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維京戰船的建造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雖然工匠們馬力全開,但數量能乘載六千人的船隻終究不是一時半會能造好的。於是瑪莉卡每天除了在莉古城處理公文或應付貴族,就是研究自己的記憶碎片夢境。這幾天,穿越者瑪莉卡時不時就在夜間夢見她的原身。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鎖事,例如處理公文還有處理公文。看來不管是那個世界,連靈魂都不是同一人,她都無法逃離公文的地獄。
不過夢境也不乏一些重大事件,例如巨人戰爭還有碎片戰爭的回憶。意外的是其中甚至有許多原身兒時的回憶。不過這些回憶都較為模糊,瑪莉卡能從中瞥見了幼年的瑪莉卡與其他稀人小孩奔跑於大片的金色稻田,她猜測或許這便是稀人族的故鄉吧?
不過除了瑣事和重大事件外自然也有重要的回憶。像是蒙葛特和蒙格出生時的不知所措,米凱拉學會走路時的喜悅,得知葛德溫死訊時的背痛和自責,以及與菈妮密談如何推翻無上意志時的緊張感。
就連葛夫雷和瑪莉卡甜蜜的夫妻生活穿越者都有體驗到。這讓穿越者不知道如何評價。要是哪一天可以召喚葛夫雷,那麽她應該將他迎回嗎?如果是關係與她差勁的蕾娜菈的孩子們呢?
當然其中也少不了那個令她討厭的拉達岡。畢竟兩人嚴格來說是同個人,自然會共享記憶。但兩人的情感又有著不同。
另外瑪莉卡是以一個旁觀者視角觀看原身的記憶。她就像原身身邊看不見的幽靈一樣,她能在夢境中原身的身邊自由的走動,但是卻什麼也摸不到,夢境中的人也看不見她。而且她更是無法離開原身身邊太遠,要不然就會被一股透明的牆擋住。
她增強的新人類感應卻讓她能時不時身歷其境的感受到那另外兩個自己的情感和想法。但她那偶爾能感受到的情感和想法卻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而是十分平凡的喜怒哀樂,就和靈魂是普通人的自己一樣。這讓瑪莉卡覺得那兩個原身或許比自己過去所認為的更有人性?或者是自己的情感在影響或扭曲這些回憶?三人的記憶混合在一起,那她的自己原本的記憶又該怎麼辦?這對她來說是個頭疼的謎題,但為了自己和原身的孩子們,還有回應貝迪威爾的誓言,瑪莉卡又不得不繼續看下去。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了星期天晚上…
瑪莉卡再次夢見了那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獨自一人坐在臥室裡那寬大的半圓型石床上,臉上愁眉苦臉的。
原身作為君王有許多需要操心的事情,所以瑪莉卡一時也搞不清楚狀況。瑪莉卡對於這個更像辦公室的臥室也不太喜歡,那個石床看起來也是除了軟墊和被子外看起來硬梆梆的。
‘等我以後召喚出了王城我一定要換張床睡!’
瑪莉卡這樣想到。
這時臥室的大門打開,一個讓兩個瑪莉卡都在熟悉不過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留著和瑪莉卡完全相同的髮型,但是他的頭髮卻是有如火焰的紅色。男人的有如希臘神像俊俏的長相和瑪莉卡也是有許多相似處。要是有不認識的人看到這對男女,一定會認為他們是雙胞胎兄妹。
但是穿越者瑪莉卡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和原身關係更靠近的存在。那個男人就是拉達岡,瑪莉卡的「半身」,第二任艾爾等之王,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
“怎麼了,就這麽迫不急待來找我嗎?”
回憶夢境中的瑪莉卡口氣不善的說到,眼裡透著對男人的不屑。
“哼,我也不想和你共處一室。但誰叫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總得做個樣子給雙指看。”
拉達岡關上臥室的門說到,他的語氣和臉色與瑪莉卡如出一側。此時他和遊戲裡一樣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穿著黑色長裙。
‘瑪莉卡和拉達岡的新婚之夜?原來如此。不過這兩個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很討厭對方的樣子?’
穿越者瑪莉卡看著兩人不甚友善的對話推測到。
“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是無上意志又指派了什麼麻煩的事給你嗎?”
