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相與裡相 - 第六章:窺探性的試探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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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窺探性的試探

守望人

Feb 17,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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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綠琳和王曦到了頂鮮海產，看見婧薇站在店家外面等待。

「醫生，王小姐說這樣比較方便，我們不必再多跑一趟，就把她帶來了。」

「這樣啊，嗯…雖然才四點半，反正我們人都在海產店了，要不要順便吃晚餐。」

兩人說好之後，三人一起走進了海產店。

王曦點了兩盤當季青菜，綠琳和婧薇合點了海瓜子、生魚片、燙鮮蝦、芥末鮮蚵、三杯魷魚。

點完菜之後，在進入正題之前，綠琳忍不住抱怨起來:「姐，現在不是正式上班時間，所以我可以這麼叫妳吧。姐，妳到底為什麼分不清左右邊?」

「誰知道啊，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分不清。」

「但其他人至少會記得，選擇方向的時候會先舉起吃飯的手。」

「這是改不掉的毛病啦，從小就這樣了。」

「妳們感情好像很好耶，可以這樣打打鬧鬧。」王曦咯咯的笑著。

綠琳看著王曦的表情，就知道剛剛絕對是自己搞錯了，可以露出這種笑容的女生，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父母不耐煩呢，或許只是氣話而已。

「所以，琳琳妳剛剛跟王曦小姐聊了什麼?」

綠琳將剛剛跟王曦的對話轉述給婧薇。

「妳印象當中的爸爸媽媽，一直都是相親相愛的嗎?」婧薇搖晃著手中裝著啤酒的玻璃杯，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婧薇都是搭大眾運輸上下班的，小酌兩杯無傷大雅，也不會影響她的思考。

「雖然媽媽工作很忙，但沒有工作的時候，他們常常膩在一起，我常常看著他們的背影，覺得他們很幸福呢。印象中好像只有大吵過一次，不過具體細節不太清楚了，他們為什麼而吵也不太記得，只記得吵得差點連屋頂都掀了。」

「妳記得那是什麼時候嗎?」婧薇一口氣喝掉整杯酒。

「大概是兩、三年前吧。」

「那妳媽對妳爸的感覺呢?我是指吵架之後。」

「應該也不錯吧，不過他們吵架剛好是我要升大一的暑假，那時我就搬出去住了，我也不確定他們什麼時候和好的，我爸也沒說過。」

「不過，妳怎麼不問我爸對我媽的感覺?」

「看王奕澤先生會因為蕭美芳小姐的過世而魂不守舍的，甚至還自殘，不用問也明白了。」

「王曦小姐，我倒想問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可能稍微冒犯妳，妳願意讓我提問嗎?」

「什麼問題還要先打預防針啊?」

「妳是不是不太喜歡妳媽?」

「醫生，妳幹嘛啊?」綠琳拉著婧薇的手，看著王曦的表情從微笑轉變為無表情，再轉變為怒視。

「妳…」

在王曦準備說話的時候，送來了第一盤青菜和生魚片，打斷了他說話，她瞪了店員一眼，店員沒發現。

「不管是一個禮拜前在診間還是剛才，只要提到蕭美芳妳就毫無表情。」

「妳…」

這時第二盤青菜、海瓜子、芥末鮮蚵送上桌，店員上菜的手阻隔王曦和婧薇對視的視線，王曦第二度被打斷。

「如果要治療王奕澤先生，那麼了解蕭美芳小姐對他造成的影響是非常重要的事，畢竟他因為蕭美芳小姐的離世而出現類似身心障礙疾病的症狀，實在無法忽略這件事。而作為他們兩位的女兒，我本來期望能夠從妳這裡聽到可參考的細節。」婧薇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就是沒想到妳居然毫不在意妳母親。

如果站在為了王奕澤著想的角度，那麼婧薇的話不無道理，但只有綠琳知道婧薇別有目的。也難怪婧薇會對王曦那麼失望了。

「妳…」王曦剛要說話，第三度被服務員打斷，最後的菜色，燙鮮蝦和三杯魷魚端上桌，服務員面無表情的說道:「菜都上齊了請慢用。」

因為一直被打斷說話，王曦站了起來用力拍了桌子:「你是故意的還是跟他們串通好的，我要講話的時候就剛好上菜?一直打斷我說話是怎樣。」王曦手指著婧薇對著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看了一眼婧薇，再看一眼桌上的菜，最後目光回到王曦身上，依然面無表情:「湊巧而已，不用那麼大聲。」說完就繼續去忙碌了。

「幹嘛拿不相關的人遷怒呢，該不會是因為無法有理的反駁我吧。」婧薇夾了一口高麗菜放入嘴裡。

王曦轉頭看著婧薇，婧薇也毫不避諱地看著她，嘴裡還嚼著青菜。

「我還不太餓，反正大學生什麼時候吃飯都無所謂，倒是醫生您要補充體力和腦力，這樣才能對付那些令人頭痛的病患，不至於把他們激怒。」王曦說完，提著自己的隨身包離開海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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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序章:錯誤

#2 第一章:糟糕的律法

#3 第二章:尋常的病患

#4 第三章:不尋常的氣氛

#5 第四章:另外的目的

#6 第五章:說話有點不對勁

#7 第六章:窺探性的試探

#8 第七章:第一真相

#9 第八章:即使目的迥異，也讓人信服

#10 第九章:無用的對談，迷失

#11 第十章: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