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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自在而從容的談話,刻意而不經意的淡淡微笑,一切都像是融洽而自然的畫面卻在那人離去後瞬間僵住。
又是一個他不在家的獨孤,看到那人走進書房一屁股坐在他以往的殘影中重疊—我太清楚接下要發生的事。一如既往,她開始抱怨著他的罪行,歌頌自己的犧牲,質問我為何沒有人憐憫她的困苦:我心底一陣破碎音迴盪著,是啊!不論我怎麼努力的配合、毫無底線的退讓,踐踏的我的尊嚴和夢想,她也不會看見我的付出的,在她走後再一次的拾起早已骯髒而不堪的夢想,熟練而毫無意義的拍了拍退不下的污漬,高掛天上的繁星怎麼就成了這副我都嫌棄的模樣呢?
我也是挺可笑的,一次次地踐踏自己曾努力掛上的星星,而今卻為了不會改變的現狀一次次地摘下、一次次地污弄,而後又心疼地惜著。也許我還是太過於浪漫了,才會毫不保留的護著、愛著他,也歌頌著自己的保護。天知道呢!她總擔心他,擔心他抗壓性不夠;擔心他自殺;擔心他終會蜷縮一隅不願面對殘酷的市街。卻沒有一刻擔心我,擔心我被排山倒海的黑浪淹沒;擔心我的無助;擔心我會悄悄離去。
多麼希望自己能就這麼長眠,再也不管不顧這嘈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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