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派強攻郵艇,勢如破竹。但到駕駛艙前面,卻遇上麻煩的樽頸。
因為他們要面對六個負資產:海桃、傲凱、愛海、海峯、豐匯、豐盛。他們顧名思義,能量全都為負值,任你拳打腳踢,都只會加大其負值,反令他們越變強大。手足無措之下,他們只能向天鴿求助。
但天鴿細察六人後,卻是皺晒眉頭:「我終於都明白,為何林先生自知實力不及,也夠膽千里迢迢走來,搞我們的地頭了!」帕卡見狀大驚:「連天鴿大人都這樣說,難道就沒有辦法?」
「那帕卡你知道,破負資產有什麼方法嗎?」
「回大人,要破負資產不外乎兩個方法:第一是以極強力量,一氣打爆他們的頭或心臟;第二時對他們施以救治,令他們力量回復正數。」
「明白。但我們沒有醫師,無法回復他們。而以我功力,雖然能監生打爆他們,但也會十分費力。但……若然他們負能量不停增加,直到永遠,阿們,到底能會是什麼境界?」
「啊?什麼?」
天鴿不愧為第二把交椅,不單武功過人,思想也突破框框:「哈哈哈哈!辦法?簡單到極。對付區區幾隻負資產,何需什麼辦法了?」「巨爵、海鷗、洛克、蓮花,你們聽好!」聲音之強猛自信,令四選手肅然起敬:「在!」
「你們準備好,我一下令,你們便盡全力比賽!」
「比賽?.....呀!但是,以我們的力量......」
「總之照做就是!」
「是......是!」
「還有帕卡,你是他們的前輩,要做雙份!」
「什……什麼?」
天鴿的命令令人費解,但四選手投以信任票,一聲領命:「是!」便各就各位。唯獨帕卡半信半疑,但正如毛主席所說:『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也得照樣埋位待機。
待手下都準備好,天鴿便厲叫一聲:「死吧負資產!」同時紥馬運起『十號風球』,便如飛箭衝向負資產陣中。眾負資產見天鴿送上門,個個如獲至寶,不勝大喜:「過來送死嗎?無任歡迎!」同時直拳猛轟。六雙拳頭面積大,拳頭大,理應難以閃避。只是衰在速度慢,圍得好個陣,天鴿已經儲足勁力,上勾拳疾風出擊:
「『十號風球力量 強颱風拳』!」
『十號風球』果然真材實料,任你負資產人數多,質量厚,都被一次過轟上半空,隨風飄逸兼慘叫:「哇~~~~~~」情景實在壯觀。只是颱風拳雖勁,但一拳轟六個,力度難免會分散。打不爆人頭之餘,更令他們增添負能量,身形再漲兩分。當中海桃更聲嘶大叫:「哈哈哈哈!無用的!我們有的是不死身,你的拳再強,也打不死我們的呀哈哈哈哈.......」
「嘿,打死你們?我無這個打算啊。」天鴿轉身下令:「巨爵、海鷗、洛克、蓮花、帕卡領命!將他們全部轟落海!有咁遠打咁遠!」眾將士這刻才恍然大悟,齊聲領命:「是!」然後一躍上半空,飛到各個負資產身後,各自運起最高功力,使出看家本領:
巨爵:「『八號風球力量 裂頭腳』!」
海鷗:「『八號風球力量 收山腳』!」
洛克:「『八號風球力量 施丹頭錘』!」
蓮花:「『八號風球力量 百步穿楊』!」
帕卡:「『八號風球力量 強颱風拳』x2!」
五個『八號風球』吹襲,便絕對不是說笑。只是六個負資產恃住不死之身,各自硬食重招,都完全不當一回事。當中傲凱更譏笑:「哈哈!連天鴿都打唔低我們,何況你們?」但正想穩住身形,卻驚覺中的招雖無殺傷力,卻帶着一股柔勁,竟將他們轟出船外,勢將跌落大海裡。
這時天鴿正好收式,斯斯然上前笑道:「負資產跳晒落海,究竟會是什麼滋味呢?因為無法呼吸,令負能量繼續增大,還是會怎樣呢?好快就會有答案!」
「嗚.....什麼?糟!」
六隻負資產這才曉得大驚,可是任你聲嘶力竭,也制止不了跌勢,「噗,噗,噗,噗,噗,噗!」六聲,一隻一隻跌落海裡:海桃在二百米落水、傲凱在二百五十米、愛海和海峯一同跌落三百米、豐匯和豐盛只跌在一百八十米—-帕卡一次打兩個,有此記錄已算不錯,四位選手也要讚揚一下:「帕卡,承讓了!」
是次比賽,勝出者為打走愛海和海峯的選手:蓮花和洛克。之不過,負資產跌晒落水,究竟會有什麼後果?
