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藏
*純粹練手感,正直軍爺掉線中,惡劣/監禁/不讓射系列
軍爺:北宸慕天;二少:葉映瀾
標題廢,官能,字母,慎入好嗎
渣攻軍爺上線中
葉映瀾簡直沒有見過比北宸慕天還要不要臉的人了,身體上幾乎沒一處完好,奼紫嫣紅簡直無法想像了這究竟是受了什麼樣的折騰,股間處傳來的疼痛感密密麻麻的爬上了腰間,葉映瀾暗聲的低罵一句,隨意的找著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房間裡自然找不著自個兒的重劍與短兵,算算時間這會兒北宸慕天估計還在邊外操兵演練,葉映瀾撇了撇嘴只得忍著疼痛尋個法子離開。畢竟送兵器一事至今算了結,而後續這些荒唐事兒自然是連想都不願再去想起……有些煩躁的咋舌,葉映瀾這口惡氣簡直不知該往哪發了。
原先以為的直至現實的委實差距過於大了些,葉映瀾最終卻是在自己的客房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兵器,只是這口氣究竟該怎麼吞下?若全當是被狗咬了一口,那還真是白疼了自己的屁股了。
日暮黃昏,大漠黃沙塵土飛揚,在這種情況下隨意出城的話簡直是不要命的行為。葉映瀾自然也不會這麼不要命的,更何況了內力連恢復五成也沒有狀態下,出去要是遇見了馬賊那豈不是自找苦吃了。
而原本那套衣服下場可想而知了,如今身上所著的自然也透不出了葉映瀾原先的身分,借宿客棧之時也不過是被當成了一般的江湖弟子罷。
只不過葉映瀾沒想到的是這還沒幾個時辰的時間什麼尋人賞令都出來了,上頭寫的自然可好聽了,看的葉映瀾一個叫做氣結只差沒有當場發作。說起來北辰慕天也當真是個閒人了,葉映瀾原本便想著就此離開,這等仇來日再報都不晚,如今是被逼的現在不報不君子了。
都說西湖藏劍,君子如風。葉映瀾冷笑了聲,老子就讓你大爺瞧瞧什麼叫君子如瘋,當真以為了我藏劍山莊好欺負的很?
眾人皆是議論紛紛,倒是沒有個人注意到葉映瀾。這單子揭不揭都不是個好,原是等了明早這塵沙過了之後,自己也能恢復個七、八成內力時在走。如今這令一發,怕是明個兒連城關都過不了了,著實一個狠。
轉了個念想,葉映瀾轉身便回了客棧裡頭歇著,再怎麼說還是得讓自己內力恢復了才好算帳才是。如今這樣殺過去,誰知道會不會又被捅了屁股來著。
隔日一早葉映瀾便匆匆的離開了客棧裡頭,礙於那紙令上寫的太過清楚,葉映瀾只得把自己的重兵與短兵站且收好,畢竟這東西太過於顯眼了,不准一眼就會被認出。當然,就算是這兩東西收拾起來了,葉映瀾也沒想過會如此簡單就能矇混過關的,他可沒少看一眼城關那裡人都是前些日子與北辰慕天走的近的。
“這麼大陣仗還真怕本少跑了不成?”葉映瀾哼笑了聲,想也沒想的便摸個暗巷子走進去打算等些時候,過了寅時便沒有什麼人了,必須等到了辰時商隊來時才好混進人群裡頭……
趁個機會把城裡頭摸個透也不見得是件壞事。憑著這個念想葉映瀾便也摸著黑的四處尋探,打更的早就收拾完了,至於現在要出城的無非是些尋常人家,人數不多,即便能混進去也太過鬆散了些,何況商隊還有馬車能躲。
好不容易熬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葉映瀾在暗巷裡頭抬頭遠遠的便能看見城牆上站著一排的士兵腰桿還挺的挺直的,卻是沒料到會在這兒見到那個人──北辰慕天。
葉映瀾皺了皺眉,那是往南唯一的關口,就算是往北去了想翻山回來都有他的人守著,至今想翻山的還沒一個成功過的。而在往北便是崑崙高地了,那裡是惡人谷的地盤,一進了那裡更有理由讓北辰慕天來破這長樂坊了,還能連帶的把藏劍山莊扯下這渾水裡頭,洗都洗不乾淨。
葉映瀾咋了個舌,看上去有些煩躁,北辰慕天身旁那些人要矇騙並不是難事,可葉映瀾並不覺的能騙的過他。早知道便趁夜出了關口了!可世界上沒能有後悔藥,也沒有時光機,葉映瀾一口氣哽在了喉間上簡直不知該往哪裡吐了。
