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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起司盤-2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ukvAQo2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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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法國的購物之旅使Benedict過於雀躍,還是後來他獨自前去羅浮宮的行為被Benedict發現了,之後房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不像樣......幾乎不該是父子間該有的行為。
用著幾乎像是藉口般的嚴父口吻:「你也是該獨立了」逃離了他的同行旅伴後,Lucalous就莫名想喝上一杯。
深夜的酒吧車廂散發著寧靜且柔和的氣息,對比不論深夜還是白天都熱絡繁雜的交誼聽,他更中意這裡。Lucalous找了一個光影俱佳的角落坐下後,稍作沉思,便和吧檯的紅髮年輕服務員點了一杯老派的古典雞尾酒。
「謝謝。」
辛辣的口感湧入喉間後,對於閱酒無數的Lucalous雖然稱不上特別好喝,卻也莫名地讓他冷靜下來。
如果在外頭待太久的話,那傢伙應該會更擔心吧——男孩哭喪的表情也在此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令他不禁在酒杯前瞇了瞇眼。
回想起眼前這位服務員——是叫羅馬諾是嗎?似乎有提過他會做Felis catus造型的拉花,不知道是否能和順便外帶一杯。
一邊想著這些事情,Lucalous這杯酒為他帶來的獨處並沒有多長久,他便帶著帶有拉花造型的貓貓離開了酒吧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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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可說是靜寂了,唯有火車穿梭軌道的碰撞聲像是從地底般傳來的咆哮,要將耳朵貼在地板很近、很近,才能聽見那樣的聲響。房內的鐘擺雖然規律地擺動著,可我一點都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直到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前傳來時,我立即就從床上起身,假裝地揉了揉眼。
「那是什麼?」回房後的Luculous身上混雜著焦糖的罪惡乳香,更令我在意的是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菸酒味,我沒有顯露我的擔憂。
「火車上深夜供應的法式起司盤,我猜你應該會有興趣,總之先吃點吧。」見著時至深夜的我並沒有「入睡」,Luculous並不是特別意外,也同以往般沒交代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只是隨手將起司盤放在客房的小桌前。
我記得他以前曾開玩笑地說過:沒有一個法國人是不愛吃起司的,可現在他表情嚴肅,香甜可口的起司盤並沒有掩蓋空氣的尷尬感。
與這般肅然氣氛成反差的小貓正在杯中盯著我。
我眨著眼,沉默地回望杯中冒出的兩隻耳朵,或許是察覺到我的緊張,他將手上的飲品遞向我,語帶不經意地柔聲問道:「嗯...還有這杯拿鐵,要喝點暖和身子嗎?」
我模仿孩童般用任性的口吻回道:「我不喜歡拿鐵的味道,還是你喝吧。」2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QzYrZIj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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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見著我的反應,Luculous淡然地聳聳肩,從鬆懈下的肩頭似乎能看出他放下戒心,對於我沒有提及先前那件事似乎更是鬆了口氣。
自我的身體改變後,能感受Luculous對待我的態度不同了,對於孩童的我他會更有耐心,我能感知的東西也越加豐富:比方食物、比方氣味,可是行為判斷準則的界線在我看來卻是更加模糊。
雖然我能夠辨別這是美味的,但我不知我是否喜歡它,就像他現在坐在我身旁觸手可及,若我像孩子般向他索求的話,我們或許可以擁抱,卻不能同戀人般接吻。
......不能吻上他唇瓣,那麼稍稍輕吻他的手背呢?如家人一般的吻,應該也是能夠被接受的吧?就這麼貼近他的臉旁,起唇輕撫他的耳際,這樣是能夠被允許的嗎?
諸如此類的想法一直在我腦海盤旋著,最後我也只敢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他.....看來人世間的道德還有很多我必須學習的部分。
包廂的另一側,Luculous一邊凝視著黑暗的窗外,一邊優雅地開始啜飲著那杯可愛的飲品,我見到這樣的景象也不禁微微一笑,有好幾次我曾一度想脫口說出除了「爸爸」或是「盧卡斯」以外的話語,然而我深愛的他鬆鎖的眉頭使我欲之訴出的渴望被默默吞嚥。
——餘留起司濃郁的味道在我嘴裡蔓延。
我想我知道我真正想品嘗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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