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BG｜男高中生的夢裡真的啥都有｜18+ - 23-我還有更想做的事

炎熱的下午突然烏雲密佈，一陣大雨把兩人淋成落湯雞，匆忙回到三合院，阿嬤把他們趕進房間換掉濕衣服。

曾翰生不知道跑去哪，她趁機趕快換衣服，剛套好上衣、穿上內褲曾翰生就衝進來，把手中的浴巾蓋在她頭上胡亂揉弄她的頭髮。

「我自己弄啦！」余曉蓉拿下浴巾一頭亂髮地瞪著他，他卻旁若無人地開始脫光：「欸──！」

「幹嘛大叫？」

「我還在這欸，你給我害羞啊！」余曉蓉踹了他一腳，蓋到腿根的衣襬微微掀起，他不巧看見黑色的蕾絲內褲，害羞地別過臉。

「現在才知道要害羞？哼！」

「幫、幫我拿衣服……還有內褲。」

余曉蓉從行李箱拿出他常穿的衣服和直條紋四角褲，這才發現自己還沒穿上褲子，扯了扯有點長的衣襬，心想他應該沒看到。

「妳、妳本來就穿黑色嗎？」

「啊！」他看到了！

「跟我在夢裡從口袋裡拿出來的那件很像欸！」

「不知道啦！」余曉蓉匆匆穿上褲子，紅著臉跑去廚房找吃的。

曾翰生悠哉地跟上去，時不時轉到她面前衝著她微笑，直到阿嬤叫他幫忙切菜、煎魚、調醬汁。

余曉蓉作為客人，幫忙擺上幾副碗筷就坐著等吃，一邊看阿嬤是怎樣使喚金孫，看金孫是怎樣皮癢討打，看得津津有味、飢腸轆轆時，晚餐也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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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兩個小孩多半聽著親戚聊農忙，最好別開口，因為一開口就是殘酷的審問。從在校成績問到未來規劃，加上旁邊有個現成的學霸，曾翰生只敢大口吃飯，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想說點什麼。

「呵呵。」

「笑屁？」曾翰生蹙眉低語。

「沒啊，只是覺得你在這裡跟在你家差好多。」爸爸的和牛、媽媽的布丁，想吃就吃也沒看過誰臉色。此刻倒是戰戰兢兢，生怕錯漏誰的臉色。

「翰生啊，你爸說你成績爛到有剩，要不要乾脆回來幫忙？叔叔這邊缺人，你人高馬大正合適！」曾叔叔看兩個人在聊天就順勢插一句。

「呃……我比較想先在外面歷練？」

「大學打算念哪間？」曾叔叔只是想讓年輕人有機會說說話、聊聊天。

「還有一年，就……再努力看看？」

「曉蓉呢？」

「我應該會去台北唸書。」

「這樣啊，等妳出人頭地要多照顧我們翰生啊！」

「好！」余曉蓉衝著曾翰生不客氣地微微笑。

「……我吃飽了。」曾翰生扒完飯趕緊溜走。

余曉蓉還有半碗飯，安靜地吃了半小時才回房間。

怕他躲在房間裡偷哭，踮起腳尖探看一眼，發現他戴著耳機在打手遊。

「嘖，還以為你自尊心大受打擊躲起來哭了。」

「成績比妳差就大受打擊？」曾翰生拿下耳機哼哼笑道：「我要是那麼在乎成績，早就乖乖唸書了。」

「那你幹嘛突然跑進來？」

「在待下去我說不定真的高中畢業就要回來務農……」

「也沒什麼不好？」

「我還有更想做的事。」

「例如？」余曉蓉以為他真的有不為人知的長遠計畫，神情都認真了起來。

「嗯……在妳身邊，照顧妳一輩子？」他臉上的笑容太過耀眼。

「……。」余曉蓉楞了楞蹙眉道：「別說幹話，先從大學講起！」

「大學……我想去餐廳打工，看能不能學到人家的秘方，這樣就能煮東西給妳吃了！妳喜歡吃哪種料理？」曾翰生只記得她不喜歡香菜、芹菜、蔥蒜、小黃瓜，卻沒研究過她喜歡吃什麼。

「我、我要去洗澡刷牙了！」余曉蓉趕緊拿著換洗衣物逃出去。

曾翰生已經洗完澡了，躺在床上忍不住猜她為什麼逃走？

「難道是不希望我一直管著她？覺得我這麼黏人很負擔？」

「嘶──她下午還哭了，感覺是怕我不喜歡跟她在一起啊……為什麼說想照顧她一輩子，她好像不是很開心？」

「啊！該不會是因為還沒確定交往講這種話有點那個？」他苦惱地搔搔頭，思索著等她出來要怎麼把那句話解釋得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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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的吹風機很吵、很燙，吹完髮質又很糟，余曉蓉通常吹到半乾而已，反正頭髮不長、天氣又熱，很快就乾了。

她爬上床發現曾翰生好像睡著了，回想剛才那句話心跳就快到讓人反胃，喜歡到想偷親他一口。

曾翰生容易睡著又不容易醒，被親一下只是抓了抓臉、蹙了蹙眉。

余曉蓉不禁好奇親多久他才會醒來，唇角淺淺勾起，俯身吻上他的唇，不時輕咬、舔吮。她的吻逐漸有了回應，但他好像身陷夢裡……

「唔──！」他低吟一聲恍惚睜眼，甜甜的笑離他好近，彷彿還在夢裡，大掌撫上她未乾透的髮絲才意識到這不是夢。

「我剛才好像在想什麼很重要的事……」曾翰生閉上眼回想，但大腦的血液好像都跑去小頭了，完全想不起睡著前在思考什麼。

「你夢到什麼？」余曉蓉眼角餘光很難忽視高高頂起的褲襠：「色色的夢？」

「不是……我好像夢到我們上大學了，我好久沒見妳，搭車搭了好久才到妳的學校，穿過學校的人群終於看見妳就忍不住抱著妳親……」

「嗯……」余曉蓉沒想到他已經預見未來要見彼此一面是多麼艱辛的事。

「啊，我睡前該不會是在思考妳的內褲為什麼是那件黑色蕾絲？」曾翰生喃喃道。

「你睡前幹嘛思考這種事？」余曉蓉蹙眉道。

「因為妳還沒回答我？」

「我……是因為你在夢裡那樣說才去買，但我只買兩件試穿而已！」

「嗯，可以再買五件。」

「你……真的喜歡這種款式？」

「嗯！」曾翰生笑得有夠開心。

「變態……」

「喜歡黑色內褲為什麼變態？」

「我是說你那樣笑很變態！」

「哪有妳變態？偷買我喜歡的內褲還不告訴我！」曾翰生瞇起笑眼，故意追蹤她閃避的眼神。

閃避不了余曉蓉就乾脆不閃，就像國中面對擋住去路的人牆，她抬起臉直視著曾翰生的眼睛心想：「只好讓他比我更害羞！」

「怎、怎樣？」

「可以摸嗎？」余曉蓉唇角勾起令人不安的弧度。

「摸、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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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還有更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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