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殺手：第六章：突然的道別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eS5tehzY3
我一直走到了狙擊手那棟大樓的底下，與Ｑ的通訊都完全沒有回復，正當我舉起手帶來回檢查時，通訊另一頭傳來了一名不速之客的聲音．
精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從手帶另一頭傳來：「未來...」
我停頓了一下，沒有回應精靈．
精靈繼續自顧自地說到：「你知道我的肋骨斷了幾根嗎...？」
我平靜的回復：「你在哪，我們的話還沒說完．」
精靈冷笑了一下，不自覺地咳了幾聲：「哼...咳咳，你就別浪費時間上頂樓了，狙擊手已經不在那裡了．」
我抬頭看著有些高度的大樓，向精靈問到：「妳在耍什麼花樣．」
精靈笑得有些勉強：「哈哈...我只是在跟你說實話罷了，本來就沒有打算隱藏的事情我自然會說，但我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我到死你都不會知道．」
我左顧右盼，不太確定精靈是否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她為什麼有本事能夠切斷頂級跟總部的通訊...？這點我到現在還無法釐清，照她的說法我想也不會有機會釐清了吧，我沉默著，默許著她繼續往下說．
精靈也相當有默契的繼續說著：「我有一個狙擊手的同夥，但他是誰你姑且不需要知道．」
我無奈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大概猜到了她會這樣說．
聽到我的嘆氣聲，精靈的聲音雖然虛弱但仍然有著活潑的說話習慣：「拜託～別這樣～我們才剛認識不到半小時，我當然不會隨便的把你介紹給我朋友．」
我語氣沉重且無奈的直接向精靈詢問重點：「所以現在呢，妳還沒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的未來到底是誰？為什麼妳說我早就死了？」
精靈又咳了幾聲：「咳咳...我現在的狀況實在不太想出現在你這種麻煩的人面前阿～先讓我找個地方治療一下吧．」
我有些嘲諷地說到：「哼，看來肉搏不是妳的強項．」
精靈苦笑了一下：「確實，但在我看來，情資方面肯定也不是你的強項對吧，因為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處於什麼地位跟什麼狀況．」說完精靈語氣加重，感覺得到有些情緒的說到：「如果我想，我隨時能把你的位置曝光給全世界的殺手知道，而且也能切斷所有跟你有關係的通訊．」最後一段她語氣變的冰冷且憤怒：「當然也包刮你最依賴的情資官．」
我靠在大樓的牆邊，大雨不停的落在頭頂，不堪示弱的回應道：「別讓我這麼就後悔救了妳，如果不是那一腳妳早就斷成兩半，找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
精靈語氣又變得柔和：「可別誤會了，我當然很感謝你，但我是知道的，你肯定不是真的想救我對吧，你不過是想要從我這拿到一些關於你自己的情報．」
我抬頭看著下雨的天空，無奈的拖著腳步走到了大樓門口遮蔽處，點起了菸，平靜的說道：「彼此彼此罷了，妳也只是想從我這裡知道關於總部的情報，剛剛才會救我．」
精靈嘆了一口氣：「呼～不得不說我們還真相配呢，你說是吧？」
我吐了一口菸，煙味跟雨味夾雜著：「說重點，接下來怎麼辦？剛剛那個殺手又是誰？」
精靈笑了一下，緊接著幾聲咳嗽：「哈哈咳咳...想不到你連那個頂級是誰都不知道，這個部分你就問你最愛的情資官吧！她們能夠找到頂級過去的一些任務紀錄．」說完她又好像想起什麼補充說道：「至於我過去的戰績，別浪費時間找了，反正肯定也找不到，原因就別問囉．」
我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被她挑釁的口吻給影響道，抽了一口菸，平靜地問道：「那我們要談的事情怎麼辦？」
精靈停頓了一下：「這樣吧，我知道有個人肯定知道薇若妮卡的事情，我們去找那個人吧，我需要你身上的情報，你需要她的情報，而或許，她也需要你的幫忙來躲避追殺．」
我馬上閃過了她合約上的另外一個人，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加奈...」
精靈幾乎同時地跟我說的話重疊著：「加奈御子，」意識到我們異口同聲的同時，精靈又笑了：「我們真的蠻有默契的你說是不是．」
我吐了一口菸，沒有絲毫被她的言語影響，平靜的說到：「該回復我跟情資官的通訊了吧．」
精靈又冷笑了一聲：「哼．」
隨後便是一陣沉默，過了幾秒後，果然Ｑ的通訊又馬上回復了：「未來！」
我平靜的吸了一口菸：「冷靜點，幫我做四件事情．」
Ｑ停頓了一下，顯然被我的冷靜給嚇到了：「未來...？對吧？還是深藍？」
我丟掉手上的菸，語氣平穩的繼續說道：「未來．」
Ｑ又停頓了一下，語氣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緊張：「好...好的，說吧．」