回憶夢境中的瑪莉卡換成了一個側躺的姿勢,滿臉厭倦的說到。
拉達岡卻是臉色變的更難看。他要緊嘴唇低下頭,漲紅了臉,彷彿他下一句話是要他命一樣。
“無上意志命令—命令—命令我們必須交合,讓妳懷上新的半神子嗣。”
艱難的說出了無上意志的命令。
回憶夢境中的瑪莉卡猛然的坐直身體,帶著不解怒罵到:
“那個該死的外星蛞蝓!無上意志只是想把我的孩子當作祭品的羔羊一樣!等養肥了就用來滋補祂自己!而且和我自己交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放乾淨妳的嘴,女人!還有你以為我會想和自己交合嗎?若不是葛夫雷在無上意志背後搞小動作,無上意志也不會命令我拋棄蕾娜菈他們去和妳這愚蠢的女人結婚!”
拉達岡以憤怒的咆哮回應到。
瑪莉卡也是安靜了下來。作為他的半身,瑪莉卡自然知道拉達岡對蕾娜菈的愛是和她自己對葛夫雷的愛一樣,是真切實際的。所以兩人其實都承受著同一種痛苦
一旁,穿越者瑪莉卡則是對這一幕大為吃驚。她雖然料到兩人會在一起本就是無上意志的強行安排,但她沒想到兩人會對此事如此排斥。不過這樣的發展似乎也是合乎常理和情理。
瑪莉卡稍稍放輕了自己的聲音,以儘量和氣的說到:
“拉達岡,我的半身啊!你就甘願這麽拋棄你心愛的蕾娜菈嗎?冷靜一點,我們一定有辦法能…”
“妳以為我沒有想過嗎!?”
拉達岡突然大聲打斷瑪莉卡的話,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也想和蕾娜菈一直在一起,直到我們白頭偕老。但是不論我多麼希望不是這樣,我終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我的命運,所有人的命運都已經被無上意志安排好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遵從無上意志,無上意志無法被違逆。所有違抗祂的人都被毀滅了,如果我這麼做的話能守護蕾娜菈的話,那我選擇接受命運。”
拉達岡眼裡含著淚,用悲憤的語氣說出他的決定。說完他便帶著屈辱的表情脫下了他的長裙,露出了他的下體。
‘不會吧!還真來!’
穿越者瑪莉卡在一旁驚呼到,不敢置信的嗚著嘴。
“等一下!拉達岡!無上意志沒說我們今晚就得行房啊!我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你先把褲子穿上,給我幾天的時間做好準備,到時再說也不遲啊!”
瑪莉卡看到拉達岡的行動慌張的哀求著。這是穿越者瑪莉卡第一次看到那個向來運籌帷幄的另一個自己露出如此慌張的表情。
“無上意志嚴令我必須今晚就讓妳懷上子嗣。要是沒有成功的話,祂就會把蕾娜菈和孩子他們…”
拉達岡別過臉,艱難的說到。
“騙人的吧…”
瑪莉卡此時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從容,面色絕望空洞。
拉達岡不想和他憎恨的另一半多呆一秒。他快步走到床前,左手擒住瑪莉卡的雙手,右手一把撕爛她的黑色裙子,將她豐滿的肉體徹底裸露出來。
瑪莉卡意識到拉達岡想來硬的,試圖以自己神人的力氣掙脫拉達岡的束縛,但她卻完全無法撼動拉達岡的鐵腕。
“怎麼會!?我的力量!”
瑪莉卡驚恐的驚叫到。
“看來無上意志暫時剝奪了妳的力量。看來祂對你我的懲罰真是想的面面俱全呢。”
拉達岡以落寞自嘲的語氣說到。他也沒想到無上意志對兩人的控制竟然到達了如此毛骨悚然的程度。同時他給自己的老二擼了幾下。兩人雖然性格上看似不同,但他們依然是同一人。面對著瑪莉卡,即使她此刻再性感誘人,他也是完全硬不起來,只能透過擼管來讓自己硬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瑪莉卡驚恐的看著拉達岡勃起的生殖器,驚慌的在他身下掙扎。但此刻她卻只有凡人女子的力量,根本反抗不了仍保有神人力量的拉達岡。她只能徒勞的撲騰著雙腿,不讓拉達岡的生殖器靠近她的下體。
“可惡,妳這女人別亂動啊!我們速戰速決,早點完事我們就不必在這自取其辱!”