葉映瀾心底打一橫,行這走不成了,老子便不信這個邪。一轉身又竄入了暗巷裡頭,回府上的路他還是曉得的,不過走的不能是大道,也不能被誰認了出來……摸著小巷從後門裡頭溜進了原本在的客房裡,原先的行囊還好好的躺在房間裡頭……葉映瀾想也沒想的便換回藏劍弟子的裝束,烏黑的長髮束成了個馬尾,一身金黃的搶眼。
一推門出去迎來的便是一群小士兵見鬼似的驚呼,葉映瀾暗自冷笑倒也不好落了什麼話尾,只得提起一張笑臉說道:「怎麼像是見鬼似的,本少當有如此可怕?」說完還做個樣子的摸摸自己的臉。
只見士兵們連忙的擺了擺手,想說什麼又覺尷尬萬分的,隨即的只見了一個士兵跑遠去了,這不用想也知道是幹什麼去的。葉映瀾也不在乎,反正現下回來功力也恢復了八、九成了,還用得著怕?又不是像那天裡被人暗自下了藥一點反抗力也沒有。
「不……只是葉公子出去了一聲沒有通報,將軍可擔心的,深怕葉公子有個萬一……畢竟我們這兒馬賊忒多。」小士兵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回著話,一說到了自家將軍又帶了幾分自豪的,這倒是得令葉映瀾忍下了想要把面前人眼睛挖出來洗洗的衝動。
「初次來到此地,不免新奇上街遊玩了一番,便沒有通報了聲,不想將軍如此上心……如此,是本少不是了。」葉映瀾也順著對方的話應了回去,隨即的便打發了這群士兵們又是隨意的在府中走動……葉映瀾看著亭台邊上景色自是不錯的,在此處能聲得如此好的海棠怕就這一株了。隨即的又轉入了長廊裡頭,消失在轉角處。
一推門便是乾淨整潔的不似先前離去時的凌亂,葉映瀾自然曉得肯定是奴僕過來打掃過了,那身衣服……葉映瀾擰起了眉頭沒在多想下去,只不過估計是沒人曉得的,要不今個兒見他也不是這個態度了。
隨意的替自己滿上了一杯茶,葉映瀾自也沒有等候多久時間,門被打開的聲響不疾不徐,葉映瀾微微彎起了唇角上的弧度抬頭看像了對方。
很好,不帶一人,倒是很有膽量。隨後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葉映瀾也不急,輕且緩的放下了茶杯才開口:「北辰將軍倒是挺快的。」清冷的笑意透在裡頭只令人覺得發寒。
「這話便是我該送給葉少爺。」北辰慕天也不動,便站在門口有些嘲弄的語氣,一雙玄黑色的眸子緊盯著對方。
哪壺不提哪壺開,葉映瀾臉色自然是沉了三分,「本少還沒同你算帳了你還有臉提!」拍桌子的聲響倒是響的透徹,桌上的茶水硬生生的被震的落出幾滴,到還是個完好。
「算帳?」北辰慕天微揚起的語調多半是個嘲諷,這才緩緩步近了葉映瀾身前說道:「本將軍可記得葉少爺可是爽的哭了。」
一短兵倏然的便抵上了北辰慕天的頸前,差一點便是血濺三尺的景象。葉映瀾惡狠狠的瞪著對方:「要不是本少被你下了藥,還會令這惡徒得逞?」
「呵。」北辰慕天毫不在意,都是把腦袋別在褲子上打仗的人這點要脅怎麼會怕?那些差點兒便喪命的他自然不知道是走過幾回了,伸手便捏著了對方的下顎:「想爬上本將的床上的人多的是。難道是本將功夫不好沒伺候好葉少爺了?……可葉少爺那晚可叫的歡了。」
「你!」葉映瀾簡直一口氣哽在了心間上,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倏然的便脫離對方的箝制,退開了幾步的距離,一柄青光流彩的長劍正不偏不移的指著他:「本少現在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且你看再怎麼說。」
「那也要……葉少爺有這個本事了。」北辰慕天低笑出聲,原本低沉的聲響如今聽來卻更加好聽,而葉映瀾自然是不會顧及這些,可房內空間太小不論是靈峰劍式或是秀水劍法都並不好使,此時能使的便只有平招的一劍一式。
