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長年溫度保持在24度至-11度之間的寒冷之都,一戶人家住在了較為接近繆斯邊境森林附近,那是一戶幸福陽光的三人之家,身為獵人的母親會出門為了生計奔波,弟弟則因為母親的薰陶而努力學習身手,身體孱弱不適合運動的哥哥則會抱著書在旁邊支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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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這次這本是在說什麼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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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名的亞伊馬上從書本之中抬起頭,看向了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認真思考著應該如何去回應這個問題,因為想得過於入神,情不自禁地努了努嘴。在等待期間,剛好練習完身手的艾修,用那超越自身身高一顆頭的巨大雙頭斧,支在地面上,稍作休息地喘息著,看向還在思考的亞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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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是在講世界上第一名魔法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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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反正我也在休息,要不也不給我聽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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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雙眸跟著艾修的身影移動,看著對方臉上因為激烈運動而滑落的汗水,展開了笑容,點了點頭。亞伊再一次看向了放在雙腿上的書本,用手輕輕點在書頁之上,隨著閱讀聲慢慢下移,慢慢將每一頁上的內容敘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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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第一名魔法師,他身子矮小,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透明事物,所有人都因此避開他,害怕他會說出更多無法讓人輕易理解的事物,但這名魔法師並沒有因為別人的態度而有什麼改變,他仍然繼續進行平日的工作。可這個時候,這名魔法師還沒有使用過「魔法」,直到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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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天,刻蒙邊境的森林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只要靠近那個森林就能聽到奇怪的聲音,搞得人心惶惶。這件事傳著傳著,就飄到了那名魔法師的耳裡,他馬上站起身子,離開了他的家,憑著好奇心,打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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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魔法師到了那片森林,周邊已經聚滿了許多抱有好奇心但有害怕出問題的人,他們一直在周邊交頭接耳地討論著,直到他們看到了那名「更加恐怖」的魔法師,瞬間靜了聲。只見那名魔法師無視了所有人,走到了森林面前,朝著空氣伸出食指,瞬間一大堆小光點聚集在對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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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魔法師說出一句話後,光點超四周圍飛散而去,短短幾秒,森林的某些位置就發出了一陣閃光,其他膽子大一點的人跟著魔法師的腳步,順著那些閃光一個個走過去看,只見那些小光點一直圍著一個透明空氣不停旋轉,而魔法師像是司空見慣一般,從腰包裡抽出一個小透明瓶子,再朝著空氣說了一句話,那個光點就順著方向鑽進了瓶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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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忙完這一連串東西之後,森林的怪聲就此消失,可這名魔法師在森林恢復平靜之後,朝著南方走去,再也沒有回到刻蒙……亞伊讀完了這本魔法故事書的其中一則故事後,蓋起了手上的書本,抬頭看向了一邊認真聆聽的艾修,只見對方一直微笑著,看著自己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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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魔法師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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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也好想成為魔法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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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朝著艾修展露出最為開朗的笑容,夕陽映照著兩人,橙光映照在艾修的灰眸,將本就溫柔的樣貌映襯得更為柔和。一陣腳步聲慢慢走近了他們,地面的影子突然加入了一道比兩人高挑些許的身影,兄弟兩人看了過去,只見那剪著清爽碎瀏海的母親身側裝好了兩把沾滿獵物鮮血的斧頭,一手提著一籃框獵物,滿臉笑容地站在了兩兄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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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飯了喔,快進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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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修和亞伊聽著母親的話語,一個抱起了懷裡的故事書,一個馬上將手上的武器收回安全位址,馬上跟了進了屋子。母親乖乖等著孩子們,等到他們都走進屋之後,才伸手推著他們的背,心情極好地一起走進了廁所,一起三個人擠在廁所洗手台前,一邊談論著今天所發生的事物,一邊洗乾淨手上的髒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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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天,媽媽因為要出門繼續工作,先在身旁小孩的額頭上皆親上一口,便起身去為孩子們準備精美早餐,鍋碗瓢盆互相碰撞的聲音隨著食物的香氣傳入房內,兩個小孩坐了起身,抬手搓揉著惺忪睡眼,一起下床患上毛茸拖鞋,彼此牽著手,走到了餐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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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剛剛把簡單又精美的早餐做好的母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走到了用來外出購物的小袋子裡面,將一本故事書從中抽出,臉上溢滿了笑容地,捧著這本書走到亞伊面前,極為鄭重地把書交到亞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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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前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喔!艾修的話,我之前就送了那把大武器了,用起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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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雙手接過了那本故事書,用手撫摸著那用布料包裹嚴實的厚皮書,像是獲得了稀世珍寶一般。艾修則在聽到母親的提問後,馬上放下了手中的叉子,雙眼冒出金光似地,看著母親,甚至興奮到從椅子上跳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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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用!謝謝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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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笑著過去在兩人之間彎下腰,用手抵在兩人的頭髮上,輕輕撫摸著,在離開他們之前,又分別在他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最後才將掛在門口處一家上的行囊取下來,背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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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要注意安全喔,媽媽先出門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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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同時朝身後轉身去,向出門的母親擺了擺手,母親也朝他們擺手,隨後才將門關上。