拉達岡既惱火又羞愧的說到。誰想的到堂堂艾爾登之王居然會被自己尊敬的神明脅迫去強暴自己的妻子。
“不要!妳這雙指的狗種,給我滾開!”
眼看雙腳撲騰沒用,瑪莉卡趕緊夾緊雙腿,不讓拉達岡靠近自己的花穴。
“我說!不!要!動!”
拉達岡用右手抓住瑪莉卡的大腿,用力往外扳開。瑪莉卡完全抵擋不住他的力氣,她那生了三個孩子卻依然粉嫩的鮑魚被暴露在拉達岡的視線內。但他卻依然感覺不到興奮。他趁著自己的小兄弟還是硬的,將其抵在了瑪莉卡的小穴前,準備插入。
此時在一旁的穿越者瑪莉卡則是試圖徒勞的阻止這一切。她努力的試圖把拉達岡推開,但這只是回憶,她的手就像鬼穿牆般穿過兩人的身體,就好像她重來沒存在過一樣。
“可惡啊啊啊!給我住手!給我住手呀!”
穿越者瑪莉卡憤怒的嘶吼到。她清楚這只是一場回憶,是發生在過去,無法改變的事情。但她無法容忍那另一個自己就這樣被那條無上意志的走狗侵犯。
“放開她!你這變態!他媽的!系統!為什麼這個夢境還不結束啊!快他媽的放我出去啊!!”
穿越者瑪莉卡歇斯底里的大吼到,她的雙手到最後一刻還是徒勞的在對拉達岡拳打腳踢,但卻是一次又一次穿過兩人的身體。她無比希望這場惡夢能趕緊結束。
可惜事以願違…
“原諒我,蕾娜菈。”
嘴中念叨著自己愛妻的名字,拉達岡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瑪莉卡的體內。
“不要啊啊啊啊啊!”
回憶夢境中的瑪莉卡拱起身體慘痛的尖叫到。
“不….”
看到即使自己使勁渾身解術,卻依然阻止不了這場悲劇,穿越者瑪莉卡崩潰的跪倒在地,眼淚從她以失去高光的黃金眼瞳流出。
一個丈夫,一個妻子,此時他們對愛人的貞節在此刻徹底被神明的惡意摧毀。
而那個穿越者的靈魂,只能無力的跪在一旁看著慘劇發生。
“嗯嗯~!啊啊!呀呀!”
拉達岡毫無準備就直接插入瑪莉卡小穴,並以傳教士式進行著機械般的固定活塞運動。瑪莉卡在他抽插下哀嚎著,拉達岡沒有給她任何愛撫,讓她的陰道裡因為乾燥的摩擦而生疼。但拉達岡過程中也感覺不到一絲快樂,他的眼神中只有著無奈與悔恨。
過程中瑪莉卡內心經歷著同樣的痛苦,拉達岡被迫背叛了她的妻子,但瑪莉卡也一樣。
“不要呀~!哈啊~咿呀!拔出去啊!”
拉達岡的肉棒比葛夫雷略小,但身為神人的他尺寸依然不容小覷,直達瑪莉卡的子宮門還是沒有問題的。每次感覺著拉達岡的肉棒撞擊她的子宮,瑪莉卡內心就因為背叛心愛的丈夫而感到痛苦。兩人都因為對方和自己是同一個人而感到無比噁心。
此時穿越者瑪莉卡蜷縮在床的角落,像個無助的孩子般。耳邊不斷響起兩人交合的喘息聲。她身為NT的感知能力讓她能清楚體會那兩人的痛苦的情緒。
“可惡!可惡!”
拉達岡一邊咒罵著一邊動著腰。看著那和自己有如性轉翻版的臉,讓他感到噁心到不行。如果他繼續看著瑪莉卡的臉,恐怕他都要軟掉了,這樣任務也會跟著失敗。他只能粗暴的抓著瑪莉卡,將她翻身然後把她的臉按進床單中,轉為後入式繼續操她。
“呀啊~!不要!你這樣插我的話—!呃啊—!會有感覺的~!咦呀啊啊~!”
