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筆大概率是不錯吧!這不是盲目地自信,而是由旁人口中傳出的。第一次有人和我這麼說是我的高中老師,他曾在眾人面前表揚我的文章,甚至乎在我畢業後的一次回訪告訴我"你要不斷寫作、不斷嘗試投稿。"這是白齋出現於此的原因;另一次則是剛升大學時,我那素昧平生的必修國文教授看完我寫的自傳脫口的疑問"你為什麼在數學系?而不是中文系?"我無奈笑道"因為中文系不收我啊!"這是事實,我確實填了這個志願,奈何它並沒有向我敞開門前的庭院,我甚至沒能踏入樹木長青的花園—然而,這於我並無所謂,這世上醉心於理而沉情於文的偉人不在少數,我不一定能得志,但我能效法。
其實我並不認為我有著好的文筆,我偏好徐志摩那般華麗卻不留於油膩的清澈,也愛品余光中淡雅卻不失層次的清香—但我所見的我的文風,不過是午後清風,綠蔭簌簌,樹下長椅上低頭滑手機這般辣風景;也不知在別人眼裡是如何?
我曾問過哥哥,你覺得我的文風如何?他說"你寫的文章風格很怪,不像是一般能看到的那種,也許這就是你的特色!"我無言,這是褒是貶我也無從評斷。只是我想,這樣的風格也許有其道理。
國小時,和許多人一樣,我參加過寫作班,差別在於只上了兩堂。第一堂,課上的規矩介紹,老師下達了一個題目讓我們完成作文,我寫了一篇關於家中玩偶丟失的故事,以玩偶的視角;第二堂,老師發下判完的文章,並予以回饋。我獲得一張宛如蚊子墓地的血紅稿紙,放眼望去全是修改的痕跡—此時的我也聽不進老師的回饋,便決心不上了!也不願聽從誰的指導了!
這不是一個好的示範,也就因為這樣我肆意生長,筆尖不像同儕那般規矩柔和,反而如枯枝般惡人,也就成了如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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