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救在抵達了重災區附近之後,發現氣氛極為壓抑。或許是乾坤一擲之前的緊張感,他搓了搓手,並在手心上呵了一口氣,就繼續往前走了。
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面前有一條警戒線,黃黑相間,再五十公尺遠的地方還有一條。中間空無一物,根本就無法正大光明的從中間通過。雖然他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器>的使用者,或者說,玩家。但是王救卻更加小心了。
這種關係到人類的存亡,怎麼可能會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並且前來阻止呢?還是...
王救突然倒抽一口涼氣:「還是沈書根本就沒有讓其他人知道?」
不用透過幾句對話,他就可以知道,沈書這個人是極為自負的。他或許真的很聰明,但是世上絕對沒有算無遺策的計謀,所以他如此妄尊自大的話,絕對只會使世界滅亡--抑或是走向新的平衡。端看是從哪一個角度。
「還是...他連我要到這裡來找“母體”也算到了?臨時起意的也可以事先預測,所以先令我放鬆警惕嗎?」王救開始無限度的高估別人的能力。
與沈書相反,王救極為小心。他不會讓自己的計劃有一絲的差池。
就像是現在。
他的能力允許他直接遁地而走,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之下,就直接使用靈器的技能而遁地。
--誰知道地底有什麼東西?他能做得到的,其他人難道就想不到嗎?地底或許早就佈滿了感應式地雷,也或者是一堵鐵牆......有太多方式可以克制這個入侵的計畫了,所以除非窮途末路,否則他不會嘗試這個方法。
相反的,他就直直的走向警戒線,並且試圖闖進警戒區,在這個過程當中,還“不小心”被石頭所絆倒,跌了一個狗啃泥。之後,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不要碰到那條黃黑相間的線。--如果線本身就是靈器呢?
他瞄了一眼時間:上午九點十二分。「噢?難道今天可以如此順利跟“母體”達成協議之後,就回家了嗎?」他在心裡默默想著。
等到他穿越了警戒線之後,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他,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心中大感奇怪:「難道就這樣讓我和母體聯繫了嗎?」他心裡更加警戒的看著周遭的環境。沒有任何改變,就好像真的沒有任何的陰謀一樣。
他再度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不要碰到那條黃黑相間的線。--如果線本身就是靈器呢?
他瞄了一眼時間:上午九點十三分。「噢?難道今天可以如此順利跟“母體”達成協議之後,就回家了嗎?」他心裡默念。但是已經略感奇怪,有一絲不對勁在心中迅速的滋生。
等到他穿越了警戒線之後,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他,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心中大感奇怪:「難道就這樣讓我和母體聯繫了嗎?」他心裡更加警戒的看著周遭的環境。沒有任何改變,就好像真的沒有任何的陰謀一樣。
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不要碰到那條黃黑相間的線--咦?不對!
王救立刻發現到不對勁,但是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而是繼續翻過那一條線,並且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那是什麼?“複製貼上”嗎?為什麼我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覺?」王救或許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但是他毫無疑問的是最可以臨危不亂的那一個。
無論是什麼場合,他都可以迅速的冷靜下來,然後理智的分析,而不是慌亂的妄下決定反而錯失良機。
他再度往前走,沒有任何的遲疑,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周遭的一切。
沒有任何的不同,也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之處。就好像真的只是這裡有著無窮無盡的警戒線而已。
這是不可能的,王救非常清楚。但是他卻沒有找到任何的破綻。他的大腦一邊高速運轉,一邊緩步向前。
很快又到了下一條的警戒線,他再一次的俯下身子,同時眼光往上一看。希望能在這個轉捩點之中發現有什麼不同。
不出意外的,沒有任何的不同。
他更加的灰心了。但是他再抬起頭時,他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如同他第一次進入時一般--疑惑、不安、不可置信和開心只有少許顯露出來。
他又繼續沉思,想著破局之法。沉吟之間,下一條警戒線又到了。
「這麼快?」王救突然又意識到不對勁。他差一點就克制不住來抬起頭確認這些黃線的距離是否在不斷的縮短了。
但是他忍住了,他在俯下身時,順勢往前一看。
不看還好,看了之後才發現前方不知道何時已經有越來越密集的警戒線了。
根據他的目測,下一條警戒線可能只距離他十公尺了。他意識到必須要破局了,不能再跟著這個循環走下去了,一定會出事的。出什麼事還不知道--或許是永遠困在這個循環當中,也有可能是前面就是這個莫名的地方的極限了。
但是他不敢以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來確認別人的靈器是否真的如此貧弱。所以,他決定不要再順著這個循環了。他要打破這個循環。
他停下來--或是說,他“想要”停下來,但是他仍然照著他之前的循環在前進。
放慢速度、低下頭、抬起頭、繼續向前。
看著眼前不到五公尺的警戒線,王救終於心生恐懼了。這是他少數被恐懼所主宰了他的思考的時候。他極力的想要他停下來,但是好像有一個慣性要他繼續做跟之前相同的動作一樣。
他強行冷靜下來,從頭開始梳理這件事的經過。
他又突然低頭了。王救開始感覺到自己被抽離了。他的肉體會自己行動,但是他的靈魂卻被關在這具逐漸不受他控制的軀殼。
--這樣子還是我的身體嗎?他不合時宜的蹦出這個想法。
他抬起頭前,突然靈光一閃,硬是撐住他的頭,不讓他的頭抬起來,並且緩慢的看向自己的手錶。
他使勁的撐住他的頭,再轉動他的手,使勁的讓他看到他的手錶,在看到「上午九點四十五分」後,突然之間,他所承受的壓力通通都不見了。
因為他突然想到,他剛剛因為太過於緊張,結果忘記要看手錶,反而成為破局的關鍵。
因為現在的狀況等於是有兩個“存檔”。一個是第一、二次,有看手錶的時候。第二個“存檔”是他之後在想這裡的規則時,忘記看手錶的那個存檔。第二個存檔已經被用來攻擊他了,此時,如果他再重新讀第一個“存檔”,那麼會怎麼樣?
就像現在這樣。
問題被延後了,但是沒有被改善。這個問題還是存在著--他還是一直想要往前走。但是至少現在看起來,下一個警戒線還有五十公尺那麼遠。
現在,王救面臨了一個問題:他是要繼續往前,來找出這個<器>的規則並加以破壞,還是直接回頭,利用其它方法進入?1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aLDuOB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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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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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更新,這本書簡直就要被我遺棄了,它放在角落都要長灰塵了我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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