瑪莉卡因生理反應加上和她敏感的乳頭在床單上不斷的摩擦而不受控制的發出淫叫。拉達岡立刻停止了動作,他臉上露出彷彿吃了翔的表情。瑪莉卡那聲吟叫讓他意識到他自己同樣感到了性快感。兩人本就是一人,某種程度他們也是共享著感官。但拉達岡臉色卻立馬猙獰起來,他開始卯足全力幹起瑪莉卡的肉穴。他對自己和瑪莉卡會感到快感這點感到憤怒,羞辱感讓他的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他不斷運動著,嘴裡咒罵到:
“妳這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居然有感覺了!妳居然在被「我」強姦時有感覺!你這該死的!”
他特意咬牙切齒的強調了「我」字,繼續罵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違背無上意志!明明只要乖乖照著無上意志說的做,這就不會發生!這都是妳的錯!害我得背叛蕾娜菈和你這樣的罪人交合!”
全程瑪莉卡一言不發,只是雙手緊抓著床單,忍受著拉達岡對著她的肉穴輸出,嘴裡時不時忍不住發出嬌喘。
拉達岡語氣中夾雜著悲憤的無奈,崩潰的罵到: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命運讓我只是你的分裂人格!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你有屬於自己的童年,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成就,自己的記憶,而我永遠是你的附屬品!而當我好不容易擺脫妳,獲得屬於我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家人,妳卻又要將他們全部奪走!難道我連屬於自己的幸福都無法擁有嗎?”
拉達岡留下了崩潰的淚水,他身為紅發戰士,身為卡利亞王夫,身為三個孩子的父親的尊嚴被狠狠的踐踏。
兩人都理解對方的痛苦,因為他們就是同一人。但相互理解又如何呢?兩人無法認同對方的立場,就像水跟火一樣,無比的痛恨對方。
“呀啊!哈啊哈啊!呀~”
拉達岡狹帶著悲痛的怒火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瑪莉卡,讓瑪莉卡痛苦的淫叫。拉達岡此時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快點射精。他此時無比希望自己是個早洩,這樣他就不必再忍受這份屈辱。他不想和瑪莉卡多呆在一起一秒,但使命催促著他繼續,他對被無上意志狹持的家人的愛促使他繼續。
“不要呀—!住手!我求求你了!別射在裡面!呀———!”
經過了度日如年的半個小時後,拉達岡終於在瑪莉卡的哀求和嬌喘中將自己的囊袋中的精液全部灌進了瑪莉卡的子宮裡。被內射的那一刻,瑪莉卡腹部亮起完整的艾爾登法環圖騰,代表她成功懷孕了。
“終於結束了。這場惡夢終於結束了。”
拉達岡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整個過程對兩人有如地獄酷刑一般,現在任務完成了,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拉達岡默默的起身,看著倒在床上喘息的瑪莉卡,她的小穴緩緩流出了他的精液。
“嘖—”
他不爽的咋了聲舌。看著現在軟癱的瑪莉卡就像在看一堆廚餘一般。他感覺自己身體無比骯髒。
“我出去了。今晚我就不睡這裡了。”
拉達岡用手臂擦了擦自己濕透的眼眶,儘量讓自己保持一貫冷淡,丟下一句話後就提上褲子離開了瑪莉卡的閨房。
瑪莉卡目送著拉達岡離開。當她的閨房只剩下了她一人時,她在床上蜷縮成了一團,失聲痛哭了起來。
不過嚴格上來說,她的臥室裡現在不只一人。
原身的哭聲傳進了穿越者瑪莉卡的耳裡。她緩緩抬頭,注意到拉達岡早就不見蹤影,這才注意到事情已經結束了。她看著另一個自己渾身赤裸的蜷縮著,下半身流出的白色液體是外星神明詭計的罪證。
“對不起…”
穿越者瑪莉卡流著淚,將手輕輕放在原身瑪莉卡的肩上,就好像她真的能觸摸到她一樣,似乎這樣就能安慰這個遭到糟蹋的自己。但她知道這一舉動沒有用,這是無法改變的過去。
但是不知為何,原身突然停止了抽泣。隨後她緩緩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看向穿越者瑪莉卡,讓她大吃一驚。然後說時遲,那時快,在兩人眼神對上的那一刻,穿越者瑪莉卡的意識便陷入了黑暗。
當穿越者瑪莉卡從夢中驚醒時,她的耳邊傳來一個溫和但急切的男聲。瑪莉卡睜開雙眼一看,原來是貝迪威爾。
“貝迪威爾,是你把我要搖醒的嗎?”