我手壓著耳朵：「緊張什麼？定位我的位置，我真的是未來，剛剛有人救了我．」
Ｑ這次停頓的比較久一些：「我看到了，那我建議趕快離開那裡，因為剛剛的殺手的位置一直都在原地沒有移動，你們大概只隔了一公里的街區左右．」
我走出了大樓的遮蔽處，淋著雨左顧右盼著：「我正打算這麼做，第一件事情先幫我叫車，然後順便檢查從這裡到機場的路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交叉比對剛剛那個殺手的路徑，避開他經過的地方．」
Ｑ確認了我就是本人後，語氣變回平時專業的樣子：「是，第二件事情呢？」
我沉重的說到：「試著幫我挖看看有沒有任何關於【精靈】的資料，妳應該知道為什麼．」
Ｑ聽得出來有些錯愕：「精...精靈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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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
在坐車的路上，我手肘靠著窗邊，看著下著大雨的倫敦，心理感覺到無止境的煩悶，我...一個頂級，竟然連自己是誰都沒辦法確定．
市容跟我印象中的倫敦比起來，並沒有突飛猛進的變化，多半仍是石建築，少數新建的大樓用了最近幾年發現的新建築材料，外表看起來光滑無比，但結構卻能夠比傳統石塊或水泥還要穩固，而且新材質也順應著通訊的發展連結著通訊設備連接著網路，讓牆面可以隨時連結變成他們想要播送的圖形影片．
至今如此，因為科技的進步，大部分身體的外在傷害不會再造成終生殘疾，有著多種的補救方式來彌補損耗，手術或機械肢，甚至隨著手帶科技的發展，有些人不再需要這麼多"肢體"，當然其中也包刮了眼睛，市區中隨處可見強烈的燈光，幾乎無處沒有廣告，牆壁投影，定點全息等等，種種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刺眼，或許是因為剛剛才被那個殺手用奇怪的手段閃爆眼睛，現在眼睛處於非常疲勞的狀態．
此時Ｑ語氣溫和的從通訊另一側叫了我：「未來．」
我有氣無力的悶哼了一聲：「恩...？」
Ｑ語氣不像原本那樣專業，而是有些不安地說到：「你...跟她打過照面了對吧？」
我依舊無力地回復了一聲：「是．」
可以聽到Ｑ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她應該幾乎隨時都能監聽我們的對話．」
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手撐著臉頰看著窗外：「那又如何．」
Ｑ緊張的說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她的聲音稍微上揚：「被一個要殺自己的殺手竊聽通訊，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我嘆了一口氣：「她暫時不會對我動手的，她想從我這裡知道一些事情，她似乎也有些我需要知道的事情．」
Ｑ停頓了一下，語氣上聽起來有些不滿：「所以是她斷開你跟總部的通訊的對吧．」
我沒有逃避問題，坦然地回答：「應該是吧．」但我仍然感覺到有些不耐煩，不悅的說道：「妳是做還是不做？妳只是一個情資官罷了，問這麼多幹嘛？」
Ｑ瞬間沉默了一下，隨後說到：「我早就找到了．」
我驚訝了一下，但沒有表現出來：「妳找到了？」
Ｑ像是朗誦詩經一般的開始念道：「精靈，非常擅長利用心理學去控制與觀察他人的行為，情資的能力也是異於常人，甚至能夠不被總部所監視．」Ｑ換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此外毒藥是她主要的任務手段，過往都是用情資能力觀察與鎖定目標，用心理學判斷與靠近目標，最後用毒藥殺害目標．」
我身體向前傾，認真地聽著．
Ｑ繼續補充道：「而且她的任務完成率是100%，沒有任何失敗的紀錄．」說完Ｑ有些情緒的跟我說道：「這樣開心了嗎？」
我手摸著下巴思考著，精靈一開始用槍打進我身體裡的東西大概就是毒藥吧...情資的能力異於常人...是個非常聰明且難纏的女人...我一但沒有利用價值肯定就會被處理掉吧...必須要...
Ｑ聽我沉默著，語氣便柔和了下來：「現在可以再聽我說一件事情嗎？」
計程車此時停了下來，已經到飛行站了，
我準備起身離開：「等等再說，到飛行站了．」
突然Ｑ緊張的說到：「沒辦法再等了！未來！總部的人快要來了．」
我困惑的問到：「總部？」
Ｑ語氣突然沉重了起來：「你身上有一個私人合約...對吧．」
我這回無法掩蓋我的驚訝，因為這是精靈主動給我看我才會知道的事情，而且精靈應該對自己的資料動過手腳找不到才對，Ｑ也找到了，她的能力...不容質疑阿...我有些語無倫次的無法說完完整的一句話：「妳是怎...怎麼...」
Ｑ語氣堅定，但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立約人肯定跟總部拖不了關係對吧．」
我沉默著，試著理解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如果這一切都是她用推測推導出來的話，她也太厲害了...