而北辰慕天的身手豈在在話下,什麼樣的招式也就被他巧妙的避開或化解,硬是沒給他碰出一點聲響來,最終閃身到了葉映瀾身後連著便將他的執劍的手捉住一個反手壓在了背後,只剩餘那柄神兵青君落地的聲響,清脆如鈴。
「放開本少!」直接被壓在了桌子上葉映瀾自然沒有什麼好口氣,隨即迎來的便是一個完全不屬於自己的重量,溫熱的吐息全灑在耳邊,北辰慕天的聲響低沉而好聽:「成啊,只不過葉少爺對本將兵刃相向這事該怎麼結了?」
「若不是你先對本少做……本少豈會動手?」
「做……做出什麼事情?」北辰慕天蠻是不理解的語氣顯得真誠,「本將只記得葉少爺當日可也開心的不是。」對於藏劍破軍這套衣服的感想北辰慕天自然是不錯的,脫起來方便。
「你給……本少住手!」葉映瀾怎麼可能會毫無察覺,暗自咬著牙低吼著,只差沒起來反咬一口。
北辰慕天自然充耳不聞,有本事的人是贏家不正是如此?隨手便解了葉映瀾的腰帶隨即的便探入了對方的褻褲裡,耳邊葉映瀾的或是咒罵或是輕喘的聲響自然沒有停過,只是同為男人北辰慕天豈會不知道怎麼樣快速讓對方就範麼。
長年握槍操練的雙手覆滿厚繭,握住對方的分身套弄婆娑沒多久便是精神奕奕的抬了頭沾濕了褻褲。北辰慕天也就低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在葉映瀾的耳邊,合著他低沉的聲響活像是種蠱惑:「看來還是身體誠實麼,葉少爺。」
葉映瀾簡直要氣瘋了,呸的一聲開口吼道:「本少與你素不相識,你又何必如此折辱本少?」
「不錯,便是折辱你。」北辰慕天頓了頓,連著笑意的聲響十分愉悅的模樣:「本將便要你知道,你是誰的東西。」那聲響參幾分真假不清,卻令葉映瀾只覺心底一冷:「本將要你知道,你葉映瀾此生都不可能逃的走,要你沒了本將就活不下去,懂不?」
「你……簡直瘋了!」葉映瀾自心底打起一個寒顫,他自是能聽出來對方這話語並非玩笑,而是認認真真、確確實實的想要這麼做。可記憶裡的自己並沒有什麼仇人,何況自己本就喜愛鑄造之術,雖說劍術並不差,但時常封在劍爐裡頭,連同門師兄弟熟識的都沒幾個,根本沒理由招惹到這個人。
「你說的沒錯。」北辰慕天毫不否認,順手便解下葉映瀾的頭繩,霎時間烏黑如絲瀑的長髮傾瀉而下,而北辰慕天的眼神更顯深邃的暗了暗,隨即的便咬上了對方的後頸吮吻。
葉映瀾輕哼出聲,著實是被對方嚇著了連掙扎也忘記,落在地板上的青君早就不知道被北辰慕天給踹去了那裡。
而北辰慕天自然不會放過這空隙,沒個兩三下就把葉映瀾直接剝個精光,連件底衣都沒留。葉映瀾是個純正江南養大的,白皙的皮膚看著柔嫩,而長年習武也令他的身材勻稱,還精神的小兄弟一如不甘寂寞的暴露在空氣中顫抖著。
葉映瀾一回神簡直都想要自我了斷了先,被上過一次也就算了,全當被狗咬了,可被連著上了兩回這臉全都丟光了,撿都不用撿!不過此時無前路走也無後路能逃,簡直活像是任人割宰的魚肉。
「葉少爺好興致,如此也能分心?」北辰慕天要麼不開口,要麼開口就是欠揍。葉映瀾簡直都想直接輪起拳頭揍過去,然而事實上卻是也是,只是那一拳不緊緊是被抓個透還被捉著不放……
那身金燦的衣裳已經被扔在地板上凌亂的堆成一團,北辰慕天哼笑了聲便棲身壓了上去,冷涼的盔甲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令葉映瀾忍不住打了個顫,隨即耳邊又是傳來了對方低沉的笑聲,透著如盔甲般冷涼的笑意,讓葉映瀾一顆心簡直盪到了谷底。
北辰慕天從頸前開始吮咬,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疼,葉映瀾擰著眉頭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響,只是白皙的面容上止不住的潮紅與下意識的回應。並且早已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北辰慕天更是知曉如何才能讓對方快速的陷入泥沼裡頭,不能自己。