答案現在揭曉。
未幾,海上便爆出「啵!」一聲巨響,水花濺到五十米高空,有碎塊混雜其中。然後,那邊,那邊,那邊又接連爆炸,加起來剛好六發。最後一發更爆出個蘑菇雲,令人為之咋舌。
市建部 海桃、傲凱、愛海、海峯、豐匯、豐盛 下台。
船上眾人看着連橫爆炸,感受船身搖晃震動,當堂大叫震驚:「嘩!好壯觀呀!」什麼大戰都要暫停,要影相自拍留念。連天鴿這等老江湖,也不禁咄咄稱奇:「原來是這樣!負資產溺水溺唔死,負能量便繼續增加,到了某一個界限,終於都抵受不住,輪流谷到『破產』!」
「但若是這樣,以天鴿大人你的力量,應該足以令他們爆破啊!」
「嘻,這我知道!」天鴿咧笑回應。
「那你為何要為我們製造機會,然後給我們去打?」
「帕卡,如果我們的目標只是贏今日的仗,我大可以單挑這艘船。但我們有更偉大的目標,而單憑山竹大人和我們兩個巨頭,是無可能獲得勝利。」
「所以,你便給我們鍛練的機會?」
天鴿一笑稱是。
「嘿,你也真看顧手下........這樣說來,你找德力回來,也是為了.......」
「嘿,有咩拜山先講,我們還要打大佬。」
掃除一班負資產,他們終於能順利搜索。而抬頭望上駕駛室,更感到目標將近:「他們的首領,大概就在裡面吧?」於是一躍上七層,雙飛腿踢爛玻璃,再凌空轉體飛入去,結果卻是……
「什麼都沒有?怎麼會?」
兩人只見駕駛艙打到爛晒,玻璃碎、鐵塊等散落一地;又見艙內人員喊驚咁款,個個嚇到屎滾尿流:「救命.....」除此之外,現場並無任何異樣......不,沒有異樣,才是最大的異樣。
「咦?林先生和那個垃圾桶呢?他們不在這裡!」帕卡搜遍全場,也不見任何領導級人馬。捉兩個船員問話,卻只得到「不知道!」、「求你放過我」之類的答覆。大怒之下,索性來個殺一儆百。但殺清全艙船員,始終都問不到什麼。
這下輪到帕卡急到瀨,左右踱步不知所措:「那些領導究竟去了哪裡?不行,我要派人搜遍全船.......」只是正想補救,卻又被天鴿攔住:「不用找了,你看?」帕卡依指示望向海,只見有一隻遊艇正乘風奔馳,向島的南面進發。又見有艘快艇從郵輪吊落,緊隨遊艇之後。有颱風派想要攔截,豈料快艇有兩人挺起迎擊,輕易將來者打發。但見他們一個笠住垃圾桶,一個胸口有副錄音機,明顯便是……
「是林先生和……正版的三姓家奴!為了突破我軍防守,兩個大人物竟然御駕親征?」
「不,區區那兩條粉腸,韋森特絕對能應付。但我有種不祥預感,那到底是什麼…….不!帕卡,我要回去,你留在這裡善後!」
「不如我和你一同...…」
「不!你要留下來搜清楚,反轉隻郵輪為止!若還有負資產戰士,不要浪費氣力,全部轟落海就行!」
「那....你要小心!」
天鴿點過頭,便立即跳出駕駛艙,再乘風轉幾個筋斗,翻到觀景台着地。再箭步跑到船頭,凌空翻騰跳到水上,然後往島上直奔。其之動作瀟灑,有若畫家揮筆灑墨。船上一眾還在毆鬥,也得停下欣賞驚世畫作。
只是這位曠世畫家,卻一點也不瀟灑,而且正冷汗直標:
「仆你個街!不祥的預感…….究竟來自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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