迴響,真緒到朔間凜月的家去叫他起床,而他們一起要走到小丑家面前,真緒因為昨天的事而感到掛心,手猶豫著要不要按下眼前的電鈴。「……」
「嗯?」凜月也一下看出真緒的不對勁,見真緒這樣的舉動感到反常而向真緒問。「真~緒怎麼了?為什麼不按下電鈴?」
「啊……不瞞你說昨天跟小丑在附近走走的時候,小丑說了些奇怪的話,所以……」
「真~緒又跟小丑單獨出去!我呢?真~緒我呢!我也要跟真~緒單獨!」凜月雖然注意到真緒說的話,但還昰想要對眼前的兒時玩伴抗議到。「我可是真~緒同好會的會長,小丑只昰小嘍囉而已!」
「不,我一直很想問那到底昰什麼啊?真是……」真緒感到莫名的搖頭,仙石忍的忍者同好會他還算能夠理解,但自己的同好會就完全無法理解。「再說了我們不是也很常單獨一起嗎?凜月自己明明也會有跟小丑單獨一起的時候,互相抵銷吧?」
「欸~?那不一樣啦!真~緒!」
"喀擦"
這時忽然他們眼前的門打開了,看見小丑穿著學校制服走了出來,小丑看見他們微笑地向他們揮了手。「早安,真緒和凜月~?」
「哦?早、早安,小丑?」
「嗯~?早安?」
凜月與真緒就走在小丑的身後,真緒除了打招呼之外一句話也沒說,凜月感到有些怪異,雖然今天沒有睏到需要小丑一起幫忙真緒拉自己去學校,仔細一想今天小丑也比自己還要晚出門,眼前的兩個人就像吵架一樣都沒有講話,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嗯……?昨天怎麼了嗎?剛剛也許我該聽聽看真~緒說,這樣應該會比較有頭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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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經在課堂中,真緒不時看向坐在斜前方的小丑,上課前有向小丑搭話,雖然談吐跟平常沒兩樣,但總覺得小丑貌似少了點什麼氣質,甚至多出其他的氣質,讓他不怎麼習慣。「難道跟昨天有關嗎?」
「啊?」這時真緒終於想到頭緒,忽然領悟到小丑昨天為什麼會在樹上。「小丑偶爾看得見妖怪對吧?不會吧?有這種事嗎?」
「……」小丑緩緩地舉起手,向眼前的老師說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我想要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佐藤一個人可以嗎?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呢?那班長,衣更陪她去吧?」
「啊,我知道了!」真緒聽了老師的說法正要毛遂自薦,剛好就被點名,到了小丑身旁,見小丑臉色蒼白著的樣子。「還好嗎?上來吧?」接著低下身等待小丑到自己的背上。
「衣更……?」小丑只是聲音微弱地喊了真緒,隨後趴到真緒的身上。「麻煩你了呢。」
「衣更?」不知道是否是被小丑說慣了名字,忽然被叫姓反而覺得不太高興,確實背好小丑便提醒道。「啊,那就走囉。」走出教室的真緒本來想要問清楚小丑的情形,但發現到小丑已經睡著而且看上去疲憊著。「我是……發現到了嗎?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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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躺到保健室的床上休息著,佐賀美陣向自己說明的是小丑本身太過於勞累才產生的,但真緒總覺得不是單純只是這個樣子,見小丑睜開雙眼看向自己便起身,看向伸出來的雙手,「果然不太行吧?這個女孩的身體?」
「……」真緒皺起眉,終於有了正確的方向便直接質問眼前的人,看上去不高興著。「你是什麼人?現在立刻把小丑還來。」
「衣更同學你怎麼在這?剛剛的話被你聽見了嗎?」聽見了聲音祂才意識到真緒,祂只是搖了頭。「就算我對這個女孩的身體有排斥現象實在不太舒服,但我還是想要在這世界上生活,總有一天我會適應的吧?我也有答應小丑說會當能夠幫助衣更同學優秀的製作人,那就沒問題了吧?」
「什麼……?」真緒感到震驚不已,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人所說的話,他抓住小丑的雙肩。「不要用小丑的聲音、樣子跟我說這種話!這樣的話小丑在哪裡?小丑會怎麼樣?」
「會消失吧?然後就被取代,雖然說現在你掩飾的小丑很奇怪,但時間一久大家習慣的話,就真的可以取代了吧?」
「凜月?」真緒望向從保健室門口出現的凜月,他看起來冷靜著地向小丑說話。
「真的煩惱的話,不要一個人煩惱,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真~緒。雖然說不喜歡真~緒跟小丑那麼親近,但是我不討厭小丑喔,偷偷瞄到她的手機除了真~緒的照片,再來就是我跟你的合照居多呢?真是奇怪的人~?我也不希望她就這樣消失,而且真~緒也會難過吧。」凜月笑著這麼向真緒說道,跟杏一樣是製作人,但是另一個忽然插班到自己與真緒班級上特例出來的製作人小丑,敏銳的凜月當然發現她異常的對真緒有好感,起先當然是排斥。「人果然相處了之後就不一樣了吧?」
「……」真緒聽見沉默下,看向氣質不同小丑,真緒想要向眼前的他認真的溝通,「我希望你可以把小丑還給我,就算小丑是想要成為我的製作人,也要由她本人,不是她本人就不一樣了。我知道你不是小丑,她也不會被取代。」
「這是?什麼啊?你們。」祂皺起眉後無奈的嘆口氣。「我不想扮壞人喔?我就只是想再體驗這個世界而已,也不是說很惡意吧?還給你就是了,反正都穿幫了也沒用了吧?這女孩的身體我不太適應,不如找更好的吧~?」
「……!」真緒聽見起先感到高興,但聽見眼前的祂之所以在小丑身上的原因又覺得不是高興的時候而感到矛盾。「真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該這樣子吧?小丑。」
「但是,我明天才還喔,我總要找代替的。還有!衣更同學不要再尾隨我的後面!」
「欸……!?」
「噗……真~緒好低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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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隔天,凜月與真緒來到小丑家門口,跟昨天一樣真緒猶豫下,凜月看了馬上理解原因,率先幫真緒按了電鈴。「真~緒不要緊張~?相信小丑已經回來了吧?」
「哇!凜月跟真緒一起嗎!早安啊!好難得,凜月比我早出門呢!」
真緒看見小丑的回應終於感到放心,他伸手擁抱了小丑,手輕碰著頭在她耳旁說。「歡迎回來,小丑。」
「太好了呢……真~緒?我們又是回家三人組?」
「是呢。」真緒看向小丑身後的凜月微笑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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