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被郭芙趕出了房間,他連忙找了一個木桶去打水,當他搬著水桶回到房間門前時,已經聽到房門內的吵鬧聲。
「你撒謊騙人,我師父怎會說這些話?那淑女劍呢?你拿不出來,便是騙人!」楊過大叫,這時李泉把門推開。
「這小子拿去了!不信你問問這小子!」郭芙見李泉進門,指著他說。
「你拿不出來,我說甚麼也不會信你的!師父和我經歷了那麼多,她不會背叛我的。」
「是我拿走了,那把劍會把你的右臂砍掉的。」
「快拿過來!那把劍是⋯⋯是我的使者啊!」楊過的怒氣稍減,說出了不得了事實。
「對呀!快拿給他!證明他師父不要他了!」郭芙再加一句。
李泉思考楊過所說淑女劍是他的使者的意思,是不是現在只要把淑女劍拿過來,楊過就可以發動穿越離開?
發動穿越據使者所說,只要找到他,然後和他說話就可以再次穿越,但李泉已經在綠玉髮簪旁邊一星期了,期間不斷有說話,卻沒有成功穿越,是因為要拿在手上嗎?還是要說出特別的咒語之類?
如果楊過可以立刻發動穿越,那麼李泉就不能從他身上拿到更多資訊了,所以無論如何,李泉都不會把淑女劍拿來的。
「淑女劍不在我這。」李泉搖了搖頭,兩手一攤。
「你這小子!竟然!」郭芙舉手就給了李泉一把掌。
「我就說你說謊吧!師父無論如何也不會把我的使者給你的!」
郭芙自幼生性驕縱,連父母也容讓她三分,武氏兄弟更是千依百順,趨奉唯謹,那裡受得這樣的冤屈?但自己的徒兒突然說謊,害她現在百詞莫辨,大怒之下,她一手拿起床頭的小桌子,小桌子只有一呎左右直徑,桌腳是實木,桌面是厚實的花崗岩,本來就想向楊過砸過去,但轉念一想:「他對他師父如此敬重,我偏說一件事情出來,教他聽了氣個半死不活。」
「你們兩個都冷靜一下吧,再說下去只會導致不幸哦!」李泉見到郭芙拿起了桌子,於是走到了兩人中間,萬一發生甚麼事,至少可以緩衝一下。
這時她氣惱已極,渾不想這番話說將出來有何惡果,放下了手中的桌子,笑嘻嘻的坐在椅上,說道:「你師父相貌美麗,武功高強,果然是人間罕有,就只一件事不妥。」
「甚麽不妥?」
「只可惜行止不端,跟全真教的道士們鬼鬼祟祟,暗中來往。」
「我師父和全真教有仇,怎能跟他們暗中來往?」
「『暗中來往』這四個字,我還是說得文雅了的。有些話兒,我女孩兒家不便開口。」郭芙冷笑。
「我師父一定忠誠於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經歷過甚麼,你再瞎說一言半句,我扭爛了你的嘴。」楊過大怒。
「不錯,她做得出,我說不出。好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卻去跟一個臭道士相好。」
「你說甚麽?」
「我怎知道?難道還會是好事了?你寶貝師父自己做的事,她自己才知道。」郭芙語氣之中,充滿了輕蔑。
「你這種人我最討厭了!」楊過又氣又急,心神大亂,反手一記,拍的一聲,郭芙臉上中了一掌。
他憤激之下,出手甚重,只打得郭芙眼前金星亂冒,半邊面頰登時紅腫,而這一掌也來得甚快,加上和原著的對白不盡相同,害李泉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
楊過得勢不饒人,繼續開口大罵:「你這種人,又笨、又嬌生慣養,要是你父親不是郭大俠,早就伏屍荒野被野狗吃了!你憑甚麼污衊我的師父?你知不知我花了多少努力,才能找到師父?你知不知道我和她都回不去自己的地方?你呢?你呢?你可以任性地做任何事,而且不會有任何結果!我最討厭你這種垃圾了!」
「你說夠了沒有!」郭芙再次舉起花崗岩桌面的桌子,這次李泉已經有了準備,一下子撲向郭芙,但郭芙看準他撲上來的勢頭,右腳提腿一踢,正中李泉的肚子,李泉肚子受到這全力一擊,整個人向後退了三步,再跪坐在地上。
郭芙舉起桌子,作勢要向楊過砸過去;楊過坐倒在床上,無力氣抗禦,眼神中卻殊無半分乞憐之色,郭芙一咬牙,手上加勁,拿著桌腳,用花崗岩的桌面砸向楊過的頭頂。
楊過舉起右臂想檔,但這是螳臂擋車,只讓桌面的準頭偏了一點點,桌面落在楊過的右肩,這一下子郭芙用盡全力,楊過身中劇毒,沒法運功防禦,右邊肩膀的骨頭立時碎成碎片。
郭芙殺紅了眼,打算往楊過頭上再補一記,李泉從旁撲出,讓那張桌子再次命中楊過的右肩。
楊過的右半身變得全無知覺,但他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49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E5kIfXb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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