上下套弄著對方的分身,溫熱的體液如哭泣般的溢出,而北辰慕天咬上了對方胸前的櫻挺、舔弄、吮吻、啃咬……充血的粉色如同綻放的紅櫻般美麗至極。
輕喘的氣息逐漸變得凌亂,北辰慕天自然滿意自己的傑作,騰出了一隻手替自己解下了腰帶,是銀甲落地的清脆聲響令葉映瀾拉回一點幾乎迷離的神智,而他簡直不敢置信,本打著算帳的心態來的卻連著兩次被……隨後而來的聲響低沉而絕決,他聽見眼前的人低聲的說了一句:「葉映瀾,你只能是我的。」
「永遠。」
「嘶──」剎那間的疼痛幾乎令葉映瀾眼前一黑,那種像是撕裂身體的疼痛感密密麻麻的爬上了他的所有感官,伴隨著疼痛而來的卻是令葉映瀾難以啟齒的快感襲上。
葉映瀾簡直要瘋了,他感受到對方的手在那種地方又摳又挖的直叫人受不了,而抬起頭的小兄弟流著濁白的體液幾乎濺溼自己的小腹,葉映瀾看著對方並沒有退盡的銀甲上映著的是自己的面容,面色潮紅的喘息,白皙的皮膚上殷紅如粉櫻般一點一點鮮豔的綻放,活像是個等待被臨幸的小倌。
他聽見對方低沉的笑聲似近似遠的模糊,腦子卻頓時間清明了起來,咬牙說道:「北辰慕天,本少究竟是哪裡招惹了你了,你竟得如此折辱?」一股的氣全撒了出來,可此時葉映瀾低啞的聲響染透了情慾,此時聽起來著實磨人。
北辰慕天挑了挑眉,這還著實是第一次被連名帶姓的喊,不過他也不惱。他訕笑了聲,順著對方的喉結舔咬:「葉少爺莫不是忘了,本將先前說的話了?」葉映瀾看見他的雙眸裡不似臉上的笑,眸子裡全是寒意與戲謔,令人刺骨生疼的情緒:「本將便是要你沒了本將,便活不下去。」說罷便抽出自己的手,連著抵上的是自己早就腫大而硬挺的慾望。
北辰慕天的那玩意簡直不是手指能夠比擬的,自然他也顧不上葉映瀾的感受便直接的插入至底,幾乎疼的葉映瀾眼前發黑的昏厥,因痛覺而軟下去的分身並沒有多久便被北辰慕天再次的挑起了精神。
而葉映瀾的昏厥自然也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強迫性的拉起神智,被對方頂的亂七八糟的,後穴上熱辣辣的疼痛夾雜著噗滋噗滋的淫靡的水聲,卻不知究竟是腸液或是血液,而密密麻麻的快感卻隨著疼痛一點點攀爬而來,葉映瀾幾乎是忍不住的低喘出聲。
殊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葉映瀾迎合起對方的抽動的規律擺動自己的腰肢,水聲不絕於耳的這種悖德感卻更加令他興奮,縱使不想承認可他確實於此得到莫大的快感,那是在所有與女子交合中未曾感受過的。
便是這樣的快感幾乎令他陷入情慾之中忘我,只能緊緊捉住最一點自尊的神智捂住自己的嘴吧試圖不發出一點聲響,卻敗陣在對方百般的戲弄下。
「哼……啊……」低喘的聲響透著淫靡,背部在桌面上磨擦生疼,額上佈滿了密汗最終凝成水滴般滑落,一如描繪他的面容,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想要解放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卻得不到,葉映瀾有些難耐的輕哼出聲,倒是被北辰慕天盡收眼底。他微微勾起唇角的笑顯得有些痞氣,也發現了對方伸手想要去觸碰高挺的分身時捉住了對方手:「今朝本將要你知道你是誰的,想要就求本將,要不就肏到你射。」
「或是……葉少爺很是期待?」北辰慕天溫熱的吐息全灑在了葉映瀾臉上,隨即便含住了對方的耳垂舔弄,葉映瀾輕哼了哼聲只覺得被頂個三魂七魄都要飛了,倏然的像是電流般的觸電感竄過了知覺,令他幾乎是忍不住的喊出了聲:「啊……」
北辰慕天墨色的瞳子微微的暗了下去,轉過的除了情慾以外的更多的卻是強烈的渴望。是那想要將面前的人生剝活吞、啃的一點也不留的融於自己骨血的慾望毫不保留。