艾修回頭將碗碟上的食物清空,馬上起身將碗碟收起來放到洗碗池裡,再小跑到亞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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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不陪我一起做點運動!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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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看著眼前情緒高昂的弟弟,沉思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為了不要潑滅對方的興趣,點了點頭答應了。因此兩個人便暫時放下了家務,一起手牽手走到門外,艾修為了體弱的哥哥,隨意在一邊的樹下撿了一根樹枝交給了亞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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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握著手上的樹枝,再看著面前滿臉高興地將那把巨大雙頭斧抱了出來,心中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情緒閃過,但他並沒有在意,而是走到了艾修身邊,盡力學著艾修的身體動作活動著。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不適感,但在多活動一點之後,胸口位置開始出現一點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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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摀住了自己的胸口位置,一邊的艾修嚇得來不及看管手上的武器,立即上前握緊了亞伊的雙肩,並推著亞伊到一邊的石階上坐著。原本艾修想要將亞伊手上握著的樹枝也一併拿走,扔回原本撿到樹枝的位置,但亞伊在對方想要拿走之前,將其收到了自己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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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修見狀,並沒有強迫些什麼,轉身將身後的東西整理好,再牽著亞伊一起回到了屋內,艾修極為主動將早上留下的那些家務處理好,亞伊原本想要上前幫忙,但艾修認為對方應該要多休息,所以只讓亞伊將洗完的碗盤放到一旁的晾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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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原本想要抱著新拿到的書去看艾修練習的,但艾修擔心亞伊休息不足夠,便叫對方先在床上多休息一天。無事可做的亞伊只能趴在床鋪上,翻開了這本《短篇童話故事集》,細細閱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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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上的星星至地上的小草,皆都在這本童話故事集裡面成為了不同短片的故事。想與兔子寶寶一起玩耍的小草;因為發現有小孩正在許願,特意在星空操場上跳繩的星星;害羞到只敢躲在雲彩後面的太陽,因為大家都在祈求太陽公公當面曬田而勇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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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新穎的想法讓亞伊不知不覺將整本書都看完了,而時間早已不如夜晚,母親和艾修都會到了屋內,開始了溫馨的晚餐活動。亞伊拿著叉子,插入肉醬義大利麵之中,再用力旋轉起叉子,等到一坨麵都包妥了,才將其送進口中。亞伊細細咀嚼著,心中不停思考著一句話,直到口中的物體都吞嚥完畢,才開口朝著自己最為關心的家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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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艾修,我想試試看學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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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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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艾修聽到對方的說詞,一陣驚訝,坐在亞伊旁邊的艾修馬上放下了餐具,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臂,雙目流露出擔憂的眼神。坐在對面的母親則是低頭認真思考著,最後還是要臉擔憂地看向了亞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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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我的寶貝亞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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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保護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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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抬頭,用著極為認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所有人,極為鄭重地說道。平時極為堅強的母親聽著亞伊的話語,一瞬間的感動讓她想起了那早已逝去的丈夫,彷彿在自己的寶貝兒子身上看到了當初丈夫求婚時的模樣。母親的雙眸忍不住盈出淚水,她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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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學,但不要有壓力,媽媽會保護好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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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保護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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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修馬上鬆開了亞伊的手臂,忽地站起身,朝著身邊兩個人大聲發表起自己的偉大宣言。因為情緒太大,反而把整桌人嚇了一跳,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母親已經忍不住笑了出聲,亞伊也因爲母親的反應,一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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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站著的艾修看著他們的反應,雙頰瞬間紅了起來,直接抬手摀住自己的臉頰,試著以此降溫。母親看著反而笑得更開心了,如此一晚,比往常更為歡樂,也比往常更為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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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亞伊說自己要學習魔法之後,亞伊開始每天爬起來都會拿起艾修之前選給他的樹枝,將樹枝當作魔法棒學著故事書所描述的「第一名魔法師」那般,努力在空氣中施法。可怎麼也無法做到一大堆小光球圍繞樹枝尖端,使得亞伊努力在房間裡面找尋記載了魔法的書籍,研究著所有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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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也因為不停學習這些書籍,終於對「魔法」有了極為初步的認識。了解到這個世界有不同元素的魔法,每一個魔法都有自己詳細的驅動原因,像是冰屬性魔法就是把凝結因子加在水之中,使其凝結成冰。冰屬性魔法也可以將空氣中的水分直接聚集和壓縮,成為巨大的冰塊。冰屬性魔法同時也能夠稱之為水屬性魔法,因為因子將氣體強行降溫,如果因子用得並不極端,就可以維持在水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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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也有自己的限制,像是火屬性魔法相對的是加溫燃燒的因子,如果氧氣和助材不足,那就一定沒有辦法使用這個魔法。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魔法只有固定種族能夠使用,就像木系魔法,他們需要和植物之間存在一定程度的共鳴,因此只有精靈一族能夠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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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魔法知識進入亞伊的腦海之中,同時亞伊也會在自己的弟弟起身開始練習的時候,拿著樹枝一起在旁邊努力拿著書籍練習魔法,可練習了快半個月之久,一點效果也不曾擁有。