Ｑ見我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精靈肯定跟你說了什麼，她現在也肯定就在旁聽．」她的話鋒一轉：「我...身為你的情資官，總部是不可能讓我繼續協助你逃亡的．」
我不停沉默以對，面對通訊另一頭一個即將面臨死亡的女孩，我真的無法直視，也不知道要用什麼話去激勵或是安慰她，因為不管我說什麼...都會變成是謊言．
Ｑ接著說到：「在他們來之前，我要先斷開通訊去處理一下事情．」
我平靜的說到：「去吧．」這大概是我從早上到現在，對她說過最動聽的話了．
Ｑ聽見我平靜的聲音，也稍微冷靜了下來：「謝謝．」
隨後通訊便【嘶】一聲被切斷，通訊另一頭沒有任何聲音讓我突然感覺有些不習慣，但...時間跟現在的狀況不允許我在這種事情上面停留太久，於是停頓了幾秒後我便打開了車門．
計程車開門的瞬間外頭磅礡的雨聲如雷灌耳，我小跑步跑進了飛行站，站在大廳抬頭看了一下時刻表，站到了其中一個停等區，安靜的站著．
這段時間Ｑ都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何我感覺有些罪惡感，情資官就只是頂級殺手的附屬品罷了，我不應該過分地把她當作朋友之類的關係，更不應該因為她即將遭遇的事情而讓自己的心情有所波動...
所謂的殺手總共分為四級，頂級、Ａ級、Ｂ級和Ｃ級，對應著新型態的特殊貨幣【分級幣】，10C等於1B，以此類推到S級幣，當擁有S級幣之後，自稱為總部的分級幣機構就會主動找上門，並分配一個情資官協助殺手們執行任務，與此同時植入記憶期限的裝置，避免殺手們有過多不必要的個人情感因素而耽誤任務，期限是每兩年一次．
因為【總部】這個機構底下有著強大的勢力滲透在世界上的各個政權之中，所以各國政府無奈只能認同這個貨幣的使用與存在，也有另外一個層面是因為總部底下有著幾個沒有失敗過的殺手，各國政治家都害怕自己的人生安全，因為恐懼而給予認同．
我...正是這些頂級殺手中的頂級，我的分級幣目前是最多的，根據總部跟我們所定的契約，100S級幣便能夠申請退休，實現真正的自由，不會再被立約，也可以使用任何分級幣能使用的機構或建物，更重要的是...也能夠解除記憶期限．
或許我在這次期限之前有著什麼強烈的動機，想要找回以前的記憶，所以才會這麼拼命"賺錢"，但那個動機是什麼恐怕...
想著想著，飛行器降落在我面前，這個地區是英國相對較為貧瘠的地方，大部分都是領著社會補助過活的家庭，飛行器雖然是公共交通建設，但我要坐的這般是直達機場的班次，在這種窮人的地方沒有一個人跟我搭同一班飛行器也是正常的．
飛行器強烈的風將我的頭髮與大衣往後吹，發出惱人的噪音，我的眼角看到月台上的其他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這麼看起來我現在才注意到，我是現場唯一一個穿著昂貴大衣與西裝的人．
我沒有過多的在意，他們看起來相當的無害，剛剛在路上Ｑ也幫我掃描了車站的狀況，沒有什麼異常．
飛行器內部極為整潔，而且一個路人都沒有，左右兩側各有著一排座椅，中間有著一個四面的座椅，在這種濕冷的天氣中，飛行器開著舒適的暖氣，幾乎無聲的便開始朝著機場飛去．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低著頭思緒回到了Ｑ身上，據我所知情資官是一群受過特別訓練，生理構造特別篩選過的菁英，但顯然這中間"篩選"跟"訓練"的部分有很大的爭議空間．
她們到底都是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她們所在的工作室...究竟又是個怎麼樣的地方？無論答案如何，肯定都是負面的，她們各個都被奪走了自由，為的就是服侍我們頂級，讓我們更好的完成任務，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在我心中埋下了種子．
突然通訊出現了一段零點幾秒的雜訊，隨後Ｑ的聲音變得跟之前有些不同，相當的嚴肅：「他們好像來了...未來．」
我冷冷的回應：「恩...？」
Ｑ沉重的說道：「我應該要死了，所以接下來的話好好聽我說．」
我愣住了，沒有說話．
Ｑ無奈的說道：「果然...我的推測沒有錯，總部是不會放過我的」說完Ｑ停頓了一下，可以聽出來有些情緒：「我...我一直以為能成為你的情資官是我的運氣好，想不到原來是下下籤呢．」
我不自覺地站起身來，有些焦慮地在飛行器內走動，思考著解決辦法，雖然我打從心裡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有辦法避免，，但我仍然...想要表現出來，就算看不到，我也想讓Ｑ知道，至少我願意為她思考．
總部是不可能殺進去的...那是個用渡假村包裝的軍事要塞，更不用說那本來就是個被殺手們視為禁止任何形式的行動或任務的神聖地區，在那邊掀起紛爭絕對會被圍剿．