瑪莉卡弱弱的問到,完全沒有平時女王的架勢,反而像個受驚的少女。
“是的吾王,微臣在夜間巡邏時聽到王的臥室穿來了陣陣尖叫。我擔心吾王遇到危險便趕來查看,請您原諒微臣擅自闖進您的閨房。”
貝迪威爾溫柔的聲音說到。
“不過真是萬幸呢,還好只是個惡夢。要是王您有了什麼三長兩短,身為圓桌騎士的微臣可就要無地自容了。”
“貝迪威爾—我—”
瑪莉卡想說什麼,但她剛剛目睹在她的心靈上留下了深沈的傷痛。那種什麼都摸不到的可怕感覺讓她下意識的抱住貝迪威爾,在他的懷裡低聲哭泣了起來。
“吾王,沒事的。微臣會一直在這裡保護您的。”
貝迪威爾知道瑪莉卡一定夢見了什麼讓她十分痛苦的回憶。但他現在也不好問瑪莉卡,只能一邊抱著她一邊給她摸摸頭。平日裡總是帶著自信微笑,偶爾露出害羞的可愛表情的金髮麗人,此時在他懷中哭的梨花帶雨,貝迪威爾也是感到一陣揪心。
“抱歉宿主,我實在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記憶碎片。要不我們以後還是不要繼續搞這些記憶夢境了。”
系統這時也在她腦裡帶著歉意道歉到。
而此時瑪莉卡,那個內在住著二十一世紀青年靈魂的瑪莉卡,正在痛哭中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她沒有力量改變過去,沒有辦法保護過去的另一個自己,痛恨那和自己一摸 一樣的身體被人糟蹋。瑪莉卡知道不是自己的身體被糟蹋,她現在的軀體是系統仿製的,但她還是能感受到那個過去的瑪莉卡的悲憤與噁心感。拜她的新人類感應所賜,她能感覺到拉達岡和瑪莉卡兩人悔恨痛苦的情感。
作為穿越者,現在的瑪莉卡認為拉達岡是一個可恨又可悲的存在,始終是別人的附屬品,別人的傀儡。沒有屬於自己的自由。瑪莉卡都從那兩人身上感受到了最深沉的無力感。他們不是神,只是和所有人一樣,被殘酷的命運和神明折磨罷了。
“不…系統,不要停止給我回憶夢境。”
瑪莉卡在腦內突然向系統說到。
“什麼!?妳還沒學會教訓嗎?你也知道後果了,雖然身體沒什麼事,但妳的精神可是大受打擊啊!”
系統驚訝的說到。
“不行,我一定得獲得瑪莉卡全部的記憶。蒙在鼓裡的我是什麼也做不到的!”
瑪莉卡心中鄭重的宣誓到。
“但那些精神打擊值得嗎?你其實不必接受和原身一樣的痛苦。我不是說過了嗎?雖然你們外表一樣,但內在妳們不一樣。妳完全能選擇封印那些回憶,繼續快樂的當妳的國王。”
系統繼續勸解到。
“可是…只有這樣我才對的起那個過去的「我」。只有這樣我才能守護她留給我的這一切!守護她的…不…我的孩子!沒了她的記憶大家遲早會發現我只是個沒記憶的假貨。”
瑪莉卡腦內的聲音變得動搖起來。剛剛的鄭重變成了自我懷疑和自我鄙視。在她潛意識裡,或許穿越者一直認為自己比不上那個原本的瑪莉卡。
“或許是這樣吧…但是妳就不怕妳最後完全變成「她」嗎?”
“我…我…我不知道…我好害怕”
聽到系統這個一針見血的問題,瑪莉卡不知作何回答。害怕的她只能蜷縮在貝迪威爾懷裡。為了成為完整的瑪莉卡,完整的王,穿越者能放棄過去的自己嗎?
“算了,妳先好好哭一場吧。之後再做打算吧!”
系統知道陷入迷茫的瑪莉卡一時半會不會有答案,便不再言語了。
一張解氣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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