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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西歐洲之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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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會第二日，早上照樣擦撚咗酒店四袋多士……
我上晝約咗我個芬蘭大客，佢哋個老細無嚟，但係個銷售副總裁同銷售總監就嚟咗喺佢哋有關係嘅公司個booth度打躉。我第一次見佢哋，就請佢哋喺會場度食個晏，順便介紹埋個新嘅‘甩得健康耳機’（佢哋公司已經落過兩千個晤甩得耳機嘅單）。
係CeBit裡面有好幾間晤錯嘅餐廳，所以晏晝係晤使出去外面食飯，就喺呢啲‘飯堂’食就得。我同西仔永兩個就索性當埋呢啲飯堂係會議室，約咗好多客邊食邊傾，有時可能一個客接另一個客，我哋連起身都晤撚使。不過呢啲飯堂基本由開鋪到收鋪都係滿座，所以有時都要等好耐吓先等撚到位……
芬蘭客個銷售副總裁係英國人叫馬可，原來佢仲識得晤少英國嘅零售渠道，其中有個正正就係死人阿牛話要call嘅體育用品零售連鎖店之一。我就問馬可，可晤可以約埋一齊joint call。馬可話可以試吓約，但係佢話要見英國人其實要預早一、兩個月就要約，因為英國佬懶高竇扮忙，就算佢得閒到喺個位度咬手指，都晤撚會臨時見你，一定要扭吓屎忽花等你早早約。
屌，我同西仔永出發之前連一個英國零售商都無回應過我哋，睇嚟呢鋪去英國都係凍撚過水……
下晝我就去搵一個我第二次創業（即係我入皮質醇之前）賣過好幾批MP3嘅德國客人，佢哋喺度有booth，我又推銷呢個健康耳機。西仔永都有個德國客人要見。
……
每日完咗show之後，返到酒店間‘車房’房，我同西仔永都會將嗰日嘅工作打包膠醫貓返公司。梗係啦，皇上使咁撚多錢俾我哋兩個過嚟，晤日日寫報告，佢點撚會放過我哋吖！當然，我兩條友寫嘅報告都好撚pro吓，開首講吓天氣、環境、閒話家常幾句，然後先寫每個客嘅詳細情況、訂單、對新產品嘅意見、後面跟進嘅事項，再嚟就係周圍行見到啲咩新嘢新產品新技術，仲影晒相，成個日記咁！屌，我自己都從來未撚寫過日記，竟然要喺度寫……
所以，我哋兩個每晚都做到好夜，加埋日頭走嚟走去體力勞動，晚晚瞓之前都已經好撚攰吓……
今晚我哋大概一點度瞓，set好晒手機聽朝七點鐘醒……
點撚知……
凌晨四點，西仔永個電話係咁嚮，嘈醒咗我。我就踢鸠西仔永（兩張床中間就隔得三呎度，我一腳就可以伸過去，可以想像間房係幾撚細…… ），叫醒佢起身聽電話。
電話嗰邊傳嚟：“阿永呀，我係蒙豬眼呀，你個台灣客係咁打嚟搵你呀。”
西仔永就即時發火：“屌你老味，你知晤知依家德國係凌晨四點呀？仲話你係留學英國返嚟，連咁撚簡單有時差都晤撚知嘅咩！？”
（當時香港係上晝十點，我哋喺德國係凌晨四點。）
電話對面（半夜環境好靜，晤使西仔講返我都聽到對面把声）：“Errrr….. 咁個台灣客搵咗你好多次吖嘛…… ”
西仔永：“你晤撚識得話我出咗差，等我瞓醒先call我等我覆返佢嘅咩？！”
屌到收線之後，我哋既然都醒晒，西仔永就打俾個台灣客搞撚掂埋件事，個台灣客長氣過你阿媽，足足講咗成個鐘，講到張電話卡無撚晒錢先收線……
第二朝坐緊U-Bahn去會場嗰陣，我攤係個坐位恰緊眼瞓，條死西仔就影咗我一張相，仲特登將個contrast校到好低，影出嚟我面都青晒，然後西仔永就將呢張相send返香港話我哋尋晚俾人搞到無覺好瞓。
屌，又搵我過橋。多鸠餘啦，我哋只係漢兵，就算班擦鞋妹點錯，皇上都晤會為咗班漢兵去鬧佢哋㗎啦。
……
喺跟住呢兩日，我約咗一個荷蘭客同一個德國客，去推銷健康耳機。荷蘭客係兩父子，個老竇就係一個好生意人嘅樣，個仔三十零歲成個花花公子咁，好可能最後都係會敗撚晒佢老竇副身家㗎啦。佢哋之前有落單買過我哋嘅藍牙耳機，仲要指定用橙色，睇嚟佢哋非常之愛國同埋愛荷蘭足球國家隊……12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VGbcJUwI
西仔永就喺呢兩日約咗匈牙利佬‘山大’（山大後嚟係生衡嘅十二干，本傳第四卷第六章），我嗰日中午無客見仲同埋‘山大’一齊食咗個lunch。之後仲有一個西班牙客、一個法國客、一個瑞典客。最後佢仲cold call咗‘珍珠’ 個booth（後嚟係生衡嘅九干，西仔永自己出嚟做老細賣LED燈仲同佢哋有過牙齒印添，本傳第八卷第十一章…… ）。
就咁，四日嘅CeBit就結束嘞。我同西仔永夜晚就會飛落慕尼克過週末！
圖片來源：
章節附圖：CeBit 歷史網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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