秘密行動...？也不可能，總部本身就戒備森嚴，更不用提總部最深處的情資官工作室...這一切都來的過於突然，但並不是沒有徵兆．即使我也有些心理準備了，仍然感覺到隱隱萌生的同情與罪惡感．
Ｑ接著說到，語調有著沉重且無奈的感覺：「昨天那個國家級別的EMP轟炸，應該不久就會完全回復功能，我跟你的通訊隨後會被馬上切斷了．」
我沉默的聽著Ｑ的話，可以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在顫抖．
Ｑ艱澀的苦笑著說道：「總...總部的工作室，不會馬上殺死我，會剖開我的大腦研究我...用我的身體做各種奇怪的實驗，把我的價值榨光才會把我處理掉...」Ｑ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堅定且有些憤怒：「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說完我聽到她通訊那一頭有打開什麼箱子的聲音，隨後聽到一個鐵製的物品放在桌上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飛行器的窗外，已經可以看到飛機再起飛降落了，快要到機場了，但我依舊沉默著，聽著任何Ｑ想說的話，我大概猜得到她的意思了．
Ｑ停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緒：「我...我這輩子認識的人不多，從有印象以來都在工作室度過，或許...或許在受訓的時候有過什麼朋友或對我很好的人也說不定，但當上你的頂級之後我的記憶就被重製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個人活到了現在．」說著Ｑ深呼吸了一口氣：「但我在網路上認識到了一個人，是一個在白帽駭客，她給自己的綽號是Ａ．」
我思考了一下，她到底想要說什麼...？
Ｑ繼續說到：「她...她的能力甚至比我這個沒有童年，都在訓練情資能力的我還要厲害很多，挖到了很多總部的不想給別人知道的資料，其中也包刮了一個被隱藏起來的計畫...」Ｑ語氣加重：「叫做【未來計畫】」，說完Ｑ好像鬆了一氣一樣，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一聽到了【未來計畫】馬上就感覺得到事情不單純，肯定跟我有些關係，像是自言自語的般的重複著Ｑ所說的話：「未...來...計畫？」
Ｑ的聲音突然離了通話有些距離，顯然是回頭看著身後，背景傳來敲打鐵板的聲音，與某人不太清楚的吼叫聲，Ｑ不自覺地發出聲音：「太...太快了吧...」說完Ｑ湊近麥克風，強調地說到：「聽著未來...Ａ會跟你說明的，你接通她的通訊她應該就會進入狀況了，我只能到這裡了．」說完我聽到通訊器那一頭傳來了槍拉膛的聲音．
Ｑ最後一句對我說的話，是帶著笑意的：「我還以為能像薇若妮卡那樣...留下 個讓人困惑的留言，讓大家記得我呢...但應該...不會有人記得我的吧．」
在通訊消失前的一秒，我聽見了Ｑ的自言自語：「對不起...我沒辦法再繼續等了...」隨後便傳來槍聲．
砰．
雖然槍聲甚至沒有完整響完，馬上就斷訊了，但我的超感神經仍然自己作動了，在此刻平靜的飛行船之中，我度過了這漫長的半秒，看著外頭的雨像是靜止一般飄在空中，我的手帶上除了【失去訊號】之外還寫著【收到檔案】．
此時的我感覺到自己有一點點失落的感覺，但事實上對我而言，我對Ｑ的記憶是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們才認識半天左右，她死了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難過或憤怒．
而確實我沒有太大的起伏，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同情與罪惡感在心中來回衝擊著，因為我顯然...小少爺剛剛要我做的事情並沒有做到．
但也顯然繼續沉浸在失敗之中也於事無補，我終究還是冷冷地打開了手帶中的加密檔案，上頭寫著一個連結碼【ｃｙｃ＿０１０１】
像是國小生怕會忘記而取的簡單帳號，我按下了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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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網路還需要載入，讓我有些驚訝，過了一段時間接起來後，我才剛要說話時：「我是...」
通訊的另一頭傳來了，女子打嗝的聲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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