許多魔法初學書籍都會認真在後面寫上「學習魔法之人,將會在成功的那刻突然明白自己的魔法應該如何使用」,但亞伊卻怎麼也無法理解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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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海裡,完全沒有理解到自己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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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沒有學習魔法的天份。亞伊在床上嘆息著,恰巧在翻找床頭櫃的時候,在櫃中找到了那本還沒看完的故事集。亞伊再一次翻開了這本書,直接翻到了當初還沒開始閱讀的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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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後記描述了這個作者為什麼會想要寫這本書,作者用細膩的文筆描述著自己與母親的關係。作者會為生病的母親講述故事,因為母親曾說過,作者講述故事可以讓母親身上的痛苦得到緩解,所以作者一直都會為母親講述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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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故事越講越多,作者因為思路枯竭,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繼續講述故事,可有無比希望母親不會經受病痛,於是就在路邊哭泣。此時,有一名灰髮男子披著灰色斗篷走到作者的身邊,一起坐在了那個階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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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哭了?要不要和我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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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斗篷男子用溫柔的語調詢問著作者,作者也不疑有他,將自己的困擾講述了出來,灰斗篷男子認真地在作者身邊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當作者再一次因為回憶而忍不住流下眼淚時,斗篷男子主動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作者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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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斗篷抬起頭,仰望那清澈蔚藍天空,輕嘆了一口氣,之後換上一抹微笑,雙手移至作者的肩上,斗篷男子保持著蹲著的姿勢,稍稍移身到作者的面前。作者從雙手之間抬起頭,看著對方那特意謙讓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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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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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能夠寫出有趣故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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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拂去自己臉上的淚珠,用著伴有微微鼻音的聲音訴說著自己的願望。斗篷男子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似乎有些事情怎麼也想不出來似的,原本好看的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作者主動伸出手,點了點對方額前皺起的痕跡,使得斗篷男子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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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媽媽以外,你還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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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那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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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男子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臉上的困擾瞬間散去,再一次展現起了好看的笑容。斗篷男子再一次摸了摸作者的頭絲,作者只覺得自己的頭頂上突然有一陣溫熱的氣息正在流動著,而面前的斗篷男子則是繼續用著溫柔語氣,朝著作者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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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交換你往後一輩子全部的糖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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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件事之後,作者就發現自己的創作能力大幅提升,思路更是清晰明確,使得她能夠在媽媽的身邊換著描述不同的故事,直到母親因為重病離開了作者,作者也覺得自己做足了陪伴,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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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作者因為自己獲得了能夠讓人快樂的能力,轉身開始寫起短篇故事集,想著自己難得擁有這種厲害能力,除了讓母親快樂,也應該讓其他同樣面對傷心事的人,能夠藉著其他的事物來重獲開心,於是作者就寫出了這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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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者寫出了第一本書之後,那名灰斗篷男子的名字才輾轉得知下傳至作者耳內,在書本最後的一張頁面中間,講一句話孤零零地印在那兒,渴望著相關之人能夠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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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生,謝謝你的幫助,也希望你能從此平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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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後記內容,讓一直都苦惱於自己能力的亞伊得到了啟發,心中隱隱告訴他「這就是得到魔法」的唯一途徑。從此之後,亞伊會以購買新的魔法書籍為藉口,自己一個人走到刻蒙中心的商店區,在真的賣完一本書之後,開始在不同的地方湊過去,詢問起那灰斗篷男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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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人都說自己曾經見過,但並不知道目前的蹤跡,讓亞伊感到一陣可惜。可直到有一天,他從一名小孩口中聽到了「神和我說要去霍華德一趟」的說詞,讓亞伊馬上趕去了家裡,和家人述說著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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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雖然母親和艾修皆是不捨,但因為自己的寶貝親人說著自己一定要去探險,找尋到學習魔法的方式之後,母親和艾修也只能讓亞伊出發前往。在亞伊背好了行囊,準備出發的時候,母親更是不停拿出亞伊喜歡的點心,讓亞伊拿著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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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修則是一直跟著自己的哥哥,走到刻蒙與霍華德距離最近的邊境森林入口處。在亞伊快要步入森林的那一刻,艾修在身後高聲朝著對方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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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得到魔法之後!我們冒險路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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