翻過葉映瀾的身子,又再次強行的將自己的慾望埋了進去,噗茲噗茲的水聲不絕於耳,葉映瀾一點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現在窘況的,如似絕望般的閉上了雙眼,卻聽見男人的喘息伏在自己的耳邊,一睜開眼映入雙眸的卻是對方絲毫沒有任何掩飾與保留的透著侵略神情,卻越發的令人感到懼怕。
全身攏罩著對方的氣息,那是種無法反抗的強勢,葉映瀾逐漸迷離的神識裡逐漸取代的慾望塞滿了他的腦袋,囊袋撞擊在臀肉上的聲響十分響亮,葉映瀾簡直腰都要軟了的伏在北辰慕天的身上喘息,跨坐在對方的身上更加的契合彼此身體的契合度。
北辰慕天的耐力自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這一點葉映瀾到也是深知,可得不到解放的分身顫抖著哭泣,他也有意無意的磨蹭著的這些小動作北辰慕天豈會不知?這才勉強算是順了葉映瀾的意思伸手去照顧了一下對方可愛的兄弟。
「哈啊……嗯……」隨著對方的套弄與動作弓起身子,葉映瀾低喘的聲響幾乎嘶啞的透著哭腔,隨即的驚呼一聲才終於得到了第一次的解放。濁白的體液濺在對方的身上與手中,北辰慕天想也沒想便把沾滿對方東西的那隻手湊到葉映瀾前面命令似的開口:「舔乾淨。」
高潮過後的腦袋正空白著,葉映瀾聽著對方的聲響早已忘記了反抗,烏黑的髮絲披散在泛著一層淡粉色的胸前,他微微闔上了眼伸出粉嫩的舌頭便舔弄了起來,完全是自己的味道。
葉映瀾的墨髮此時如同某種遮蔽物,紅櫻在髮絲的遮蔽下若隱若現,搭著葉映瀾現在的做為簡直讓北辰慕天後悔了,幹什麼自己要這麼賤的害自己幾乎要把持不住。滾燙的分身還埋在對方的身體裡,冷不防的抽插起來根本令葉映瀾招架不了,雙手下意識的直接環上了北辰慕天的頸後,抓著對方的背烙下抓痕。
才剛洩過一次的分身又再次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壓抑什麼的基本上早已被情慾拋到九霄雲外了,水聲與囊袋拍打的聲響混雜著葉映瀾的喘息與浪叫令這畫面顯得更加淫靡……
滿目狼藉的屋子裡還留著性事後的不堪,北辰慕天退出自己的性器,葉映瀾的後穴仍舊是一開一合的流出了不少自己的精液。他看著還在大口喘息的葉映瀾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像是回味無窮似的。
墨色的雙眸裡水霧還沒有退去的迷離,葉映瀾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折騰多久,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幾乎要散了似的一點力也使不上了,活像是又被下了什麼藥似的,沒多久便徹底的昏死過去……
2014 / 08 / 09 完結
後話
我真的神馬都不造
原本想寫個簡單黃爆的,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唉。
寫的胃疼死了頭也頭死了,官能的地方有哪裡不科學,不對的歡迎指出來……吐槽就免了別跟我說了,這嘈我自己都能吐一堆。
第一次寫完整的官能,真心不知道該怎麼主導,還是一邊寫一邊翻很多太太的官能來慢慢推敲出來的,指教了。
或許有人會發現或許不會,就是從頭到尾軍爺沒親過二少的嘴唇一次。對的,一次也沒有。
關於這點我只想表示一點,那就是現在的二少不愛軍爺,即使軍爺可能愛二少還是喜歡二少,總有個東西我覺得必須是兩個人互相才行的。
至於%%%……炮友都能幹了還有什麼不能幹,親嘴是一個念想,別吐槽了我的前後不一。
我相信映瀾總有一天也會喜歡慕天,他們的故事我不知道會不會補完,不管會不會我只能說他們在我心中永遠都是HE。
by胃與頭都很疼的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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