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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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章和呂良米,是一對戀人,兩人愛得很深,並且彼此海誓山盟。炎明喜和柳應平也是一對戀人,但柳應平非常花心,凱覦朱元章的美色,背著炎明喜與她結識,更欺騙她的感情甚至將她姦汚成孕,懷了胎兒的朱元章沒有面目再見呂良米,答允嫁與一直愛慕著她的朱國亮,並生下了女兒朱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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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米惱羞成怒,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在竹林前院附近的一個荒廢石屋內,把柳應平的未婚妻炎明喜強暴了。呂良米本就不是個壞人,做了錯事十分後悔,柳應平要他娶了炎明喜,他知道柳應平其實對炎明喜一點也不愛惜,現在還籍著這個意外,要將未婚妻拋棄更推卸給別人,這等做法絕非大丈夫的所為,呂良米感觸萬分,買了葡萄和啤酒,相約柳應平到鄭板橋頭,要苦心婆心的將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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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頭,柳應平以為呂良米要來為朱元章出頭,心裡已有七分害怕,呂良米酒量不厚卻渴下了全部的啤酒,還吞了所有的葡萄,葡萄混入啤酒,發起酒瘟認不了人,竟真的要將柳應平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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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米正要動手,酒氣上腦腳下踩著酒樽,竟一個踉蹌跌在橋欄之上,橋欄之上有釘凸出,不偏不倚的插入他後腦枕骨之下的皮肉,柳應平以為他要跌落橋下,走上前要將他拉回,他後腦枕骨之下給釘插著的皮肉,就這樣給撕出一道等邊六角形的裂口,有血肉流出,引得一隻山鷹飛來,柳應平救人心切,拿起石頭,要將山鷹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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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平舉起石頭之際,他的未婚妻炎明喜剛好跑過來見著,以為他要為她的貞節被毀而殺人滅口,心裡急著,大叫:「不可殺人,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聲音淒婉又充滿女人的溫柔。炎明喜信佛,知道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當時,她並沒有見到山鷹飛來,還隨手種了一棵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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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米的墓碑上,有連綿不斷的眼淚滴落,朱元章的手在顫斗,握著一個等邊六角形的玉珮久久不肯放開,那是呂良米送給她的定情信物,他的家傳之寶「翠綠夔龍」,她一直愛不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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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章對著這個翠綠的夔龍玉珮發誓,要為呂良米報仇雪恨,手刃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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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鷹並沒有給柳應平的石頭趕走,更將呂良米的屍身抓著,掉入鍾落潭,急流把屍體衝走,那屍體後腦枕骨之下的那道裂口流出來的血肉,腥腥臭臭,中人欲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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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流裡有一條飢餓的大魚,山鷹在這條大魚上飛過,嚇得大魚以為大限臨頭,將要被山鷹食去,連隨將那些從呂良米屍體枕骨之下流出來腥腥臭臭中人欲嘔的血肉吃掉,死前也要吃得飽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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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吃了腦肉,魚體內有一種叫做「成蟲」的寄生虫,這種成蟲在寄生主即這條大魚受驚嚇的時候,虫體內的一種X-m生化酵素被魚的荷爾蒙激活,與魚吃了的腦肉和腦髓結合變化,保留了腦肉和腦髓基因,同時又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叫魚能穿越前後的時間,游走於不同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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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這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可以轉移,亦可以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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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這種不可思議的異能,轉移了給吃了魚的呂頌蓮和他的情人,遺傳了給呂頌蓮和他情人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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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天下雪的時候,呂頌蓮的情人被呂頌蓮的妻子趕走,途中胎兒作動,她要臨盤,就在那鄭板橋上難產。不巧柳應平經過,見這婦人歇斯底里快將要死,兩腿之間夾著一個嬰孩,夾得那個嬰孩快將要窒息死亡,他惻懚心起,但兩個只能活一個,這個決定並不難,他走上前要將嬰兒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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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平走上前伸出雙手,要將嬰兒從那女人兩腿之間拉出來的時候,一隻山鷹飛過,要飛下來將快要死掉的女人吃掉,他救人心切,隨手拿起石頭,要將山鷹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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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石頭要將山鷹趕走之際,給後面來的一個和尚見著,以為他要殺人,心裡急著,大叫:「不可殺人,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聲音淒婉又充滿出家人的溫柔。和尚信佛,知道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當時,他並沒有見到山鷹飛過,他剛在西安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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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氣象局報道:「二零一一年的中秋,星象異常,黃昏前出現月全蝕,過程維持了五分鐘,事前竟然全無跡象可尋,天象儀器也預測不來,氣象當局計劃自行研究更先進的天文儀器,改善有關的設備。由於時值仲秋,天出現兩次黃昏,人皆覺日更短,夜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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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記載,公元前八九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在鄭地曾出現過兩次黎明,但沒有日出。那朝清早,曙光初露天剛破曉,太陽剛要升起,天空便出現日全蝕,鄭地再次陷入黑暗之中。過程持續了五分鐘,事前全無跡象可尋。由於時值季夏,天出現兩次清晨,人皆覺夜更短,日更長,後之史官記之曰天狗食日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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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卓安 _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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