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血型也有關係,血型分四大種,一是槍頭、二是葫蘆、三是槍頭和葫蘆混合,最後就是圓圈型,但要決定一個人的血型,要將血液樣本和會攻擊槍頭型或葫蘆型血液的抗體混合,從反應情況來做判定,即是如果我要判別血型,我先要成功判別血型。」小珮因為技術的斷層,令判別血型這件事變成了一個迴圈。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或者星座。」陳輝說完之後笑了一笑,心想這種笑話小珮根本沒可能聽得懂,當然他知道自己在2018年時是O型,但在三國時代他就沒可能知道自己的血型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在不同時空的自己,在DNA上究竟會不會一樣。
陳輝再次笑了一笑。
「笑甚麼?太詭異了!」小珮已經站了起來,看來陳輝今天傷口需要處理的部份已經完成了。
「沒,我突然想到,既然趙將軍可以那樣精準地把槍刺進來,他是不是也可以精準地把槍拔出來呢?」
「咦?」
「可行嗎?」陳輝心中卻在想即使不行,也可以借機問清楚趙雲用槍刺他的原因。
「應該可以,如果他真的能夠思毫不差地把槍頭快速地拉出來,我立刻幫你做止血處埋和縫合傷口,那的確可以賭一賭。」小珮在沉思。
「陳輝!陳輝!」在這時,小珮的兒子知道陳輝處理完傷口,想來找陳輝。
「阿淳,今天老師給你的練習做好了沒有?」小珮要先確定阿淳的學習程度。
「都做好了!陳輝上次又暈倒了兩天,那個叫《多啦A夢》的故事還沒說完呢!」
「說多少次了,不可以用全名來稱呼長輩!」
「我沒所謂,我和阿淳可以算是朋友呢!」陳輝用雙手撐起身體,坐在塌邊,然後回想《多啦A夢》的內容,今次要說哪一種法寶好呢,但畢竟和女兒一起看《多啦A夢》,或者說《叮噹》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陳輝腦中盡是一些碎片,有時還要勉強才能把劇情湊出來。
「對哦!陳輝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他很合得來,私學那邊的同學們都蠢斃了,都比不上陳輝!」
「阿淳!這樣很沒禮貎!」小珮再次斥責阿淳,阿淳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樣吧,我們不如帶著阿淳去新野,阿淳的資質那麼好,讓他留在這種鄉村的私學也是個浪費。」
「你只是想去新野找趙雲而已吧!」
「剛才你也說那可行吧,反正如果槍頭一直插在這裡,我傷口被感染然後死掉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我考慮一下。」小珮離開了房間。
陳輝在這天對阿淳說了一個關於「創世組合」的故事,阿淳聽得津津有味,陳輝想起自己在2018的女兒年齡也大約和阿淳一樣,五歲左右,所以他也很享受說故事的時光。
他們一直聊到晚飯時間,期間陳輝杜撰了不少《多啦A夢》的內容,然後天色已黑,在這種照明嚴重不足的鄉村,基本上太陽一下山,就差不多是睡覺的時間。
陳輝因為傷口要復元的關係,一合上眼睛就立刻進入夢鄉,夢中他見到了自己2018年的妻子,但不知道為甚麼妻子變成了小珮的樣子,小珮陪著他一起到了峇里的渡假村,在一個月圓之夜,兩個人一起玩那種吊在森林中央的巨型鞦韆。
巨型鞦韆越蕩越高,感覺好像會衝向月亮一樣,鞦韆飛向了最高處,然後蕩回來,但這次鞦韆沒有再從新向天上飛,停了下來。
陳輝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背上插住了一支槍,一支普通的單鈎槍,紅色的槍纓上掛上了一塊小布條,上面寫著一個「趙」字。
然後背部開始疼痛,最後痛得陳輝醒了過來。眼睛張開,時間已經是早上,小珮這個時間通常都到了田間幫手,所以房間內只有陳輝一個在。
「陳輝!有人找你!」阿淳一邊衝向房間,一邊大喊。
「是誰?」陳輝心知不妙,這個時刻,這個地點是不應該有任何人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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