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麻煩程度總是超乎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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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在哪裡看到這句話的。總歸一句,人的個性千變萬化,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讓人感到驚奇,或者是困擾。但也因為這種性質,我們才會眷戀著人類的百變的性格,而我們去看一部戲劇,就是想從這體會不同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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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人的個性如何,我認為有分為外顯以及內隱的性格。
外顯就是一個人平常從外人眼中,他展現出來的性格。它容易預測,符合對他的刻板印象,讓人很容易在某種情境下辨認出「喔,那就是他會做的事」。而這種特性也必須同時具備連貫性,它會串在整部戲劇之內,影響著角色的行動模式。
就好比一位貪生怕死的傢伙,他若是碰上了惡霸,依照他性格的連貫性,你會期待出他會去跪地求饒,而非擺出戰鬥姿態,如此一來就會違反他的個性,產生出不一致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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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這種外顯特性也會反映在其他面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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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以上面的例子來說,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在日常生活中會畏懼權勢及暴力,所以在職場上不會去反抗上司,生活上的權益受損也不會吭聲。
所以按照這樣的模式之中,如果這傢伙在劇情裡要做出行動,可能就會顯得相當被動。然而故事中需要有所推力,才能迫使角色成長,這也引到下一個性質,人物的內隱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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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人的個性就像冰山一樣,那外顯的部分顯然就是飄在海平面上的那一部分,底下深不可測。
人在碰上異常狀態時,總是以情緒作為驅動力,迫使人做出行動。這也就是故事的推動力,衝突。少了它,劇情將會停滯不前,角色不成長,那這部戲劇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而這種內隱性格就會在這種時刻被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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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貪生怕死的傢伙身上,他害怕衝突,是個避世主義者,完全不想惹事生非。但他的內隱性格可能對於外界的憤慨,導致他寧可躲在暗處。如果此時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在那一刻,他可能會因為隱含在體內的憤怒被啟動,而出現暴力抵抗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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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去解析筆下人物的內心性格,就像是對他諮商,了解他內心深處的所有秘密。之前看過西方極樂園的橋段裡,在舞台上扮演的角色的機器人,可以透過檢核模式對他諮商,此時角色會理性地說出一切,而不再帶有原本的情緒反應。這樣一來,角色就能很清楚地跟檢核員說出他的某些特性來源為何,像是無故生氣,可能是前一天受到不公平待遇,所以情緒反應在隔天呈現出來。
人在帶有情緒,或是在平時的時候,總是會掩蓋自己深層的想法,有時候甚至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性格都會藏在深處。而作家對於自己的作品,就要不斷地去挖掘角色內心深處的想法,直到能夠完整了解筆下的人物為止,才能有效地推進劇情,讓角色更活躍於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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